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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是……”他想摆出严肃的表情,却又绷不住笑了。
“主公,我说过的。
“谨遵主命。”那双美丽的流动琥珀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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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考据太多,我就不解释了【懒】。大阪城的内容可见百度百科【喂】和吉林出版集团的《丰臣秀吉》。
“虽然他们又疯又僵死,人物的头角将从雏菊中崭露;在太阳中碎裂直到太阳崩溃,死亡也一定不会战胜。”——狄兰托马斯(存在化用)
“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黑夜那里,从所有金色的旗帜下,从所有的宝剑下夺回你。”——茨维塔耶娃《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天国夺回你》(存在化用)
“如果谁不从自己的记忆里解放出来,那他就不能算一个真正自由的人。”——寺山修司《死者田园祭》
我的重点就是,德川家康这个人是个枭雄,但人格魅力真的不咋地。
我考据一期一振的时候,发现一期如果厌恶德川家康,完全合理啊!恨透他都不奇怪!这个人为了给以后攻打大阪城铺垫,特地在冬之阵时往大阪城里打炮!昼夜不停的那种!因为他攻不破大阪城!就用这种方式硬逼着茶茶服软!
大坏蛋!人家怎么睡觉!
那就讨厌他吧【呸】。
第049章 王子
“我倒是忘记了, 明明在梦境里可以想象一切不可能之事,只要想象够真就能成真。却总是被局限住。”李清河一只手拥着一期一振,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
然后一期一振感觉到了落在鼻尖的凉湿气息。
被灰尘掩盖的天空上突然有淅淅沥沥的雨降落,一开始带着灰尘, 降落到火焰里立即变成雾气挥发。渐渐地,雨势变大, 哗啦啦倾泻,将空气中的黑灰洗涤一净, 随着大量蒸腾的微凉雾气, 火焰渐渐熄灭,露出残破的断壁残垣。
“来,一期,多信任我一点。”李清河笑着说:“多信任我一点, 我就能在你的梦里变魔术了。”
多信任……一点?
一期一振惊讶于突如其来的大雨, 没有立刻明白李清河的意思。
怎样才是……多信任一点?
他犹豫着伸出手,环住李清河的腰。
“……你在干什么?”李清河微讶, 又欣然接受了一期一振的主动, “行, 这样也不错。
“那么,我可爱的星星王子。”
李清河对蓝发青年眨眨眼。
“魔术时间到。”
“轰隆”巨响,黑漆描金的大阪城拔地而起。
一期一振看到了和从前一样巍峨宏伟的天守阁。
“魔术……时间?”
外五层内八层,城墙绕内堀拥。
“是啊, 魔术时间。”李清河手指轻舞, 像是指挥家指挥一支轻快却恢弘的曲目, 随着她手指的起舞层塔天守阁飞快的从时间和历史的灰烬中剥离,烧得斑驳的安山岩光亮如昨,拦腰折断的通柱再一次立起,金色的碎光在空中飞舞,金箔细细贴合墙壁砖瓦,死去的樱花树以天守阁为中心向四面重新焕发生机□□落朵,曾经被拆卸一空的中城和外城在大地的颤动里渐渐重现。
雨势渐渐变小,阴沉的乌云慢慢散去,一期一振每日大火燎原、灰尘蔽日的心间重新有阳光透入,照耀着飞翘的檐端,折射出天神的光芒。
他本已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滂沱而下。
这一次是为这份重新辉煌的荣光而落下的欣喜之泪。
“主公啊……”
他不停地眨眼睛,想要把泪水逼回,想要组织语言,语不成话,泪不能止。
最后他挣开怀抱,向李清河跪了下去。
“名,忠,勇,义,礼,诚,克,仁。”正直善良的天下一振一字一顿,慢慢地念诵,千年的武士之道此刻借武士之刀的口重现曾经的神髓。
“明辨是非,捍卫声名;存心居中,正直不偏;敢作敢为、坚忍不拔;遵德守道,捍卫正义;以礼待人,恭敬撙节;养心守性,反身而诚;克制私欲,坚定信念;宽正怜悯,欣然爱人。
“以我之名,护您之冠;看透死亡,义勇奉公。”
李清河为他建造了一座城池,将他带出泥沼;而一期一振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将他此身献给她,此身破碎前,永不言背离。
“‘义勇奉公’还是算了吧,我不太喜欢叶隐之说。”
“毫不留恋地死、毫不犹豫地死”可不适用于一期一振这把刀啊。
“你身有负重,心怀大爱,带着镣铐起舞却心甘情愿,我喜欢这样的你。”李清河向一期一振伸出一只手,一期一振顺着手的方向抬头,看见李清河灿烂的笑容。“我不需要你像树木的叶荫一样,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迎接死亡。”
李清河的笑容和那阳光一样耀眼,“你能立于我身旁就足够了。”
一期一振抬起右手,搭上李清河对他伸出的手掌。
两只手交握,十指相扣。
他闭上眼睛。
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安静的室内。
一期一振的眼睛在眼皮底下转了转,还没有睁开,就听到旁边焦急的呼唤。
“大人!”
“主公!”
……
主公?
一期一振艰难睁开眼睛,顺着握着右手的力道侧过脸去。
牵着他手的李清河虚弱睁开眼,眨了眨眼,想让他们不要担心。可是她青白的脸色、满头的冷汗暴露了不容忽视的状况。
“……主公?”
“大人受伤了!药研君呢!叫药研君进来!”
“大人的灵力释放刚刚恢复,供应不足以使大家恢复神智,药研君还没有清醒!”
“我去叫太郎殿下!石切丸殿下请先做加持!”
“怎么回事?”旁边的脚步声说话声嘈杂喧嚷,一期一振撑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些骨粉被抖落到榻榻米上。
他没在意奇怪的骨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李清河身上。
女性玄色的衣服濡湿一片,身下的榻榻米完全泡在血水里。
他才发现,李清河和他交握的那只手,温度越来越低。
“一期,”莺丸焦急地问,“大人在你梦中受了什么伤?”
急得连敬语都忘了加。
“主公……”一期一振仔细回想。
她是从火焰中走出来找到他的。
“您还真是从火里找人!”莺丸看着李清河又急又气,而李清河毫无血色的嘴唇颤动,像是无声的安慰。
“烧伤的伤口是不会流这么多血的!”石切丸手忙脚乱止血,“大人还做了什么?”
一期一振完全不知道。
“而且这些出血口……”石切丸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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