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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失职啊。
白青岫失忆了,这个说法也不准确,他记得自己是他的母亲,却忘了大半的旧事。
人这一生能记得的东西是有限的,幼年时的记忆本就会渐渐模糊,锦妃怕来日白青岫会忘了自己这个母亲,如今倒不用害怕了,反过来想或许是一件好事……
“锦母妃,您怎么了?”白晴眉几次来找白青岫,早就察觉出了锦妃的不对来。
锦妃扯出一抹笑来招呼白晴眉:“三公主来了,又是来找阿岫的?先坐下来陪本宫说说话。”
等白晴眉坐了下来,她又问:“你刚刚说什么?”
白晴眉欲言又止,按理说锦妃是她的长辈,她不该多嘴,可最后还是说了:“您冷待他,又不让我见他,您是他的母亲,他会伤心的。”
“可本宫若像从前那般对他,他才要长久的伤心。”锦妃屏退了左右,屋内只剩二人,她说,“前些日子阿岫生了场大病,失去了很多记忆。
也恰好本宫身患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你说这不是正好吗?”
白晴眉本来年长白青岫几岁,身在宫中,又怎么会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早就听出来锦妃的言下之意: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既心疼白青岫从此就要孤身一人了,又可怜锦妃就要这样带着误解的死去。
白晴眉唇角瓮动:“锦母妃,有什么要托付给我的吗?”
“如果……”锦妃深深的看着白晴眉,百般犹豫挣扎之下,她起身对着白晴眉一拜,“如果有一日他过得……不好,还望公主殿下施以援手。”
白晴眉慌忙起身去扶她:“锦母妃这样可就折煞我了,他是我弟弟,我自然会帮他……”
皇家亲情淡薄,可这姐弟俩却待彼此真诚,锦妃只能将一分希望寄于此,希望他们长大后还能如旧。
若不是知道自己死后,白青岫的处境会何等步履维艰又何至于这般狠心绝情?
自己当然可以为他再计划得周全些,让他的日子过得好些,但别人的庇佑都是虚妄的,只有他自己成长起来才能够真正的立于这天地之间。
送走白晴眉后,锦妃学着那些中原人想着为孩子做些衣裳,可这粗糙的针脚怕是会有失于皇子的身份,她又将针线拆了,却止不住的弓下腰去咳嗽,一口鲜血咳在了布料上……
那神思恍惚:我是锦妃,我是皇帝的妃子,我是奴婢们的主子,可我叫什么呢?
名字是父母送给孩子的第一份礼物,我没有给阿岫取名的权利,其实我是想给他取名为长安的,唯愿他平安,愿他如这兴盛千年不衰的都城长安一般。
可是啊,我似乎把自己的名字忘了……
5.
一年后,锦妃薨逝,陛下哀恸不已,追封其为贵妃。
白青岫戴孝随仪仗将锦贵妃送往皇陵下葬。
白晴眉看他那神思恍惚,三魂去了七魄的样子忍不住关切了句:“人有生老病死,你母妃不希望你太难过。”
白青岫看向白晴眉木木地说了句:“我哭不出来……”
他没有说的是:
明明所有人都在痛哭流涕,可我哭不出来。
我哭不出来,可却那样的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呢?母亲明明对我不好……
', ' ')('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没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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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失忆想不起来是个坑,导致正文里几乎没有殿下的回忆插叙,有也是失忆后的事。借殿下妈妈的视角补充一点殿下小时候的故事吧。
其实无论他记不记得都好虐啊,殿下!你知不知道你忘了什么!!!
这几天在外面没电脑用手机码的字,从来都是用键盘的我非常不习惯,这章应该没写好,但我自己看不出来(写手本人看自己写的文都是一样的垃圾,霉办法。)
番外二,现代篇上[含字母元素]
1.
“Emperor,你最近独身许久了,就没有考虑收个奴?”问这话的是另一个dom,其实blue的人,无论是dom还是sub,都觉得Emperor独身实在是太可惜了,无论是技巧还是其余的外在,都太过优秀,哪怕他只是偶尔来这坐一坐都会成为焦点。
但他是优秀到令人不会嫉妒的地步。
Emperor除了dom的身份,而实际上,他才是这家特殊性质会所的最大老板。
被叫做Emperor的那位眼下一颗泪痣,美得雌雄莫辨,骨相气质或许更胜皮相三分,那样多的成语诗句难以形容出他的美。
或许美人不分性别,但从来没有人会认错他的属性,仅凭他身上淡淡迫人的气势和威压。
贺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蓦然间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微微挑了挑眉,他看到了一只麋鹿。
一位漂亮极了的少年,明艳的漂亮,似乎还是混血,五官比国人更为立体,一双蓝色的眼睛浅淡而忧郁。
贺卿看到了他的猎物,或许这位少年不属于dom或者sub里的任何一种。
他起身在走向少年的同时,那位少年也走向了他,似乎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Emperor。
大厅里许多看热闹的人都在等着他出丑,如果Emperor这么轻易的就收奴,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您好,我能跪在您脚边吗?”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柔而有力量。
他好像一开始来,就是为了自己的,贺卿不免来了兴致,他干脆坐回了沙发上告诉他:“可以。”
众人皆感叹惊呼少年的幸运,也有的人在猜测Emperor是不是比较喜欢这种刚入圈的小白,就像一张白纸,方便他调教成什么样。
少年的眼睛里有几分纠结,贺卿甚至于在人的眼里看见了几分视死如归,不免觉得好笑,而少年似乎说服了自己,还是跪了下来,跪的不是很自然,甚至有几分僵硬。
“你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圈子?”贺卿看着对方窘迫的模样,打算和人闲聊一会。
“是,您是第一个。”少年回答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
贺卿觉得有几分有趣,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并不是sub却跪在自己脚边,明明觉得很不适但还是克服了自己:“你的意思是,想做我的奴?
据我所知,blue的审核很严格。”
除非这又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或许管理还是太松弛了。
“可以吗?”少年的抬眼看向贺卿的目光闪烁,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看你表现。”贺卿无奈,明明只是见色起意,他却好像拿眼前的人没什么办法。
少年的眼底带着几分疑惑,看来还真是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贺卿只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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