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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潮红的面色也开始一点点泛白,眼神都不太聚焦。

“哥,你做噩梦了?”

白皎发出疑问。

自从小时候白皎出过那档子事后,朝灼就总是做噩梦,后来白皎好好安抚,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

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所以白皎无法确定朝灼是不是又梦见了那些事,可就算是梦到那些事,刚才朝灼的反应未免也太过奇怪了。

白皎一声叫喊将朝灼拉回现实。

他看清白皎的脸,发白的脸色又迅速蹿红,疯狂地向旁边挪。

白皎疑惑他的反应,发现朝灼快掉下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朝灼一屁股摔到地上,这下总算是彻底清醒了。

“哥,你怎么了?”白皎蹙起眉,下床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朝灼躲了一下,让白皎的手就这么空在原地。

“哥?”

白皎语调上扬,不可置信地看着朝灼。

长这么大,朝灼从来没有躲过他,这是第一次。

察觉到弟弟眼底的受伤,朝灼抬起手准备一巴掌扇到自己的脸上,被白皎快速拉住了。

“你干什么?”白皎的脸色瞬间冷下来。

“我……”

朝灼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清醒了但不完全清醒,整个人有种抽风的怪异感。

“你刚才为什么躲我?”白皎将他一把拉起来。

朝灼因为惯性投入了他的怀里,从前让他放松的味道,此时却让他紧绷。

白皎极其自然地将他推到了床上,紧跟着压上去,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摔疼了没?”

跟朝灼躲他相比,这个问题需要往前排一排。

摸屁股查看伤势的动作若是放在以前,朝灼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但是现在他就像炸了毛的猫,一个弹跳躲开了白皎的触碰。

“不,不疼。”朝灼说话都结巴了。

这太过反常。

白皎眯起眼,道:“你在躲我。”

他的语气平淡,完全是陈述的调子。

“皎皎,我……”

朝灼的视线跟随着白皎的视线下移,忽然噤声,羞愧地捂住了自己。

“哥,你做青春期发育的梦了?”

这种现象白皎自然是懂的,毕竟学校老师有教生理常识。

“嗯,嗯……”朝灼知道瞒不过,干脆坦白,“是,是做了点。”

他的眼神飘忽,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白皎,心里默默祈祷快点消退下去。

白皎长舒一口气,恢复了对待朝灼惯常的温和,“这是正常现象,你不用害羞。”

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

朝灼在心里疯狂否认。

“老师上课说过了,这是男生的正常生理现象,每个男生都会有,你没有听吗?”白皎靠近他,略带好奇地打量着他的手。

目光如有实质,像是要透过朝灼修长的十指看到里面的景象。

“我,我听了。”

“那你为什么这个反应,还老是躲我,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白皎被他这一通折腾睡意全无,但多少有点困乏,懒洋洋地抱住了朝灼的腰。

“我……”朝灼支支吾吾道:“还没,完全醒。”

“骗人,”白皎捏住了他的手腕,“你明明就醒了,居然骗我,你以前从来都不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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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灼越是这样闪躲,白皎就越是好奇朝灼到底梦见了什么。

他不喜欢朝灼对他有所隐瞒,不喜欢朝灼对他有秘密。

白皎想要朝灼整个人,从外在到内里,完完全全被他侵蚀,不能有一点遮掩。

第98章 竹马 6

“皎皎,别问了。”

朝灼哀求地望着白皎,脑海中却总是闪过梦里的情景。

那含笑的、被氤氲出欲的双眼望着他,让他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心思。

“为什么?”

如石掷湖面,层层涟漪荡开,白皎的眼底只剩下冷淡。

“皎皎,我已经忘了,”朝灼抿了抿唇,“你知道的,醒来后梦会忘得很快。”

有时候甚至不会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

“你今天已经骗我两次了。”

白皎垂下眸,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朝灼的心口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慌乱地抓住了白皎的手,“皎皎……”

即使白皎表现出委屈、难过,让他的心如刀割,他也无法吐露出梦境的半点旖旎。

他不敢。

“算了。”白皎松开手,从床上坐起来,打电话给私人管家帮他准备早餐。

“皎皎,你去干什么?”朝灼没忍住拽住他的手腕。

“运动,吃早餐,再做一些研究。”

现在时间还很早,今天是周末,也不需要去上学,只用等着家教老师□□即可。

上午的课程是西班牙语和扬琴,下午的课程是油画、马术、金融。

白皎学的东西很杂,但是每一样都能学会,还学得又快又精,让无数老师让他想走专业课。

白皎学会了就不学了,换下一门,就像是在寻找世界的挑战。

朝灼跟他一样,不过更爱运动一点,主打的就是陪伴。

朝灼以为白皎要研究数学题之类的东西,便没有在意,自己躺回床上尴尬去了。

只不过他发现床上全都是白皎的气味,让他止不住地想起那个梦,可换个位置躺着,又发现全家都是白皎的气味,萦绕不散。

与朝灼崩溃的心态不同,白皎已经找出了关于青少年生理和心理的正确引导之类的书籍查看。

他要弄清楚朝灼为什么躲他,又为什么对他支支吾吾不肯说。

青少年面对这种情况会羞涩是很正常的现象,可朝灼明知道很正常,却什么都不肯说,就一点都不正常了。

刚出差回来的白故川在客厅发现了白皎的身影。

他还没倒好时差,现在精神奕奕,心情颇好地和儿子打招呼。

“皎皎,怎么醒这么早?”

“在研究哥哥的异常情况。”

白故川一听来了劲,“灼灼怎么了?”

白皎一本正经道:“哥哥应该是梦遗了,只不过他很害羞,不肯告诉我梦见了什么,还躲着我。”

白故川:“……”

白故川轻嗑两声,“儿子,有没有可能,这是一种很隐私的问题。”

“隐私对的是别人,不应该是每天和他同吃同睡的我。”

白故川总算发现自己的儿子有点不对劲了。

“皎皎,你这样说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你可以对你哥有隐私,他也可以对你有隐私,就好像他洗澡的时候,你不在旁边盯着一样。”

白皎转过头,选择不听。

他感觉自己的父亲说得一点道理都没有。

哥哥怎么可以对他有隐私?

绝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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