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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温热的躯体和呼吸喷洒在玻璃上,凝结成了雾气,贺卿被人顶撞着,只看向窗外的景象,这落地窗是单向的,可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等到暮色四合,天渐渐地暗下来,两个人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的荒唐,奈何小少爷还要缠着贺卿再来一次。
“再来可以,明天你给我穿着贞操带塞着按摩棒去上课。”贺卿威胁他。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这里没有你喜欢的这些道具嘛。”小少爷装无辜有一套的。
贺卿诱哄他:“黑道少主想要这些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要你乖,我陪你在厨房里玩一次怎么样?”
“好。”小少爷贪图一时之爽,明天却得辛苦一天,至于是亏了还是赚了,谁知道呢?
10.
如果贺卿不能跟着白青岫去A国,那么白青岫只能跟着贺卿回国,两个人若想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能一直藏着掖着,家人是必须知道的。
“不要,是我先勾引贺卿的。”白青岫其实很怕他的父亲发脾气的模样,但还是坚定地维护着贺卿。
“你竟然喜欢一个男人?这么喜欢被男人插?”白父气的吹胡子瞪眼,看了眼自家的小儿子又瞪着贺卿,手上掐着支已经点燃的烟,烟灰已经落在了桌子上,“你们也算是发小,我托付你好好照顾小白,就是这样照顾的?”
现在为了贺卿,A国也不待了,这里的家族事业也不要了,死活要跟着贺卿回国。
男人之间的感情有多长久?假以时日二人感情不睦了,难道让白青岫又灰溜溜地回来?
贺卿是同性恋,白父一早就查过,可因为他们年幼的情分,他并不认为贺卿会对白青岫下手,谁知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竟然这样丧尽天良。
他已经打电话通知贺卿的父母,打算两家坐下来好好商量这件事是假,而追责是真。
等到贺家父母赶过来,这显然是三堂会审的架势了。
“我是真的喜欢白青岫,我会对他好。”贺卿言语极为认真,事情到了这样的境地,若是跪下来能解决的话,那当然他不介意跪一跪,可显然,对于白父这样的人来说,这并不管用。
“这小黑兔子早就弯得彻底,爸你要拆散他们,或者弄死贺卿,他得恨你一辈子。”白晴眉事不关己地喝着茶,只偶尔插进来一句话。
“你知道?”白父眼尾一挑,看向白晴眉,“你知道你不告诉我。”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白青岫第一次和白父呛声。
这场争闹因为白母的一句话而中断:“够了,小白只是跟我一样喜欢男生而已,这又有什么的,要是这小子敢辜负小白,一枪毙了他不就行了。”
而事实上,白父也是个隐藏的妻管严,这是什么理论?但是他不敢和自家老婆吵,只威胁贺卿:我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白青岫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
然后便宜儿子就这么跟着贺卿跑了。
二人坐在飞机上,踏上回国的旅途,白青岫拉着贺卿的手,玩着他左手上的戒圈,这是自己送给他的:“如果爸爸一直不答应呢?我们怎么办?”
“那只能偷情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总会心软的。”贺卿回答他,“那你呢?跟我回来,可你的朋友家人都在A国,你舍得吗?”
“舍不得啊,但不是可以回去吗?而且我更舍不得你。”白青岫的嘴角怎么也放不下去。
“小白。”贺卿心软化了一块。
“嗯。”
', ' ')('“我们找个时候办婚礼吧。”
“好。”
“以后,我的就是你的,在国内挺好的。”
“好。”话是这样说,如果家里需要他,他还是要回去的。
或许许多年前的雨天,贺卿背着泥泞的自己走了一路,乍暖还寒的空气夹杂着雨珠冰凉,贺卿的后背却很温暖,温暖得想一直被人这样背着。
那时候的院子里,有许多小朋友,贺卿的偏爱和温柔让白青岫溺进去了,年少时遇见了太惊艳的人,从此便再也放不下了。
白青岫用了很长的时间来长大,来变得强大,然后编织了一张网,有了一场偶遇,将他的心上人圈了进来,他的心上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许多,他又理所当然地做回了那个小朋友。
小少爷摩挲着贺卿的指节,珍而重之地在人戒指的地方落了一个吻。
贺卿深深地看了小少爷一眼,眼睛深邃得像是要将人溺进去,他说:“小白,我总觉得,我们应该上辈子就认识了。”
往后的日子还长,飞机降落在了属于他的飞机场……
番外四,贺卿的生辰
贺卿立于朝堂之下看陛下言语,如今的白清岫威严更甚,年岁渐长,那眉目轮廓少了一分所谓的“漂亮”,多了一分深不可测的沉稳。
殿下成长为如今的模样,只要他想就能铲除任何一位权臣……
但那又如何呢?在众臣小心翼翼地低头不语听从皇帝训斥的时候,贺卿仰着头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高台之上的人。
四目相对,彼此的目光不避不让,颇有几分争锋相对的意味,眼中火花四溅,这样高高在上且寸土不让的白青岫相较于平常的乖顺更令人兴奋,令人想要欺凌……
想要撕碎他的龙袍看他哭泣求饶,贺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来,他张了张口,无声的吐出两个字:跪下。
白青岫挑眉,读懂了贺卿的言语,言语威严,眼中却满是狡黠:“贺尚书以为呢?”
贺卿莞尔:他的殿下当真是越来越……
贺卿跪地朗声道:“回禀陛下,臣也以为有些的百姓没有田地和营生,生存已是艰难,朝廷还要每年收几钱银子的丁税不妥。
而那些个乡绅富贾、世家公卿,多有良田千顷,数不尽的商铺和牟利手段。
有些的虽为祖制,但祖制亦需变通,早就该有能力者多缴税,没能力者少缴税,甚至不缴税了。”
朝堂上异样的声音不少,应该说占大半,毕竟贺卿所言侵犯了他们的利益,历朝历代不是没有朝廷把土地分到百姓手中的事情,可到最后都免不了土地兼并,流入权贵们手中,成了佃户也便罢了,多少百姓无地可种?
你还要收他们人口税,这不是逼着他们去死吗?
史书由读书人书写,皇帝本身是最大的权贵,君舟民水是说得好听,又有几个人愿意为了百姓得罪士族呢?
这世间目不识丁者占大半,所谓科举为天子网罗天下才能之士,可能够有机会读书的多半也是个家境殷实的,所谓寒门子弟,寒门高低也是个落魄世家。
早就该有所改变了,只是有些的事情并非一蹴而就,更何况是延续了千年的沉疴恶疾?
不知能走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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