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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演奏他独创的雅乐《长庆子》,为飨宴助兴。
而源博雅早已穿好正式的朝服,头戴卷缨朝冠。坐在游廊上,欣赏花草繁密的庭院。
喝茶。
“不,我不穿这个。”
从他背后的幔障里传出女人的声音。
厢房里的李清河面对女侍展示给她的十二单衣,义正严辞拒绝。
“大人,这可是博雅大人特地准备的红梅团菊五衣衣裳。”女侍苦口婆心,“您瞧这粉色……”
“源博雅!”李清河翻了个白眼,大步往门口冲去。
“大人!您没还没穿衣服!不可以出去!”
“屁话,我又没裸着!”
穿着一层小袖,在女侍眼里形如裸奔的李清河罕见地被气到跳脚。
“源博雅!别以为我不知道!十二单是命妇以上的高位女官才能穿的朝服!你有本事给我女官朝服,你有本事给我个官啊!”
她不顾女侍的阻拦,一把掀开幔帐。
“年轻人。”
源博雅慢悠悠喝下一口茶,任凭李清河在他身后暴跳如雷,屹然不动。
“在磨蹭下去可要赶不及了。”
“你自己去。”李清河咬牙切齿。
“我真是昏了头才答应你。” 被那点美酒肴馔骗了!
“清河大人,”源博雅装模作样哀叹,“你若不去,童子丸可是要伤心了。”
自从知道安倍晴明已经变回了八岁,并且神志懵懂还未清醒,二人就默契地称呼昔日的大阴阳师为童子丸。
乖巧坐在旁边的童子丸闻言,仰起脸,泫然欲泣去瞅李清河。
“母亲,童子丸想吃点心。”
……得,这还有个被点心热闹骗走了的小混蛋。
李清河扶额哀叹。
一场即将打起的恶战瞬间偃旗息鼓。
“这是你教他的吧?童子丸懵懂还未清醒,连话都说不利索,怎么会这么猴精!”
李清河无可奈何,色厉内荏对源博雅放狠话:“别以为你六十岁我就不敢打你。真论年龄我可比你大二百岁!”
“清河大人,你我知根知底,”
源博雅似笑非笑,捉弄人时习惯加上的“大人”后缀冒了出来。他侧头去看气鼓鼓的李清河,调笑道。
“就不要去论那些虚话了吧?”
李清河再次深深反省自己之前和这个蔫坏男人谈论大唐的愚蠢行为。
也许是因为凝滞的思绪重回清明,也许是因为知道面前之人的一生记载,也许是因为喜爱此人的满腹才华,也许是因为平安京与实在大唐太过相像——
她和源博雅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源博雅自然也就知道,站在身侧的神秘女子其实年不过三十。
“以后别想吃我做的饭了。”
李清河最后连连冷笑。
“吃你的生鱼片干章鱼腌渍品,没有高汤的蒸鲤鱼吧。”
“!!?!是我错了!”
源博雅干脆认错。
受到佛教的影响,食欲同性.欲一样,被视为低俗之欲。使平安贵族对菜肴口味并无太高要求,“好吃”“难吃”这类话乃禁忌。
但能同安倍晴明做好友的源博雅可不是循规蹈矩之人。尤其斋戒之期,饭菜变得更加难吃后,源博雅毫不犹豫加入了李清河的小灶队伍。
“算啦。”恶作剧做够了,源博雅笑眯眯地对李清河说:“清河穿自己的衣服吧?”
“穿我的?”李清河秀眉一挑,来了兴致,也不生气了,抱臂倚上廊柱。
“你可知道我那里都是些什么衣服。”
男式襕袍、圆领袍公卿常服、衫襦半臂、从戎缺胯衫、银甲红袍……
其中只有一种女子衣裳。
广袖宽摆,不妨碍踢腿用枪的袖锦绣纱衣大袖衫。
……众所周知,大袖衫不穿内衣,仅以轻纱蔽体。
很是清凉。
“纱罗制的衣物便算了。”
源博雅心有余悸,“虽然天皇殿下好奇想要见识我私藏房中的唐国女子,特命我不要拘束于你,但此类式样实在……太过清凉的衣物,好奇大概会变成惊恐。”
“我还是有数的。”
李清河低低笑开,“穿大袖衫,恐怕当场我就要被捉住,当作妖怪烧死了。”
她重新掀开幔障,猫腰走回厢房。“放心,不给你添麻烦。”
源博雅笑意更深。他忽然想起什么,扬声朝里面说。
“你穿武将便衣也没问题,有位武官我想介绍给你认识。”
李清河应下。
“不过我可不想见她……”
源博雅笑容中带了些苦恼,喃喃自语:“现在这副样子,不用想那位小姐会做何反应。”
?旁边的童子丸好奇睁大眼睛。
“不过还有你在。”
源博雅脸上的苦恼很快变成了幸灾乐祸,“有童子丸和清河在,她应该没时间找上我了。”
计划通
屋外的童子丸懵懵懂懂。
屋内的李清河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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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源氏是紫式部杜撰的《源氏物语》的主人公,虚构人物。上到六十老妇下到八岁幼女没有他不敢的。虽然我不怎么讨厌他,甚至觉得他有点可怜,但是该狠揍的还得狠揍一顿。
魔改他是村上天皇的孩子,把脑袋有点问题,给村上爸爸化生.殖.器的冷泉帝浮云掉,村上死后直接圆融即位。
前面四人的品评,我个人认为是紫式部整本书中最出彩的一块,加入了一些简介,并改动了一小块作为引子,引起光源氏对“神秘唐国女”的兴趣。介意的宝贝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我返给你红包。
《源氏物语》中的雨夜品评发生在光源氏17岁、还没觉醒猎艳之魂的时候。魔改光源氏已经20岁,是开始猎艳,但还没对继母下手的时候。
童子丸小仙童脑袋还不清醒w等遇到#*……?#@aa的时候就像个正常八岁小孩啦。
第064章 母爱
李清河麻利套上一身玉白翻领缺胯衫, 露出黑底打褶腰襕, 黑色熟铜挍腰革带,外罩红地金锦襴袍, 袖口用手甲和护腕扎紧。足登黑缎翘头靴,耳垂挂着纹雕花银坠, 头发挑起一束用狼头银冠竖起,压住剩下头发的额饰绕头一周,细碎的流苏垂在圆润的脑后, 随着步伐同瀑布般的长发一起摇曳,闪烁微光。
她拒绝了女侍想要为她染齿引眉的举动。而是简单挑了些眉粉勾勒那对纤细秋波眉,眼角用蘸了朱砂的毛笔绘出一线嫣红, 最后轻咬朱纸, 掀开幔障走出门。
“这真是……”
源博雅走在牛车旁, 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侧头欣赏挑起帘子和他说话的李清河, 忍不住又道。
“这真是……”
源博雅笑叹:“这次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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