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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在我之前待的地方,审神者指的是担任大将职务的一类特殊的人。”李清河没打算透露更多,瞎扯一通自己的情况最后总结:“鉴于这个时候还没有审神者这一特殊职务出现,所以这个时代的膝丸不应该知道审神者这个词,更不应该知道我是审神者。
“并且他说,他的兄长告诉他:‘审神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有关的记录里,膝丸和髭切是同属于源氏的一对兄弟。但我刚才摸过的髭切还只是个白痴一样的幼崽,连动都不会动,戳一下也不知道避。即使这里有审神者的存在,他也不绝可能告诉膝丸有关审神者的事情。
“所以说,他一定不是这里的小膝丸,基本可以确定,是来自我那里的大膝丸。
“更何况我发现我一直疏忽了的一个地方,”李清河咧咧嘴,晃了晃手里穿着一身西方制服的付丧神。
“穿着一身未来的制服冒充平安京的刀,他是有多蠢才以为平安京的人鬼妖怪都是瞎子?”
“你一开始就没发现呢。”源博雅毫不客气拆台。
“……你闭嘴。”
李清河从玲珑囊里掏出一捆绳子,在源博雅难以形容的复杂目光下把膝丸捆了个严实,还恶趣味地在他胸前打了一个可爱漂亮的花穗结。剩余的绳子绕过房梁,李清河拽着另一头的绳尾,把手脚捆在一起的膝丸拉到半空固定住。
“……你要干什么?”
“审问。”李清河一大半脸埋在阴影里。半明半暗的脸令人毛骨悚然。
这惊悚的表情足以让小儿止啼了。源博雅哭笑不得,“审问?审问什么?”
“还记得吗?我刚才给大膝丸输送灵力,帮他获得实体之后,恢复正常的他忘恩负义,挂出一副要杀我灭口的丑恶嘴脸?并且在我提起髭切的时候,竟然残忍无情地对恩人痛下杀手?”李清河用膝丸的刀戳了戳膝丸的人,吊在半空中的男人被戳得晃来晃去,像个绑在柱子上的可怜风铃,被风一吹就四处摇晃。
“要知道我这么漂亮,忍心下手的可没几个。”李清河孩子气地抱怨。
“有道理。”源博雅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煞有介事肯定。
“对吧!这不合常理!除非他心里有人啦。”李清河摸摸下巴,一锤定音。
“说不定,他亲爱的哥哥也在这里哩。”
她咧开嘴,看着可怜兮兮挂在空中的付丧神,“咯咯”笑得像头正要吃小孩的大灰狼。
“让我看看这只小狼狗能不能带给我一些,更大的惊喜吧。”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源博雅拂去李清河身前沾上的尘土,眼神温柔而克制。“平安京中,尽管放开手去做。”
这是来自源博雅的珍贵承诺。
李清河伸出手,握成拳头,轻轻碰了碰源博雅的肩。
“你的饭,我包了。”
她郑重其事、一脸严肃地说。
“这是我这几天听到的最风雅的话了。”源博雅喜上眉梢。正要拍手赞扬李清河,忽然想起一事。
“不过,地还是要补的。”
转移话题策略,失败。
“喂喂喂,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那个!”李清河眉毛一竖。“不要得寸进尺!”
“啊啦啦,那今晚就把地补了吧。”源博雅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李清河。
“!!!你是恶鬼吗臭老头!”
远离博雅宅,远离京城,北部的比叡山上,一面巴掌大的铜镜清晰地倒映出打闹的源博雅李清河二人,和形单影只被吊在旁边的膝丸。
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慢慢收紧,捏烂了掌中的铜镜。
“啊啦啊啦,不中用的弟弟丸被捉住了呢。”一个清澈而甜蜜的声音在昏暗的森林里响起,打破了死寂的空间。
“早就告诉过他了,缺乏灵力可以去吸食活人的补充,就是不听哥哥的话。”说话之人叹了口气,迈步向京城的方向走去。
“嘛,也有意外之喜了。”
他脚下一旋,欢快地转了个圈,白金色的柔软发丝飘扬起来。
“审神者呀。这里竟然有审神者。”甜蜜的少年之音含着异常的兴奋。
“说起来我从没退治过审神者呢!” 他蹦跳着穿过浓重的甜腥和刺鼻的瘴气,跨过地上的尸骸和血河,把无数妖怪的残尸留在背后。
“是时候要回京了呢。”
最后的轻声细语消散在密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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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博雅:你随便浪。有我在,整个平安京的人鬼妖怪,活的死的半死不活的有气的没气的,都不敢动你一个指头。
李清河:么么么么么。
当李清河源博雅在上面xjb扯的时候,坑底的膝丸曾经短暂地醒了过来。
看到上面一对狗男女互撩时,来自单身狗的怒火冲进大脑,气极攻心又晕了过去。
髭切:审神者……不是什么大问题噢。管你是人是鬼还是刀,我都能把你给砍了喔?
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膝丸:……兄长快跑。
第069章 生气
膝丸是难受醒的。
当他恢复意识, 剧烈的头痛让他忍不住难受得闷哼。他想伸手去揉抽痛的后脑勺,却发现自己被绑起来吊在空中,完全动弹不得。
?发生了什么?
“醒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耳中。
膝丸甩甩还不清醒的脑袋,睁开眼睛费力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在他正前方, 是开腿坐着的李清河,似乎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
源博雅不见踪影。
李清河独自一人随意坐在游廊中间, 手里的膝丸立在地上,在她的掌心中旋转。
幸好源博雅已经离去。
膝丸并不想对这位友善包容, 帮过大将良多的人下手。
……虽然他此时和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有点过分的年轻。
现在膝丸已经毫无顾忌。
“审神者……”膝丸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地咆哮警告,“不怕死就快滚。”
“如果我不滚呢?”
“我就杀了你。”那双野兽的橙色瞳孔锁定住她。
李清河嗤笑。
“其实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清楚,你能帮我解答吗?”
她并没有真的需要膝丸出声准许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向下问:“你说为什么大部分人, 好吧还有非人, 都喜欢在明明自己不占据优势甚至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放狠话呢?”
她随手给了手里的太刀一个蹦儿。被吊起来的膝丸顿时感觉到自己被敲了一下。
“什么如果你不这样做, 我就杀了你。
“如果你骗我, 我就算下阴曹地府也要找到你。
“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指头,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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