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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细语生怕别人听到,问:“说实话,你是不是欠他钱?”

何唯:?

“最近手头紧吗?你参与赌博了吗?还是被诈骗了?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吧?他借了你多少钱?”

面对姐姐一连串无厘头的发问,何唯无奈:“你又在想什么?”

“你以前一直说跟他不熟的,现在却一起吃饭,他还去你家……”

何唯:……

好像确实是这样,何唯无言以对,他在家人面前一直表现出一副抗拒跟许家有关的人接触的样子,就连上次跟许父许母吃饭,他也是愁眉苦脸的。

“你问我想什么?当然是想到有钱人的奇怪的癖好,网上不都爆料什么富翁财阀私生活混乱啊搞个不懂事的小男生玩玩之类的……”

但是事实上,许言之这种真正站在顶端的人,不可能透露自己的私生活,几个月前在网络上腥风血雨的男偶像同性恋绯闻就是最好的例子,普罗大众包括何薇只知道有这么一件事霸占了两天的微博热搜,之后男明星销声匿迹,她根本没想到这件事与几个小时前在1206喊她“姑姑”的许言之有关。

——何薇纯粹是狗血网文看多了的后遗症,她唯一说对的一句话就是“搞个不懂事的小男生玩玩”,因为何唯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跟许总偶尔有联系,他几个月前就出国了,昨天正好回来,我们在微信上聊了几句,他说还没吃饭,我刚好下班嘛……”

“真的……呃,只是吃饭?”

“啊——?”何唯脸色微变,语气也有点犹豫,“嗯,我只是跟长辈们不熟而已,跟他……还是有话说的。”

何薇将信将疑欲说还休,摆摆手仿佛是把脑海里某些不好说出口的想法甩掉,想了想又叮嘱道:“我们家本来就是凑巧跟他家有点联系,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的攀关系,知道吗?虽然他看起来不像坏人……”

最后一句成功把何唯逗笑,笑得伤口更疼,附和道:“嗯,他是好人。”

何薇奔波了一上午,着实有点累了,她伸了个懒腰之后又推了弟弟一把,“过去一点啊,我这老腰……啊,我要躺一下。”

于是何唯乖乖地把病床让给了姐姐,调高了空调温度。

“姐?”

何薇侧躺着没应答,何唯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喂喂!何薇!”

何薇顿时火大:“王八蛋到底能不能让我休息啊!”

何唯赶紧挪动输液架到门边:“哦我就跟你说我去外面走走,你多睡会儿。”

“滚吧你!”

何唯慢吞吞走到休息区正好碰上姐夫和豆豆回来,另一个拎着奶茶的人笑着打招呼:“何唯。”

同为沿海城市,纬度较高的江州市冬天比嘉禾市更冷。

许言踩点抵达江州国际机场,这一趟回来没有任何随身行李,是真正的说走就走。

麻木地值机,过安检,进了VIP休息室,今天由江州市飞往目的地城市的最后一个直达航班因为受到沿途极端天气影响而延误了两个小时,下午四点多终于准备起飞,许言之反悔了。

现在是西半球的凌晨,许珩之好事被打断,怒气堪比今年五月份的鲁昂火山爆发:“你是不是想死!”

说是请假,更像是先斩后奏的告知,许言之冷冷地说:“不想。我暂时回不去。国外的工作Alex会协助处理,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好友亲自开车来机场接许言之,问:“你怎么……看起来累得跟狗一样的。”

许言之没心情开玩笑,喝掉半瓶矿泉水之后才说,何唯受伤了。

好友惊得急踩刹车:“怎么回事?现在怎么样了?”

“先不说这个,星辰集团短时间内筹集到18亿现金,你有什么想法吗?”

好友沉吟不语。

“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没什么好隐瞒的,笙哥。”

车厢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汽车停在江州市中心一栋别墅前,这是好友经营的餐厅。

先是上了茶,是刚刚退完火的弥陀岩肉桂,因为产地雨水偏多日晒不足,今年的肉桂香气不足但是花果香馥郁,别有一番滋味。之后上了几道招牌菜,好友夹了一块牛肉放在许言之的碟子里,这是他妥协让步的标志。

“言之,你清楚我跟星辰集团的私交,本来我不应该做得这么绝对。我既然按你说的做了,钱也到了账上,现在双方心存芥蒂,以后也不会再合作,我就没去仔细了解……”

好友替许言之舀了一碗汤,继续说:“陈以乐从那次赢了你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东之星,你应该早就注意到星辰集团没有受到星光公司与世纪华瑞之间债权纷争的影响。信息可能不太准确,他去国外玩车的时候认识了新朋友,得到了这位新朋友的资金支持……”

星辰集团没受影响但是元气大伤,许言之已经出了气,懒得再落井下石,就没去多加关注,现在想来,陈以乐会去医院可能跟这位新朋友有关。

许言之说出了杨翊的名字。

好友略显惊讶:“你知道啊?”

以东之星为据点,富二代们玩车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稍加留意就能获得想要的消息。

“杨翊从小在国外长大,听说他的伯父跟你家有些交情的。”

溪岸路5号与溪岸路7号的关系可以追溯到许言之已故的奶奶,早年同住在老别墅区相隔两堵不高的围墙,不过7号在许言之出生之前就已经迁居东南亚发展,所涉及的产业领域与许家并不相关,几十年没有往来,年轻一辈彼此不认识也是正常。

“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毕竟许言之从来不关注也不屑参与这些纨绔子弟的玩命游戏纸醉金迷。

许言之喝了一口茶,语气疲惫:“他开车撞了何唯。”

何唯今年才24岁啊,多么美好的年纪。同样的24岁,有的人在工作岗位出生入死,有的人却嗑药飙车横冲直撞,还有一些人居然要强迫受害者表示谅解?

许言之一直在想,如果是自己24岁的时候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

包厢里只剩银筷调羹骨瓷白碗碰撞的轻微的声音。这是今天许言之的第一顿正餐。

坐在对面的好友瞄了一眼手机,说,杨翊最近都会在国内。

“若有更详细的信息,你需要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转达给你。”

用餐完毕,许言之用毛巾仔细擦拭着手指,顺便把已经掀开半角的筋骨贴撕掉,他试了一下握拳力度,说,谢谢。

好友大概猜到许言之的下一步行动,也知道阻止不了他,不过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另一个,你打算怎么做?”

另一个?许言之说,另一个就让何唯自己处理吧。

何唯对北山公路很熟悉,他曾经一次又一次跟着前任在这里挥霍青春,而现在他驾驶着警车堵截了这些总价超过一亿的超跑。

最讽刺的是,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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