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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陪着缘缘玩了好一会儿地跳皮筋,天黑了,缘缘要回去做作业,临走的时候,缘缘让他等等。

接着快速奔回了工作人员居住的小楼。

很快又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地,踮起脚尖,递给他一根搅搅糖。

“送我?”夏泽笙问。

缘缘点点头:“欢迎礼物。”

“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以后不可以随便就走了啊,夏叔叔。”缘缘说。

夏泽笙笑着蹲下,跟她对视:“好,以后不会走了。如果叔叔真的要出远门,一定和你说,好不好?”

简单的约定已经足够安抚缘缘这个年龄的孩子。

她满意地笑起来,握了握他的手:“我回去做作业啦,明天见!”

“明天见。”

夏泽笙目送缘缘离开,她穿着宽大的校服,两条小辫子在空中跳跃,显得稚气可爱。

他拿着那只搅搅糖,舔了舔。

麦芽糖在嘴里迅速化开。

好甜。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秦骥还在开会,忙碌的样子跟之前也没什么太多的不同。

做影视的都是昼伏夜出的人,这会儿也都活跃了起来,文邦忙着在群里拉人开会。夏泽笙没空再想些有的没的,投入了项目前期的筹备工作。

影视项目立项后的前调工作总是很折磨人。

看不完的本子。

开不完的会。

调整不完的方案。

冗长的筹备期仿佛看不到尽头。

等他从忙碌中抬头,时间已经晚上两点了。

“……”夏泽笙盯着那个时钟看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满意。

明明已经告白了。

回了家连腻歪都没有一点儿。

两个人一人一间屋子,各自办公,搞得跟共享办公室一样。

“夏总。”文邦在会议那头喊了他一声,“怎么了,夏总。”

“哦……”夏泽笙回神,“多少有点累。”

“那要不早点休息吧,我们几个人今天还睡了一觉,您从昨天到今天都没休息。”

夏泽笙刚想要说不用他还能扛,就听见窗户那边有些响动。

他站起来伸手过去拉开窗帘一看。

秦骥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了栏杆,站在落地窗外,正在敲着窗户的玻璃。

有色玻璃被很巧妙地蚀刻上了蔷薇的藤蔓,与窗外的蔷薇形成了一个整体,让整个窗户都在绽放。

而这会儿,夏泽笙正隔着绽放的蔷薇,看着窗外的秦骥。

“夏总?喂?能听见吗?”文邦问。

夏泽笙拿着手机说了一句:“我能听见,确实有些累了,晚安。”

“晚——”

文邦在电话那头话还没说完,夏泽笙已经挂了电话。

他伸手打开了窗户。

秦骥从外面走进来,他身上还有些夜里的潮意,在外面应该待了一阵子了。

他在灯光下盯着夏泽笙。

夏泽笙也瞧着他。

“怎么不走正门?”夏泽笙问。

“想试试看作爬墙的王子,是什么感觉。”秦骥没有移开过视线,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那么的直白,看的人连脸都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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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笙移开视线,低声问他:“什么感觉?”

“想试试看……”

秦骥凑得更近一些了,夏泽笙退后了一步,却被逼在了秦骥和书桌之间,没有办法移动。

“想试试看……”秦骥在他耳边说,声音像是带上了酒精,甚至只是听见,就已经微醺,“能不能吻醒我的公主。”

说话时,他已经用手托着夏泽笙的腮,吻上了夏泽笙的唇。

这个吻开始的温柔而缓慢,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探索。

他感觉到秦骥的嘴唇带着夜晚带来的微凉,但是很快的,这份凉意就被比的体温温热,成了脉脉的温情。

秦骥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这让两个人更加接近。

秦骥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彼此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这个温柔缓和的吻从这里开始逐渐升温,秦骥用力吸吮他的口腔,用舌尖肆无忌惮地描绘着他的唇,像是迫不及待地要深入更多。

夏泽笙忍不住张开嘴唇,回应秦骥。

舌与舌相触。

触电般的感觉酥酥麻麻蔓延开,让人脑子发晕,夏泽笙甚至感觉自己站不住了,忍不住攀住了秦骥的胳膊,下一刻腰被用力地手臂拦住。

两个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没有一点缝隙。

秦骥开始大口吞咽,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又像是宣示主权,连一丝空气都不允许进入这片领地。夏泽笙的情愫被调动,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秦骥的肩膀,让自己离秦骥更近,回应着这个缠绵的吻。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消失了。

没有关好的窗户被风吹拂,轻轻拍打着墙壁。声音像是从很远而来,似幻似真。

只剩下他们二人,还有彼此的心跳。

过了好久,秦骥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夏泽笙满脸红晕,急促喘息了好一会儿。

秦骥用拇指擦拭了他嘴角的水渍:“看来我把我的公主吻醒了。”

夏泽笙花了好大一会儿工夫才意识到秦骥在开玩笑。

毕竟秦骥的表情太过一本正经。

“……哈哈。”夏泽笙配合地干笑了两声。

“不好笑是吗?”秦骥颇有自知之明。

“差点儿意思。”

“那我再研究研究,争取下次让你笑出来。”

“好。”

夏泽笙靠在他怀里,用手指在秦骥胸口画着圈,笑着说:“下午的时候,缘缘给了我一根搅搅糖。”

“嗯?”秦骥握住了那只调皮的手。

“搅搅糖,很甜。”夏泽笙说。

“刚太匆忙了,让我再尝尝。”秦骥说完,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这个吻变得有些私密一些,夏泽笙被弄得有些痒,一个劲儿地笑,可是最终还是被秦骥吻上了嘴唇。

过了片刻,秦骥哑着嗓子说:“确实很甜。”

夏泽笙笑着看他,笑着笑着不笑了。

他说:“我们来做,好不好?”

*

当然好,有什么不好呢?

他们好久没有坦诚相待了,心里早就蠢蠢欲动。最重要的是,彼此相爱的人鱼水之欢,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事情。

还没有抵达卧室。

他们就已经又迫不及待地凑在了一起,夏泽笙被秦骥直接抵在卧室门边的墙壁上,很快就被他解开了扣子,摘下了领带。

然后是外套,衬衫……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

接下来的每个环节都发自本能。

秦骥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奔放,他不再掩饰眼神里的火,动作粗鲁得很,一寸寸地把夏泽笙的皮肤揉红,在夏泽笙吃痛后,又用嘴唇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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