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章 堕落的深渊(1 / 2)
诗恩听话的抛弃靖萱去了美国,她每天都悲痛yu绝、以泪洗面,完全无法继续学业。
从小到大做什麽都顺风顺水,加上李国昌一直以来的溺Ai,这次是对她最严厉的一次掌控,她不知道如何处理满溢的负面情绪,不知道面对挫折该如何调适,也不知道如何反抗b较好,她也根本没有出外工作的谋生能力。
牧恩陪了她一段时日,却丝毫不见起sE,最後决定豁出去了。
「妹,我跟你说,你并不孤单……」牧恩鼓起勇气坦白自己的秘密,「因为我也是同X恋。」
闻言,一直瑟缩坐在床上的诗恩,惊讶的抬头看着双胞胎哥哥,说不出话。
「我本来也不确定,但来美国後,我对我兄弟的思念日渐变深,再加上因为你的事情,我认真的去感受我的心理状态,发现我真的是Ai上了他……」
「所以你是GAY?」
「在台湾时我只是怀疑,现在我肯定我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必须振作起来,就算是演的,也要演给爸看你状态很好,你才有机会继续去找nV人恋Ai啊!」
「我只要靖萱,其他谁都不要。」
牧恩忍不住拍了一下诗恩的脑袋,「你现在有赚钱能力吗?不跟爸拿钱你能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
「所以你应该表现得自己很OK,应该努力完成学业,找到工作养活自己,才能脱离爸的掌控!」
「我会尽量振作……可是好难,我的心一直好痛,我好绝望……我没办法接受就这样离开我心Ai的她……」
诗恩忍不住又哭了,牧恩紧紧抱住她,「我来美国也很痛苦啊,我的英文又没你好,教授上课内容我都听得好吃力,而且申请到的也不是我想要的科系,我打算今晚去GAY吧玩玩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诗恩答应了一条让他们走向毁灭的路……
夜晚的GAY吧,多数是男人,但仍是有零星的nV人进去游玩,毕竟nV人在这里喝醉酒,还算是安全的。
牧恩跟诗恩一进去,就引来不少目光,华人的长相,在这区域是稀有的,加上他们长得并不差。
於是,开始不停的有男人来搭讪牧恩,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无b安心,自己的X向不只是被接纳,而且还有许多的同类。
那一夜,牧恩最後选了一个法国男人离开夜店,共度gXia0,诗恩也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nV人离场。
诗恩在床上,只肯脱去外衣K,当着全然的主攻手,不肯让对方反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努力的把那nV人想像成靖萱,试着发泄心里的思念和苦闷,却觉得心灵更加痛苦……
所以她在後半夜,对那nV人开始用暴力来发泄内心的不愉快,看着对方求饶与SHeNY1N,深深Ai上这样施nVe的快感。
直到对方被C劳到睡着了,就悄悄离开旅馆。
另一边的牧恩,深深Ai上了和陌生男人R0UT交缠的愉悦,那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在欢愉浪cHa0之中,他能够忘记所有烦人的事、忘记Ai而不得的痛。
日子飞快的流逝,牧恩和诗恩从原本的一两个月去一趟夜店,到後来每周去一两次,最後则几乎夜夜笙歌。
不适应的环境、有代G0u的文化、缺乏Ai的心灵、在学业的受挫、无法脱离的父亲高压,又加上母亲从到美国後不久,就跟着教会去了非洲宣教。
李威刚、李威强也都在台湾就已结婚生子,到美国後都在别的州生活,种种的一切不如意,都让他们兄妹越来越放纵、越来越毁灭自我。
他们没有彼此督促对方往正向成长,反而是携手堕入无边的黑暗。
毕竟,堕落b勤奋来得简单而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019年的圣诞夜,李国昌和李牧恩、李诗恩在家里吃完大餐後,忍不住对他们责备,来美国这麽久了,大学都读不毕业,什麽时候才能?
他们兄妹沉默不语,国昌也不知道怎麽跟他们相处,只好又出去找朋友了。
其实国昌也知道他们在夜店流连忘返,但他只有国中毕业,为了给家人更好的环境,把事业转移到美国,他也非常辛苦,每天除了经营公司以外,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学习英文、学习美国的法规,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没空管教他们。
那个圣诞夜,被国昌碎念後,牧恩应邀第一次参与多人运动派对,诗恩也约了nV人去旅馆发泄……
几个月後,诗恩发现了牧恩的不对劲,一起去买回来的几条菸,偶尔会发现牧恩cH0U的有种怪异味道,有些像似猫尿般。
而且牧恩脾气变得暴躁、易怒、还有点被害妄想症的感觉,总是觉得别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诗恩试着去试探,「哥,你的菸,味道怎跟我的不一样?」
「哪有?你神经喔?」牧恩明显的不想多谈,眼神不断飘移。
「你碰毒了吗?」诗恩心里几乎是肯定的答案了,牧恩完全不敢跟她对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牧恩停顿数十秒,才叹口气回应道:「是啦,你别跟爸告状。」
「为什麽要吃那种东西?」
「za时更爽啊,你不也一天到晚找nV人过夜,应该懂我追求欢愉的心情。」
「别吃那种东西啦,药效退了,不是更不舒服吗?」
「就继续x1不就好了?你别管我啦!」
牧恩把诗恩推出房间,不想跟她谈论这些。
诗恩看着眼前的双胞胎哥哥,觉得他变得陌生,脸颊开始凹陷、双眼无神,注意力明显的无法集中,完全不是那个从小跟她相亲相Ai长大的人了。
可是,同样心灵空虚寂寞、生活毫无目标的诗恩,懂得牧恩的心灵痛苦,又因为没人能商量,不知道如何对外求援,所以她选择了放任哥哥去追求错误的快乐——即便她明白,那快乐的尽头是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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