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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呢。”
白青岫被勾得心跳骤快,连手脚都有些不知该往哪里放,其实他并不大喜欢贺卿主动的撩拨,这会令他想起一些过往的回忆,而他并不喜欢身心失控的感觉,这让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个丧失主动权且为欲望所左右失去理智的傀儡。
可偏偏贺卿真假参半醋意横生的言语又令他万分愉悦:“想要榨干朕?督主的未免口出狂言了吧?”
贺卿在白青岫的耳畔低声轻笑着答道:“陛下不妨试试?”
说罢他又咬上对方的耳垂仔细地碾磨着:“殿下如今想着的又是哪副图呢?”
那声音钻入耳中,好似有一支柔软的羽毛在心口挠了挠,白青岫的耳廓发烫僵了半边的身子,偏生他还不甘示弱,于是乎他握住了贺卿的一双手将其反剪了过来用发带绑缚在了身后,他以牙还牙似的在对方的耳畔低语了句:“督主不妨期待一下?”
白青岫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对方起身,他一只手托着对方的臀部,另一只手随手将桌案上的东西拂到了一边,而后将贺卿放置在了桌面上。
贺卿衣衫未脱,上半身趴在紫檀木的书桌上,而下身的布料却被脱了个干净,那微凉的触感令贺卿本能地挣扎了几下,而后臀部便被拍打了几下,疼倒是不疼,只是那声音和触感令人觉得羞耻,白青岫轻声呵斥道:“别动。”
听得此言贺卿便不再动作,殿下的气息微乱清晰可闻,那挣扎里掺杂着几分刻意,毕竟反抗也是床笫间的情趣的一种。
在贺卿看来,殿下若能放下他那自尊心来向自己请教岂不是比那春宫图要来的便宜详尽得多?
毕竟这春宫图到底还是保守,只是有一些姿势和技巧的变化,更多的却没有了,在贺卿看来这殿中的蜡烛、毛笔等器物却都可以成为令人欲仙欲死的存在。
但是殿下应当是没有这样的癖好的,癖好是其次,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但有了爱以后便可以控制改变自身的欲望,尽管那很难,至少在过往的那些时候,贺卿都尽量地控制住了自己的破坏欲而选择去满足殿下的情欲,尽管在对方看来那依旧是一种过分的侮辱。
其实若殿下真有这样的癖好,倒真有些不好办了,因为自己从落魄起,便遭受了无数的苦难与疼痛,贺卿对于寻常的疼痛早已麻木,麻木并不代表着喜欢,反而对此是厌恶至极,相反的是他喜欢看别人疼、更喜欢看殿下疼……
白青岫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他施展生平所学遂解开贺卿的双手将人翻了个面又重新绑缚住了那双手。
手掌探入臀缝,而后低头去亲吻对方的唇瓣,此时的他相较于之前要好上太多,至少他知道要做前戏,虽然没多少耐心就是了。
指节刺入甬道,另一只手解开对方的衣带,胸口传来的微凉令贺卿本能地颤栗了一下,而后左胸的乳粒便被包含进了温热的去处又吸又咬,藏在乳晕中的红樱逐渐肿胀了起来,起先带着些酥麻后来被磋磨得久了便有些好似破了皮一般的刺痛……
贺卿眼含春情,嘤吟了一声祈求道:“唔,殿下摸摸奴婢的腰窝。”
白青岫依言做了,习武之人带着厚茧的手掌轻抚过那纤瘦而又力量的腰侧,粗粝而又略显温柔的动作使得贺卿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气息骤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白青岫本就情动,现下更是难耐,那十分的耐心化作了五分,他加快了开拓的速度,随后架起对方的双腿挺身而入……
贺卿呜咽了一声,躯体本能地紧绷,他求饶道:“殿下,慢些,我受不住。”
“不是说要榨干我?这才开始就受不住了?”那甬道太过紧致,绞得白青岫的性器有些疼痛,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手掌覆上对方的臀瓣重重地拍打了几下,“放松些,你想夹死我吗?”
那臀部的火热与下身的疼痛感清晰,贺卿有些无奈,到底是谁人能受得了这样一直杵,如同捣药一般重重地往里凿着,属于是能凿多深就凿多深,却毫无技巧可言,操是可以操开的,可又怎么让自己放松呢?
', ' ')('贺卿不禁腹诽:这春宫图也没教多少有用的东西。
他刻意地喘了几声给殿下听,又耐着性子告诉对方:“殿下岂不知其实谷道中也有一处妙处,殿下慢些,耐着性子找找看好不好?
再然后轻重缓急、磋磨那处即可。”
贺卿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对方想说的话,遂先发制人,软着声音告诉他:“殿下难道不想要奴婢在您身下被操得哭着求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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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岫有几分意动,可惜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实施,殿外的小太监便高声禀报某位大人求见有要事与陛下商议……
白青岫眼底浮现出几分不耐,他逐渐放缓并停止了动作而后抽出了阳具并且替对方解开了绑缚着双手的发带,做完这些方才宣人进殿。
贺卿瞧着殿下这一系列的动作不禁莞尔,觉着美事被旁人打断了应当是十分不爽的。
是自己勾他的,如今事情做到一半却被强行中止,思及此处贺卿不仅毫无愧疚之心竟还笑出声来。
白青岫瞪视了贺卿一眼,恐吓道:“等会再找你算账。”
这模样简直和那只猫主子一般无二,殿下有要事处理,而贺卿也没有避嫌的自觉,反而蹲下身钻进了桌下,跪行至人的腿间藏匿了起来,他觉得此时此刻还是替殿下纾解一二方是重中之重。
桌椅之间的空隙逼仄,要容纳一个成年男子还是有稍许困难,贺卿左右施展不得竟还腾得出心思去撩拨对方:“陛下若是难受不如奴婢用嘴为您含出来?”
白青岫微愣,一时间并未答话,贺卿的举动本就令白青岫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不论是怎样的处境,他仿佛永远这样的心甘情愿,永远这样的泰然自若。
可这样的事,若是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来做,至少此刻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贺卿见白青岫的模样,便知他是默许了:“殿下放心,只要您收敛些,他是不会察觉的。”
贺卿双手把握这对方的性器,将其纳入口中的时候,殿中也来了客人。
殿中那人跪着说了许多的话,翻来覆去都是在弹劾朝中的另一人,说得那样的情真意切、字句泣血,而那其中的真假却仍是有待商榷。
其实那通篇大论大多都是废话,白青岫听了个大概,思绪连带着心跳都被藏在桌下之人所影响着。
他正襟危坐,左手扣在桌面上那副严肃的神色比上朝时还要威严些,而右手却置于桌下覆在贺卿的发间轻轻地梳理着。
贺卿的技巧其实很好,不论是那双手、还是那张嘴……
有时要竭力遏制住自己才不至于失态,有时却好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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