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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天理何在?!附中是不是太没人性了为了形式主义什么都做得出来!”钱绻越说越来气,总归是好哥们,再气也顾及到杜若酩,“时间不早了等明天学校碰面再细说吧,你快睡觉!”
挂断语音通话后,杜若酩倒是有些期待即将到来的周一了,毕竟是能获取超大信息量的一天。
第二天的午餐时间,钱绻拽着杜若酩一顿猛烈吐槽:“我都说了我不想再去集训了,但是老白不肯放过我啊!说是高三理科本来有六个人要去的,临了临了有一个突然要去面试海外提前批次的招录,鸽了!结果呢,结果为了凑上这个数就非要拉上我!”
“少一个人也不要紧吧,还能节约点教学成本,”杜若酩的筷子一直在倒腾饭盒里的那块肥肉,“学校应该开心才对啊。”
“当时的我也像你这么单纯天真啊!”钱绻的筷子更快,把杜若酩的那块肥肉给夹走了,往嘴里一丢,一边嚼着一边说道,“你猜老白怎么说的,他说因为每个年级限定的人数是市教育局给的硬性指标,集训的课程安排和食宿交通也都提前订好了,学校钱都交出去了我不去才是学校的损失,是最大的浪费!”
“那倒也是,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杜若酩笑起来,“不过这还真是白主任的风格……”钱绻说了这么多话,杜若酩都没有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部分。
“你还笑得出来呢还是不是朋友了,真该让你去感受一下那种欲仙欲死的氛围!”钱绻划拉着番茄炒蛋,说道,“可是你知道更变态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该配合的还是要配合的,杜若酩漫不经心道。
“当然是张有弛这个超级大大大变态!”钱绻先四下看了看,才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道,“太变态了,我卷哥叱咤风云十几年,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
【作者有话说】
小张:我变态吗?
9:……标题是卷哥说的不是我说的!
第10章 “就不能轻点吗?”
“到底怎么个变态法啊?”杜若酩喝着没几根海带却咸出天际的汤,强行装作不咸不淡地问道。
“他这次,报名竞赛培训的科目是化学。”钱绻说完这句,反而很平静的一脸生无可恋了。
参加跨学科的全国竞赛,这对于竞赛生来说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虽然杜若酩觉得在张有弛身上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不足为奇,可如此神级操作,还是让杜若酩悄悄翻了个白眼后慨叹一声:“牛啊,不愧是学霸中的学霸。”
“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的千古真理再次应验,张有弛端着饭盘子,非常自然地坐在杜若酩身边,“这儿没人我先坐为敬。”
“坐坐坐,随便坐!”钱绻倒是大方,也不管张有弛根本没询问就直接坐下了,“大哥,这回把握几成?”
“承让,约莫八九成。”这个回答很张有弛,就在杜若酩觉得此地已不容他准备起身撤离的时候,张有弛又开口了,“阿酒,怎么不回我消息?”
杜若酩不明就里,他还想问张有弛怎么一直不给他发消息呢。
“好几天前我发了条语音给你啊,”张有弛撇撇嘴,“也没个回话。”
杜若酩闻言顿觉无辜,赶忙解释:“我没收到啊。”
张有弛瞪了瞪眼,掏出手机查看,然后快速道歉:“无语了原来是我语音条没发出去就关机退出了……”
钱绻已经咬着筷子一副看戏专用表情了,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 ' ')('扫得杜若酩浑身不得劲。
“对了,你自己的错题本整理了吗?”张有弛调整表情,板起脸说道,“我在《九阳神功》上写了之前你问的那题的三种算法,还补了几组类似的题目,都刷完了吗?”
“整理了,看了,刷完了。”杜若酩其实不太想在第三个人面前显露出一直受着张有弛照顾的状态,即使这个人是卷哥,“我吃好了,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卷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准备一下?”
“哦对,走了走了,大哥慢吃!”钱绻赶紧起身,跟着杜若酩一起朝张有弛挥挥手,一起往食堂外走。
“你俩怎么回事?”走出食堂大门,钱绻突然学着张有弛板起脸,低声问。
“什么怎么回事?”杜若酩也不减速,淡淡答道。
“又跟我打马虎眼是吧?”钱绻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口香糖,递给杜若酩后又摸出一片,剥开包装纸塞嘴里,“你躲他干嘛?”
“……我没躲啊。”杜若酩小声嘀咕。
“好吧,算我多嘴。”钱绻耸了耸肩,随意说道。
在杜若酩看来,钱绻有时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但他好像又有点知道钱绻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他习惯了不去深想别人的行为,只会内耗自己的情绪。
体育课下课后,杜若酩把外套塞进抽屉里的时候发现手机震了一下,偷偷摸摸点开看发现是张有弛发来了两条新消息。一条写着“补一条之前没发成功的语音消息给你”,一条就是他要补的语音。
一直憋到放学,他才躲去洗手间里点开了张有弛的那条语音:“我当时是想告诉你,第二天去竞赛集训,托人把《九阳神功》转交给你,记得整理错题。”
杜若酩听完语音,莫名地心悸了一瞬。
竞赛集训结束的一周之后,就临近十一月的月考了。
校园里的香樟树被一阵阵秋风吹得落叶簌簌,操场上的真皮草地也渐渐显出无精打采的神色,叫人看了免不了一番伤感。
杜若酩却是一派“我言秋日胜春朝”的兴奋劲儿,向来与世无争的他,在经历了十月月考的“怒己不争”之后,彻底转变风格,继续摩拳擦掌。
如此急于证明自己全力以赴的心态,杜若酩以往是从没体会过的。
他从小性格偏软,倒也不是软弱的软,而是惯性妥协。那种拼劲狠劲,几乎没在他身上出现过。
对杜若酩而言,想在月考里取得进步的急迫,让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但毕竟老脸都不要了不停去问题目去借笔记,还占用了学霸的宝贵时间,如果再没点好结果,无论从哪个层面上来说,都有点说不过去。
在天气由热变冷的初级阶段,校园里的学生们是最不乐意多穿一件衣服的,杜若酩倒是不太在意穿什么,只不过换季的冷热交替,还是让他光荣感冒了。
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中午吃饭时症状就严重了。
“你还好吧?”钱绻看着对面一把鼻涕一口饭的杜若酩,面露忧色,“要不还是去你妈妈的单位挂个号吧。”
“不要紧,我扛得住。”杜若酩拿出手帕纸,用力擤了擤鼻子,鼻音极重地说道,“……铁甲依然在。”
“别硬扛。”这话倒不是钱绻说的,而是再一次哐当直接坐在杜若酩身边的张有弛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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