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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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跪在这片埋了炙龙的暖热地板上,李彦仍觉脊背生凉。

这股既阴沉又腥湿的味道,从李应聿扼在下颚上的手指传到了鼻尖。

这只手方才还在和妖人苟且,可能还沾上了妖物秽液,此刻却就这么搭在了自己的脸上,李彦只觉得恶心欲呕。

江山社稷已是摇摇可坠、九州四海灾乱不断,天子却宠信妖人修炼诡道,玩着党同伐异的不齿游戏。

只因周珺是自己的人吗?可无论是皇帝的人还是太子的人,难道不都是庇护家国的魏臣吗?”

“陛下!”

李彦拉开了李应聿的手,再次俯身磕了下去。

“今大魏外有蛮子叩关,内有动乱未平,关东灾情无钱粮可赈,四海皆有饥馑之虞!”

“周总督在西州统管良久,能解西北危局的只有他,此时换帅定会生乱,恳请陛下暂且忍耐,等战事平定,诏他回京述职便是。”

这位自小温柔乖巧,万事皆以忠孝为先的仁德太子从未忤逆过自己的父皇哪怕半句,此刻却再不奢求父慈子孝,只盼君臣同心。

“李彦可用性命担保,周珺绝无叛逆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陛下明鉴。”

可明鉴的结果……

却是能臣遭到冤戮,各地起事不断,豪族流民此起彼伏。

看着烽烟四起、遍地鸡毛的江山,魏帝两眼一黑,竟然晕了。

足足昏了一天一夜才勉强清醒。

期间他还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依太子所言,将宫中的方士道人尽数驱逐出京,再不奢求长生之术;也不再改变或是建立制度,从此休养生息施行仁政……

他重新启用了太子的人,可那些曾经为自己效力的大臣们却一个个死于非命,自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太子就站在阶上御座之前,脸上还是挂着平日里谦逊温柔的笑容,而自己呢,却是狼狈的跌落在阶下,连自保都不能。

李应聿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李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那笑容和噩梦中的一模一样。

吓得他险些背过气去,求生本能下,如有神力竟是一把推开了试图靠过来的太子。

一老一少两个御前常侍听得室内一阵响动,忙进来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见一地狼藉,散碎的瓷片混着已经摔成肉糊的鱼片,还有猝不及防被鱼汤溅了一身的太子,就连手背都被烫红了一片。

这下,就连魏小公公都替太子不值了。

“陛下,太子殿下是担心您一日未食伤了御体,特意准备的汤羹,还细心去了鱼刺……这……这……”

可李应聿却听不进这些,他昏了许久,刚才一用力,算是已尽了全力,此刻整个人都不在状态,重新跌回了床上,脑子虽然很懵,但他显然极其反感太子的出现。

虽然身体无法大动,但眼睛还是游移的很快,待看清服侍了自己大半辈子的老太监,李应聿忙伸出手想要起身。

“述儿呢?天师呢?”

李应聿虚弱地靠在迎枕上,金黄的底子锦华光灿,显得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似纸。

不等温如乐回话,李彦先应了声。

“是儿臣让阿述回府休息的,至于国师……”太子心有怨气,语气自然也不甚好听:“父皇龙体抱恙,儿臣倒是觉得求神不如求医。”

听的这话,魏笑和温如乐当下就知道犯忌讳了。

果不其然,李应聿低沉喑哑的冷笑声令人毛骨生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想当家做主了,好事。”

“可你……是不是太急了些?”

一个病中的帝王,会比平常更在意权力,也更畏惧丧失权力。

于他而言,丧权与死亡无异。

太子理所当然被请回了东宫,甚至天寿宫的防卫也比从前添了一倍,防的是谁,不言而喻。

可即便如此,李应聿还是失眠了,连着几宿不能寐。

脑中皆是混乱血腥的画面。

他提着刀,自己的人和太子的人厮杀在一起,最后他在高处望着遍地的尸骸,满目疮痍的大地。

只要停下来,他混乱的脑子就会胡思乱想,只有动起来,只有干点其他事情才能让他好受些。

冷汗顺着鬓角滑下,再从下巴滴落,砸到了身下人玉璧般光洁的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扶着李廷璧的腰,更用力得上下扭动着腰臀,贪吃着巨柱,他试图用欲望逃避现实,可那些画面仍挥之不去。

李应聿痛苦的摇了摇头,气息既凌乱又恳切:“天师~嗯~斩断业障……难道……难道真要杀子才行……?”

“朕……呃~朕实迷惘。”

躺着享受帝王伺候的李天师面色如常,两指却坏心眼得拨弄着魏帝乳头上悬着得金铃,铃声叮叮咚咚煞是清越动听。

被扯着乳尖拨弄,李应聿越发敏感的身体瑟瑟打颤,胸膛薄肌不断上下起伏,连后穴也越咬越紧。

“天师~朕~啊~~~到底……该怎么办~”

“若陛下肯与贫道归隐山林,贫道也可保陛下长生无虞。”

眼下局势,就连李廷璧这个太子口中所谓的妖道都很清楚,倘若魏帝自己悔悟,杀一批旧臣,然后禅位给太子,太子登基后大赦天下颁布新政,就是于国于民最好的结局。

但李应聿却皱起了眉,果断的摇了摇头,归隐山林做个野人?求得长生又有何乐?但他死不承认自己贪恋权利,反而扯起了家国大义。

在这无人的深夜里,魏帝对着国师一边发泄着欲望一边控诉天下群臣,细数平生功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强军兴武、慑服四夷……也开创盛世、布德施惠……”

“史书往前数……也没几个做的比朕更好,呃~~若……若非人寿限制,朕当建万世之功。”

好一个当建万世之功的千古一帝,可他此刻的行为却不太具有说服力。

眼下坐在李廷璧身上,不断用嫣红外翻的“馋穴”吞吃肉柱的男人。

又是扭腰又是摇臀,胯下那根带着锁都止不住流淌骚水的根茎愉悦得弹来跳去,怕是再也不能在宫妃身上驰骋冲锋。

什么千古一帝,看起来更像个被肏开肏射的淫荡贱种。

“为何……嗯唔~天不赐朕……一具健康的身体,朕甚至……不求力能通天,只求年华常驻。”

似是感应到帝王心绪波动,道人支身吻上了怀中人颤抖的脖颈,而魏帝感受着道人发烫带刺的舌头就这么有力得舔蹭在皮肤上,重到似要刮去他的皮肉。

颈侧肌肤本是细薄,现下已是红了一片,明明又痛又痒,可李应聿却对这种感觉分外上瘾,催生了更为激烈的快感。

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就连君臣二人交合之处,那殷红的肉口褶边尽开,泌出了更多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脱力般搂着道人宽阔坚硬的脊背,好年轻雄壮的躯体,何时……朕也能修成天师这般有力强健的躯壳。

可还不等他多贪抚几下,李廷璧就动了起来。

随着啪叽——啪叽——缓慢却沉重的抽插声,李应聿的后穴被肉刺带出了一圈赤嫣的红肉,很快又被道人那根狰狞的怪物阴茎再次狠狠顶弄进去。

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狠狠顶到了最深处的结肠口。

“啊~~~~”

魏帝捏紧了手指,脚趾巨大的刺激,时而舒展时而蜷缩,不过是上顶了几回,李应聿就浑身发了密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哼哼唧唧的低音声变得又软又腻,涎水都失控得淌下了脖子。

“呜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舒服~”

龙根上的锁具啪的一开,李应聿瞬间叫着射了个畅快。

白浊飞溅四射,甚至连身下铺设的金丝床单上都蕴开一片深色水渍。

小腹一片湿润的刺挠,李廷璧垂头舔去了上面沾上的浊液,即便是化成人形,可虎兽舔毛的天性依然难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贫道还有一捷径可助陛下心想事成。”道人英俊周正的脸颊近在咫尺,那红舌上还沾着丝白浊,就又舔上了李应聿的下巴:“只看陛下愿否做个小小的牺牲。”

“什么……”

“贫道有一术法可使陛下孕上仙胎。”

道人惑人心神的磁魅嗓音从左边传到了右边,粗糙的舌头又从右耳舔上了左耳。

“待此胎落果可作陛下仙身,身形样貌将永远停驻在最鼎盛强健之时。”

李应聿的体格身量虽早不如青年时少壮,却也绝非瘦弱矮小之人。

即便是现在依然散发着令女子倾心的雄性魅力,此刻却被钳制在道人怀中丝毫动弹不得,本不该用来交配的后穴都被当做了雌逼疯狂奸淫,而他本人却丝毫不觉有任何问题,反而情欲深陷不可自拔。

听到道人光怪陆离的话,他竟也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怒气,反倒是诚挚得提出了一个疑问。

“可……朕是男子之身,如何受孕……”

“陛下只管回答贫道,愿意或是不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廷璧却根本不给人思考的机会,皇帝那两瓣湿漉漉的臀肉被一双大手分开,接着就捅入了一根手指,就着淫汁搅弄软烂殷红的媚肉,不断发出咋咋作响的淫荡水声。

道人以手指来模拟交配的抽插动作,但是这根食指狠狠插入之时,另一只手掌就会狠狠的打在白皙挺翘的臀上。

可怜的肉臀上下跳动发出响亮的击肉声,一边摇晃一边喷汁。而皇帝陛下本人只能不停的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渴求呻吟。

“啊~~愿……嗯意~朕~愿意~”

“好啊,贫道说过,会帮助陛下达成所有心愿~”

忽然一种奇异的酸涩感在小腹涨开。一种完全陌生的酥麻从囊袋下方绽开,仿佛正有什么东西剥开了他的身体,将微凉的指尖探入深处。

魏帝囊丸下竟裂开了蕊瓣,那翕张着的初生花洞流水不止,随着深陷入内的手指而微微收缩。

一点儿嫩生生的殷红软肉自那花瓣似的唇缝间娇俏绽开。

恰是女子外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完全不同于后穴的插入,新剖开的肉口极其敏感生涩,纵然是手指的插入也让李应聿觉得疼痛。

他有些懊悔,怎么就稀里糊涂得答应了呢,其实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毕竟当了大半辈子正常男人,虽是为求长生临老荒唐了一把。

但天师也非常人,乃白虎得道,翠微山君。

每与之合道双修顿感灵台清明飘然似仙,而他所需付出的供奉不过是每7天一个成年男子,一年不过52人。

天师食量如此之小!光京兆府里关押的恶囚就够他吃的了。

反正李应聿觉得自己做的买卖,简直是无本万利。

何况食色性也,就算锁住了根器用后面爽,他依然是个男人,可长了朵雌花那性质就完全变了。

刚才上头了随口敷衍几句,没想到天师这一次倒是爽快,竟就这般丝滑得施展了术法……

现在不适感一催,李应聿整个人都给疼清醒了,忙不迭低头要看,可自己这双颤抖的手还没摸上新生的器官呢,腹中涨感更加剧烈了。

“呃唔——”

李应聿躬着身,摁着肚子疼的满头大汗,更可怕的是他平坦的腹部开始隆起,不仅如此小腹正中竟生出了几条血红色经络,交织着组成了一个异花纹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想得道长生不错,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自己的身体发生太奇特难堪的变化。

“停下……朕……唔……朕反悔了……”

道人闻言却是轻笑,语气里带了丝凌驾众生般的通透明悟。

“世间生灵万物仅人族一脉,既要又要,永不知足。”

“可人皇陛下,天地造物秩序守恒,得到多少取决于你付出了多少。”

“术法既施,至少此刻不能半途而废。”

李廷璧的语气虽不通人情,可暖热的掌心却十分温柔,体贴的抚上已经高隆的肚腹,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李应聿觉得胀痛感稍缓,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不过……自己这副模样……还怎么临朝视政???

……难道真要像妇人一般怀胎……?

……该死……

李应聿自己把自己吓了个激灵,他倒不是担心生育之苦,而是自闭宫内十月之久,当此多事之秋,东宫幕僚岂不是都要给太子披上龙袍了!

他当然清楚自家大儿秉性如何,很多时候也并非李彦想搞事,但李应聿不敢赌太子手下那班人发起疯来会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皆时他们为了自保,逼迫太子夺宫造反,箭在弦上,哪怕李彦不想干也得硬着头皮干了。

“不行……朕要……要先做安排……”李应聿也顾不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情爱痕迹,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

他想着,现在穿些宽松的衣物尚能遮挡一二。

无论如何都得招几个近臣筹谋一番制定好对策才行,不然皆时群龙无首,那帝京真就是太子一党说了算了。

“不需十月,只用三天。”

李廷璧不愧是神人,这就丝滑得读出了他的忧虑,自后揽抱住李应聿想要逃离的身体。

“贫道之精气可辅助仙胎迅速发育。”

“三天,陛下就能落果新生。”

“三天……”

但愿……只需三天。

是以魏历永康年间,天子以龙体抱恙不能视政为由,辍朝三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本算不得大事,京官们都习惯了皇帝这副破烂身子。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这都不叫事,只要太子没病就行。

可这一次圣上却让宰相摄政,太子甚至连自己父亲的面都难见一次。

这就很能看出天子的态度了,从前朝臣们虽然都知道皇帝偏爱幼子李述,但也不妨碍他认可太子的能力,爱重太子之德行。

固然这对天家父子性情不相投,但这都不影响曾经在李应聿心里,李彦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但这几年不对劲了,魏帝陆续将东宫的权柄收了回去转而托付给相府,他手里用的人都是锋利的刀剑,虽有能力,但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称得上奸佞酷吏。

太子一党多有重臣遭到栽赃冤戮,东宫的日子本就过得战战兢兢。

忠厚正直之士无法张目更无地容身!只要李彦一天不登大宝,太子党的脖颈上始终架着钢刀。

之所以没有闹出太大问题,多半还是魏帝和太子仍有遏制和御下的能力。

但这次,东宫显然躁动了起来。

李彦也确实无法忘怀自己苦求无果,眼睁睁看着周珺在刑场上尸首分离的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他早该依手下所言,一不做二不休,乘机夺宫!

当年那妖道还未入京,以他监国太子的身份和权柄,虽说不好是胜券在握还是兵行险着,但至少赢面极大!

可现在……他的势力比之父皇弱了不止一筹,几乎看不到任何胜算。

是啊……若不是他首鼠两端,大魏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或许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若他能早些明悟就好了。

但现在……机会来了,李彦却仍在踌躇,即便不肯承认,但他其实一直对天寿宫里那位父亲留有非同凡俗的深深眷恋,因为存有温情所以抱有希望。

他总觉得,自己和李应聿不该走到兵戎相见的一步。

“殿下有德庇万民之心,亦有安邦定国之功,当承大业啊殿下!”

东宫幕僚们各个呼天抢地的样子,恨不能挖心掏肺出来劝太子登峰造极。

可李彦却是自嘲一笑,拂袖走到了窗台,无言看向了天寿宫的方向。

自己在东宫筹谋着不臣之事,那位天子呢,此刻在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天寿宫寝殿内,金丝楠木为骨的宽阔龙床上,宫灯轻摇,柔光与暖香交织,一派旖旎香艳之色。

称病不朝的魏帝面色极佳,甚至称得上容光焕发!

只是此刻被金绸束缚双手高举于床栏,如犬兽般跪俯,姿势有些太过淫荡。

事实上,这三天来,若非必要李应聿都没怎么下过床……从第一天的忧心忡忡,到第二天的食髓知味,然后是第三天纵情享乐,他的心态一直随着体态而逐步劣变。

原本尤带薄肌的男性胴体在短短几日里线条越发柔软细腻。

一身又白又润的皮肉,被昏灯一照泛着膏脂般的油光,尤其是胸膛!圆润鼓胀,似女子般丰盈有形。

至于其上两颗红果,更是已经熟到发紫,俏生生得挺着,不用特意抚摸都会自外溢出奶汁,甚至将乳环上坠着的美丽凤羽都打得透湿。

若不是孕肚之下垂着一根射无可射的肉势,乍一眼看去性征更似女形。

陛下不仅身形发生了变化,面色也变得更好了,原本没什么血气的唇瞧着都红润了许多。

翕张喘息之间,又是天师、又是山君的叫着,不停喃着再快些,快到了,好爽不要停……之类的荒唐话,显然是被这日夜不休得肏弄整得意识都糊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仙人术法非凡人可更改,不如顺应自然……求极乐之道。

“啊啊啊嗯~~啊呃~”

好空……他已经完全不能适应后穴和雌屄里没有东西含着抽动的感觉了。

李应聿渴求得扭动腰臀,雌屄上两片花唇已经没有初生时的稚嫩。

仅三日仙人雨露就让它变得熟艳软烂,大咧咧得敞着阴口,一股股吐着射满到存都存不住的精水。

感受到重新靠近的炙热温度,魏帝的臀摇得更欢了,迫不及待得用那副湿淋淋黏糊糊的阴唇,蹭着道人巨柱。

“天师~呃嗯额~快……朕还想……还要~”

可他的腿根却被道人的一只手给捏住了。

“陛下,该是时候产下仙胎了。”

“不……朕……唔朕还……再肏我……再肏会儿……”

李廷璧的另一只手抚上了他隆起的肚腹按了按,大小和硬度都已经到了落果临盆的程度,上面血红色的异花图案延伸出的经络也已经蔓延到了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时候了,可李应聿却完全不知节制,一味痴缠。

李廷璧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如此贪欢,陛下忘了自己求道的因由?你想达成的心愿难道都不重要了吗?”

果然人族欲壑最是难填,指望凡人自我约束,不如施加外力规训来的更快。

所以道人完全不顾魏帝的哀求,运转灵力强行催胎。

很快一股灭顶的泄意自宫腔激荡。

魏帝先是惊叫一声,然后用力拉扯着被束缚的手腕,嘴里说着凌乱求饶的话,臀肉却不住抖瑟得贴着道人的腰胯。

若非被李廷璧扶着,魏帝险些连跪都跪不住。

因为子宫陷入了无止境地挛缩,阴道更是剧烈地推挤着,所有软肉都被灵力催发着互相挤压,协力推着仙胎。

“陛下……贫道这般相助,你自己也该努力一些……”

道人虽然一直面冷嘴硬,但心却很软,看皇帝确实艰难,终是叹了口气,提着自己的根器再次挺身进入了李应聿的身体。

只不过这一次他进入的是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红艳滚烫的肛口被撑成了一个又薄又圆的肉圈,柔顺无比得地将巨物吞咽进去又吐露出来。

李廷璧对于这具龙体的掌握称得上轻车熟路,顶的不深却非常急促,而且只冲最要命的腺囊反复碾蹭。

“啊啊啊啊啊啊!”

在魏帝凄厉无比的叫声中……不过几个来回,胯下那根垂软无力的龙根就又昂扬着脑袋射了出来。

可精水却是分外稀薄,甚至和淫水没什么区别。他实在射不出什么精种了。

可身体却还在一直高潮,双手又被缚吊着,人被压跪在床上半点动弹不得,只能伸直了脖子痛苦摇头,连颈侧青筋都因为疼痛而狰狞凸露。

不过李廷璧的法子虽然粗蛮,却是分外有效。

他用力挺动着,不断驱使粗硕的肉柱刺激李应聿的腺囊,更迫使肠道推挤。

双管齐下,被压迫的阴道果然喷出了羊水。

宫口打开了。

这时候将根器抽出来,就见洞开如鸡卵大小的阴口颤颤巍巍得绷紧了,缓缓推挤着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四肢跪地,状作兽姿的动作最是助产,不消片刻,魏帝隆起的肚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推移。

在李应聿的哀叫中,噗滋一声,白玉般的仙胎随着一大股水液一起喷出了体外。

成了~

指尖灵光一闪,魏帝被缚住的双手终于解开了,完全脱力栽倒在道人怀中。

李应聿感觉自己这条命都搭进去了一半,迷迷蒙蒙间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好累,浑身哪里都疼,只想先好好休息一下,意识恍惚间听到李廷璧从来没有情绪波动的语气里竟然染上了一丝欣悦,他似乎在说:“恭祝陛下,圣体仙胎,福寿无疆~”

可他没什么力气搭理道人……什么仙胎人胎,他都快死了半截了,顾不上生了个什么玩意。

可……这宽阔的龙床怎么变的这样拥挤……就不能让他舒舒服服得睡上一会儿吗……

“陛下不睁开眼睛看看吗?他和三十年前的你简直一模一样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十年后的你,依然是九五之尊。

享天下财权,驭天下万民。

你想着,要是能永远拥有一切就好了。

百年,千年乃至万年。

可你已经英姿不在,动辄被病痛折磨,所以你不惜举国之力也要追寻长生。

虽然多年过去,所获甚微……

但,天不弃你,奇迹还是发生了。

你第一次用旁观者的视角打量自己,一具瘫软在床无知无觉,非男非女的……“尸体”。

你恍然明悟过来,你似乎根本就不爱自己,甚至是厌恶!厌弃!哪怕片刻之前你还用着这副躯体。

但重获新生的你已经浑不在意。

此刻你只想尽快看看自己,重返二十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中的男人蜂腰窄臀、肌肉匀健。

及腰长发根根乌黑,拢在一起似绸缎般泛着美丽的光泽。

虽然你的脸还是那张脸,一样的轮廓一样的五官,但气血红润、皮肉紧致,一丝影响观感的沟壑或是纹路都没有。

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年轻时的李应聿就是这样一个几乎没有缺陷的人。

能驭烈马、能开四石强弓,不论是君子六艺,还是战术策论都堪称翘楚。

似这样的雄主,最喜欢集权,恨不得一人分成十个用,但人都会老的尤其是在年轻时无限度得压榨苛求自己,身体素质强时并不觉得,可衰老后心理上的落差又格外巨大。

李应聿知道自己的肩上再扛不住社稷,但此前半生都与权利相伴,不当这个皇帝,又能去做什么?

难道和妃嫔们一起后苑栽花?庭台听曲?

真到那时,恐怕还得问问李彦,答不答应吧……

所以当李应聿看向李彦时,觉得这个太子当的实再差劲,和当初的自己比起来,差的不止零星半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类自己的儿子,竟然分去了属于他的臣民人心。

李应聿只能想到一个原因:他老了,太子却青春正盛。

但现在,一切问题似乎……都不再是问题。

“……”

辍朝三日后的第一天,群臣得以重见天颜。

虽然冠冕垂珠遮去了魏帝大半面容,可大家都发现了端倪。

……今日,圣上似乎与往日不同。

官位小的朝官站的远,皆非天子近臣,其实看不太清魏帝,只觉得他通身气度焕然一新。

毕竟此前早朝时,魏帝总是一副怠惰疲累的样子,好像肩上压了千斤巨石一样重,人提不起精神,声音也死沉,浑身说不出的阴郁。

大家都害怕这样的君主:阴枭孤戾、神神叨叨、情绪也不太稳定,就像害怕一个不知何时会暴起杀人的癫子,毕竟这位要是真疯起来,可是能夷人三族的。

若说之前是担心行差踏错招来灾祸,那么现在就是臣服于帝王之九五威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站在前排的重臣们就看得更清楚了,他们大多是老臣,且基本都仰瞻过魏帝年轻时的风姿。天子此前夹霜的鬓发全黑了,玄色垂珠下半遮半掩的面容如羊脂般光洁靓丽,一丝纹路都没有。

……不过短短三日,陛下怎么病着病着……就回春呢?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当然有此想法的,还属站在群臣之首的太子。

李彦的震惊程度比所有人加起来都多,他是个孝子不错,但心里也揣着点有悖人伦的情愫。

父皇显然是变了,没人会比他更在意李应聿。

看着这样的他,李彦恍然觉得时光都倒流了,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站在宣室殿听政的那天,那时的自己才到父皇腰间,要很努力得仰高脖子才能看见他的眼睛。

那时的自己,拥有李应聿几乎全部的温情。

这种感觉很好……很好……他本以为再也不会拥有了。

但当对上魏帝投来的安抚眼神时,李彦觉得,曾经那个爱着自己的父亲又回来了。

朝会进行的出奇顺利,很久没有如此高效有序的廷议,太子却头回分了心,他根本无心在意颁布了哪些国策。一下朝就直奔天寿宫,甚至连那些亲近之臣打来的招呼都不及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宫人却告诉他,圣上在立政殿理政。

圣上有多久没在立政殿理政了?李彦都快忘了立政殿的模样了,当他站在殿前石阶上平复心绪时……他甚至都没有想好面圣的理由。

而当他稀里糊涂得站在父皇面前时,气氛都有些尴尬。

毕竟那日侍疾不欢而散后,李彦就再没见过自己的父亲。

坐在御案那头的李应聿也觉得奇怪,他本只想问问李彦的政务,顺便探讨下自己造的烂摊子该怎么补救,没想到这一谈就谈到了日落。

此前他确实对太子太过苛刻,其实这孩子的能力一直不错。

此后的几天里,亦是如此,魏帝和太子互相配合,硬是把大魏这辆准备脱轨的破车给修好了,虽然补丁打着补丁,但至少它在慢慢变好。

当最后一笔朱批落下时,这几月来积攒的破事也算是都有了个相对妥善的收尾。

李应聿和李彦之间的距离也在这一次次的意见交换和头脑风暴中逐步拉近。

现在的李彦对自己来说没有一点威胁。看待一个人便是如此,大部分取决于心态,一个对自己无害动摇不了自己地位的人,那人还是自己的长子,自然而然就会生出许多的怜爱,连带着觉得这个孩子的有些别扭行为也很是可爱。

看着面露困色,却端着不肯打哈欠的太子,李应聿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钦天监言明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李彦还是提供了情绪价值。

“那可真是好事,皇城总是阴雨不断,总算是云开见日了。”

“朕带你和述儿去猎场吧。”

整理文书的手就这么顿住了,而后李彦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看向父皇的眼睛里带着明亮而欢悦的亮光。

“好”

“……”

“阿兄近日好开心,是因为阿爹吗?阿兄喜欢这样的父皇吗?”

信王李述打马而来,十五岁的少年还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脸上稚气都未完全脱尽,一直对朝政策论没什么兴趣,反倒更喜欢骑射刀剑。

虽然一直受到父皇的偏爱,也曾被推上过风口浪尖,但李述和李彦的感情极好,信王的梦想一直不曾改变,要做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将来戍卫兄长的江山。

“难道你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君主,这样的父亲。

“我只是在想……”

“若真是那妖道施展的术法,会不会对阿爹的身子不利?”

“……”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

天师说过,世间万物皆有秩序,一切都是恒定的,这便是天道。

皇城近郊处的天师府依然肃穆庄严,只是在这无星无月的晚上,总有一种择人而噬的阴森感。

魏帝孤身一人行走在宽阔的步道上,穿过月廊又步下几十层暗阶,最后停在了石门之前。

门后便是天师闭关的静室。

在这静谧到连树叶都不会互相碰擦出声的地方,任何细微的响动都格外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甚至能听到自己嘭嘭跳动的心脏,还有……连巨大石门都压不住的……猛兽呼吸的声音。

若无他法,他实是万般不想来此。

但该面对的,总还是要面对。

李应聿取下了石门上的烛台,那门上的禁制认人,在发出一道幽蓝色的荧光后缓缓打开。

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令人生理不适的腥臭。魏帝用烛台照着底下道路,尽量避开血泊、碎骨和残肉。

在静室的深处,他看到了显露本相的国师。

卧地的白虎,显然刚进完食,嘴廓到胸前的毛上全是新鲜的还未舔去的鲜血。

而他背上倚靠的,那个赤身裸体,半男半女的“自己”正安静得沉睡着,小腹处的异花纹样已经彻底开了,四处伸展着肢条,那些红色的经络甚至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四肢上。

李应聿看着自己的本体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失落。

这七天以来,他能够感受到,无论是臣、子、还是妃嫔,他们都更喜欢现在的自己,而他自己……也并不想回到这样一副不阴不阳的畸体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希望,年轻的自己可以永生,但李廷璧也明确的告诉了他,这不可能。

双生交替,轮回更迭,才是符合天道守恒的规律。

“天师,朕……来了。”

看到魏帝靠了过来,白虎极通人性得凑过头去嗅了嗅,却隆隆喷了个鼻吸就扭开了,反倒是回身舔了几口李应聿昏迷不醒的本体。

看来……这得了道的畜生,还是更喜欢另一个自己。

不过,还好他没用这副血盆大口舔自己,不然多恶心。

意识转移的过程并不长,魏帝甚至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他挣开眼睛时,就看见仙身像被抽去了魂魄一样,瘫软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才刚准备起身的本体竟也扑通一声栽到了地上。

两种要了命的生理渴求,开始疯狂攻击身体。

饿……好饿……好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饿到前胸贴后背,仿佛只剩了皮和骨架,轻轻一碰都会碎的地步。

还有渴……好渴……好渴……

明明嘴唇并不干裂,可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火在喉咙里灼烧。

他这恍然想起来,自己使用仙身时,不觉得饥饿也不觉得干渴,甚至完全不需要睡眠。原来……并非是他真的得道成仙了,而是所有需求都滞后留给本体承担了……

就在这时,面前的地上抛来一小块碎肉。

开……什么……玩笑……

“朕是人!朕……朕怎么能吃人、肉……”

还是鲜血淋淋的生肉……

“给朕吃的……呃……人……人吃的!”

李应聿用最后的力气攥住了手边绣着流云的道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人对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面前果然出现了一盘精致的宫廷点心。

李应聿看都不看,抓起一块就塞进了嘴里,可是刚嚼了几口就全吐了出来。

什么东西……可以难吃到这种地步,这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混杂了世间一切不好的滋味,苦、涩、酸、臭全都混在一起,让人绝对不想尝试第二次。

可他不信邪……又抓了一块酥饼。

“呕——”

生理性的呕吐,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还是一模一样的味道……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味道,但胃部不断传来绞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无情地撕扯着内脏,乃至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跟着抽搐。

道人看着他如此痛苦都不肯吃肉,摇了摇头,实再是感到费解。

“陛下用了七日仙身,难道以为自己还是凡人?”

“既入本君之道,就该顺应此道。”

李应聿的眼神空洞而迷惘,他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只记得饥饿和干渴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他彻底淹没在无边苦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道人洁白无尘的素手上又捏了一小块碎肉,喂了过来。

鬼使神差的……他张嘴咬了一口,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味道,仿佛凝聚了世界一切最美好的滋味,甜,香,鲜,润,胜过世间所有最美味的珍馐。

很快道人手上的碎肉已经都被吃完了,他再次伸出手时,掌心里拢了一汪人血。

这次没有一点挣扎或是迟疑,李应聿凑近的头低了下去,伸舌就舔,将道人的手心舔的干干净。

甚至还嫌不够,自己趴到地上,舔舐起一旁的血泊。

好乖。

李廷璧用干净的左手摸了摸魏帝的头顶,若非此情此景实再恐怖,倒还真有点仙人抚顶,结发长生的境界。

“只要陛下遵守吾道……”

“定然诸事顺遂,福寿安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应聿从浴池边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

他还是他,却是一个畸形的……自我厌弃的自己。

明明是个男人却胸乳高隆,肉茎囊袋下长了一副女子独有的器官。

湿淋淋的头发夹着刺眼的白,苍白而模糊的脸也好像刚贴上的一层假面。

在这空空荡荡的浴殿里,这副肉体看起来是如此淫邪,躯干四肢缠满了藤蔓般的红色脉络。

都是从这朵异花上蔓延开的。

李应聿触上小腹上的淫花,它闪烁着红光,如活物呼吸般渐明渐暗。

天师说,七日之内,手脚四肢上的红脉便会退回花中。

也就意味着,他可以继续使用仙身活下去……

仙雾般的水汽慢慢没过镜面,朦胧了他的双脚,最后模糊了身体。

李应聿穿上了包裹严实的寝衣,还披上了厚质的外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不是怕冷,而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妖邪”般的自己。

浴殿门打开后,李应聿看了眼迎上前来,不敢直视天颜的小太监,留下一句极冰冷的话。

“朕不想在沐浴的时候看到任何等身镜。”

“……”

回到寝殿后,李应聿坐上了妆台,在镜子完全映出面容之前闭上了眼睛。

本来他已经迷迷糊糊得快要睡着了,忽然头皮一疼,为他护理头发的宫娥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李应聿刚抬起眼皮,就看见镜子里那姑娘心虚躲闪的眼睛。

也许是魏帝此刻的眼神太过阴戾,又或是那小宫娥心里实再害怕,她想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陛下的变化能如此巨大。

心里慌张手就会抖,掌中玉梳“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能御前近身伺候的宫女都是司礼监择出来的翘楚,哪怕刚来天寿宫几日,也不该犯这样愚蠢的错误。

“是奴婢手笨……请陛下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对于跪地请罪的宫娥不置可否,反倒是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方才在看什么?是在奇怪,朕为什么老了这么多?”

这话一出口,那宫女简直吓破了胆,连连磕头,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奴婢没有……奴婢怎敢揣测陛下……”

女人抽泣的声音聒噪无比,听在耳朵里脑子都一抽一抽的疼,得亏魏帝现在虚的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温大监听得响动近前解了围。

“笨手笨脚的蠢货,还不快滚!”

他给那宫女使了个眼色又将手中的食盘,递到了魏帝面前。

李应聿只是瞥了一眼,就想起了静室里的记忆,口腔喉咙里似乎又反出了那股恶心的味道,胃一抽,作呕的感觉又来了,忙掩袖档开了他的托盘。

“拿走,朕不吃这些。”

这下给温如乐整不会了,刚才可是陛下自己说饿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伺候了魏帝大半辈子,眼看着圣上从少年到中年,对他的吃食喜恶了如指掌,金盘上摆放的这些,可都是魏帝平日里最爱吃的几类糕点……

李应聿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附耳交代了一句。

就是这句话把温大监的脸都给吓青了,不过他不愧是宫中磨砺久了的老人,还是表现的相当冷静,就是语气有些微的颤抖。

“您是说,把刚才那个宫女……”

李应聿皱了皱眉,面上终于有了几分厌色:“还要朕再重复一遍?”

“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办。”

李应聿挥了挥手再不想言语,他刚才在李廷璧那就吃了一点点“残羹剩饭”,勉强有了些力气,但压根算不得吃饱。

老温办事还是叫人满意的,没让魏帝等多久,刚才潸然泪下的美人就成了盘中鲜血淋漓的美食,还顺带摆了个精致的盘。

李应聿谨慎地咬了一小口,味道很好,和天师府静室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所以他放心的吃下了一块,准备吃第二块时,持筷的手却开始颤抖,额上生出了细密的汗珠,一种肠穿肚烂的痛感催发着他开始剧烈呕吐。

“呃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的手指深深地嵌进了喉咙的软肉中,仿佛要撕裂那里的肌肤。浑身因为止不住得呕吐而颤抖,痛到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他甚至怀疑自己将天师府里吃的那点肉都一并吐了出来,甚至吐无可吐到开始呕血,那血发黑,像是中了毒。

他快被折磨疯了,到底又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到底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越痛越觉得不值,越是无能狂怒,李应聿把手边能摸到的所有东西全拂到了地上。

“如乐!”铿铃哐啷一阵巨响中,魏帝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又凄厉又痛苦:“温如乐!”

温如乐匆忙跑来看见的就是一地狼藉,还有流了一脖子血,疯了一样的魏帝。

李应聿唇齿间都是深红发黑的血,青筋爆绽的样子,哪怕再俊美的脸庞也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朕要天师府的肉!”

“朕不管哪来的!

“朕要一样的!”

李应聿拎着老太监的衣领,一叠声问了三遍【你听懂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像是被撕裂的布帛,叫人肝胆俱裂。

显然,这样的魏帝已经不太像人了,倒更像是一头刚吃了人的病虎,瞪大的眼睛里血丝密布,全然是疯狂和痛苦。

“老奴……这就去找死囚……”

是了,他想起来了。

李廷璧说过,从来只吃穷凶极恶之人。

刚才回光返照般的暴起消耗了他太多精力,温如乐衣襟上的力度松了,李应聿的手指掉了下去,跟着栽下去的还有他完全脱力的身体,就这么直冲冲的近乎是砸到了榻上。

他抿了抿唇,吐出最后两个字,轻到几乎只有气在震动:“快……饿……”

“……”

次日晨间。

日光已经铺满了整座天寿宫的顶瓦,可帝王寝殿中依然还是一派暮色,被重重帷幔遮挡的龙床寸光不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炷香前温如乐就进来问过他的意思,是否要开廷议,李应聿都没有应声。

但其实他早就醒了,却根本下不了床,哪怕就是这么躺着,骨头架子都像被拆碎了再草草拼接回来一样松散酸涩。

甚至动动手指都感觉能听到关节咯吱咯吱的响声。

即便如此,李应聿的手指却还是不停……

昨夜……算是赶在饿死之前吃上了饱饭,今晨一睁眼,人果然是感觉好了许多,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难堪的问题。

吃饱喝足就开始思淫欲了……

事实上,当他的意识还困死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时,身体就已经醒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小腹一阵暖意,接着有热流涌了出来,当他强迫自己挣扎清醒时,睁开眼一看,衣服全散开了,肉茎高高的勃着。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根糊满了粘液,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慌张探过囊袋下掩盖的阴唇,撩过臀间肛口,然后摸到了一手潮汁。

仅是这样轻轻擦过几下,乳头就挺了起来,变得又红又肿,渴望爱抚。

再轻轻一捏,乳汁就滋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涨奶的胸乳,不停发情的雌屄和后穴,李应聿甚至不确定自己这副模样,还能否正常的生活。

“……”

于是乎陛下又病了,无法上朝。

诸位大臣都很疑惑,怎么圣上才进取了七天就又打回了原形呢,帝国还有一大堆事物等着他处理呢。

还好,圣上愿意垂帘听取近臣们汇报工作。

只是他的声音很累很轻,有时候还会发颤,不屏住呼吸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楚。

但真要是全神贯注竖起耳朵去听,又总能听到一些叫人面红耳赤的……黏糊糊潮叽叽的搅和声。

上午宰相汇报政务之时,并不知道一帘之隔的圣上满脸潮霞,情态不知是痛苦更多还是享受更多。右手三根手指陷进了雌屄中抽动,左手则箍着肉茎的根部上下撸动。

中午将军汇报军情之时,也并不知道一帘之隔的圣上已经潮喷了一波又一波,却仍噗滋噗滋毫无章法的胡乱抽插着自己的雌屄和后穴,插得那阴唇凄艳到颠来倒去,肠肉都不堪折磨至红肿外翻。

下午……听太子与信王昏省请安之时,魏帝的欲望已经重到连自我纾解都觉得不够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儿子,大儿子却没那么好糊弄,死活赖着不肯走。

“父皇……你怎么了?是御体不适吗?是否需要儿臣宣召太医?”

“不……不要……呃……嗯朕……朕睡一会就……就好。”

可李彦总是觉得不对劲,况且他好不容易享受到了失而复得的父爱,怎么可能再甘心失去。

这才过去七天而已,父皇怎么又病了。

关心则乱,加之几日前李应聿对他分外亲切的态度,李彦的胆子一时也大了起来。竟然前进几步,登上内阶伸手去撩帘幕。

“这样不行的父皇,若龙体不适,一定要着太医署……”

李彦攥着帘幕的手僵住了

“……请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宁肯怀疑自己的眼睛,都不太敢怀疑自己的父亲。

可当他阖目深吸,准备平复下心情时,却险些被扔过来的东西砸了个正着。

李彦攥紧了李应聿恼羞成怒砸来的玉带,拇指反复磨蹭着上面湿滑粘腻的液体。

还好他反应的快,当空截下了这条十二方天子玉带,不然被这沉甸甸的玩意抡到脸上……不说破相也得留下些痕迹。

这暴脾气……定是他的父皇不会有错。

可他怎么……

那边色厉内荏的天子,气急败坏得喝着放肆,这边目睹一切的太子,却并不打算就此离去。

方才他撩开垂幕时,看见几步远的长榻上侧身蜷着肢体,几乎将自己抱成一团的父皇,一手夹在腿间,一手绕背抠着臀隙。

神情痴怔,低吟喘息。

他看见李应聿沾满淫汁的手,一边搅弄着后庭,一边反复蹂躏雄根下瑟缩的……雌器。

素白的十指曲直深浅、轮番交替,自残般狠狠抠弄着阴道、肠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父皇听到响动吓得一惊,整个人如被雷击般摇颤着汗津津的胸乳,而那两只深入淫穴的手就这么合着汁液水淋淋得一起被喷了出来。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李彦依然能看见那捧丰盈臀肉间夹带的抖瑟肠肉,还有龙根下被玩弄到重影外翻的熟烂阴唇……

再看榻上这具横陈艳体,已经自渎到手脚都在抽筋的地步,李彦澎湃的心绪就无法平静。

曾经,他一直担心自己的父亲修伪道坏了身体……却不想他竟是修成了一副雌雄同体。

许是太子直勾勾的眼神太过直接专注,又或是魏帝本就千疮百孔的自尊心已经濒临决堤。

李应聿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仓皇无措,费力支起身想要穿衣却因为着急忙慌的动作,反而推得好些衣袍滑落掉地,而他自己……眼看着就要卷着绫罗绸缎们一起摔下榻来。

李彦再顾不上许多,急步上前揽住了玉山将倾而来的龙体,还不忘将他垂散在地的长发拢起,那丝丝凉凉的手感,像是握了一截交织着银线的墨绸。

怀中浑身冷汗,气息急促的父亲仍在发抖,嗅着有股淡淡的血腥气,但李彦却一点都不觉得嫌弃,有一瞬他甚至觉得,这样的父皇惹人疼惜。

至于这满身邪性的妖异经络大概也是与那妖道做了某种交易。

七日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但李彦其实心里多少有一些底。

父皇迷信方士渴求长生已非一朝一夕,多年未有进展都不曾放弃过,如今尝到了甜头又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不如先作安抚,事后再寻隙劝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当心。”

李彦终究没说任何能让魏帝动气的话语,只是顺手拾起了地上的龙纹玄袍,为他披上。

比起太子此刻的端持冷静,魏帝简直狼狈透顶。

此前他虽然从未觉得情欲可耻,但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撞见这副淫相又是另一码事。

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计较……

“你就不问朕……算了……”

李应聿拉紧了衣袍又躺了回去。

方才骤然被打断还受到如此惊吓刺激,这会儿前后两口软穴翕张的更欢快了,焦渴的欲望不但没有冷却,反而连带着下腹一片都是痒的,更别说身上无处不在的燥热,已经烧到连他的神智都要蒸发了。

他多希望李彦可以识相些赶紧滚蛋,却又矛盾的希望有人能够搭救自己,哪怕只是在这欲望的泥潭里拉他一把。

“给朕找个侍卫……呃——”李应聿再次咬紧了发抖的唇,生生把呻吟声咽了回去。

但这幅身子实在不争气,他竭尽全力能做到的也只是将脑袋埋进了身下的软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死囚吧……”毕竟用完了还能再吃。

“朕交代你了,快……速办……”

可魏帝这会儿手软骨酥,硬是没推动太子。

不但如此,太子还很有自己的想法。

“死囚多为凶残暴虐之徒,若损伤御体如何是好?”

这话本是好心,但听在李应聿耳朵里,肺都快炸了。

好啊……太子……太子是想看着他死是不是。

魏帝又开始挣扎起来,手脚并用想下榻去,用尽力气试图喊人。

“来人!温如……唔——”

李应聿瞪大了眼睛,抽筋的手指用力抠着李彦的手背,不敢相信太子竟敢捂他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平第一次,魏帝感觉到了恐惧。

若太子此时暴起,就在此处扼死他也是轻而易举。届时只要对外宣称皇帝疾病暴毙,就算有人质疑也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父皇宁愿信死囚,也不肯信儿臣?”

李彦的声音依然很静很稳,一丝不抖。

虽然他看起来像个十指不染尘世灰、手无缚鸡之力的儒雅公子,但自小文武兼修实力强劲,虽及不上父亲年轻之英姿,却也算个中翘楚。

真要使了力气,彪形大汉都能强行制服,更何况李应聿现在这副破破烂烂不停发虚汗的柔弱身子。

“您为何就是不信,儿臣也可以做好事,无论是政务还是……”

“除了您,李彦自认不会逊色任何人!”

太子这混账,说出来的话让魏帝感觉天都要塌了,但他接下来干出来的事,却让李应聿泛红的眼尾眯了起来,滴下了一两颗情动的泪。

李彦的另一只手竟然摸到了囊袋的下方,用整个手掌盖住了那片黏糊的雌媚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玉般的掌心贴合在已经饿到豁口的外阴上,还未开始揉搓阴唇,就已经被穴腔肉口迫不及待的吸住了。

父皇的身体明明这样渴求着自己……

李彦本就晶亮的眼睛精光更甚,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只敢埋在心底的奢求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所以循着自己的节奏,耐心而缓慢的摩挲着,稍稍连带着顶端的阴蒂也一并照顾。

“您若实在不愿,儿臣保证只用手。”

“唔嗯~嗯~~”

不过去往反复几个来回,这口被堵着吐不出淫液来的雌屄就像是呜咽般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掩藏在膜衣里的蒂珠也已经硬如石子般顶着李彦的掌心。

仅是如此揉弄,魏帝就已被弄得腰沉腿软了,不断顶着后脑勺,挺着下腹主动蹭那手掌。

见李应聿不再反抗,反倒是迎合起自己,李彦的胆子又大了一些,缓缓松开了覆在唇上的手,转而拂过他的脸颊擦拭去滴落的泪水,最后眷恋得停在了那根滚烫修直的脖颈上。

掌下震颤滑动的喉结,还有颈侧勃勃跳动的血管,都让李彦觉得真实无比,它甚至仿佛觉得自己摸到了李应聿的心,那颗无法揣摩、无法靠近的帝心,如今却就在自己的掌下咚咚得欢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反抗,儿臣就当您同意了。”

但太子着实是个分外温柔贴心的孩子,生怕魏帝尴尬也不急着掀衣袍,就只是隔着衣料绸缎摩挲着,探索着,抚慰着。

指腹轻轻拨弄翻抚着两片湿软的阴唇,再深深浅浅的转着圈挤蹭阴道口。

没一会儿李应聿就受不住似乎得也伸出了手,重新插进了自己外翻的肛穴之中,感受着李彦插弄自己雌屄的韵律,隔着薄薄一层黏膜,父子俩的手指交错着进出,互相触碰着。

再过片刻李应聿已经爽痴了,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反倒身体诚实,得不住将自己完全送到了李彦的怀里。

而太子也在一步一步得慢慢试探,他确实不像自己的父亲那般性急,相反,从小到大一直相当持重有礼。

无论是政事还是房事,他一向惯爱用循序渐进、细水长流的手段。

毕竟父为子纲伦常难逆,他也实不想做任何强迫李应聿的事情。

所以只能缓缓尝试勾动父亲的欲望,让他自觉自愿得敞开自己。

不得不说,太子这招以退为进的法子实在是高明,不过才过去一炷香时间,刚才恨不得拿玉带砸死他的父皇已经在他怀中软了酥骨,任由他一边噗休噗休得抽插着阴腔,一边黏黏糊糊抚摸着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完全不再反抗甚至是发出了相当动情的哼叫。

“啊——唔呜呜~~~”李彦被这声音叫的头皮发麻,他到底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半点欲望?事实上他下面早就支起了“帐篷”完全是凭借着过硬的自控力才克制到现在。

又是一股潮液从那已经软烂到一塌糊涂的淫口里激喷而出。

太子同样绣着龙纹的袖口早已湿了个通透,他再也不甘心于只是用手……他想……好想,真正的占有怀中的父亲。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李彦如获珍宝般抚着李应聿那两片淡红的唇,深吸一口气终于得偿所愿般贴了上去了。

再辗转着顺着脖颈来到锁骨,轻啮贴骨的肌肤,再一路滑下贴进胸膛,侧脸厮磨着乳肉。

它们比上等羽绒更绵软,比精纺丝缎更顺滑,让人忘了德行也忘了分寸。

敏感的乳尖因李彦呼吸时带出的热气而激凸硬挺,紧接着就被彻底卷进舌中厮磨。

他又咬又吸,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可每每都在李应聿最性起之时又停下,避开最敏感的地带,转而撩拨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一点点得用唇用舌抚慰着自己的父亲,下巴、脖颈、胸乳直到下体所有被刺激到失禁的性器。

那身龙袍已经被完全揭开了,魏帝又赤身裸体得袒露在了自己儿子面前,可是这一次他的身上沾满了儿子的涎液,每一寸都被双子的双手细细揉抚过,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应激的反应了,只有受冷了似的渴求不够的颤抖。

“没事的父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好你。”

“……”

李应聿从未有过如此缠绵悱恻的性事,身体各处都觉得舒服又都觉得还不够,被撩得通身泛红,半睁着眼睛很不清醒。

“啊……别揉了……”

“别按……呃……别舔……”

“你……倒是……插啊……”

“好,这可是父皇你说的~”光手指又怎么能真正的解渴呢?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当魏帝看清楚儿子那根如玉柱般精致挺硕的大东西顶在穴口磨蹭时,整个人都紧绷了,又找回了一点三瓜俩枣的理智。

“畜生……朕……是你爹……”

“至……少……不能……呃啊——”

可他这副样子,说这些话简直毫无威慑力,甚至带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爹?是啊,李彦肖想自己的亲爹已经很久了,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这个机会,而且父皇他看起来明明真的很享受。

“父皇,我知道……您也一直爱着彦儿。”

这句话说的好,好到魏帝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接话的时候,太子已经翻身压上了榻,强势得扣住了他展开的十指,在那糜红软烂的肉穴里驰骋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

“啊……唔……又流……了~嗯啊~~~为什么……这么多……”

魏帝鼻间溢出更沉滞的呻吟。裹着儿子根器的穴壁不住含吸,乃至是抬腰主动迎合他的肏弄。浑身被汗液淫液裹满的躯干四肢泛着水灵油润的光泽。尤其是一对圆乳,剧烈的抖瑟晃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瘾的性事让他不自觉得伸出红舌舔了舔下唇,甚至偏过脸去,舔了舔太子抚在颊旁的手指。

他抬起湿漉漉的长睫,泛着水汽的瞳孔涣散无比地望着李彦。

他看到李彦的瞳孔里也映着自己,而他……却已经完全认不得那是自己。

那样的一个自己……

一只腿被摁在胸前,一只腿则架在了李彦的肩上,酸软无力的腰身被锦枕和两人的衣物高高垫起,露出腿心中那口被肉杵不断肏弄的肉花来。

急促的喘息声中,精囊拍击着阴唇,粗硕的肉杵抽出又抵进,一缕又一缕淫液混合着白精泄得淋漓。

李应聿却只希望那柄肉杵能进得更深,将深处饥渴蠕动的褶边彻底熨开。

是他自己主动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任由儿子肏弄,身下的软枕也是他自己垫上的。还是他自己……将反复流着精液的肉花掰开,索求无度得乞求着儿子肏弄。

是他……都是他……

若上苍真的因此降下责罚,也该报应到他的身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勿伤吾儿……勿扰列宗……

“……”

许是看出了他心里的苦楚,李彦安抚得吻了吻李应聿痴怔涣散的眼睛,然后是鼻梁、鬓角、耳侧最后是唇。

迷迷瞪瞪间又不知过了多久,李应聿的意识一直处于痴怔昏沉之间,最后只能被动地瘫软在榻上,被儿子粗长的根器不停贯穿。

而他自己的意识也随着体内的阳精近乎榨尽了,最后射出一股稀薄的水液后,他彻底晕了过去。

腿间两处穴眼更是嫣红松肿,媚肉外翻,抽搐地喷吐着精液。含不住的一部分自被彻底肏开的肉口溢出,流得满榻都是。

而李彦搂着李应聿几乎软作了春水的身子,听着那蚀骨销魂的呻吟,竟是沉沦不已。

“……”

等李应聿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寝宫的龙床上,恍惚中他总觉得李彦还在身边。

外头已是入了夜,温如乐进来查看状况时正对上这样一双在灯影里死气沉沉的眼,温大监倒是没被吓到,反倒是担心得老泪都快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您可算是醒了,得亏太子殿下发现的及时,才没有出大问题。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您又晕了,老奴恳请陛下还是着太医来看看吧。”

“太子是这么说的……?”

“这……太子孝悌最是关心陛下~”

温如乐看着皇帝的不善的表情,有些头大,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不成?

李应聿刚才一说话发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本就是有口无言憋屈的很,这心里嘲叽叽的越发羞恼。

“着内侍省挑选百人,送去东宫,要样貌好的。”

这……无缘无故赏赐宫人……温如乐有些不解。

“敢问陛下,用什么名目?”

李应聿却摆了摆手,一脸的生无可恋。

“朕看太子真是饿了。”', '')('魏帝圣躬违和,整日自闭宫中静养,唯有零星几个近臣得以聆听圣谕。

偏是太子独得圣心,不但总领国务,还常常枕畔侍疾。

加之李彦本就有仁孝贤名。此时节,名声那叫一个好听!

三省六部、皇城晏京,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皆言主君与储君同心相谐,实为大魏社稷之福。

可陛下……什么时候对太子如此称心满意了呢?!

东宫属臣们盯着太子腰间那根魏帝所赠的十二方天子玉带发怔。

而魏帝的鹰犬们也一个个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诚然前些天,圣上对太子态度回春。

但他们也没忘了更久之前,圣上是怎么恶整太子的,巴不得太子的人全部死光,太子自己搬离东宫,那是一眼都不想多见。

可如今……圣上却是一步都离不得太子,乃至听取奏报之时……

太子竟也搁那帘子后面与魏帝一并听着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成何体统啊!

成何体统?在他们看不见也难以听见的幕后……帐暖烛温、春情涌动,更不成体统。

李彦一边气息平缓的问着臣下政事,一边揽紧了李应聿的腰往下摁了摁……硬是将那口贪咬着肉棒的雌屄压得更低了一些。

这种坐姿最容易深入宫交,阴道内突进的茎柱一下就顶开了宫口,肏进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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