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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几分趣味,于是伸出手去揉捏了几下,等对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遂满意地将手向下移着,强行分开了贺卿的双腿,只这样大张着,脆弱的部位尽数暴露在了白青岫的面前。
废了他的武功似乎也不错,至少如今他只能任我宰割,白青岫如是想。
白青岫的一双手在贺卿的腰臀间肆意的游走,偶尔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惹得贺卿本能地颤栗,却不是寻常人情动的模样,白青岫俯首咬上对方的耳垂舔舐了一番,而后言语中带着几分讥诮,在对方的耳畔轻声表达自己的疑惑:“你们不都是要净身的吗?我朝并非前朝,督公怎么还有这东西呢?
有却不能用?”
那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耳畔,贺卿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要紧处被对方掌握在手中,不由得垂眸发出一声苦笑,又有哪个太监在进净身房之前不是个正常男子呢?
不过寻常太监在十岁之前便被净了身,而自己年近弱冠却还被前任督住看上强行掳来净了身,不过是多了一根软物而已,若不如此,恐怕是要流血而亡。
男子成年,本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却遭此一劫,时也命也。
他在这宫中的数年光阴,用了几年爬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再用几年护着他的殿下登上帝位,仅此而已。
都道九千岁狠绝,殊不知这所有的情意都给了白青岫,可阉人是最不该有感情的,都道不阴不阳非男非女,可同畜生论的存在。
世人对贺卿是畏却不敬,背地里还不知怎么骂他呢,可笑,这份情,又有谁会愿意珍视?
这场折磨不知何时结束,而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某种意义上,这样的结果不已经是很好了吗?
最开始是殿下自愿投怀送抱的,这自愿里几分真几分假,多少谋求算计,事后卸磨杀驴,不也是应该的吗?
以牙还牙也好,还是看上了这身皮相也罢,至少还能陪殿下再走上一段路,这其中也或许还有几分舍不得呢?贺卿思及此处,也觉得荒唐。
贺卿被磋磨得有几分难受,连脚趾都一同蜷了起来,他也曾是个正常的男子,也曾有过那种情动的感觉,也曾自我纾解过,却和如今的感觉不同,全然不同。
这样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在白青岫将一根手指探入他身后的甬道的时候,这位九千岁脑中的那根弦蓦地绷断了,本能地想要去抗拒推诿。
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又被白青岫扇了一记耳光,脸颊上只觉得火辣辣地疼,或许又红肿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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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在,眼中却带有一丝戾气,他说:“不知好歹的东西。”
白青岫的一只手掐上了贺卿的脖颈,贺卿只觉得喉头有些紧,那窒息感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本能地想要作呕和干咳,或许再掐上片刻,这世上就再无他贺卿了。
等到贺卿两眼开始翻白,连挣扎都显得那样的无力,白青岫如梦中惊觉一般,慌乱地松开了眼前的人……
贺卿本能地趴在塌边开始干呕,额间渗着冷汗不住地粗喘着。
如此过了许久二人的脸色才稍稍有所缓和。
“督主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吗?”白青岫一声嗤笑,像是嘲笑贺卿,又像是嘲笑过往的那个自己。
“没有。”贺卿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来,“只是罪臣残破之躯,怎配服侍陛下?”
“你说了不算。”白青岫轻笑着又将贺卿重新压在了塌上,两根手指伸进贺卿的口中肆意地搅动,,又玩味地往里探了探,将人弄得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来。
白青岫微怔,或许是在那一刻心生不忍,竟是大发慈悲地抽出了指节饶过了他,他的督主眼底带着几分晶莹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欺负糟蹋……
', ' ')('第二章,初见
时间倒回到两年前的中秋宫宴,这也是交织两人命运的一年。
白青岫虽贵为皇子,但他的出身并不好,其母妃不过是异族献上来的美人,即便得到了皇帝的宠爱,同那些贡品又有什么两样?
母妃前些年也已病逝,如此就连皇帝最缥缈不过的宠爱也没了,诸皇子中,地位比他高的,比他有才学的,比比皆是。
且不说白青岫在朝中并无外祖的支持,加之他本身血脉有异,便断了继位的可能。
寻常皇子十五岁上下便已经出宫辟府封王、成家立业,而他早就过了十五,却还身处后宫的荒芜之地,似乎所有人都忘了皇帝还有这么个儿子,是那样的不起眼,不起眼到连奴才都敢去欺负。
说到底他在这宫宴上,不过是个凑热闹的,顺便来混口吃的。
而此时的贺卿,已接替前任督主的位置两年有余,权势相较于之前的一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日的中秋宫宴看似歌舞升平,背地里却是波诡云谲,
前一日宫中的线人前来禀报:“督主,淑妃娘娘买通了十一皇子身边自小伺候他的太监,她要在中秋宫宴上毒害三皇子。”
那时的贺卿坐在书案前手中执着一颗白子同自己对弈,听及此言,眼尾上挑,声音相较于平时多了那么一分阴柔和尖细,言语间带着几分玩味:“淑妃娘娘当真好精细的算盘,如此,既除掉了陛下宠爱的三皇子,又顺便带走了另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陛下那么多儿子,年幼的年幼,早逝的早逝,可用的不过几位。
而祁王殿下显然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贺卿的兰花指微微翘起,抬眼瞥了一眼身边的人,眼下一颗泪痣生辉,又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你且回去,不用管他。”
这前朝后宫越乱,于他才越有利。
就在线人消失在寝殿的一瞬间,朔月随后而至,她端着茶盏来,衣着身段不像是个丫鬟,倒像是个小姐。
“你听见了?”贺卿未去瞧她,只又落下一子,那玉质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响倒是清脆。
“嗯。”朔月将茶具搁置在了旁边的桌案上,又倒了盏茶端至贺卿的眼前。
“什么想法?”贺卿接过茶盏后抬眼看向朔月。
“明哲保身。”朔月答,在这前朝后宫之中,能够保全自己不去主动伤害旁人,就已经是最大的良善。
“嗯。”贺卿抿了一口茶,回答得却漫不经心,他当然知道明哲保身才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可他偏偏不想这样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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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三皇子的暴毙,中秋宫宴上乱作了一团,当着皇帝的面毒害他的亲子,无异于挑衅他的权威,陛下勃然大怒下旨命人彻查,欲要将凶手抓出碎尸万段,而很快线索就指向了十一皇子那里。
“陛下,谋害皇子这样的大事,一个小太监怎么做得成?此事必有蹊跷。
而自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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