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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芳跟王老实两人也不好对人家家事再多说什么,跟着顾溪草出去。
这里附近倒是繁华,车子不难打。
上了车,顾溪草以为周秀芳会开口问,没想到却是王老实:“小顾,你说那个许邵文父子以后会怎样啊?”
“这种事不好说。”
顾溪草闭上眼睛,养神。
“我总算明白什么叫做生子不如生块叉烧了,”周秀芳感叹道:“我看那个许先生都是很疼那个儿子了,想不到这个儿子心胸会这么狭窄,他老窦辛苦拉扯他,让他过好日子的恩情他不记得,打坏他游戏机,他就记仇了。”
“如果许生聪明,这个岁数再找个女人重新生个孩子,都来得及啊。”
王老实则是摇头叹气,脸上神色有些晦涩。
顾溪草回到家后,打开信封数了数,这里头居然足足有五千块。
她有些惊喜,那个许先生人倒是不错,“统统,许邵文后来怎样啊我看他那个儿子不像是能改过的样子。”
吃瓜系统八卦道:“其实许邵文这些年也有个有好感的对象,是他小学同学,对方离异带了个女儿,许邵文为了儿子,就没想过要跟那小学同学在一起,现在受打击后,他会改变心意,跟那女同学结婚,那个女同学的闺女倒是很争气,读书好,也懂得感恩。”
“真的,那就好,今天我看那个许学武,真是一肚子火。”
周秀芳感叹的话,顾溪草何尝不赞同。
只记仇不记恩,用圣人标准要求父母,要最低标准要求自己,这样的孩子真是不如叉烧,叉烧至少还可以吃。
吃瓜系统沉默了一瞬后,突然道:“有瓜,要不要听?”
“要要要,快说。”顾溪草一下来劲了,把钱收起来,吃着蛋挞问道。
系统道:“你今天抢走那白大师的客户,对方已经知道了,打算后天来找你麻烦。”
啊??
顾溪草愣住了,手里的蛋挞顿时不香了。
吃瓜怎么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不是,那白大师凭什么啊,客户有选择找谁算命的权利啊。”
顾溪草窝火地啃了一口蛋挞,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统统,你不是说不能查我的资料吗?”
“是啊,不过最近恢复了点儿,我发现吃的瓜越多我的能量恢复的越快,你做这行还真是做对了。”
系统有些激动。
那可不。
除了算命跟狗仔,哪一行能吃到那么多的瓜。
难得有个好消息,顾溪草高兴了一瞬后,想起正事,“那白大师什么的,麻烦不?”
“挺麻烦的,”吃瓜系统道:“我查到那个所谓的大师黑白通吃,手腕很狠,而且有很多瓜,比如色情交易、传播邪教还有诈骗集……”
我靠!
顾溪草呆滞了,这哪里还是什么算命大师啊,简直就是邪/教啊!
怪不得黑白通吃呢。
面对这种情况,顾溪草果断就怂了。
她选择——报警!
“诈骗集资,色情交易?”
如果不是跟他们说话的是顾溪草,林建义跟孙兆乾两人都想转身就走,一个道观哪里有可能有这么些破事。
顾溪草点头道:“对,千真万确,我还算到他们还哄骗那些信徒让自己的孩子卖/淫。”
听见这句话,林建义脸色一沉,“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如果查出来,那就是一件轰动香江的大案子,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我用我下半辈子挣的钱发誓!”
顾溪草竖起三根手指,“珍珠都没有这么真。”
孙兆乾跟林建义对视一眼,孙兆乾吸了一口鸳鸯奶茶,好奇地问道:“我们可以去查,不过你怎么会突然想到算那个白大师的事。”
“这个嘛,利益冲突,他们想骗钱,偏偏叫我截胡了,”
顾溪草道:“我发现他们想害我,所以我就算了下。”
林建义:“……”
孙兆乾:“……”
如果不是他们俩都见识过顾溪草算命多准,现在真是想转身就走,有没有这么儿戏。
“行,回头我们会多在道观旁边转转,查看情况,”林建义道:“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这些小警察能做主,要查那个道观必须得有证据,还得请示上司。”
“那你们可得小心点,那个白大师黑白通吃,你们可别走漏风声。”
顾溪草提醒道。
林建义两人算是她来香江这边看到的比较像样的警察,她可不希望他们出事。
“你放心啦,我跟义哥醒目着呢。”
孙兆乾信心十足。
顾溪草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沉默一瞬。
林建义忍不住笑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那就好,我可交给你们了。”
顾溪草信任地看向林建义,“要是破了这么一个大案,你们也能升职了!”
第12章 第十二个瓜
道观离得不远,林建义带着孙兆乾过去溜达了一圈,就瞧见门口停着好几辆豪车。
“法拉利都有,这家道观看来真有点儿料。”孙兆乾拿着报纸,低声对林建义说道。
林建义嗯了一声,才要说话,就瞧见里面走出个男人过来。
他撞了下孙兆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心点儿说话。”
“知道了。”孙兆乾随手卷起报纸,插到后面口袋里。
男人已经走了过来,眼神扫过两人身上的警装,“两位阿sir,你们在这里看什么?”
“没有,看见这边几辆车停在这里有一阵子了,这边不让停车的。”林建义随手找了个借口,拿出罚单跟笔做势要贴罚单。
那男人神色显然松懈了下来,露出个笑容,掏出一包烟递给林建义,“阿sir,你们高抬贵手啦,这几辆车等会儿很快就走了,我们不会让你们难做的。”
林建义接过烟的时候下意识的捏了捏,发觉手感不对,面上不动声色,“那就最好了,这条路又不宽阔,这几辆车堵在这里,市民会投诉的。你们赶紧让人开走。”
“知道了。”那男人表现的很是老实,林建义冲孙兆乾扬了扬下巴,带着他离开。
男人一直在背后注视他们,直到他们离开这条街,才回到里面去。
几个客人正满脸笑容地走出来,“白大师,您不用送啦,回头还得麻烦您帮我们物色几个好货色。”
“好说,好说。”白大师微微颔首,立定了,等几个客人走了,才看向徒弟,“怎么回事,那两个差佬来干嘛的?”
“开罚单的,”徒弟低声道:“我给他们送了点儿好处,不过,我看他们好似不懂规矩。”
“估计是新来的,回头我打电话跟差馆那边说说,开罚单没什么,就怕他们初出牛犊不怕虎,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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