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修罗场变场(骑乘/被骑哭/R交/agry)(1 / 2)
('横在自己胸前,沉重的东西……阮言吃力地睁眼,被压得喘不上气,下意识挥手,发出皮肉相接清脆的碰撞声。
僵硬地转头,正对卡特学长恬静的睡颜——如果忽略他刚被扇到,还在泛红的脸颊的话。
学长浅金色的睫毛微颤,缓缓张开双眼,摸摸自己一大早就被赏了一巴掌的脸,阮言心虚目移,却听到卡特晨起沙哑的嗓音:“主人……下次重一点也没关系。”
谁给他调成这样了?
卡特眯眼细细感受脸颊传来的微弱痛感与热意,要不是自己已经几乎醒了,那样软绵绵的一巴掌就和抚摸没有区别,虽然他也很喜欢温柔的抚摸,但结合自己昨晚肮脏的表现,被狠狠扇一巴掌才是对的。
阮言瞳孔地震,试图假装自己没醒,刚刚都是睡梦中的挣扎,卡特却熟门熟路掀开被子,埋头钻进去。
在下半身尚在沉睡的某物落入魔爪之前,阮言都以为他只是想睡个回笼觉。
事实上他自己也想再睡一下,毕竟一睁眼发现自己和学长同床共枕,很像是一个诡谲的恶梦。
直到鸡儿被抓住了,阮言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胯下被子隆起巨大一座山,而阴茎已经被纳入湿软灼热的口腔。
他又被口交了……阮言发出小声惊呼,被褥下想要挣扎的双腿被强制按住,尚且绵软的阴茎被细腻地吮吸抚慰,从龟头到茎身,直至睾丸与会阴都是湿热的。
被子下传出啧啧水声,以及时不时的吞咽声,他的前液被一滴不漏地吃到学长嘴里,阮言羞耻地蜷缩脚趾,却被抓住脚掌玩弄,连脚趾头都没放过,脚踝被食指与拇指合成的圈比划了一下,随后就完全被紧抓不放,虽然没发出声音,但阮言几乎可以猜到卡特在感叹他的体型纤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什么纤细可爱的玩偶,更不是可以肆意玩弄的性爱机器人。
“我不要!停下…嗯啊……”说到一半却完全被变调的呻吟打断,又羞耻地咬住下唇意图阻止。
被窝里传出卡特喘着粗气的声音,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可是你很舒服,很硬,流了很多水。”
阮言想立刻反驳,却发现他说的好像没错,卡特又很小声地补充:“我很喜欢你……你的阴茎,嗯。”
说完就迅速埋头,继续舔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龟头,尿孔里流出一串前列腺液,阮言被吮得呜呜直哼。
晨勃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阮言努力说服自己,却还是颤抖着射了卡特一嘴,他的脚踝被强行拉开不许合拢,卡特疯了似的津津有味吞吃着他的精液。
直到他餍足地舔着嘴唇掀开被子,才看到阮言湿红的眼角,脸上也有湿迹,手紧握成拳,骨节都泛白了,与他怒目而视,恨恨地:“我讨厌你。”
……卡特不好意思说,但他从刚才硬到现在,看到这个场景差点射在被窝里,被讨厌了反而过度兴奋,阴茎颤个不停,淫液浸湿被单。大猫深吸一口气冷静情绪: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他的主人哄开心了,昨天晚上没忍住哄着哄着就做了,今天不能再这样。
他先试着凑过去亲亲,被用力推开,阮言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抗拒”二字,卡特只能蜷着尾巴曲线救国,老老实实下床去给他做早饭。
等到早饭端到床前,阮言已经把自己用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我要我的衣服。”
像一只警惕的小黑猫…可爱。卡特已经在想象如果他们俩有孩子,应该就是一只黑漆漆的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好跟阮言一模一样,这样就能看到小时候的他,只要有一对和自己一样的猫耳朵就行,这样继承家族的时候赢面会比较大……等等,这是很以后的事了吧?他首先要先让被窝里的主人消气,不然就这样把阮言放走…他又要变成被遗弃的猫了。
抬头,阮言已经放弃要回自己的衣服,开始自力更生试图用被子做出抹胸裙。
小猫做窝,想亲。
还在和卡特的丝绸被褥搏斗,阮言已经不在乎这条被子被折腾成这样他需不需要赔偿,哪怕跟卡特撕破脸吵架也无所谓了,他只想体面地走出这里,这样想着时嘴边却递上来一块热乎乎的东西。
卡特蹲在床边,端着一盘热腾食物,用一种慈爱到诡异的眼神盯着他:“没关系,你想做什么都好,我可以喂你吃。”
不吃嗟来之食……还挺香,比克莱穆逼迫他咽下去的东西好多了。他确实饿了,矜持地吞咽送到嘴边的汤,卡特看他的眼神都快把他烧化了,阮言不敢对视,默不作声埋头苦吃,还是被托着下巴亲了一下腮帮子。
甚至用牙尖磨了磨。
在阮言又要开始拒食之前,门外传来敲门声,其救命程度堪比天国的钟响,卡特不得不放下碗去开门,走之前还不忘把阮言的被子掖好,用自己强壮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挡在门口才开的门。
“人是不是在你这?”
是克莱穆的声音,他嗓音沙哑干涩,听起来没休息好而且相当不高兴。卡特没说话,只想关门,门轴在两人的角斗间发出吃力的吱嘎声。
克莱穆见他不答,干脆伸进来一只手:“你还想关门就先把我的手夹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特只能让他进来半个身子,克莱穆一进来就开始吸鼻子:“你用了催情的香料?你给他用催情香料干什么!”
恶魔要发飙了,阮言默默缩起来,把自己用被子包裹成一颗球。
黑暗中他感到克莱穆的脚步声逼近,可以听见压抑怒火的深呼吸与不善的咬牙咯吱声,阮言见势不妙缓缓往床深处挪移。
然后被一把捞起来,他怀疑克莱穆仅用一根手臂就把他抱起来,有点不稳当还硌屁股,他小幅度挣扎调整姿势却被视为反抗,克莱穆一声怒斥:“你还不愿意走?!”
卡特在旁边嗷一声也炸毛了:“你别凶他!”
克莱穆后槽牙被咬得咯咯直响,他忍无可忍地发出怒吼:“我还不能凶?那你说我男朋友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
空气都寂静了,卡特不详的猜想被印证,他不理解为什么阮言明明有男友还不告诉自己,任凭自己像个傻瓜一样笨拙地勾引,更不理解如果阮言愿意找男友,为什么会是克莱穆这个黑皮大叫倔驴。
他试图替自己辩解,又觉得不该辩解,他只是勇敢追爱而已,而且是自己先喜欢上阮言的,他至少最开始是为阮言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灵魂感到吸引,只是后面看到真人没克制住欲念,而克莱穆能抢先完全是靠他好色重欲且没脸没皮。
可是……纵使克莱穆有多少缺点,阮言还是选择了这头黑皮怪叫驴,而不是同样努力优秀的自己,在爱情面前这些都不重要吗?卡特的脑袋和尾巴都垂下去,面前的地板上绽开几朵水花,缓过神来时他已经满脸泪水。
克莱穆再神经大条也看出来好友对阮言的心思,他怒不可遏,一手抱住连被子带人的一团,让阮言靠在他胸上,另一手扯起卡特的衣领:“你跟他……做到了哪一步?”
做到哪一步……被他操得求饶失禁,肚子里还留有被尿水灌注到饱胀的酸痛。如果是克莱穆,是不是已经骄傲地说出实情,根本不会像他这样纠结痛苦,这就是阮言喜欢他的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做过了,他操我了,你满意了吗?”如果阮言喜欢肆意的人,那他也能直言,卡特抹了一把脸上的湿痕,甚至勾起唇角:“还不止一次,不止昨晚。”
阮言已经彻底傻了,是他听错了吗?
这俩人在对什么答案啊!
这是他可以听的吗?他们是有一个共同的男友?这个共同的男友不会是他吧?
克莱穆为这一系列炸裂的信息明显收紧手臂,他的脸快被胸肌挤压到变形,阮言才反应过来大叫出声:“等一下!我什么时候和卡特学长做过!”
卡特如遭雷劈,他没有料到阮言都不愿意承认两人间的肌肤之亲,他甚至不具备与克莱穆同等竞争的权利,而是那个需要被隐瞒的第三者。可他完全不想隐瞒这件事,他只想又争又抢,光明正大作为最终的胜者站在阮言身边。
克莱穆闻言瞬间放松手臂,安抚性地在看不出头尾的被子包上拍拍,满意地隔着被子亲亲,展颜发笑:“呵,真看不出来啊卡特,你已经下作到用这种欺骗的手段离间我们了?”
“停!我又什么时候是你男朋友了?”
这下是卡特破涕为笑,他伸手就要把他的小主人抱回来,毫不客气地反击:“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靠在克莱穆胸口上,阮言感受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胸脯的起伏都停滞了,卡特的手隔着被子摸到他身上,仿佛他是一只被撕扯争强的猎物。
克莱穆身上在发烫,他似乎愤怒到了极点,转身摔上门,大步流星抱着他快步走,阮言不敢吱声,抱着他的胳膊像铁臂一样钳制着他,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随后他被摔到床上,包裹他的布料被一把扯开撕碎,眼前出现那张已经愤怒到扭曲的脸庞。
头发看起来像要燃烧起来,眼白遍布血丝,红色的眼瞳几乎要溢血,克莱穆的表情让阮言意识到之前他对自己大呼小叫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有真正生气。
他现在才是真的怒火中烧,阮言恍惚中觉得从地狱里爬出来,真正的恶魔,可能就是这个模样。
他还是不知道克莱穆为什么愤怒,但他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颤抖着合上眼接受命运的毒打。
等嘴唇被狠狠咬住吮吸,唇齿之间弥漫血腥味与苦涩咸湿的泪水,阮言才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克莱穆殴打,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又一次亲昵。
为什么除了凶恶野蛮的血腥气,还有泪水的味道,克莱穆又是为什么而哭泣呢?
他的下巴被毛蓬蓬的头发淹没,克莱穆将头埋到他颈侧:“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如果不是情侣,难道你只想当炮友吗?”
说到“炮友”二字时他咬牙切齿,抬头轻咬阮言的鼻尖,在阮言喊痛之前又松口,亲亲留下的齿痕:“你不准这样滥情!”
阮言觉得自己也要哭了:“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
本来怨恨中带着情色的气氛瞬间中断,克莱穆擦了擦眼泪一脸不解,骑在他腰上像傻子一样掰手指:“我们至少做了两次吧?如果按照你射精的次数来算应该是三次,不对,四次……”
怎么还说的有头有尾的,刚刚在卡特房间里时,卡特的表述也不像在开玩笑或者赌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一想他们的态度变化也非常集中且诡异,处处都有可疑的痕迹。
阮言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坦白:“说真的我一点都不记得,我可能有梦游症或者失忆症,也可能是人格分裂。”
克莱穆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甚至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是痛的…不是梦…在卡特房间里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一场恶梦,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两人驴头不对马嘴地交流了半天,确认阮言没有撒谎抵赖:他什么都不记得,而且很可能和卡特也做过了,阮言没敢多说,其实他怀疑莫曼德也和自己做过。
现在一切误会解除,阮言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事发生时的细节,推推还骑在自己腰上保持暧昧姿势的克莱穆:“我很抱歉这件事造成的误会和损失,过两天我会去医院检查,现在你可以下来了吗?”
克莱穆掏出终端在查资料,他应该是在搜索这几种可能的病症,这么离谱,被他怀疑也是正常的,阮言竭力放平心态不去细想自己和他们做爱的场景,再次保证自己会去医院看病,开出证明以表清白。
不过这很奇怪,如果他真的晚上强奸了克莱穆和卡特,他们都很强壮,不会反抗吗?阮言不敢多想,可能梦中的自己力大无穷,也可能武力压制方面自己不比这三人差。
话说这只大恶魔能不能从他腰上下来了?肉乎乎的屁股紧贴着他的鸡儿,还是有点尴尬的。
不知道为什么,克莱穆显得很窘迫……对,这样不可一世的大少爷,此时此刻看起来非常窘迫甚至无措。脸从腮帮红到耳根,嘴也紧张地抿紧,搜索的手指快出重影,像在参加打字速度比赛。
回过神来他也汗毛竖立,他居然和这三个人都极大可能做过爱……要不是胳膊被同样肉乎的大腿压住,阮言很想掩面: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处男,还对这三个人的性骚扰感到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们怎么都不反抗?哪怕白天起诉他都行……也不行,他还要完成学业,但是可以白天来找自己算账。
他可以抗揍挨骂。
一切发生的太乱太突然,阮言没法细想,克莱穆查了一番资料,收起终端,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恢复了以往那种得意洋洋的神情:
“上面说,不管是梦游症还是失忆症,哪怕是精神分裂,你对我做出的行为都可以反应你的深层意识,也就是说,你潜意识里还是喜欢我的。”
他摇着尾巴得瑟:“爱我爱得要命呢,压抑到变成精神病也要来和我做爱的地步。”
阮言无言以对,他已经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但应该不是喜欢克莱穆这个黑皮壮汉,友善提醒:“那我好像还和卡特做过……”这种事由自己来说真是太尴尬了。
克莱穆脸色微变,思考了一下,又恢复如初,他盖棺定论:“你是不记得了,但我们之间相当契合,做得也很激烈……哼哼,卡特那种死板无趣的家伙,肯定是草草了事,说不定是你走错地方被他强行拉进房间里半推半就的。”
克莱穆自己给自己调解好了,得出结论:“你从一开始就是想和我做的,只是我一时不爽把你赶出去,你半路弄错了被卡特那家伙截胡而已。”
他没有从阮言腰腹爬下去的意思,反而开始用后臀磨蹭,腰也塌了下来,手指勾着阮言的下巴,顺着划过喉结,其中含义不明而喻。
“也就是说,在你清醒的状态下,这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事不妙,阮言后知后觉地想起身,却被臀肉狠狠一压跌回床上:“这就是你的初次,前面那些既往不咎。”
话是这么说,在阮言开始剧烈反抗之前,克莱穆一把扯下他裤子的时候就自己破防了,尖牙留下的齿痕纵横交错,遍布阮言的胸口与胯下,与卡特的欲言又止相反,简直是热情的宣言。
“你跟他做了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也不想的,阮言崩溃地发出哀鸣:“我和他做了爱……唔嗯!”话音未落嘴巴就被咬住,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唧。
回应他无用抵抗的只有夹杂怒意的唇舌进攻,以及揉搓他下身的宽厚掌心——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很难想象克莱穆所言前两次身体契合的场面。
他在用自己的吸吮与啃咬覆盖卡特留下的痕迹,胸口未愈合的咬痕再添新伤,仿佛开出一朵朵重瓣层叠的花。
阮言被咬得痛,下意识将手按在那团毛茸茸的凌乱红发上,抓住他的头发提起来:“别发疯。”
阴茎被热乎的掌心拢着,可怜兮兮地东倒西歪,克莱穆忍着被扯头发的痛,凑上来亲阮言的嘴唇:“为什么不硬?你明明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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