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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觉得自己的无力,可偏偏被绳子摩擦过的敏感点令他起了点反应,下身的阳物微微抬起了头。
白青岫觉得屈辱之余,又万分唾弃自己此刻的反应。
贺卿眉心微拧,他似乎也有些挣扎的纠结,犹豫了片刻后像是征求意见的说了句:“试试看好不好?”
贺卿在这方面从来都是强势而不容拒绝的,白青岫头一遭遇到这样的情况,愣神之余便觉得下身一阵疼痛,那疼痛感令他本能地哀鸣了一声。
白青岫的心中有几分绝望的自嘲:早该想到的,自己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蜡油滴到阳物的顶端快速凝结,封住了那处的小孔。
脆弱的部位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偏生贺卿的言语间还带着跃跃欲试的几分好奇:“你这里,好像更兴奋了。”
白青岫额间渗着细密的冷汗,他死咬着下唇强忍着这股痛意,也丝毫不怀疑照这样玩下去,迟早有一日他会被玩坏。
贺卿眼底的炽热令白青岫心中的害怕更甚,或许贺卿察觉到了白青岫的情绪,莫名地生出了几分不悦,他总是这样,从来都不信自己。
既瞧不起自己,又装作喜欢自己的模样,既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又妄想着能付出得少一些。
人总是这样贪婪又自私,谁也不能例外。
可贺卿还是忍不住安抚了一句:“殿下,乖,我舍不得弄坏您。”
贺卿低头亲吻上白青岫的胸膛,那亲吻很温柔带着些蛊惑人心的意味,令白青岫紧绷着的身躯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也是这一瞬间,贺卿挥鞭,才放松下来的身躯又重新变得紧绷,本就绑缚得不得动弹的绳子微微陷进了肉里,这又是另一种束缚感,贺卿的鞭子挥得并不是很重,只是红了一道,从白青岫的胸前擦过,一直蔓延到腰腹。
那滚烫的灼热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屈辱刺激着白青岫的神经,眼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迷濛的雾气。
白青岫纤长的脖颈弯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露出脆弱的喉结来,惹得人胸中的凌虐欲更甚。
而这只是开胃菜,白青岫从未想过,他能在清醒着的时候被玩弄得哭了出来,更没想到他在这时而暴虐时而温柔的对待下被折腾得起了反应。
因为全身被束缚着只能求着贺卿让自己释放,而这时候的贺卿总是恶劣的,被磋磨得身心俱疲无可奈何的绝望之下,白青岫终于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而这泪水又似乎让贺卿这个疯子更加地兴奋了……
最后白青岫是倒在贺卿怀中睡去的,这种情况下警惕提防什么的都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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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个昏天暗地后,等到悠悠醒转,映入眼前的便是贺卿,他坐在塌前,似乎在等待自己睡醒。
白青岫狼狈地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回想起昨夜的光景,那漫天的屈辱和委屈无处诉说,不由得想到若是他母妃还在应当是一副怎样的光景,会不会有所不同?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他贵为皇子之尊,竟会用委身一个宦官这样可笑的法子来谋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白青岫看着眼前的人,张了张口到底什么也没能够说出口。
似乎一个夜晚过去了,他又变成了那副端方君子的模样,在白青岫眼里却显得那样的虚伪。
“抱歉。”贺卿先开口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局面,“我昨晚——醉了酒。”
', ' ')('贺卿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倒不像是在撒谎:“只是我没想到,后面会变成那样。”
贺卿似乎瞧见了白青岫狐疑的眼神,又继续解释道:“我年幼时也因此误事过,本身就一滴酒都不能沾。
之前喝的,不过是障眼法或是用内力逼了出去。”
“督主不必道歉,我是你的人,督主想要怎么对待都是应该的。
更何况我并不知道督主不能碰这些,说到底这也是我的错。”白青岫八分信,两分不信,但至少嘴上信了,言语冲动有些不管不顾的阴阳怪气。
“那个,我替你上了药。”此时的贺卿显得有些谨小慎微。
“不敢劳烦督主,我自己能够上药。”白青岫起身欲要更衣,贺卿也乐意伺候,只是腿脚酸软一时有些站不稳,跌进了贺卿的怀里倒有些投怀送抱的意味。
之后白青岫只推说府上有事,连午膳都没留下来用,逃也似的离开了。
白青岫离开前贺卿强行将伤药塞给了对方,他的殿下啊,又哪里是府上有事,只是不想见自己了。
终究是弄巧成拙,让殿下过了一个并不愉快的生辰,贺卿本来还想祝贺殿下的生辰的,几欲言说,到底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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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的交易,殿下当然有觉悟,他不是矫情,是动心了,刚刚有些动心贺卿就这样对他,他就巨委屈。
那种时代背景下,殿下的身份在那里,他们一开始的交易就错了,贺卿的XP还有些殿下难以理解的变态,殿下要想承认那一份喜欢是还有得磨的。
先让殿下攻回来,不过他技术很烂,以后贺卿会教他怎么上自己。
第十五章,猫猫殿下
冬去春来,绵密不停的微雨落入人间,细密地扎入土中,又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水珠顺着瓦片落下在廊下形成了雨帘,贺卿书房中的木窗还未关,偶有斜风细雨吹入,湿润了屋内的地砖。
春寒料峭,是乍暖还寒时候,今岁有两只燕子或许是瞧上了贺府的风水,衔来了春泥在梁上筑巢。
“朔月,你别捣那燕窝,留那吧。”贺卿瞧见屋外的动静命人停了手,又示意她进屋来。
“主子,这东西不捣,到时候一家子叽叽喳喳的闹腾得很,不仅如此,还会弄脏这地方。”朔月停驻在廊下整理过仪容后才进屋解释了句。
“它们愿意来这筑巢,也算是与我有缘,就留着吧。”只是不知等来日旧燕还巢这府邸的主人是否依旧,贺卿唇角微弯,瞧得出他此刻的心情不错,又招了招手示意朔月过来些,“你瞧这幅画画得怎样?”
“属下不大懂画,只知这版幅是耗费了不少心力的,寻常画者的山水画都比这素雅些,此人的画明艳,却并不庸俗,用色也大胆……”朔月尽量地去表述自己的想法,她并不懂这些文雅的事物,但的确在看见它第一眼的时候就为之惊艳,这画的鲜艳是落雪红梅、寒山点翠,自然是极好的。
“你再猜这幅画的作者的年纪。”贺卿并未表态,只是让她继续猜,这世间能无所顾忌地聊上几句的人并不多,朔月算一个。
朔月斟酌着说了句:“看色彩像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看笔触却像是年近古稀之人。”
贺卿想,今夕非昨,不知不觉间小姑娘已经长成了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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