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秦霜（2 / 2）
“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不会随便的发火和动怒，你若是喜欢，可以称呼我为秦霜。”
天意少年的笑容并非机械，在其中，方莫感受到了一股温暖。
“你有自己的情绪？！”
方莫惊讶的看向秦霜。
秦霜笑容更为浓烈：“我所挑选的人，果然悟性惊人，一眼便是看到了这一点！没错，我在三千年前一次天路大战的过程中，便是偶尔间融合了一枚化形果，我不仅可以化形为人，更是诞生出了属于自己的意志和情感。”
方莫看向秦霜，欲言又止。
“方莫，不用犹豫，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秦霜的脸上始终笑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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