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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夏泽笙唱完了最后一首安可曲,却没有下台。

等所有人都不再鼓掌后。

笑着说:“其实来之前有一件事,我没有跟公司还有经纪人沟通过。但是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他顿了顿,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是我最后一次登台演唱。我打算退团。寻找更多人生的可能。”

当时在场的人,鲜少有真正理解这个宣言含义的。

不过是个偶像男团的主役退团。

就算有影响,也就是登登报纸的强度。

很快,人们就遗忘了他,也遗忘了这个男团。

可是秦骥记得。

他记得夏泽笙说出这句话的样子,他记得他亮晶晶的眼睛,还有无尽的勇气。

羡慕。

那是他离开礼堂后内心最鲜明的一种情绪。

他羡慕一个少年有这样的勇气,他缺乏的勇气。

礼堂外面几乎没有风。

他的内心在那一刻,比炎热的夏天还要炽热。

他在半年后,得知父亲希望他与夏泰和的干儿子联姻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他想,也许夏泽笙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也是为什么,在那场所谓走形式的“相亲局”上,他看到狼狈而来、谄媚欢笑的夏泽笙时,会多少有些失望。

他没有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冷冰冰地拒绝了他的敬酒。

直到相亲局结束的时候,直到他们在外面等车,狼狈的夏泽笙用绝望的眼神哀求他。

“你可不可以吻我?”

他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炎热的晚上。

本能的,他希望让夏泽笙温暖一些。

至少不要再颤抖。

于是他亲吻了夏泽笙。

让他诧异的是,夏泽笙的吻一点不冷,像是火热的熔岩,嘴唇接触的那一刻,就迅速地燃起了一团大火,迅速点燃了他的血液,迅速地向着身体蔓延。

他的心跳在沸腾。

耳朵在嗡鸣。

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在欢欣鼓舞地躁动着。

理智甚至是他自己,都成了扑向火焰的飞蛾,在这一刻都化作灰烬。

好像那个燥热的晚上从来没有离开,好像他们一直都在那个礼堂,夏泽笙闪闪发光。

而他坐在观众席,用眼神膜拜着无穷无尽。

炙热的光。

第65章 爱与恐惧

“这很好啊。”岳松年说。

秦骥轻轻摇头:“我其实不明白……”

“一条大河会让沿岸生命的繁荣生长。如果我们把情绪,看作是心灵上的一条河,汹涌的河水才会滋润一个人的生命。如果情绪干涸,那生命将枯萎。而你现在有了在乎的人,他像是雨点,落在你的心上,于是有了河水,虽然最开始很细小。却最终会汇聚成大江大河,奔涌入海。”岳松年笑着解释,“这真的很好。”

“我……在乎他?”秦骥有些吃惊,他从未想到过这一点。

岳松年点点头。

“我这几年都没有跟他联系过。我、我甚至……没有跟他打过一次电话。他想要离婚,我也觉得没有关系。”

“可是你们最终没有离婚,不是吗?”岳松年说,“在你的描述中,这些年来,你没有联系过他,却一直在关注他,对他的情况如数家珍,甚至还曾多次暗地里帮助他,这不是在乎又是什么呢?”

秦骥怔怔地,过了片刻,低声说:“他说……他爱我。”

那么虚幻。

如此缥缈。

怎么会有人天真到,把这个字挂在嘴边,如此赤(裸裸)的去诉说一种感情。

怎么会有人相信,这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说出来了,似乎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他向你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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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骥笑了笑,“我、我有些困惑。我在想,我这么糟糕的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表白。但是我又很高兴,很多年没有听见过这个字了。可是我做的选择很糟糕。我拒绝了他。”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

秦骥这一次思考了很久,久到似乎有一辈子那么漫长的时间。

“我害怕我们的关系无法维系,害怕我无法给他他应得的幸福……最害怕失去他。”

他缓缓地说完这段话,有些自嘲。

时间指向下午五点。

这段心理咨询,终于走到了尾声,岳松年看了看时间,站了起来:“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秦骥愣了一下,道:“不,还没有,我还有问题。”

“哦,什么问题?”

“什么是爱?”他问岳松年。

岳松年笑了起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不是吗?”

*

如果眼中盛满了一个人的身影,心中塞满了对一个人的情谊。

就会明白。

哪怕多看他一眼、多触碰他一下、多嗅一嗅他的气息……便能带来无尽的喜悦。

走近他需要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却又无法克制被吸引的命运。

害怕他拒绝;

害怕他接受。

害怕他会离去;

害怕他不会来。

害怕伤害了他;又怕他伤害自己。

害怕不能长久,一段关系归于虚无;

又害怕过于漫长,恨不得瞬间就一起白头。

恐惧着、颤抖着、担忧着……患得患失、庸人自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可与此同时……却又像是一种魔法。

理想者被赐予了柔情。

懦弱者被浇灌了勇气。

执着、坚强、企盼、期许、幸福、温暖,又何尝不是与这种情感紧密相连。

人们在这份情感面前,被揉碎、被重组、被重新回炉重造。

连身家性命都可拱手相让,甚至于命悬一线。

*

“我?找到答案了?”秦骥忍不住问。

“你今天,在这间休息室里,跟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爱。”

秦骥从教学楼里出来的时候,天上下起了一点点的雨,淅沥沥地,不大不小。周围的学生们都打着伞,人和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屏障。

岳松年的话还在耳边。

秦骥不太懂。

又似乎全然懂了。

他看了看时间,估算从这里去快触传媒的距离,然后步入雨帘之中,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消失在了雨雾之中。

*

走到迷踪门口的时候,经理一早就出来恭候了,笑着打招呼:“夏先生,好久不见。”

夏泽笙感慨:“是有一阵子没来了。”

经理说:“这个月新菜品一直等您来品鉴呢。还有秦先生……呃?您也换新菜单了……”

他看了看沈英珍。

又看了看夏泽笙。

然后很是急中生智道:“这没啥,日新月异嘛!二位先生跟我来。”

夏泽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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