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眼泪不好吃,别T了(1 / 2)
('簇拥的人群悻悻散去,阮言的大脑空无一物,但眼眶里的泪快溢出来了。
他被这几个祖宗差遣得团团转,还要拼命学习拿到奖学金,在这座挥金如土的城市里战战兢兢节约生活费,这些都不值得他掉泪。
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这可是第一次,重大的,组队作业。
他被迫和三个只会使唤他的摆子捆绑在一起,一个每天泡在水里甩尾巴,一个连作业笔记都要借他的,一个课都不上天天在宿舍当暴露狂。
阮言不想在这几个恶人面前哭出来,徒手推开堵在他面前的三座大山,跑了。
组队作业属于那个先急的人,他现在就开始急,他完蛋了。
他一路跑上天台,找了个角落,终于嗷嗷哭出声来:“我的成绩……军部资格…奖学金…考核…呜呜呜呜呜呜呜…”
眼泪太紧急,跑了一头汗,满脸通红,湿漉漉糊了一脸,狼狈不堪,与他往常安静平和的样子大相径庭,特地找的无人角落爆哭,哭着哭着突然感觉面前多了一堵墙。
丢人的模样被发现了。
那堵墙人模狗样穿着制服还真有点认不出,毕竟平时在他面前只穿内裤的。
他伸手掐起阮言潮乎乎的下巴,静静端详片刻,没有丝毫安慰的意思,反而嗤笑一声:“你真窝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对了,他到底在期待什么,这个家伙就是这样,阮言吸了吸鼻子,心想哪怕他现在气晕过去,克莱穆还要嘲讽他没心没肺倒头就睡呢。
为了嘲弄他,洁癖都消失了,手指去揉搓他已经哭红的眼皮,指腹扫过湿润黏连的睫毛,黑而尖的指甲小心避过他的眼球,顺着眼眶的弧线滑动,仿佛在勾勒他眉目的形状。
天台上突然来人了,叽叽喳喳似乎是情侣在幽会。阮言顿时紧张起来,抽身要逃,他不想被人看见哭哭啼啼的样子,也不想再被误会和克莱穆扯上过密的关系。
隔着制服衬衫也能感到热意的一对胸乳迅速贴上来,把他牢牢遮住,仔细看衬衫的扣子都被撑得忍辱负重,不知是不是阮言的错觉,抵在他膝盖上的两列腹肌绷得很紧,像两排奶香小面包,对方好像在竭力显出肌肉。
这下那对情侣确实看不见他了,只能看见恶魔种少爷一个人蹲在角落,像解手似的,颇为不雅。
克莱穆将他抵在墙角,嘴唇几乎要含住他的耳垂:“行了,说吧,谁惹你了?可以看心情帮帮你。”
他还真是贼喊捉贼不害臊,阮言的耳朵痒痒的,一躲差点把嘴唇蹭到克莱穆脸上,他不敢细看这人的脸色:“没事,不用你管。”
面前的胸肉深深起伏一次,耳畔是克莱穆烦躁的深呼吸:“你知道吗,你的血还挺合我胃口。”
还没反应过来,热而软的舌已经舔上他的眼角:“所以我想尝尝看眼泪是不是一样好吃。”
他特地去查过资料,恶魔种以前是生食血肉的,可没听说过眼泪也是他们的食物。
阮言脸颊上的软肉被舔到变形,像被人揉了一把,眼睛被舔得一睁一闭,平时长得很可爱但总是板着脸的小家伙被迫做了个wink,克莱穆甚至还有闲心嘬一口他打绺的长睫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尖抵着他的唇角,很危险的距离……恶魔种的舌头长而有力,顶端还是尖的,如同野蛮的兽类。阮言像个战士一样绝不开口,嘴角抿得死紧,眼睛也睁开了,湿漉漉盯着克莱穆表情沉迷的脸看。
什么东西戳他,这家伙还随身带佩剑,古代贵族吗?阮言一低头,啧,那根大家伙又抵在他身上了,这次是磨蹭他的小腿。
想到上次井喷的惨状,阮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下意识伸手把发烫的怪物阴茎捏住,像捏住一只即将喷水的水管。
克莱穆骤然倒吸一口气,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哼,邪恶的红眼睛都眯起来了,眉梢眼尾都有红晕藏在深色的肌肤下,看起来危险又渴望,舔他的舌头速度放慢,尽显旖旎:“好色的穷鬼……”
“不要弄脏我的裤子,我还要去自习。”
阮言冷淡理性,那根东西在他掌心激动地颤抖,它的主人似乎也很期待发生些什么,但阮言只是不想像上次那样喷得他一身。
刚才还只是面颊醉红的克莱穆整张脸连同脖子都涨得黑中泛红,收回舌头,留他一脸口水,骂了一个脏字,在小情侣惊诧的注视下顶着一只大帐篷爬起来逃走。
像一只张牙舞爪横行霸道的梭子蟹。
在小情侣审视的目光中,阮言麻木地抹了一把脸:现在看起来不像哭过了,看起来像被驴舔过。
谢谢,更丢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终端校园网络上,前辈给出的经验都是第一学期的生存测试可以作为积攒经验的摇篮。
新生们从中摸清竞争对手的实力,学习生存技巧,不用去急着抱大腿,反而会适得其反,得不到经验还无法通过,到第二次第三次才考虑组一个好的队伍,一举拿到免试名额。
从某种意义上他的确是严格遵守经验了,队友不靠谱的程度绝对能让他得到史无前例的训练,甚至可能得到一个难以在下学期拿出手组队的低分排名。
牛刀小试摇身一变成魔鬼训练营了。
阮言生疏地用终端建立起四人的聊天组,谄媚:“大家好,我们是不是可以找时间找点资料,商讨一下战术?”
为了避免尴尬,他是从宿舍逃到图书馆才发的信息,如果呆在宿舍里发信息,能想象到克莱穆晃着他邪恶的尖尾巴,沉甸甸压上来问他:“为什么不能直接跟他说话,还要发消息?”
自从上回一巴掌把他摁在休眠仓打出鼻血,克莱穆似乎觉醒了某种奇特的暴力基因,他像个拿大满贯的搏斗家似的,时不时就要把整个人压到他身上说话。
高于常人体温的皮肤、过于饱满的肌肉、热乎乎喷薄到他耳边的气息、晃个不停的尾巴……阮言总觉得他很像不清楚自己健硕身材的大型犬。
聊天组里寂静无声,但他很快收到了两条私聊。
莫曼德消息来得最快:“庶民,想知道战术就要尽力服侍我。”
他只是想讨论一下,怎么就变成现成的恩赐了?战术这种东西难道还有现成的标准答案可以随机掉落吗?
“我可以指导你战术方面的问题,晚上可以和我一起用餐吗?”卡特看起来稍微靠谱一点,但也没有集体讨论的意思。
还没来得及回消息,克莱穆直接打了通讯过来:“现在回来和我一起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
“你不是要讨、论、战、术?”不知道为什么,克莱穆讲话咬字一字一顿,好像有股气憋在心里,轮不到阮言问,大狗藏不住心事,他深呼吸一下就叽里咕噜倒了个干净:“与其借着什么讨论不讨论去讨好另外两个,不如好好伺候我,势利眼的穷鬼!”
可他是真的想拿成绩!这就让阮言不痛快,他什么时候要去趋炎附势了,克莱穆总是这么想,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为了自证清白,阮言想到一计:
既然卡特约他晚上边吃饭边讨论,又已知卡特应该与克莱穆关系不错,毕竟刚开学时克莱穆还为了卡特推了自己——那不如就答应卡特,再带上克莱穆,这样就能凑齐三个人的小组讨论,而且让克莱穆当场看着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讨好权贵了。
这头答应共进晚餐,卡特告诉他地点是学院内的星空餐厅,是学校用来接待考察或者外宾的地方,听说装修很有格调,价格更有格调。
作为讨论的地方实在是大材小用,阮言并不知道这里还是很多校园情侣的约会场所,还在犹豫要不要提前做个PPT,吃完饭讨论可以用终端空中投屏。
转头把时间地点发给克莱穆,克莱穆回了个问号,阮言略带心虚地告诉他难得也要吃点好的,那头只说了句可以就再没有多问。
事情迎刃而解,阮言大受鼓舞,为了晚上的讨论能顺利进行开始加班加点地找资料。
一不留神时间就过了,还差五分钟,好在约在学校里,阮言抱着小破终端一路狂奔,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没有一处不狼狈,所到之处都有人侧目,但终端里的PPT非常完好。
位于学校最高层的星空餐厅可以做到以缓慢速度自旋转,窗外学校全景配合四周的全息投影,无论白天黑夜春夏秋冬,景象都清晰明亮。
红发恶魔穿着与黑皮相称的黑衬衫,搭配暗红领带,卷发打理得整齐光亮,肌肉健硕紧致,如同一头求偶期的雄狮。
雄狮对面坐着金发蓝眼的一只猫儿,同样打扮得毛皮水滑,每一根发丝都服服帖帖,一身白西装纤尘不染。卡特先开口:“你怎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言约我来的,你呢?”
“我约他…咳…他也约了我。”
“……等他来看我不揍他!”克莱穆明白怎么一回事了,他说怎么今天穷鬼大气起来了,原以为是专门为他狠心割肉的,没想到是这种借花献佛!很生气,但一屁股坐下去就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
卡特坐不住了:“就当是我组的局,你别打他。”
克莱穆更不高兴了,怎么卡特说的话像是多体贴小穷鬼似的,明明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哼了几声又无从反驳:“我当然不会真的打他。”
“你们平时在宿舍……不闹矛盾?”卡特状若无意地发起闲聊话题,却总是围绕着某人。
克莱穆觉察到他的心思:“我们好得很,学生代表还关心这种杂事?”
私人包厢的烛光晚宴,预订两人,服务机器人已经确定宾客来齐,无视剑拔弩张的氛围,自动开始摆盘前菜,在寂静的包厢里抑扬顿挫地介绍今日菜单。
门被推开,阮言扶着门框气喘,抬头时看见精雕细琢的二人,还没摸到思绪,只听得一声巨响,克莱穆一拳砸到桌面上,阴恻恻:“你还真是三心二意啊,死穷鬼。”
就连对他还算客气的卡特都冷着脸,抱臂靠在椅背,瞥了他一眼脸就转过去,似乎极不愿看他:“解释一下。”
气、气氛不太对啊……阮言抱着终端瑟瑟发抖:他还能讲PPT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阮言颤颤巍巍问出:“这难道不是普通的约个饭顺便小组讨论吗?”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两个西装革履的人被桌上的烛光照得像灵堂遗像,直到阮言的肚子发出响亮的饿鸣。
蓝眼睛和红眼睛同时转过来,两人不愧是好朋友,说的话都一样:“吃饭。”
阮言废寝忘食学习也饿狠了,来不及客气,吃得很香,他一向节约,能靠营养液和营养棒解决就很少吃正经饭,难得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头都来不及抬,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小猫似的满足吭叽声。
卡特俯身从他手上咬去最后一口,顺便状若无意地用舌尖卷他手指时,阮言甚至有点护食:想吃桌上有,为什么要吃他手里的?
克莱穆还是有点好的,至少不浪费粮食,连他脸上的都用手指刮去塞进嘴里了。
抬头,发现两人不知在什么时候消气了,卡特还好脾气地询问:“要加餐吗?还是出去转转,”他停顿了一下,以开玩笑的语气:“你不会想讨论战术吧?”
幸亏他提醒,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事,阮言掏出设备,在璀璨的星空顶下投屏:“我只是根据往届的经验做了一个初稿,卡特学长已经是二年级了,如果参加过可以给我们讲解一下……”
抬头,面前两人的表情一言难尽,卡特的猫眼睛都竖起来了,克莱穆更是把牙咬得咯咯响。阮言难得看出两人的想法,似乎在说:“还真的讨论起战术了。”
他知道此时做这件事不合时宜,但他只是卑微的分奴而已,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讲,从前期布局讲到中期推进,还没到后期收尾部分,说到“由我深入敌后战场,主推东南线”时,克莱穆的尾巴已经啪嗒啪嗒拍击皮质椅面,眉头皱起来了。
“我觉得这部分可以再考虑一下。”卡特也面色难看,就此打断,阮言本来也没有打算这两人能认认真真听讲,只悻悻关掉投影,告诉他们PPT会分享到群里。
他不想和克莱穆一起回寝,就借口要去找人鱼学长讲一遍PPT,被这两人异口同声地反对。阮言只能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克莱穆身后溜回寝室,一路上这只恶魔种都气势汹汹,不肯和他并排走,但又时不时回头看他有没有逃跑,哪里都不顺眼的样子。
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阮言差点撞上他被背肌撑得鼓鼓囊囊的昂贵西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糟糕的一次约会…三个人的,还讨论什么狗屁战术!”
克莱穆背对着他说话,阮言可以看到他泛红的耳尖,真奇怪,明明皮肤颜色挺深的,红晕却总是很显眼。
约会?他们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吧?阮言不敢说话,他是听说过大星球有很开放的dating文化,据说无论男女,两人完全没有确定关系的意思,在一块吃个饭也可以被视为约会,难道克莱穆是这种意思吗?
“抱歉,我只是想赶紧解决组队任务的问题,你以后可以找更好的约会对象…”
“我当然会找!”克莱穆似乎更愤怒了,他个子很高,背对着时无法完全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这是第一次…我的意思是我之前也有很多约会经验,你是最最烂的!”
是是是,他当然是最烂的,毕竟这只是小组讨论会而已,只有大城市里随随便便的人才会当做是约会。
阮言在他身后嗯嗯表示同意,克莱穆却回头满脸通红地骂他:“蠢货!凭什么你也觉得这是最烂的约会!吃那么香,PPT也让你讲了!”
……他就不该说话,当个哑巴多好,少挨骂领补助。
等回到寝室,他接到了一条来自莫曼德的私聊,简洁冷漠,雪上加霜:“我不赞同这个计划。”
只是这样就算了,他居然还加了一句:“提醒你,实战和搏斗课不一样,不是只要击倒就算胜利。”
这条鱼也太小心眼了,这种时候还在说搏斗课的事,不都说鱼只有七秒记忆吗!
天塌了,组队作业队友什么都不管,又骂他又嘲讽他,试图扛起大旗被迫当组长还要被蛐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言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克莱穆从浴室裸着走出来时还试图说点什么,看见他的小室友埋在休眠仓里像一条毛毛虫,莫名就想把他折腾起来重睡。
他还没找阮言算账呢。
不知道是气昏过去还是睡迷糊的阮言被扳着肩膀翻过来,炒菜似的颠了个勺,睁眼就看见一对深色的大奶怼在脸上。
“你今天……”
克莱穆气撒了一半就熄火了,神情恍惚的阮言伸手就摁在他胸肉上,还掐了一把。
手心里的软肉颤动着,一副要绷紧又强忍着的样子,阮言视线聚焦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可掌中的胸连呼吸都放轻了,甚至有种往他手里挤压的错觉,乳肉都从指缝里微微溢出。
这是个什么原理呢?阮言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暴躁的克莱穆一被摸胸就会安静如鸡。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刨根问底地思考:一般人被讨厌的舍友性骚扰,肯定会一拳打过去,已知克莱穆是会打人的,也打过人,他现在为什么不打自己呢?
在偏远小星球上网课的时候老师教过:各个种族有各个种族的特点。阮言又捏了两把手里的软肉——克莱穆脸绷得很紧,但已经开始摇尾巴了。
可能、或许…恶魔种就和猫喜欢被拍尾巴根,狗喜欢被摸脑袋一样,喜欢被捏胸?
大自然真神奇。
自从开始帮莫曼德洗澡,阮言对各个种族习性的包容度又上了一个台阶,他开始循序渐进地使用手法,以八个八拍的节奏规律揉捏克莱穆的胸部,像催乳师一样专业,像撸猫撸狗一样心无旁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看到克莱穆默默夹紧的腿根和迷离的表情,只在心里数着拍子,努力回想给奶奶按摩肩颈时的力道和频率。
这个穷鬼还蛮会调情的……克莱穆意识到自己内裤已经湿润时羞恼地夹住大腿:穷鬼那么穷,只是有几分姿色而已,不会这方面经验很丰富吧?
意乱情迷地被揉搓一会后下身已经不自觉地贴到阮言腿上磨蹭,心里默默埋怨前戏也太久了点,这个家伙总是这样磨磨唧唧的让人不爽。
阮言揉得正顺手时,低头发现那根大家伙又昂起头贴在自己小腹上,热乎乎搏动着,顶端分泌出湿液,蓄势待发。但他已经可以做到见怪不怪了,这跟人鱼种一样,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等等,你在默数拍子?”
哎呀,被发现了按摩的小诀窍,阮言羞涩地点头,抬眼却看见克莱穆宛如便秘的表情,虽然他也不知道恶魔种天天吃流食有没有这方面困扰。
克莱穆先是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生生把自己泛红的脸都要憋绿了才深呼吸一下说话:“你们这种乡下来的土包子都这么做、做……”
他似乎在掩饰什么,慌乱地补充:“我是说我之前也是有经验的,我们这里…一般不用数拍子,是你太奇怪了!”
这不是他不太熟练吗,再加上这个暧昧的姿势和抵在他小腹上吐水的东西,数个拍子才能心无旁骛。阮言诚实地点头:“如果是专业的就不会数拍子,但我没做过几次,不太熟练。”
他还知道专业的是怎么做的!克莱穆气得尾巴都翘起来了:看着乖乖巧巧的,怎么这么不老实!
没做过几次的意思就是早就做过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