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真(1 / 2)
('李应聿从浴池边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
他还是他,却是一个畸形的……自我厌弃的自己。
明明是个男人却胸乳高隆,肉茎囊袋下长了一副女子独有的器官。
湿淋淋的头发夹着刺眼的白,苍白而模糊的脸也好像刚贴上的一层假面。
在这空空荡荡的浴殿里,这副肉体看起来是如此淫邪,躯干四肢缠满了藤蔓般的红色脉络。
都是从这朵异花上蔓延开的。
李应聿触上小腹上的淫花,它闪烁着红光,如活物呼吸般渐明渐暗。
天师说,七日之内,手脚四肢上的红脉便会退回花中。
也就意味着,他可以继续使用仙身活下去……
仙雾般的水汽慢慢没过镜面,朦胧了他的双脚,最后模糊了身体。
李应聿穿上了包裹严实的寝衣,还披上了厚质的外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不是怕冷,而是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妖邪”般的自己。
浴殿门打开后,李应聿看了眼迎上前来,不敢直视天颜的小太监,留下一句极冰冷的话。
“朕不想在沐浴的时候看到任何等身镜。”
“……”
回到寝殿后,李应聿坐上了妆台,在镜子完全映出面容之前闭上了眼睛。
本来他已经迷迷糊糊得快要睡着了,忽然头皮一疼,为他护理头发的宫娥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李应聿刚抬起眼皮,就看见镜子里那姑娘心虚躲闪的眼睛。
也许是魏帝此刻的眼神太过阴戾,又或是那小宫娥心里实再害怕,她想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陛下的变化能如此巨大。
心里慌张手就会抖,掌中玉梳“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能御前近身伺候的宫女都是司礼监择出来的翘楚,哪怕刚来天寿宫几日,也不该犯这样愚蠢的错误。
“是奴婢手笨……请陛下恕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对于跪地请罪的宫娥不置可否,反倒是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方才在看什么?是在奇怪,朕为什么老了这么多?”
这话一出口,那宫女简直吓破了胆,连连磕头,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奴婢没有……奴婢怎敢揣测陛下……”
女人抽泣的声音聒噪无比,听在耳朵里脑子都一抽一抽的疼,得亏魏帝现在虚的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温大监听得响动近前解了围。
“笨手笨脚的蠢货,还不快滚!”
他给那宫女使了个眼色又将手中的食盘,递到了魏帝面前。
李应聿只是瞥了一眼,就想起了静室里的记忆,口腔喉咙里似乎又反出了那股恶心的味道,胃一抽,作呕的感觉又来了,忙掩袖档开了他的托盘。
“拿走,朕不吃这些。”
这下给温如乐整不会了,刚才可是陛下自己说饿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伺候了魏帝大半辈子,眼看着圣上从少年到中年,对他的吃食喜恶了如指掌,金盘上摆放的这些,可都是魏帝平日里最爱吃的几类糕点……
李应聿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附耳交代了一句。
就是这句话把温大监的脸都给吓青了,不过他不愧是宫中磨砺久了的老人,还是表现的相当冷静,就是语气有些微的颤抖。
“您是说,把刚才那个宫女……”
李应聿皱了皱眉,面上终于有了几分厌色:“还要朕再重复一遍?”
“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办。”
李应聿挥了挥手再不想言语,他刚才在李廷璧那就吃了一点点“残羹剩饭”,勉强有了些力气,但压根算不得吃饱。
老温办事还是叫人满意的,没让魏帝等多久,刚才潸然泪下的美人就成了盘中鲜血淋漓的美食,还顺带摆了个精致的盘。
李应聿谨慎地咬了一小口,味道很好,和天师府静室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所以他放心的吃下了一块,准备吃第二块时,持筷的手却开始颤抖,额上生出了细密的汗珠,一种肠穿肚烂的痛感催发着他开始剧烈呕吐。
“呃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的手指深深地嵌进了喉咙的软肉中,仿佛要撕裂那里的肌肤。浑身因为止不住得呕吐而颤抖,痛到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他甚至怀疑自己将天师府里吃的那点肉都一并吐了出来,甚至吐无可吐到开始呕血,那血发黑,像是中了毒。
他快被折磨疯了,到底又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到底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越痛越觉得不值,越是无能狂怒,李应聿把手边能摸到的所有东西全拂到了地上。
“如乐!”铿铃哐啷一阵巨响中,魏帝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又凄厉又痛苦:“温如乐!”
温如乐匆忙跑来看见的就是一地狼藉,还有流了一脖子血,疯了一样的魏帝。
李应聿唇齿间都是深红发黑的血,青筋爆绽的样子,哪怕再俊美的脸庞也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朕要天师府的肉!”
“朕不管哪来的!
“朕要一样的!”
李应聿拎着老太监的衣领,一叠声问了三遍【你听懂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音像是被撕裂的布帛,叫人肝胆俱裂。
显然,这样的魏帝已经不太像人了,倒更像是一头刚吃了人的病虎,瞪大的眼睛里血丝密布,全然是疯狂和痛苦。
“老奴……这就去找死囚……”
是了,他想起来了。
李廷璧说过,从来只吃穷凶极恶之人。
刚才回光返照般的暴起消耗了他太多精力,温如乐衣襟上的力度松了,李应聿的手指掉了下去,跟着栽下去的还有他完全脱力的身体,就这么直冲冲的近乎是砸到了榻上。
他抿了抿唇,吐出最后两个字,轻到几乎只有气在震动:“快……饿……”
“……”
次日晨间。
日光已经铺满了整座天寿宫的顶瓦,可帝王寝殿中依然还是一派暮色,被重重帷幔遮挡的龙床寸光不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炷香前温如乐就进来问过他的意思,是否要开廷议,李应聿都没有应声。
但其实他早就醒了,却根本下不了床,哪怕就是这么躺着,骨头架子都像被拆碎了再草草拼接回来一样松散酸涩。
甚至动动手指都感觉能听到关节咯吱咯吱的响声。
即便如此,李应聿的手指却还是不停……
昨夜……算是赶在饿死之前吃上了饱饭,今晨一睁眼,人果然是感觉好了许多,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难堪的问题。
吃饱喝足就开始思淫欲了……
事实上,当他的意识还困死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时,身体就已经醒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小腹一阵暖意,接着有热流涌了出来,当他强迫自己挣扎清醒时,睁开眼一看,衣服全散开了,肉茎高高的勃着。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根糊满了粘液,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慌张探过囊袋下掩盖的阴唇,撩过臀间肛口,然后摸到了一手潮汁。
仅是这样轻轻擦过几下,乳头就挺了起来,变得又红又肿,渴望爱抚。
再轻轻一捏,乳汁就滋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涨奶的胸乳,不停发情的雌屄和后穴,李应聿甚至不确定自己这副模样,还能否正常的生活。
“……”
于是乎陛下又病了,无法上朝。
诸位大臣都很疑惑,怎么圣上才进取了七天就又打回了原形呢,帝国还有一大堆事物等着他处理呢。
还好,圣上愿意垂帘听取近臣们汇报工作。
只是他的声音很累很轻,有时候还会发颤,不屏住呼吸仔细听还真听不清楚。
但真要是全神贯注竖起耳朵去听,又总能听到一些叫人面红耳赤的……黏糊糊潮叽叽的搅和声。
上午宰相汇报政务之时,并不知道一帘之隔的圣上满脸潮霞,情态不知是痛苦更多还是享受更多。右手三根手指陷进了雌屄中抽动,左手则箍着肉茎的根部上下撸动。
中午将军汇报军情之时,也并不知道一帘之隔的圣上已经潮喷了一波又一波,却仍噗滋噗滋毫无章法的胡乱抽插着自己的雌屄和后穴,插得那阴唇凄艳到颠来倒去,肠肉都不堪折磨至红肿外翻。
下午……听太子与信王昏省请安之时,魏帝的欲望已经重到连自我纾解都觉得不够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儿子,大儿子却没那么好糊弄,死活赖着不肯走。
“父皇……你怎么了?是御体不适吗?是否需要儿臣宣召太医?”
“不……不要……呃……嗯朕……朕睡一会就……就好。”
可李彦总是觉得不对劲,况且他好不容易享受到了失而复得的父爱,怎么可能再甘心失去。
这才过去七天而已,父皇怎么又病了。
关心则乱,加之几日前李应聿对他分外亲切的态度,李彦的胆子一时也大了起来。竟然前进几步,登上内阶伸手去撩帘幕。
“这样不行的父皇,若龙体不适,一定要着太医署……”
李彦攥着帘幕的手僵住了
“……请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子宁肯怀疑自己的眼睛,都不太敢怀疑自己的父亲。
可当他阖目深吸,准备平复下心情时,却险些被扔过来的东西砸了个正着。
李彦攥紧了李应聿恼羞成怒砸来的玉带,拇指反复磨蹭着上面湿滑粘腻的液体。
还好他反应的快,当空截下了这条十二方天子玉带,不然被这沉甸甸的玩意抡到脸上……不说破相也得留下些痕迹。
这暴脾气……定是他的父皇不会有错。
可他怎么……
那边色厉内荏的天子,气急败坏得喝着放肆,这边目睹一切的太子,却并不打算就此离去。
方才他撩开垂幕时,看见几步远的长榻上侧身蜷着肢体,几乎将自己抱成一团的父皇,一手夹在腿间,一手绕背抠着臀隙。
神情痴怔,低吟喘息。
他看见李应聿沾满淫汁的手,一边搅弄着后庭,一边反复蹂躏雄根下瑟缩的……雌器。
素白的十指曲直深浅、轮番交替,自残般狠狠抠弄着阴道、肠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父皇听到响动吓得一惊,整个人如被雷击般摇颤着汗津津的胸乳,而那两只深入淫穴的手就这么合着汁液水淋淋得一起被喷了出来。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李彦依然能看见那捧丰盈臀肉间夹带的抖瑟肠肉,还有龙根下被玩弄到重影外翻的熟烂阴唇……
再看榻上这具横陈艳体,已经自渎到手脚都在抽筋的地步,李彦澎湃的心绪就无法平静。
曾经,他一直担心自己的父亲修伪道坏了身体……却不想他竟是修成了一副雌雄同体。
许是太子直勾勾的眼神太过直接专注,又或是魏帝本就千疮百孔的自尊心已经濒临决堤。
李应聿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仓皇无措,费力支起身想要穿衣却因为着急忙慌的动作,反而推得好些衣袍滑落掉地,而他自己……眼看着就要卷着绫罗绸缎们一起摔下榻来。
李彦再顾不上许多,急步上前揽住了玉山将倾而来的龙体,还不忘将他垂散在地的长发拢起,那丝丝凉凉的手感,像是握了一截交织着银线的墨绸。
怀中浑身冷汗,气息急促的父亲仍在发抖,嗅着有股淡淡的血腥气,但李彦却一点都不觉得嫌弃,有一瞬他甚至觉得,这样的父皇惹人疼惜。
至于这满身邪性的妖异经络大概也是与那妖道做了某种交易。
七日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但李彦其实心里多少有一些底。
父皇迷信方士渴求长生已非一朝一夕,多年未有进展都不曾放弃过,如今尝到了甜头又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不如先作安抚,事后再寻隙劝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当心。”
李彦终究没说任何能让魏帝动气的话语,只是顺手拾起了地上的龙纹玄袍,为他披上。
比起太子此刻的端持冷静,魏帝简直狼狈透顶。
此前他虽然从未觉得情欲可耻,但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撞见这副淫相又是另一码事。
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计较……
“你就不问朕……算了……”
李应聿拉紧了衣袍又躺了回去。
方才骤然被打断还受到如此惊吓刺激,这会儿前后两口软穴翕张的更欢快了,焦渴的欲望不但没有冷却,反而连带着下腹一片都是痒的,更别说身上无处不在的燥热,已经烧到连他的神智都要蒸发了。
他多希望李彦可以识相些赶紧滚蛋,却又矛盾的希望有人能够搭救自己,哪怕只是在这欲望的泥潭里拉他一把。
“给朕找个侍卫……呃——”李应聿再次咬紧了发抖的唇,生生把呻吟声咽了回去。
但这幅身子实在不争气,他竭尽全力能做到的也只是将脑袋埋进了身下的软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死囚吧……”毕竟用完了还能再吃。
“朕交代你了,快……速办……”
可魏帝这会儿手软骨酥,硬是没推动太子。
不但如此,太子还很有自己的想法。
“死囚多为凶残暴虐之徒,若损伤御体如何是好?”
这话本是好心,但听在李应聿耳朵里,肺都快炸了。
好啊……太子……太子是想看着他死是不是。
魏帝又开始挣扎起来,手脚并用想下榻去,用尽力气试图喊人。
“来人!温如……唔——”
李应聿瞪大了眼睛,抽筋的手指用力抠着李彦的手背,不敢相信太子竟敢捂他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平第一次,魏帝感觉到了恐惧。
若太子此时暴起,就在此处扼死他也是轻而易举。届时只要对外宣称皇帝疾病暴毙,就算有人质疑也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父皇宁愿信死囚,也不肯信儿臣?”
李彦的声音依然很静很稳,一丝不抖。
虽然他看起来像个十指不染尘世灰、手无缚鸡之力的儒雅公子,但自小文武兼修实力强劲,虽及不上父亲年轻之英姿,却也算个中翘楚。
真要使了力气,彪形大汉都能强行制服,更何况李应聿现在这副破破烂烂不停发虚汗的柔弱身子。
“您为何就是不信,儿臣也可以做好事,无论是政务还是……”
“除了您,李彦自认不会逊色任何人!”
太子这混账,说出来的话让魏帝感觉天都要塌了,但他接下来干出来的事,却让李应聿泛红的眼尾眯了起来,滴下了一两颗情动的泪。
李彦的另一只手竟然摸到了囊袋的下方,用整个手掌盖住了那片黏糊的雌媚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玉般的掌心贴合在已经饿到豁口的外阴上,还未开始揉搓阴唇,就已经被穴腔肉口迫不及待的吸住了。
父皇的身体明明这样渴求着自己……
李彦本就晶亮的眼睛精光更甚,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只敢埋在心底的奢求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所以循着自己的节奏,耐心而缓慢的摩挲着,稍稍连带着顶端的阴蒂也一并照顾。
“您若实在不愿,儿臣保证只用手。”
“唔嗯~嗯~~”
不过去往反复几个来回,这口被堵着吐不出淫液来的雌屄就像是呜咽般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掩藏在膜衣里的蒂珠也已经硬如石子般顶着李彦的掌心。
仅是如此揉弄,魏帝就已被弄得腰沉腿软了,不断顶着后脑勺,挺着下腹主动蹭那手掌。
见李应聿不再反抗,反倒是迎合起自己,李彦的胆子又大了一些,缓缓松开了覆在唇上的手,转而拂过他的脸颊擦拭去滴落的泪水,最后眷恋得停在了那根滚烫修直的脖颈上。
掌下震颤滑动的喉结,还有颈侧勃勃跳动的血管,都让李彦觉得真实无比,它甚至仿佛觉得自己摸到了李应聿的心,那颗无法揣摩、无法靠近的帝心,如今却就在自己的掌下咚咚得欢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反抗,儿臣就当您同意了。”
但太子着实是个分外温柔贴心的孩子,生怕魏帝尴尬也不急着掀衣袍,就只是隔着衣料绸缎摩挲着,探索着,抚慰着。
指腹轻轻拨弄翻抚着两片湿软的阴唇,再深深浅浅的转着圈挤蹭阴道口。
没一会儿李应聿就受不住似乎得也伸出了手,重新插进了自己外翻的肛穴之中,感受着李彦插弄自己雌屄的韵律,隔着薄薄一层黏膜,父子俩的手指交错着进出,互相触碰着。
再过片刻李应聿已经爽痴了,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反倒身体诚实,得不住将自己完全送到了李彦的怀里。
而太子也在一步一步得慢慢试探,他确实不像自己的父亲那般性急,相反,从小到大一直相当持重有礼。
无论是政事还是房事,他一向惯爱用循序渐进、细水长流的手段。
毕竟父为子纲伦常难逆,他也实不想做任何强迫李应聿的事情。
所以只能缓缓尝试勾动父亲的欲望,让他自觉自愿得敞开自己。
不得不说,太子这招以退为进的法子实在是高明,不过才过去一炷香时间,刚才恨不得拿玉带砸死他的父皇已经在他怀中软了酥骨,任由他一边噗休噗休得抽插着阴腔,一边黏黏糊糊抚摸着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完全不再反抗甚至是发出了相当动情的哼叫。
“啊——唔呜呜~~~”李彦被这声音叫的头皮发麻,他到底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半点欲望?事实上他下面早就支起了“帐篷”完全是凭借着过硬的自控力才克制到现在。
又是一股潮液从那已经软烂到一塌糊涂的淫口里激喷而出。
太子同样绣着龙纹的袖口早已湿了个通透,他再也不甘心于只是用手……他想……好想,真正的占有怀中的父亲。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李彦如获珍宝般抚着李应聿那两片淡红的唇,深吸一口气终于得偿所愿般贴了上去了。
再辗转着顺着脖颈来到锁骨,轻啮贴骨的肌肤,再一路滑下贴进胸膛,侧脸厮磨着乳肉。
它们比上等羽绒更绵软,比精纺丝缎更顺滑,让人忘了德行也忘了分寸。
敏感的乳尖因李彦呼吸时带出的热气而激凸硬挺,紧接着就被彻底卷进舌中厮磨。
他又咬又吸,简直叫人欲罢不能,可每每都在李应聿最性起之时又停下,避开最敏感的地带,转而撩拨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一点点得用唇用舌抚慰着自己的父亲,下巴、脖颈、胸乳直到下体所有被刺激到失禁的性器。
那身龙袍已经被完全揭开了,魏帝又赤身裸体得袒露在了自己儿子面前,可是这一次他的身上沾满了儿子的涎液,每一寸都被双子的双手细细揉抚过,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应激的反应了,只有受冷了似的渴求不够的颤抖。
“没事的父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好你。”
“……”
李应聿从未有过如此缠绵悱恻的性事,身体各处都觉得舒服又都觉得还不够,被撩得通身泛红,半睁着眼睛很不清醒。
“啊……别揉了……”
“别按……呃……别舔……”
“你……倒是……插啊……”
“好,这可是父皇你说的~”光手指又怎么能真正的解渴呢?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当魏帝看清楚儿子那根如玉柱般精致挺硕的大东西顶在穴口磨蹭时,整个人都紧绷了,又找回了一点三瓜俩枣的理智。
“畜生……朕……是你爹……”
“至……少……不能……呃啊——”
可他这副样子,说这些话简直毫无威慑力,甚至带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爹?是啊,李彦肖想自己的亲爹已经很久了,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这个机会,而且父皇他看起来明明真的很享受。
“父皇,我知道……您也一直爱着彦儿。”
这句话说的好,好到魏帝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接话的时候,太子已经翻身压上了榻,强势得扣住了他展开的十指,在那糜红软烂的肉穴里驰骋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
“啊……唔……又流……了~嗯啊~~~为什么……这么多……”
魏帝鼻间溢出更沉滞的呻吟。裹着儿子根器的穴壁不住含吸,乃至是抬腰主动迎合他的肏弄。浑身被汗液淫液裹满的躯干四肢泛着水灵油润的光泽。尤其是一对圆乳,剧烈的抖瑟晃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瘾的性事让他不自觉得伸出红舌舔了舔下唇,甚至偏过脸去,舔了舔太子抚在颊旁的手指。
他抬起湿漉漉的长睫,泛着水汽的瞳孔涣散无比地望着李彦。
他看到李彦的瞳孔里也映着自己,而他……却已经完全认不得那是自己。
那样的一个自己……
一只腿被摁在胸前,一只腿则架在了李彦的肩上,酸软无力的腰身被锦枕和两人的衣物高高垫起,露出腿心中那口被肉杵不断肏弄的肉花来。
急促的喘息声中,精囊拍击着阴唇,粗硕的肉杵抽出又抵进,一缕又一缕淫液混合着白精泄得淋漓。
李应聿却只希望那柄肉杵能进得更深,将深处饥渴蠕动的褶边彻底熨开。
是他自己主动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任由儿子肏弄,身下的软枕也是他自己垫上的。还是他自己……将反复流着精液的肉花掰开,索求无度得乞求着儿子肏弄。
是他……都是他……
若上苍真的因此降下责罚,也该报应到他的身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勿伤吾儿……勿扰列宗……
“……”
许是看出了他心里的苦楚,李彦安抚得吻了吻李应聿痴怔涣散的眼睛,然后是鼻梁、鬓角、耳侧最后是唇。
迷迷瞪瞪间又不知过了多久,李应聿的意识一直处于痴怔昏沉之间,最后只能被动地瘫软在榻上,被儿子粗长的根器不停贯穿。
而他自己的意识也随着体内的阳精近乎榨尽了,最后射出一股稀薄的水液后,他彻底晕了过去。
腿间两处穴眼更是嫣红松肿,媚肉外翻,抽搐地喷吐着精液。含不住的一部分自被彻底肏开的肉口溢出,流得满榻都是。
而李彦搂着李应聿几乎软作了春水的身子,听着那蚀骨销魂的呻吟,竟是沉沦不已。
“……”
等李应聿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寝宫的龙床上,恍惚中他总觉得李彦还在身边。
外头已是入了夜,温如乐进来查看状况时正对上这样一双在灯影里死气沉沉的眼,温大监倒是没被吓到,反倒是担心得老泪都快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您可算是醒了,得亏太子殿下发现的及时,才没有出大问题。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您又晕了,老奴恳请陛下还是着太医来看看吧。”
“太子是这么说的……?”
“这……太子孝悌最是关心陛下~”
温如乐看着皇帝的不善的表情,有些头大,难道这其中还另有隐情不成?
李应聿刚才一说话发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本就是有口无言憋屈的很,这心里嘲叽叽的越发羞恼。
“着内侍省挑选百人,送去东宫,要样貌好的。”
这……无缘无故赏赐宫人……温如乐有些不解。
“敢问陛下,用什么名目?”
李应聿却摆了摆手,一脸的生无可恋。
“朕看太子真是饿了。”', '')('魏帝圣躬违和,整日自闭宫中静养,唯有零星几个近臣得以聆听圣谕。
偏是太子独得圣心,不但总领国务,还常常枕畔侍疾。
加之李彦本就有仁孝贤名。此时节,名声那叫一个好听!
三省六部、皇城晏京,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皆言主君与储君同心相谐,实为大魏社稷之福。
可陛下……什么时候对太子如此称心满意了呢?!
东宫属臣们盯着太子腰间那根魏帝所赠的十二方天子玉带发怔。
而魏帝的鹰犬们也一个个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诚然前些天,圣上对太子态度回春。
但他们也没忘了更久之前,圣上是怎么恶整太子的,巴不得太子的人全部死光,太子自己搬离东宫,那是一眼都不想多见。
可如今……圣上却是一步都离不得太子,乃至听取奏报之时……
太子竟也搁那帘子后面与魏帝一并听着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成何体统啊!
成何体统?在他们看不见也难以听见的幕后……帐暖烛温、春情涌动,更不成体统。
李彦一边气息平缓的问着臣下政事,一边揽紧了李应聿的腰往下摁了摁……硬是将那口贪咬着肉棒的雌屄压得更低了一些。
这种坐姿最容易深入宫交,阴道内突进的茎柱一下就顶开了宫口,肏进了子宫。
李应聿被那又烫又硬的龟头顶的又疼又爽,激颤着扬了扬脖子,却苦于帘外还有外臣,叫肯定是不能叫的,可就连哼也怕人听到,所幸一口咬上了李彦的肩颈,将已经到了喉咙的呻吟又给咽了回去。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他那温润如玉的长子于房事一途心得颇深。
呜嗯……这满肚子坏水的死孩子……真是苦煞他了……
李彦也是吃痛的咬紧了牙,不用看他都知道肩膀见血了,也知道自己进的太急了些,应该再多磨几下宫口等父皇更放松些再肏进去的……
但进都进去了,实话说,比阴道口更窄小紧致的宫口此刻圈紧了他的龟头,让他有些进退两难。
李彦感觉自己的柱头都快被父皇的宫颈给咬得坏死了,无奈的顺了顺李应聿的发,安抚的吻了吻他耳根,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呵气:“父皇松一松……您咬的彦儿好疼。”
李彦的气息就这么喷进了耳朵里,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李应聿虽是依他所言松了口,但左想右想还是很气,挪了个位置又咬了一口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的一声,有东西掉地上了,站在帘外阶下的外臣有些疑惑的探了探头。
“陛下?殿下?”
“无妨,孤失手掉了笔而已,张大人请继续。”
“……是”
李彦再次吃痛的拧了拧眉,好脾气的揉了揉大腿上李应聿贴的死紧的臀肉,脸贴着脸轻声道:“若是痛您咬儿臣没事,但下面……”
“父皇……您的子宫,松一松。”
李应聿这才意识到李彦真正的意思,脸一下子烧得通红,但苦于外面有人,也不好计较,只得既难堪又吃力得竭力放松自己,沉着腰小幅度得吃着肉棒试图用淫汁润开紧涩。
无奈李彦的龟头圆润粗大,子宫又实再不是性交之处,李应聿万分痛苦得自己动了两个回合就彻底没了力气,手脚虚软得扒着儿子的脊背,声气不稳得咬牙切齿:“一篇治水疏……能奏这么久……让这蠢材快滚……”
主要是自己动太累,他还是更喜欢躺着让李彦动……
“可他是父皇你的人,儿臣怎么好开——口……唔——”
又一口狠狠咬在了李彦的脖子上,脖颈处皮肤细薄血管密集,疼痛感远超过肩膀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李彦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可李应聿也没捞着什么好,李彦那根深埋宫腔的茎柱竟然又涨了一圈充分勃起,这下彻底将细窄的宫颈撑开了。整根如烧红了的粗棍一般直挺挺得穿着李应聿的屄户,几乎撑圆熨平了他的阴道。
“呜嗯……哈嗯……”
李应聿将脑袋整个埋上了李彦的脖子,难受得呜呜哽咽,鼻息凌乱,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根器的头部已经夸张得顶到了宫壁深处,翕张着铃口准备射精了。
殿外那位喋喋不休听力拔群的张大人又敏感了。
“陛下?殿下?什么声音……”
李彦也是青筋暴绽克制了好一会儿才镇稳声线。
“……无事……张大人,你的意思孤与陛下都明白了,治疏留下,明日会有朱批回复。”
可这位张大人偏是不肯听人话。
“臣,实再放心不下陛下,臣还有要事单独奏与陛下!还请殿下暂且回避!”
李应聿的近臣虽说大部分是有能力的聪明人,但总也有几个谗言媚上只会哄皇帝开心的笨蛋。
恰就是这几个不知死活的笨蛋,最是和太子不对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一个言太子僭越,右一个奏太子有不臣之心,更有甚者,斥李彦挟天子以令群臣,枉为人子!猪狗不如!
这位张大人,很明显就是那几个不太聪明的笨蛋之一。
李彦也有些烦了,语气不善:“父皇病体未愈精神不振,着孤从旁辅政,张大人到底有何要事孤听不得?”
“我等求见陛下多日,不得答复,殿下今日升帘屏蔽视听,究竟是何居心?”
“或是陛下根本就不在帘后?”
张大人虽然不太聪明,胆子却是很肥,这直不楞登的话一出,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几个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了几句竟是要一起上前。
感觉到怀里开始瑟缩发抖的李应聿,李彦双臂揽得他更紧,一手轻抚着他的脊背,一手重重拍在了一旁小几上。
“放肆!”
太子一怒起来倒是有几分魏帝的样子,可张智等人一向以魏帝马首是瞻,哪里会把太子放在眼里。
“臣等今日一定要面——”
帘外众臣话还没说完,帘内忽然传出了李应聿暴怒的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给朕滚!再近一步,以抗旨论死!”
刚才还颇有要干一番大事姿态的大臣们吃死了陛下不肯说话,定是根本不在帘内,完全没想到魏帝不但在,还意识清晰完全不像风闻里,病的快要死了的模样。
到底是李应聿自己提拔的臣子,自然了解魏帝的脾气,这会儿各个吓得六神无主,仓皇请罪后退的干干净净。
“都走了吗……?”
“走了,父皇~”
“呜呜嗯~”憋了这么久,李应聿终于能畅快的叫出声了,裹紧了茎柱难耐得扭起腰来:“肏我~快~嗯……肉棒……肏我~”
李彦也放开了手脚,也不将那屄户里的肉茎拔出来,直接连着将人压倒在小几上肆意爱抚,经过这些天滋润后李应聿越发白润细腻的身子简直让人不忍释手。
“父皇~”
李彦的手掌微微用力又揉又压,摸着李应聿小腹上的凌乱泛着红光的异花,看着自己的根器在那平坦细腻的小腹上凸出明显的形状,隔着父皇的肚腹,他甚至能摸到里面自己的茎柱正在一跳一跳鲜活而炙热得挺动。
李彦忽然从心底升起一阵从未有过心悦满足。
“父皇~父皇方才好威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亏有父皇,彦儿才没被他们欺负~”
李彦吻着身下人那处发红的眼角,语气第一次如此骄傲自满,像个有大人庇护的孩子一样掩不住的愉悦开心,但他不停挺动的身躯却是如此雄健有力。
一下又一下打桩一般狠狠奸淫着自己的父亲。
他一直望而不得的完美存在,他那曾经英明神武令千万人仰慕爱恋的父亲,赐予他生命,给与他权利,庇护他长大,教导他为君的父亲~
“阿爹~彦儿喜欢您~”
“此后岁月、春秋迭替,彦儿想……一直与您偕行。”
“……”
都说皇帝是真龙,太子当潜龙,自古便有“二龙不相见”的谶言,说不好到底是真龙玩死潜龙,还是潜龙克死真龙,反正总有一个该倒霉。
历朝历代的天家父子们也用血淋淋的经验证明了此种预言,不过李彦不信邪,他坚信他和父皇可以是那个例外。
至于他那个不问苍生问鬼神的父皇……李彦决定给他找个新天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永康年间是大魏建国百年以来最黑暗的年代,可对于方士道人来讲,却是百年未有之光明岁月。
现任国师李廷璧,不过是翠微山上一介无名无姓的“山野布衣”。
一朝食君荣禄,得赐国姓、穿紫佩玉、享尽荣华!
有此金玉在前,吾辈当争先效仿。
是以魏国全境的道庙观宇一改清净寡欲之风,成了无数人争相踏访的“黄金宝殿”。
从前备受天子冷落的太子对此嗤之以鼻,现在独得皇帝恩宠的李彦却越发明白起来。
对付非常人,得用非常之手段。
既然父皇不闻苍生只信鬼神。
那么就用鬼神去斗鬼神!让妖孽去降妖孽!
李彦也确实是比他那父皇有“仙缘”多了,幼时他曾跟随李应聿前往上林苑猎场。
不巧那日忽降雷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子意兴阑珊回了行宫,太子却迟了父皇一步。
只小太子看见了不远处灌木草丛内匐卧发抖的小家伙。
那真是一只非常不起眼甚至有些丑陋……的黄毛鼬,难怪半点吸引不了天子的睹目。
是一点怜悯心驱使?又或是好奇这小兽为何如此通人性。
小太子抱起了被雨淋得透湿、浑身发抖的小黄鼬。
后来他才知道,此黄鼬乃山兽成精已有百年修为。
之所以出现在皇家猎场,便是想借助紫运龙气躲避雷劫。
凡真龙天子身上必聚紫气,作为潜龙的储君自然也有。
那夜窗外雷霆声震,窗内太子抱着抖如筛糠的黄毛鼬直至天明。
又过十数年,小太子长成了翩翩佳公子,小黄鼬也摇身一变,化作人形。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口直断……卜问凶吉……”
李彦盯了一眼卦摊上白底黑字的横幅,又对摊子后头不修边幅的黄大仙眨了一下眼睛。
“黄显,你不是总缠着孤要报恩?”
“孤……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
可当黄显跟着太子进宫,眼看着就要走到天寿宫阶前时,黄大仙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尴尬。
这李彦……别是让他陪着魏帝修仙吧?
先别管天谴不天谴的事,主要是没那能力,懂吗!
他是精怪又不是人,物种还有隔离呢……妖的炼法也不一定适合人啊……
再说了,有那通天本领,他还犯得着躲在一个小娃娃的怀里避雷劫?
此前,黄显一直觉得李彦是个难得的人间清醒明白人,现在怎么也糊涂了,莫不是被他那皇帝爹给玩坏了脑子?
“贫道丑话先说在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显摇着头晃着脑话刚才说到一半,就被李彦接了下去。
“尘间事当由尘世人决断,不能坏了冥冥中的规矩。”
“啊对!对!对!”黄显上下一个击掌,瞠目结舌得看着李彦:“既然殿下全都明白,还带我进宫做什么?”
“你说你修行千年,寻常精怪见了你都要敬一声大王,可是真话?”
“咳……咳!”人族惯是会夸大其词……
“别随便一开口就修行千年,我还差两百年呢!”
但也别小看这区区两百年,两百年后你这大魏国祚存不存在都另当别说了呢……
“不过八百年修为,贫道也不是吃干饭的!”黄显一个叉腰,别提有多自豪:“寻常小妖都得在本大仙胯下跪地求饶!”
“……好!”
“孤就要你这句话!”
李彦扯着黄显一步登三梯上了玉阶,对宫门左右戍卫的侍卫长点头示意后,便推着他进了天子居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亏父皇这副身子淫性难解,不然他还真寻不到机会携外人出入禁宫。
虽然……无论是年轻雄健的父皇,还是雌伏身下虚弱娇喘的父皇,都让李彦心中欢喜。
可他不敢赌将来,现在父皇的情形便已如此诡异,遑论此后岁月……他的父亲又会变成何种模样?
必须早做决断!
李彦虽然早已猜到国师是妖,但他实不清楚,李廷璧到底是什么妖,又是个多大能耐的妖?
他只知道现在父皇跟着那妖修,修坏了因,正食恶果。
若再放任父皇继续痴惘自损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哪怕今日黄显不能成事,李彦也不担心自己和父亲的性命,毕竟那妖物惑君日久却几乎没有实质性的作过祟,他定是忌惮着某些东西。
或许正如黄显所言。
人妖殊途,互不干涉,反之则天罚殛顶。
何况人间君王的身上牵系着九州四方的气运,乃是天地间最为纯净强大的能量之一,寻常邪物避之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害人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今日无论能不能诛杀妖邪,李彦至少得知道那披着人皮的李天师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替孤擒住此妖,抵孤对你之救命恩情。”
“……”
诛邪这种事,黄显也算拿手,既然是小恩公有求,他当然也不含糊,立刻着手布置了起来。
至于父皇身边的两位总管太监,甚至不用李彦多说什么,就表示了支持,魏笑不用说了,一向对太子颇有好感。
温如乐虽是李应聿一人的忠奴,但也是看着太子长大的,就算不是为了太子,他也实不忍心见陛下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待黄仙家布置完毕,老奴就去天师府通传。”
“有劳大监了。”
“……”
等魏小公公将寝宫的内侍们打发干净,李彦回到了龙床之畔,自己父皇的身边。
今日他一定要让父亲亲眼看到,自己宠信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甫一撩开金纱帐幔,刺鼻淫腥拂面而来。
就看到宽阔柔软的龙床之上乱七八糟丢着十几个茎柱,各种材质各种样式,且每一根都沾满了浊液,在这靡靡昏灯下泛着淫荡的水光,看起来每一根都好好的在皇帝的身体里纵横驰骋了一番。
而魏帝……则跪俯在龙床一角,不断用臀肉蹭着墙壁,墨银交织的长发铺了满背
“呜唔~嗯~啊~啊~~~”
原是他后穴中插着一根硕大的金柱,白腻水光的双臀之间那截漏在外面的底座,正一下又一下顶着墙壁。
他的手上也是不停,一只手顶着阴道里裹弄的白玉根,一只手扶着床上竖立的胶质茎。
“父皇……”
李彦不过是出宫一趟几个时辰而已,回来就看见自己的父皇已经浪成了这副妓子模样。
虽然心下动容,却也担忧无比,他算是发现了,彼此交合得越多,淫欲就越发不易满足,日升月落后,新一天的父皇都比前一天更要饥渴。
可现在的李彦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俯下身柔声轻语得哄着缩在角落里父亲。
“父皇……乖,到儿臣这来……别再损伤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似是这会儿才认出了儿子,裹含厮磨着胶柱的唇松了松,瞬间昏沉的眼睛都亮了一些,对嘴里的假东西彻底没了兴趣。
像是久旱逢了甘霖,魏帝哼唧了几声手脚并用得向着李彦爬了过来。
那张泛着霞红的湿润脸颊,热情得蹭着儿子的胸腹,湿淋淋的手,迫不及待得胡乱抚摸着李彦,最后颤抖着试图解开他腰间的玉带。
可他又急又促不得章法,阴道和肠道里插着得硬柱全都啪叽啪叽掉了出来,都浑不在意。
他回来了,李彦回来了,马上他就又能得到解脱了!
“唔彦儿~朕的好儿子~呜快~朕想要……嗯呜……好想~”
“父皇,别急……”
李彦耐心的捉着他胡乱撕扯衣服的手,自己利索得解了腰带,然后摸着父亲高烧般滚烫的脸,又顺了顺他脑后的发。刚在床边坐下,李应聿就迫不及待得含住了儿子那根抬头的肉茎。
“唔呃~~”
魏帝伸出了舌尖,刚触在圆润的龟头,就像受了某种刺激般浑身一激,不过很快,他就开始一寸寸舔舐了起来。
先是龟头下方的沟壑,然后又将嘴唇贴在铃口处,像吸食琼浆玉液一样用力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太子也伸手裹住了父亲胯下同样炙热硬挺的龙茎。他的手上本就湿腻一片,根本不需润滑,何况这龙根上沾满了父皇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油亮无比。
李彦一边熟练的上下撸动着白净的茎柱包衣,一边用拇指甲盖。撩拨刺激着铃口。
时而连带着下方两枚囊丸轻捏揉抚。
不过几下,李应聿就哼哼唧唧的张大了嘴,将李彦的根器全部吃了下去。
就这样,李应聿双手环着李彦的腰,鼻尖和唇都贴上了儿子的阴阜,恨不得将他茎柱底部的囊丸也一并吞下去。
口中的肉棒越来越像一根烧红的烙棍,虽然没有半点不好闻的味道,但是冲破了咽喉,顶进了食道,烫得他口腔发疼,撑得他唇齿发麻。
“呕唔~嗯呜呜……”
魏帝被顶到反胃作呕的声音让李彦一慌。
虽然咽喉抽搐挤压着他的根柱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但李彦还是照顾着李应聿的身体反应,克制得试图往后撤一些。
谁知李应聿却自己伸长了脖子又迎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尽心尽力地为自己的儿子口交着,那软嫩的口腔几乎全都套在了上面,不住收缩。
唇隙处不断淌下存不住的涎液,越磨越多越流越多……最后好些从下颌滴落,再从脖颈淌下,如同一条小溪汇聚在高隆夹紧的胸乳隙缝之中。
色极了……
李彦本不想与李应聿在今夜多作纠缠,毕竟还有大事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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