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面面相觑（2 / 2）

这一番话，简直是辩论艺术的巅峰，死死咬住顾德全不放，还暗暗讽刺秦廷敬作为君王自己也不守规矩。其他御史见状，纷纷随声附和，高呼必须严惩顾德全，不然法律何在，民心何安。

秦廷敬眯起眼，望着那些咄咄逼人的大臣，声音里藏着即将爆发的怒火：“如果朕今天偏要保顾卿，如何？”

这话一出，众臣又是一惊，脸色难看。短短几日的平静，差点让他们忘了，如今的陛下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了。小老虎已出笼，长出了锋利的爪牙，再想像从前那样威胁，可不容易了。

可事已至此，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吴谦一咬牙，说：“陛下若不严惩程尚书，微臣甘愿长跪不起。”他身后十几个御史也跟着跪下，表示共进退。

随之，超过半数的朝臣加入，有的劝说陛下回头，有的宣称也要跪着不起来，更有甚者威胁说，若陛下不依法惩治，他们就递辞呈，归隐山林。

一时间，朝堂上人声鼎沸，掀起了一波汹涌的声讨顾德全的浪潮，大有逼宫之势。

忠诚正直的大臣们见此情景，面色剧变，满是痛心和忧虑，原以为顾大人归来能扭转局势，结果却是这般境况。顾德全内心也是一声叹息，想独自承担责任，减轻秦廷敬的压力。

然而，秦廷敬却在此刻突然笑了。笑声过后，他逐一扫视那些抗议的大臣，特别是那些以辞官相威胁的：“哦，你们要辞官？好，朕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