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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检查了。
不光有这个原因,近三个月只出阵一次,这个战绩,批下来的资源怕会越来越少,总不能抱着前两位审神者留下的财产和她的私库坐吃山空。
就算有诸多疑虑,也不能再拖了。
李清河犹豫了一会,提笔在出征札上填下确认。
再随着出阵一次,没有其他问题就暂时放开战场吧。
总不能为了未来的危险就束缚手脚。
如果捞的刀子都和笑面青江一样乖觉,一样秀气,不,比他更秀气一些的话,她还是很愿意为此付出一点代价的。
武家第四合战场,厚樫山,黄色紧急。
阿津贺志山之战
室町、镰仓时代是武家支配的时代。义经死后的阿津贺志山之战终结了奥州征伐,镰仓幕府的时代来临。
李清河骑着马,和付丧神们远远立在山崖。
“……为了向镰仓幕府表示和平,藤原泰衡主动诛杀源义经,迫使源义经手刃妻女后引刀自裁,仍然阻挡不了源赖朝讨伐奥州藤原氏的决心。不过半年,源赖朝便举兵兵分三路攻打岩城奥州和出羽。
“奥州军防卫线驻守伊达郡留茬地郡,从厚生樫山的阿武畏川引水绕城,形成延绵三公里、三重环的壁垒要塞。藤原氏藤原国衡为总大将,金刚别当秀纲领军二万充当先锋,藤原泰衡在护城河底布下麻绳。静待八月八日的大战。
“八月七日晚,源赖朝命畠山重忠带着人夫八十人填平护城河。八日卯时,金刚别当秀纲带数千人对战畠山重忠,巳之刻秀纲败退大木户。
“十日田山重忠和小山朝政进攻大木户,奥州军抵抗激烈,纪権守、芳贺次郎大夫等七人翻过鸟取越突袭奥州军,奥州军大乱,金刚别当秀纲和儿子下須房太郎秀人战死。源氏大获全胜,逃离的藤原国衡被源氏出羽方面军的和田义盛射翻在地,接着被畠山重忠的家臣大串次郎割下人头。藤原泰衡向平泉一代退却,此战后奥州军再无一战之力,只有零星的抵抗,二十二日平泉陷落,奥州藤原氏灭亡。”这次做解说的是石切丸,本丸唯四的平安京刀——石切丸、莺丸、鹤丸国永、狮子王这次全被李清河提溜出来,一个一个给她讲解这段时间的日本史。
“石切丸、莺丸、鹤丸国永可以想像,倒是看不出来狮子王竟然也是个历经沧桑的男人啊。”李清河在得知狮子王的铸造年代时,摸着下巴说了一句。
“……我才不老!”狮子王和肩上的鵺一齐“嗷呜”叫了出来。
狮子王,刃长二尺五寸,反九分,鎬造庵栋,镐筋较高,弧度较大,刀尖呈“伏心”状,梭子鱼切先,地刃上的板目肌呈“肌立心”,地肌刃文煅烧成“匂口”收紧的“直刃”。镐地柾目肌,白映明显,有着强烈的平安时期大和刀工的特征。为了让老人也能使用,从而刀身打造得十分轻细,刀身薄而身幅狭窄,和同时代的产物相比是全面的小型太刀。
黑漆涂系卷太刀拵,鞘、柄、金具山铜全部渡有黑漆,金色锦线裹上藏青线渡卷糅合在一起,缠绕在鞘上。黑涂鲛柄,练革木瓜形四方猪目透的刀镡,镀金的丸状三巴纹银质目贯,大铜木瓜形切羽,茶革带取,渡卷为绿锦包黄地锦,黑系卷,橙红锦缎的太刀緒环绕其上。是振相当英武古雅的杰作。
人形化的狮子王肩膀上还蹲着一只大大的灰毛球,据说是原主源赖政击退的怪物鵺。
李清河当时对着那只毛绒绒灰扑扑大大的鵺左看右看,忍住了揪下来揉一揉的冲动。
她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宗三,”听着讲解的李清河扭头问后面的宗三左文字,“要你扭转局势,使源赖朝败退的话,你选择什么时候,对谁,如何下手?”
天下之剑,宗三左文字驾马上前,细细观察下方营地和远处的奥州军要塞,“八月七日晚,暗杀填河的畠山重忠。八月八日,杀掉勘察地形的小山朝政,八月十日,包围突袭的纪権守、芳贺次郎大夫等七人。我认为其中杀掉畠山重忠才是最佳的选择。”
“对人吗……”李清河点了点头,没做评价,又问,“一般都在什么时候碰到时间溯行军?”
“八月七日到八月十日不等,不一定会在何时出现。之前都会随军几天,确认再无袭击才离开”石切丸回答。
李清河闻言皱皱眉,“到底是怎么知道出阵就会遇见敌军的?”
莺丸想了想,“通过出阵日晷锁定时空紊乱的时空。”
“又是高科技。”李清河回忆起屋子里那一大堆武器科技类能看到脑子爆炸的书籍,随意抱怨了一声。
“如果让您来的话,您怎么做呢?”宗三问。
“我吗……”李清河咂嘴,“我的方法不太正统,你确定要听?”
“我在那个男人手里呆了二十二年。”宗三左文字阴郁一笑,“惊骇世俗的事情,见得多了。”
“要我的话,”李清河指指山谷里的一处湖泊,“他们取水,是从那条河分支的小湖取吧?”
“是?”宗三不解其意,轻声疑问。
“湖泊的上游,在奥州军手上。”李清河用手慢慢划出一道从阿武畏川到湖泊的线。
宗三眼睛微微睁大。
李清河体贴地没有详细说明,“这是下下策,下策是在护城河里浇上火油。”李清河瞅瞅那三道说是护城河,还不如说是小水渠的细白线挑挑眉,“火油是无法被薄薄一层土盖全的。
“上策,是截水。截断树木堵上河流上源,奥州军要塞地势较高,并且有城墙壁垒。而源氏军处在山谷正中偏低洼……”
一水付丧神脸上色彩纷呈,鹤丸国永“噗嗤”一声。
“对人确实是个轻松的好方法,但是杀掉一个,还有一群。”李清河面色平静,理性分析着,“而对军,比较困难的情况下,实力不够,就要用计谋取胜。
“你们和时间溯行军还是太正直了些。”
……获得肉身这么长时间,莺丸第一次听人说时间溯行军太正直。
“如果义平大人也有此头脑,就不会死在平清盛手里了。”许久,石切丸叹息。
“老爷爷……”狮子王垂头,这振勇敢而温柔、为源赖政而生,陪伴源赖政到生命尽头,被用来切腹的活泼刀剑轻轻颂出那首绝命和歌,“叹我如草木,土中终年埋。今生长已矣,花苞尚未开。”他抬头笑了笑,“如果老爷爷能有主公那么聪明,最后就不会用我来自尽了吧。”
莺丸双眼微敛,一生都被藏于深阁的珍宝虽然未曾上过战场,但是人与人的勾心斗角,也是场不见血的杀戮。
身为皇家御物,他见多了柔软的人最后连埋骨之地都无的下场。
“这真是……”宗三左文字不知是讽刺还是赞叹,从咽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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