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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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他这段时日的观察,此子心性着实坚韧宽厚,今日之祸也不过是为了臣民百姓。

若魏帝身消命陨,太子继位或许能撑起这凋零的江山。

或许……不至于真要破了李氏的社稷……何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呢。

如此想,从来倨傲清冷不近人情的国师,竟然主动向太子颔首示意。

他决定帮帮年轻的孩子。

这让李彦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抬眸与之目光交汇时都带了丝迷茫。

他虽知虎妖并非恶妖,可一想到他与父皇那些蝇营狗苟,想到他一心颠覆李氏江山……李彦心中便很难生起好感。

可哪怕不是出于皇家礼节,山君也是一方山神,李彦还是敬重的回了礼,称了声“山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这不过就是一段小插曲,可当国师飘然出尘的衣袂轻轻扫过太子身畔时,山君清冷低沉的嗓音居高临下而来,竟挟着一丝关怀。

“太子若得闲,可来国师府小坐,本君愿以好茶相待。”

话刚出口,便作一团白汽,悠悠然朝着李彦罩去,神奇的是,那团白汽拂过头脸的瞬间,仿佛展开了一个温暖的罩子,李彦顿感周身被一股暖流包裹,犹如置身春日暖阳之下,一头一脸的霜雪也已融化成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雪地之中。

最后那抹白烟化成了一丝银线窜入了李彦的右眼之中。

“山君……”

太子侧身回看时,国师的背影已经拉开在几丈之外。

……

彼时殿内云雨过后,魏帝正要昏昏睡去,却被窗外断枝的动静惊醒。

等他披衣而起,走向窗台时,就见庭院中那些修长勃发的树枝,被厚厚积雪无情压弯、折断。枝杈雪团一同狠狠砸在了地上,发出“簌簌”“咔擦”的声响。

无由的……让他想起了李彦……

罢了,再混蛋也是他亲生的儿子,冰天雪地里跪了这么久,再跪下去怕是要伤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到李应聿收拾好自己出了殿外,山君留在李彦身上的那一丝残余灵气也散了大半。

雪打风摧了这么久,铁打的骨头怕是也遭不太住。

魏帝眼见着,周遭一众宫人侍卫手足无措地立在那干看着,连个打伞的都没有,不由皱了眉,厉声斥问:“都跟木桩似的杵着?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陛下勿要责备他人,是臣执意不肯打伞。”

儿子都不肯叫爹了,明显还在犟脾气,魏帝冷不丁听见这句,脸色也很是不好看,想要发作,可见李彦这张脸比他还要没血色。终究狠不下心来。

到口的呵斥被深深咽了回去,只是狠狠剐了他一眼。

“朕不同你一般见识,还能站起来吗?”

李彦本想拒绝太监的搀扶,自己踉跄而起,却听见李应聿在那吩咐左右。

“既没什么事,便送太子回去,叫太医先去东宫候着。”

两个上前搀扶的小太监觉得……太子身体挺好的啊,跪这么久还能自己站起来,正准备收手呢,忽然就胳膊一沉,太子殿下……怎么就一瞬之间玉山将倾、走不动路了呢。

李彦装的挺好的,至少没让他爹看出端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道是关心则乱,魏帝和别的昏君还是不太一样,他一共就俩儿子,就算想废太子,也从没想过要太子死。真把李彦跪出好歹来了,他这当爹的心里也疼啊。

“还是扶进殿吧,叫太……”

“不必叫太医,臣喝些酒暖暖就好。”

这会儿别说是酒了,就算李彦要天上的月亮都行。

……

是以太子不仅喝了他爹最爱的酒,还借用了他爹的浴殿,泡了个帝王规格的澡。

这会儿正披着他爹的浴袍,前襟大敞着又倒了一杯酒,仰首饮尽。

烈酒入喉,成一线从喉咙烧到了下腹,体内暖意四起。

魏帝看着太子头发也不擦干,衣服也不好好穿,有些尴尬,半湿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披着,发梢上的水珠就顺着胸肌与腹肌间的沟壑缓缓淌下。昏光一照,肌理线条硬朗又流畅,闪烁着莹润的光,充满了雄性魅力。

……李应聿不自觉的咽了咽喉结。

这寻常人家里的父子双方都是男人,儿子身上长着什么,爹身上也一样长了,就算坦诚相待又如何,可关键在于李应聿和李彦这对父子间的关系有些不同寻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之前和儿子共赴云雨了几日……李应聿嘴上说不在意,可内心还是很羞耻。

如今自己这身子……越发不似男人了,性器上穿满了淫器,又怀了孽种……若被李彦发现了……

人就是这样,越没什么,越在意什么。

此刻一见儿子精健有力堪称完美的身材,再想到自己如妇人般沉重的身子……李应聿不禁感到一阵羞赧与窘迫,双手不自觉地提了提衣襟,干脆别过脸去,用闲话来掩饰尴尬。

“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喝不惯便不要硬喝,朕让他们上些姜汤,如何?”

李彦却摇了摇头,又给自己斟满一杯。

他确实不喜欢酒,但也说不上讨厌。

“饮酒误事,所以不愿多碰。”

“随你……”

魏帝一句话,又冷场了。

他不说话,李彦也不说话,只是默默自斟自饮,不多时,太子美如冠玉的脸上自然熏上了些醉红,眼神也湿湿软软得黏在魏帝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李应聿看的是浑身不自在,好吧,既然当儿子的那个没有眼色,那你就自个儿待着继续喝闷酒吧,老子自己走行了吧。

谁知太子一把拉住了魏帝的袖子。

“陛下,臣有话要说。”

“……”

说什么!无非还是那些不中听的话!

魏帝瞬间收起了慈父面孔,垂眸看着太子那双盯过来的眼睛:“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朕不想听!你就全当尽孝,放过朕也放过你自己,行不行?”

说完这话,李应聿便觉得李彦的手松了,像是耗尽气力后终于放弃了挣扎。

神经病,最讨厌心思敏感的死孩子了!李应聿不想管他,振袖就要走。

却不想手腕上的命脉被拿捏了,还不等他自救,已被李彦点住了周身大穴拖下了椅子,“哐”的一声砸进了床褥。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应聿实打实的摔在了龙床上,还好是脊背着力,这要是摔在了肚子上,这副孕身不得一尸两命……

魏帝瞪大的眼睛里是满是错愕和惊惧,虽被点了穴,失去了行动力,但嘴还是能动的,只是发不出太响的声音:“……畜生,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孝子,可你却逼着我做贼子……”

李彦扣死了他的手腕,压进了被褥,眼中神情是掩不住的眷恋,可他的右眼明显与左眼不太一样,似有一条银线在那瞳孔里流转,可仔细一看却又是什么都没有。

李应聿只觉得太子表现得像被夺舍了一样怪异,但他实无瑕顾忌李彦如何,因为李彦的齿列已经咬上了自己的耳廓,还有那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李应聿都开始流汗发抖了,接着身上一重,是李彦俯跪压来的身躯,他正用膝盖顶着他的腿弯,一副饿虎扑食,孤注一掷的模样。

“李彦!朕……朕你是爹,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母亲和小姨吗?!”

人一旦压抑久了就会发疯,何况李彦压抑了自己这么多年,若非失望透顶,又何至于如此,再被山君灵力一催,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更是失控到无法克制。

“你以为……几日温存过后,我还能若无其事地把你当作父亲?”

“你尚不知羞,我又有何可耻?”

身上人墨黑的眸子却似有火在烧,炽热而急切。双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撕扯着他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嘶啦”一声,昂贵的衣料在他的手中裂开,金线纹绣的腾龙被撕开了头与身体。

“……李彦……不……不要……”

若是……若是被李彦看见了身子,该从何解释……他的儿子又会怎么看待他……

魏帝的脸上全然是惊恐,失血的唇都在微微颤抖,想要反抗却因周身大穴被制而瘫软在床,只能仍人施为。

"为何不要?修出一副女器来,不就是用来入的吗?”

曾经象征着地位与尊严的衣物,如破败残叶般被一件件剥离。李彦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眼神愈发迷离,像是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迷梦之中。

直到那层叠锦绣华缎里……露出一副入目不堪、穿满淫环,锁没了根器的浪荡孕身来。

在李应聿吃痛的叫声中,李彦哑声冷笑了起来,拉着那枚青石乳环,用指腹刮着溢出的奶汁舔了舔。

“你……就对得起母后和贵妃?”

“我道你为何执意修长生。”李彦的手指从那珠圆玉润的腰腹、微微凸露的肚脐划过,碰上了李应聿带着的平板锁上,那手指在罩盖上拨来弄去,也是惊异于,原本长着龙根的地方竟然成了平整的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是怕死后无颜入极庙宗祠。”

“皇祖父若在天有灵,不知该如何痛心疾首。”

“做着天打雷劈罔顾伦常的丑事,李彦竟还扯起了祖宗……甚至是先皇,这下李应聿不光红了脖子脸颊,也赤红了眼睛:“你闭嘴!李——唔——”

“肚子里孕着谁的孽种?!”

“那只白虎?还是只要长了根东西的,都能肏一肏这口烂屄?”

“呃嗯……”

李应聿费力得仰了仰头,虽然穴一直湿着,可李彦一下子就按进来三根手指,他还是感觉撕开了一样疼。

雌屄里张开按弄的三根手指又被绞紧的穴肉一下裹在一起,李应聿虽是满脸不情不愿,可身体却诚实无比,努力吞着儿子的手指。

不过被抽插了几下,这口环佩玎珰的湿软肉屄,就绽开了小口。又因为孕宫下沉压迫了膀胱。

涨到发紫的圆润睾丸上托着的平板锁盖淅淅沥沥得,小喷泉似得溢出透明尿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挂满了阴环的肥厚肉唇红艳艳得嘟着,泛着靡靡水光,随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可以清晰地看见阴道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正蠕动着吞食手指,半透明的淫汁和先前山君射在里面的精液一股股得被李彦抠挖了出来。

“啊……别……扯……”

李彦直接捏着一一边三只阴环往一侧拉,鲜红的阴壁被彻底展开,暴露在天光之下。

往日只能用性器和手指感受的狭窄阴道翻了一部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艰难蠕动的媚肉饥渴得疯狂抽搐着开开合合想要咬东西。

“我大魏的臣工百姓,若看到君王这副光景,不知该作何想。”

“李彦!你……你有本事……就锁朕一辈子!”

“好啊!”

李彦抬起了李应聿无法动弹的腿搭在了腰上,掀开浴袍一角,扶着早已勃起的肉势,挺身入了进去。

“如君所愿。”

李应聿虚软在李彦腰间的腿不禁颤了颤不受控得夹紧了些许,李彦那根东西还是记忆里那般粗硕,顶入时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撑开了。充血的暴露的硬筋刮蹭在穴壁上,似心跳脉搏般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不停在龙床帐幔回响,不知多久过去,无法动弹但感应俱全的魏帝就像个凄惨可怜的破布娃娃,随着年轻体健的儿子摆弄肏干。

他除了不停高潮,胡乱喷水外,什么都不会了,一开始还能骂骂咧咧,到后面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留着涎水反复说一些更容易让人生起凌虐兴奋的骚话。

两人交合处的床单已经被他的淫汁骚水浸透了,无论贴在上面的是白软挺翘的臀肉还是圆润高隆的孕腹,亦或是不断喷出奶汁的圆乳,全都汗津津水腻腻得,一切看起来格外淫乱不堪。

魏帝的嗓音也很好听,低喑磁性,威严十足,是女子们爱听的类型,可他发起情来骚叫也别有一番刺激反差,尤其是在顶到深处时转尖的叫声,然后用哭到发红的眼眸望着他求他不要入的那么深。

李彦格外喜欢他这么叫,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征服欲爆棚。

往往这个时候,他会更用力的顶进去,紧紧盯着怀中人的被肏翻裸露的肉花,看着那红艳艳的淫肉再吃进自己阴茎的模样,像一朵浓烈盛开的牡丹花,动人而魅惑。

这世间最大的反差感,无非是说一不二的独裁帝王,在身下婉转呻吟,不停吞吃着肉棒的样子,好像只为性而生的淫荡肉奴。

肏烂了肛圈的李彦,扶着自己快要射精的根器撞开了叮叮当当门帘一般的阴环,再次肏进了李应聿的阴道,而且进得越来越深。

在即将到来的高潮前,李彦顶进了深处抵在了宫颈口那条紧闭的细缝处。

被肏到迷迷瞪瞪的魏帝挂满泪水的脸颊僵住了:“……太深了……不要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却继续挺动着,用冠头戳弄那条肉缝。

“要碰到它了,是弟弟?还是妹妹?”

“不……李……彦……别……别进去……”李应聿哀求着。

山君那抹作祟的灵气早就散了,李彦也确实找回了些许理智,依言没有再往里面顶弄,而是用流着前液的龟头在那宫口打着圈,来回磨蹭。

伸手捋开李应聿被汗水濡湿的发,李彦低下头吻在了额间:“好,不进去。”

说着,马眼就开了,流出的一缕缕种浆喷上了宫口,这种感觉比此前内射进宫壁还要激烈,那又硬又热的龟头仍然碾磨在上面,痒得李应聿全身战栗。

“啊……呜呜呜……不行了……要喷了……啊……”

李彦马上就感觉到裹着自己根器的穴肉又绞紧了,一股滚烫的潮液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

而父皇腿间两枚肿胀数倍的睾丸也剧烈得弹了弹,那平板锁的孔眼里又流出了稀薄的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精液的“雄汁”

李应聿不知道今天自己到底流了多少出来,只感觉自己怕是要废了,结合的部位湿淋淋一片,浑身都是粘腻的,身子不能动却还不停的因为高潮而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脆弱娇怜的模样可比他颐气指使的样子可爱多了。李彦不由爱怜地亲吻着他含着春泪的眼角眉梢。

“父皇……”

“儿臣……”

“我……”

李彦小心的擦拭着李应聿肚子上自己射出来的白浊,忽而伸出一指一笔一画,在那圆润高隆的腹上写起字来。

想起自己小时候,父皇也是这样捉着他的小手,用指尖在他的手心里写字。

一撇一捺一点……李彦一丝不苟的写完了“喜”字,又不间断的写下“欢”字。

最后李彦闭上了眼睛,轻轻的虔诚无比得吻了上去。

无论你变成何种样子,李彦,都喜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岁月宛如杀人刀,刀刀无情断华韶,李应聿早已不再是二十年前那个叫人望而生畏的雄主了。

哪怕此前杀了如此多与太子有染的宫人,却也没能杀灭宫中一颗颗思变的人心。

“你们……已经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李彦手持香盒,拂衣坐上了龙床,在确定李应聿只是无病呻吟自怨自艾后才放下心来,探手去摘床头的香炉。

他勺起香脂添上新香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刺耳的响动,可魏帝看着脑袋上压过来的巨大阴影,还是难过的皱起了眉。

“你怎么说服的曹瑾……?”

他本以为……只有温如乐和魏笑这对白眼狼想吃太子喂过来的肉……想着只要让那对师徒少在跟前晃悠就出不了大问题,可没想到……怎么连曹瑾也……

自己身边的……

“这些奴婢……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从一而终呢!”

李应聿恨得牙痒,若不是被李彦锁着穴位,他是真想活吃了那些背叛他的狗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握着香炉的手顿了顿,无语的垂望着床上人虽瘫着,嘴却不肯闭的父皇。

把人当狗看还不算,还指望人当狗上瘾?是不是把太监们想的太贱了些……

也就只有在做那事的时候,这具强硬的“壳子”才会翻出脆弱的“里子”。

说他是外强中干、虚张声势也不为过。

曾经如此英明神武的明主,如今也就剩副嘴皮子能耐了。

但李彦孝啊!他还是不想揭穿魏帝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何况他正忙着准备自己的“终身大事”。

点完依兰香,要置合欢被。

可惜此时节牡丹不开,只能凑活用山茶了……

李彦看向一旁花篮中浓艳盛放的重瓣红山茶,觉得多少还是有些遗憾。

不然国色天香、花中帝王……会更衬他的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见太子只是闷头扯花瓣,完全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在床上当瘫子的魏帝又恼上了。

他虽然身不能动,但脾气着实不小。

“……你是闷葫芦成精吗?!”

“好……你不说,朕来替你说。”

“无非是贵妃姓钟,镇北侯也姓钟。”

“无非是……你和李述都流着钟家的血。”

“京里京外,你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

“……”

大魏虽人才济济,但将才着实不多,钟家算是武勋世家里为数不多能挑大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身体没坏之前,李应聿自己就很能打,那会儿钟缙都是他龙旗下的副将,之所以娶钟家嫡女为妻,还不是因为真心喜欢。

就老钟家当年那点可怜的家底,说是勋贵,但破落到各路勋爵都不屑和他们坐一桌,实是不入流。

还不是沾了他的光才一飞冲天,青云直上!

如今倒是一门显贵,如日中天了,却也成了养虎为患的心头刺。

他是真后悔年轻时忙着搞事业,没顾上多生几个孩子。

不然何至于被动成这样!

听亲爹又开始无差别攻击自己娘家人,李彦终于起了点反应,借着铺花洒瓣的动作,手一撩便压了上去。

魏帝白凄凄的脸色眼瞅着又白了几分,以为这逆子说不过人就要动手,哪只李彦带着花香的手只是拂过来轻轻拨了拨他散乱的发。

太子虽未动手伤人,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

“不瞒父皇,儿臣自己也觉得赢面不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不逼朕写退位诏?不召你舅舅回京从龙?”

李彦摇了摇头,心里端的是愁肠百结,连叹息声都带着浓浓的抑郁。

他不止一次的剖白过心意,连自己听着都要烦了,可父皇却总也不当回事。

或许言语终究苍白无力,还需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是以李彦起身走向了桌台,从码放整齐的几大托盘中挑挑拣拣,最后掂起一截流光溢彩的红丝鲛纱。

虽然库中一直储着太子妃婚服所需用料,可仓促之间也无法裁制成衣。

而太子正当青葱之年,却甚少穿红服紫。

因大魏尚黑,帝王和储君的常服皆以墨金两色为主,是以翻遍衣柜,李彦也只找到了身上这么一件鲜亮的红衣。

虽是简陋了些,不得体了些,但李彦觉得“太子妃”久居上位,应是不会拘泥小节。

“立业之前,儿臣想先成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西海鲛人身上价值连城的稀罕物,还未裁成太子妃婚服,却已经先披在了他那浑身赤裸的父皇身上。

鲛纱冰凉丝滑,贴上身来,李应聿激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这辈子什么糟心事没见过,山崩眼前都不见得多眨几下眼睛,但这次是真被儿子给震撼到了……

本以为自己的下场最多是迁入西宫,当个种花逗猫的太上皇,不料李彦不走寻常路。

难道要让他从一国之主变成一国之母……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若说此前和亲生儿子苟且,只是让李应聿觉得羞辱惭愧,那么现在……他感觉自己被狠狠戏弄了。

“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李应聿瘫软在侧的手臂在抽筋,麻木的双手都颤颤巍巍的捏紧了。

“如此折辱自己的身生父亲!……朕……”

“朕有怜子之情!你却全无恭孝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噼里啪啦又是一通输出,李彦却是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弯腰扶起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父皇,让他靠在软枕之上,又拈了一支眉笔回来,在那苍白泛青却昳丽非常的脸上比划。

寻常夫妻之闺房雅趣,无异于画眉之欢。

李彦虽未与女子有过恩爱,但他绘得一手好丹青,这描眉和描画也差不了多少,手稳心细,便不会难看到哪去。

何况他父皇本就生得极好。

按着眉形描摹将眉尾拖得又细又尖,李彦眷恋得用指腹擦着那不知是恼还是羞的糜红眼尾,动作轻柔极了,好似指下擦过的是什么稀罕易碎的珍贵物件。

待他描完黛眉,轻染香腮,这妆也就成了一半,太子不愧为丹青国手,第一次替人上妆,竟也从善如流丝毫不差。

可惜口脂不太好抹……

因为魏帝实不肯配合,两瓣气血不足但形状优美的唇一直骂骂咧咧的动着,嫣红的膏脂都滑出去了一截。

可李彦既不恼也不躁,反倒将脸贴了上去,想也不想伸舌便舔去了唇峰上溢出的红脂。

口脂很香,花香中还带着蜂蜡甜丝丝的味道,让人尝了一口还想尝第二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彦意犹未尽的摩挲着指下两瓣娇润的唇,眼角眉梢都带着柔和的欢喜。

“您不配合也好,儿臣可不介意多舔几口。”

虽说方才舔上来的舌一触即离,但李应聿愤懑之余也有些羞恼,就在他老实呆愣的片刻,额间贴上了金箔花,这妆便算是彻底成了。

遥想当年魏帝鲜衣怒马时,可比自己这两个儿子更讨晏京闺秀们喜欢,那会儿的太子车驾当真有掷花盈车之盛景。

而今李应聿骄奢淫逸多年,矫健英姿不复曾经,可容光玉貌却未见衰残。

画上淡妆、薄施粉黛,竟也有一种极具风情的熟艳。

果然,真正的美人从来雌雄莫辨,何况他的父皇……花开两性,阴阳同株~

李彦呼出的气息因情动而紊乱,拂上脸颊时,如春日微风般温柔

年轻人干净不带杂质的嗓音就这么飘飘然得进了李应聿的耳朵。

“是花非花,占断春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说山茶……”

“便是花王牡丹,用尽三春之力,也不及父皇万分之一。”

说话的人不觉得尴尬,还道自己是情真意切、有感而发。

可听话的人……

李应聿被雷了个措手不及。

拍他马屁的人不少,五花八门吹捧什么的都有,可如此别致的马屁……还是头一遭。

魏帝半点不想认领这个马屁,皱着眉头就骂:“你真是疯昏头了……”

太子也不接受魏帝对自己的恶意评价:“儿臣不过是在为心上人绘妆。”

“这些物什,还是今晨请贵妃安时所借。”

“小姨都在为儿臣高兴,您为人父……妇?何不展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李彦这厮都不干人事了,还能指望他说人话吗……

李应聿干脆眼睛一闭,不想搭理他,可李彦的兴致是半点未减,还兴冲冲得斟了交杯酒……

除了拜堂省了,洞房的流程倒是挺全。

李应聿嗫嚅了半天……词穷了,他都想不出骂人的话了……最后干脆咬死牙关,死活不肯张嘴。

事到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做到这份上,李彦觉得豁出这条命去,强娶了又何妨!

打定主意的太子,自己含了满口佳酿,却仍觉口干舌燥、心焦火燎。

哪怕李应聿看过来的眼神格外不善,但李彦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不过就是在装腔。

太子俯下身,压了上去,五指都嵌进了魏帝如嵌银线的青丝里,旁枝侧翼的重瓣山茶不知落地几枝,他却只知勾缠软舌吸嘬涎液。

忽然舌上剧痛,接着铁锈腥味便溢满了两人的唇齿舌苔。

其实李应聿刚咬完……就后悔了……这血好苦……得有黄连苦……不……得比黄连还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犯戒了……他修了山君的道,便不能吃无罪之人的肉、喝无罪之人的血。

可……如此枉顾伦常之逆子,竟还不算穷凶恶极之罪人?

李应聿本想自认倒霉算了……可这会儿李彦却是来劲了,摸了摸自己唇上的伤口,不但不恼,反倒蹭了些血抹上了父亲的唇。

血色极红,点在唇上,比口脂更艳。

美则美矣,却满怀怨戚……这副样子,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人是他……

“您一直希望儿臣娶妻、生子。”

李彦又取了一支小朵山茶,去除叶片余枝,剪短了根茎,那柔软的花瓣拂过了高隆的肚腹,微凸的脐眼,来到了……本该长有龙根的地方,插进了那平板锁盖露出的尿眼里。

“呃……啊——”

“如今儿臣终于有了要娶之人,为何您不愿成全?”

当李彦轻轻拨弄着红艳艳的花瓣,转着花托左右旋转时,李应聿柔热僵躺着的肉躯在他怀里抽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搭在胸前的修直脖颈,蹙紧的远山黛眉,脸上是痛苦与欢淫共存的奇妙表情。

“插这儿也很有感觉吧?”

李彦明知故问的揶揄了一句,拇指甲盖已经顶上了茶花根部,绿色的根茎上提些许,他甚至已经能看到那洞开的尿眼里猩红的内壁。

密密匝匝的尿道里搅着一根半指粗的花茎,李彦顶着花托的拇指微一使力,在李应聿彷徨失措的呻吟声中,拉出了一截,粗糙的花茎直接擦着内里细密的尿道壁,带出一股白汁,倒像是花茎自然泌出的花液。

李彦用指腹抹了些泄在腿隙,稀稀拉拉的白浊精液,一边摩挲着一边感叹。

“不过两个来回,您就泄了出来,这副身体如何再疼爱妃嫔?”

“余下岁月,还是让儿臣来疼爱你吧。”

“……”

“李彦你……”

“你……倒反天罡……就不怕天打雷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不防这句话,让李彦忍俊不禁。

“何为天罡?何为天罚?”

眼看着李应聿被鲛纱裹起的双乳溅满了溢出的乳汁与汗液。

李彦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那淫荡万分、肉质满满得软肉在手里晃动弹跳。

他玩的是欲罢不能,嘴上也在啧啧称奇。

“大魏在您的统治下四处闹灾、民不聊生,这算不算天罚?”

“如果……你眼中的漫天仙神,也站我这一边呢?”

李彦曲着两指,隔着薄薄一层鲛纱夹弄他硬挺肿胀的乳头,甚至使力捏掐。

锋锐的快意顺着胸口扶摇上头,叫李应聿又羞恼又快活,

奶水湿透了鲛丝滑溜粘稠的裹着双乳,才刚揉过去就又滑到了一边,李彦几乎都快握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帝看着自己的淫荡无比的身体和……“着装”又被呛得哑口无言,只觉得浑身的血从漫步变成了狂奔,火气散入四肢百脉,差点烧穿了他的皮。

“朕……的天罚……就是生出了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李应聿皇帝当久了,看谁都不当人看,一不顺心急起来就会骂人,别说是太监、大臣了,儿子也照骂不误,但这么难听的话,李彦还是头回听见。

不过太子还是大度,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瞅了眼怀中人隆起的小腹。

“我猪狗不如。”

“那怀了兽胎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既然都是一群畜生,便来做畜生爱做的事情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才还怒目圆睁,声色皆厉的魏帝此刻气势全无,在太子的凝视下竟然不由自主的瑟缩了起来。

李彦虽然做着疯魔事,但清隽俊挺的脸上神情专注,目光既清醒又沉静,几乎让李应聿错觉,气急败坏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癫狂之人……

太子越是情绪稳定,一股子寒意就越是往魏帝的骨头缝里钻。

可惜这副无力动弹的破烂身子不听使唤,只能直挺挺的瘫着,他倒是想躲开灼人的目光,但那目光如影随形根本避无可避。

无奈,李应聿只能认栽示弱,好声好气的打着商量:“李彦……你放了朕……为父可以既往不咎。我们父子……好好谈谈。”

李彦怎不知他心中打的什么主意,微微眯起双眼,嘴角自然上扬,弯出一个看似温和却暗藏深意的笑容。

“好啊,锁穴终究对身体不利,儿臣早就想为您解开。”

“至于谈话……父皇也不急于此时吧。”

能解了穴就好,恢复了行动力,再寻转机不迟。魏帝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你能这么想,为父甚是欣……”

还没等他说出这个“慰”字呢,就见太子又捧了几个匣子过来。

一对有小指粗的金镯,二话不说套上了李应聿左右手腕,上面精工雕琢着祥云凤凰,赫然是女子成婚时佩戴的首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李彦又选了两条扎实的金索,熟练而迅速地穿过镯子,紧紧系上了床栏。

魏帝是满眼错愕,尚未出口的语被硬生生噎回了喉咙,呛得他微染胭脂的双颊更红了。

这副双手垂举的模样比瘫在床上时更不堪……果然不能信这疯小子的话……

不过李彦也确实说到做到,解了他封死的穴,虽然代价是锁了他的手……

但好歹李应聿现在能动身子了,他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嘎吱嘎吱的摩擦,此刻浑身酸痛,他人都快躺僵了。

“以防万一,您担待些。”

“……”朕这么一副破败身体,真动起手来又打不过你这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何必防成这样。

李应聿是满脸黑线,但被李彦撩拨到了现在,他虽然嘴上不肯服软,但身子早就已经软了,他确实……又想要了。

所以当太子倾身压上来亲吻他的肩颈时,魏帝都没有明显抗拒的动作,两人亲密相贴着。

李彦的手也极其顺滑得摸向了他被淫汁泡发的肥厚阴唇,那两瓣似活蚌卷边蠕动的肉唇黏黏糊糊得吸着他的手指。

“好多水啊父皇,您明明也很想要彦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留在屄户上的手指似拨弦弹琴般穿梭游走于阴环肉唇。抚来拂去激起一阵又一阵叮叮咚咚的清越铃声,然后在最不经意的间隙,窜进了李应聿粘稠拉丝的肉口。

“唔呜……”

这世上再没有哪片阴唇能与手中的丰软肉瓣媲美。

它们看起来不仅肥美丰硕、摸起来更是软弹黏糯,随着李应聿腰肢的瑟瑟晃动,肉帘一般“欲语含羞”。

李彦爱不释手得拨弄着,手指更是无比熟练得穿过阴环,勾着它们往腿侧拉扯。

鲜红的嫩肉立刻被他拉开到极致,随着李应聿急迫的呼吸一抖一抖,轻而易举就暴露了同样穿着蒂环的肥硕肉蒂。

这颗肉蒂比寻常姑娘家还要大上一圈,似莓果般畸形的露在顶端摇摇瑟瑟。

看起来就下贱,恨不得让人揪在手里好好摩挲把玩一番,可李彦却刻意避开了这小小的极乐的开关。

听着耳边父亲发出的既细碎又急促的呻吟,李彦不疾不徐、极有韵调的反复用指腹描摹着阴道口边沿。

似这般不轻不重的打圈游走,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尾指与无名指更是抵着会阴环,蹭着肛口褶边。

连绵成片的淫痒便随着他的挑逗,从雌屄一路烧到了后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口磨砺过太多次的穴眼,本就肉褶外翻,稍受撩拨,就夸张的松开来,颤颤巍巍的吞吐肠液淫肉,追着手指要吞。

魏帝虽然人不老实,但他的身体还是相当诚实,又是挺着隆起的小腹贴着儿子的手掌扭蹭雌屄,又是摇着屁股要吞手指。

想要~想要被摸~想要插进来~想要被播种~

可李彦这混蛋把人给摸得湿了一塌糊涂,淫劲都上头了,他却……松手了……

“……李彦……你……你……去哪?!!!”

还好他去而复返没用多久,回来时手上拿了一方精致无比的金玉匣子。

那匣盖一掀开,魏帝就被珠光宝气给闪晃了眼……

里面是一颗颗晶莹剔透,泛着变彩光芒的宝珠,随着光线折射,呈着五彩斑斓的色泽。

世人皆道珍珠贵重,因世家豪庭多用珍珠装点门户,却不知皇室豪奢,向来以鲛珠尽显尊荣。

这盒鲛珠也是内廷准备给太子妃打造珠宝首饰所用。

如此满满一盒有大有小,哪怕是最小的尺寸,都有拇指盖大,可见李应聿曾经是真的疼爱太子,给他准备的婚娶之物,皆是价值连城的好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鲛珠也并非是传言中的鲛人泪滴,而是鲛人内丹,尺寸越大说明年岁越足。

似李彦手中握着的这几枚,颗颗皆有鸡蛋大,少说也得蕴养上好几百年。

这下倒好,魏帝给儿媳置办物件,现在有一件算一件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细细发颤的大腿被李彦分开了,中间两口“馋嘴”饥渴得流着涎水合都合不拢,大喇喇得敞开着像两口鲜红的深洞,被这流光四溢的宝珠一照,李彦甚至都能看到里面不停蠕动的肉壁。

贴上来的鲛珠太冰了,李应聿缩着穴往后退了退:“……用你那根东西就好了……不要这个……”

“父皇上面这张嘴动得欢喜,下面两张也不消停,嘴上说不要。”

“我看您……想要极了。”

受制于人便没有拒绝的权利,李彦还是将手中鸡卵大的鲛珠塞进了李应聿的肠道。

“呃啊……不行……别硬塞啊……呜……装……不下……”

塞进去了四颗,李应聿已是浑身香汗,仰着脖子眼仁都要翻白了,第五颗是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了,才刚进去,高凸红肿的肛肉就疯狂推挤着下了出来。

啪嗒一声,鲛珠落到了软褥上,李彦素手深陷,掰着他两瓣肥腻臀肉,眼看着艳红的肠肉噗嗤噗嗤的吐出一股清透的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什么,他父皇这只金鸡,在下蛋吗?

看着那还在泛着珠光,彻底洞开的肛口颤颤巍巍着又要吐珠了,李彦赶紧填进去两指,将口子前的珠子退回去些。

“呜唔……李彦!……不肏就滚啊……为何作弄折辱……”

“儿臣只想让你更舒服。”

舒服个屁,他简直快难受疯了,身上好涨,肠道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受孕的子宫也被兽胎占满了,还有……

还有他被锁住的根器,也被填上了山茶根茎……泄都泄不利索。

可恨李彦的手指还在后穴里搅弄鲛珠,那些珠子互相挤压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前列腺。

李应聿也跟着挺腰哆嗦,又不可控的漏出尿和精来,淅淅沥沥的……肮脏的秽液喷的到处都是,将花床都洇湿了一大片。

太子在他那掌控欲惊人的父皇手底下磋磨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有点耳濡目染,面对此刻雄风全无,只会失禁漏尿,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自控的父亲,反倒升起一种变态的照顾欲。

他不但不介意李应聿尿了两人一身,反倒从怀中抽出了随身的帕子,挨着他的锁盖和雌屄,细致而温柔的将泌出的淫汁尿水擦拭干净,还忍不住打趣他。

“父皇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为山茶施肥吗?”

这儿子是真不能要了……

魏帝脸色通红,支吾半天想不出怎么骂,毕竟淫念一上头,他这脑子就格外不清醒。

羞是羞,恼是恼,可他也只会张着嘴嗯嗯啊啊得淫叫。

李彦觉得李应聿这口松软的菊穴总是开开合合着想要吐珠,觉得他不太能够含住,若到时候自己插进他里面,还没动上几个回合,这菊穴就排空了岂不是不够过瘾。

若有东西能封住这口不老实的穴就好了,李彦苦恼的四处扫了一眼,最后停留在了帐边小几上的灯台。

他伸出手去,将那琉璃灯罩掀开,竟然直接用手去捏烛焰,那火红的苗子得了人气窜得老高,直往他的手上烧。

却没有被火烫着的刺痛感,炙热却并非不能接受,更不会因此火舌而灼伤。

因为帝王万乘之躯,不容任何损伤,是以帝王寝居所有灯烛皆是以鲛人脂所制,与普通蜡烛相比,熔点极低还能持久不灭。

连火都烧不着人,更别说滴下的烛油了。

打定主意,李彦秉烛贴上了李应聿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热浪席卷过来,吓得李应聿再也忍不住求饶起来。

“你又要做什么……李彦……求你……不……”

李彦却将那灯烛离得他的穴口更近了,眼看着火焰就舔上阴唇上的青石环,李应聿的雌屄剧烈的瑟缩了一下,却因阴环拖着阴唇,被迫翻着肉口闭不起来,甚至还激动的吐了小股淫汁出来。

李彦见他实在是紧张害怕,便安抚的轻轻揉按着阴唇蒂头,还插进拇指和食指,轻轻扒拉开阴道小口。

“放松些父皇,烛火不会伤了你,儿臣只是想看看。”

李应聿被他看的是面红耳赤。

他不光看……还用烛火照着看……看里面密密匝匝层层叠叠的软肉。

李彦也是第一次研究女器,想着怪不得他父皇能将人咬得欲仙欲死,原是里面全是透明的黏液和红色充血的凸起,最尽头一张小嘴在张弛蠕动、不住吮吸,那是宫口。

因怀有身孕,所以子宫下沉了许多,一掰一照就能明显看见原本深处的器官。

屄户上斜倾的灯烛,血红的烛油滴答滴答得落在他的阴唇上裙边,烫的他一抽一抽,魏帝简直不敢想,这还燃着火的滚烫东西要是全都插到自己穴里,该多恐怖。

“……别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臣就是看看弟弟、妹妹有没有乖。”

还好……李彦真的只是看看,但那灯烛还是没有离开,反而往下照了照。接着滚烫的烛油又一滴滴,掉在了他想要挤出鲛珠的肛口。

魏帝崩到极致,褶边尽展的肛口上糊了一层鲜红的烛油,被李彦按着疯狂挣扎的白皙肉体不停抽动躲闪着。

虽然鲛人烛不会烫伤皮肤,可不代表它不烫啊。

被这滚油浇着敏感细腻的嫩肉,还是痛到无法忍受,甚至李彦却还伸进去两指,掰开含珠的肛口,让蜡油进的更多,敏感的肠道内膜毫无征兆地被全方位烫到,激得李应聿淫水狂喷。

魏帝疼的脖子额头青筋绽露,一边夹紧着肉洞,一边胡乱滋着骚水。

可鲛烛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遇水不灭……

是以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逃过烛火的凌虐。

“父皇……乖,还是封一下吧,不然喷得到处都是,多不得体啊。”

直到那血红的烛油凝固,完全封死了菊穴,李彦才挪开了烛台转而耐心的安抚起身下乱颤的敏感胴体。

魏帝身上每一处毛孔舒张开了,泌出香汗淋漓,也因此,掌中所触软肉好似两团水磨豆腐,越发弹软柔滑,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摇晃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隔着鲛纱,但这绵密的触感还是让人上瘾。

李彦一手秉烛,一手用劲捏玩揉弄,从细嫩的乳根往外揉,骚香的乳汁就从硕大的乳头满溢横流。

半透明的红纱裹着白腻的丰乳,还被乳汁沁了个通透。

看着看着,李彦居然鬼使神差就垂下了头,隔着鲛纱张口咬了上去。

太子的齿贝隔着薄若蝉翼的纱绢啮咬厮磨,从一开始的舔舐到吮吸。

“嗯……嗯啊……唔……”

李彦忘我得吃着父亲的乳头,喉结上下起伏饥渴的吞咽着胸前流露的精华,咽不下的涎水与奶水交融,流了一身,到最后甚至发出了淫糜的砸砸嘬奶声。

而李应聿那颗穿着环的可怜乳头已经被他吮吸得深红绝艳,烂熟得敞着乳孔,肿得着好似一颗被捅穿了的葡萄。

又有几滴红烛油落在了鲛纱裹紧的丰乳上,然后是高隆的,证明了他荒淫无度的孕腹,再是脐眼,精囊……

李彦的手指一路游移,那烛油便跟着一路滴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好吃……又好玩……叫人如何舍得放手呢?

魏帝完全不知道儿子正这样想他,他只觉得自己这把骨头要被折腾散架了,脸上的妆被汗水和泪水化得差不多,原本昳丽精致的玉容此时被融了的妆色染得红一片紫一片,凄惨无比,却也淫靡无比。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穿上龙袍时,为帝为君,是他敬爱的父皇,可脱了衣服,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太子妃呢。

在李应聿的苦苦哀求中,李彦终是丢了烛台,抹了一把父皇汗津津楚楚可怜的脸颊,温温柔柔地应着:“从前,儿臣总是勘不破。”

“现在……却明白了。”

“这是我李家的疆国天下。”

“我要与你长相厮守。”

“谁人能阻。”当这四个字坚定无比得说出口时,李彦分开了李应聿两条笔直却虚软的长腿。

眼前这副凌虐了透的淫荡艳躯也足够让人血脉愤张,那孕肚上,被撑开到极致的淫纹,闪着淡淡的红光,不仅如此薄薄的腹肉也被体内的兽胎撑到几乎通。

因皮肤太薄,青色的血管以一种诡异而离奇的方式浮现在腹上,好像是晏京夜空中炸裂的烟花,又好像是碎了一地的琉璃,实在是极富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父皇……不……他的太子妃!

就这么荒淫无度地大张着两腿,把最私密的地方全都展露给人看。

露着穿满环的雌屄,露着被锁住的根器,宛如去势无能的太监一般,尿道里还插着山茶……

都是因为自己,这朵晏京城中至尊至贵的花王,才会开放的如此淫艳美丽。

“洞房之前,最后再吃些东西~”

“唔……什么……”李应聿是真被李彦给折腾惨了,下意识害怕的夹紧了双腿,但他的反应还是太迟钝了一些。

李彦的手指已经推着异物塞进了他的阴道。

“乖,别挤出来。”李彦一巴掌扇在了李应聿的臀肉上,在他耳边轻声哄道:“是山茶花瓣。”

魏帝稍松一口气,最起码不是乱七八糟……折腾人的物件。

可花瓣虽柔软但还是有棱边,塞在软肉里还是觉得难过,李应聿双手皆被金镯束缚,只能不断绞紧阴道,试图将甬道里的花朵排挤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坚持不懈的收缩挤压中,花朵被阴道壁碾压得稀碎,红艳艳的花汁混着流出来的淫液,将屄口染的深红,流出来的水都是骚粉色。

李应聿本想求求李彦掏出来,谁想这厮二话不说又塞进去了两朵。

“呜嗯……李彦!……拿出来!呜呜呜……你是真畜生!”

李应聿涕泪横流是真的无能狂怒了,不停的乱蹬着小腿,被镯子扣死双手都发狠了扯着拽着,带动着金索叮铃哐啷的乱响。

"拿不出来了,便让儿臣给您肏出来吧。”

李彦再也忍不了了,匆忙解了玉带,衣服都来不及全脱,只是褪了裤,挺身便入了进去。

感受着里面不断挤压的高热媚肉,疯狂吸吮着他的根器……

李彦挺腰送胯发了狠得往深处捣弄,硬挺的肉茎像根捣药玉杵,将内里的山茶花瓣捣的不成形状,有些被他肏进拔出的肉势带了出来,但更多的却是深入了屄户。

“啊啊啊……好深……拿不出来了……呜呜呜……”

极致锋锐如刀割一样的快感,激得李应聿直流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好爽……还……呜呜要~再深……嗯呜~”

李彦照他所言,挺得越发用力越发深入,还嫌不够,腾出一只手来捏完拉扯着李应聿跨间那两丸精囊,随着手里的动作,两枚睾丸很快就凸起紫红的青筋。

李应聿浮着血丝的眼球都上头得翻了过去,抹了口脂的唇无觉的张开着,唾液顺着舌尖不住淌下。

他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尖昂!越来越愉悦。

甚至全身颤抖,不受控得向空中挺起胸乳和孕腹。

又是被花瓣戳弄,又是被巨根捣磨,高潮即将来临时,魏帝腹中一直安静的兽胎似有所感,开始不安分的胎动起来,隔着孕宫挤压脏腑,沉甸甸得压着膀胱,让李应聿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更想射精还是射尿……

本就脆弱的脏腑似乎都要被锤碎了,可这样的痛苦却给魏帝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李彦胯下也进得更厉害了。

“嗯啊啊啊啊啊……好大……好深……嗯啊……”,李应聿一边含糊不清得哼唧着,一边感受着阴道里李彦火热粗大的肉刃,感受着那肉茎浮起的青筋。

裹紧的双乳就随着顶撞的动作弹跳翻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痛和极乐让李应聿控制不住得的哀叫,每一次李彦进来又抽出,都带动着会阴环,而那被牵动勾连的肠道和阴道就会再次无力得挛缩起来。

骚浪的肠肉拼命推挤,哪怕有烛油封堵,其内裹含的珍珠也经不住肠液浸润。

先是封口烛脂裂开了,再是滋出了一小股肠液,然后是一块融掉的鲛脂啪嗒掉在了床上。

光华灿烂的鲛珠被一点点地推挤出来,好几次都要掉出来,却又数次因为快感把那圆珠给吸了回去,反复了几次才彻底脱出。

魏帝的神情越来越癫乱痴狂了,散出的乱发黏黏腻腻得贴在脸颊缠在鼻尖唇舌上,显得荒诞而怪异,花妆半脱,一副被人凌虐狠了的妓子模样。关键是他的神情,竟然是那样的愉悦快乐,仿佛失了全部心智,张着嘴只会咿咿呀呀地浪叫,菊穴抽搐着又开始喷起了骚水,第一颗鲛珠产下后,很快联动着里面的珠子一起往外涌。

“要喷出去了……啊……掉了……肠子掉了……”李应聿错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喷出体外了,惊恐地惨叫着,然而李彦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还在打桩。

最后在疯狂激烈的拍肉声和尖昂失措的淫叫声中,珠子和骚水漫天飞溅,大珠小珠落地如击玉,动听极了。

“从今以后,我是您的儿、臣、亦是……”

“夫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宣衣袖带风,行色匆匆地走在御道上,身旁还跟着一个仪表堂堂,身形健硕的男人。

男人一身明光铠齐整锃亮,龙行虎步间皆是金鸣之声,此人便是负责皇宫守备的北衙六军大统领,上将军萧择。

虽然将相二人都是皇党死忠、领袖人物,但交情并不算深,甚至很是避嫌,还是打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倒也不是兴趣不投尿不到一壶,而是因为魏帝猜疑心重,凡是他委以重任的心腹爱臣,谁府上不站着几个宫里的眼线,行走坐卧、人际关系那都是清清楚楚纪录在案的。

尤其是禁军,更以负责宫内安全的北衙禁卫军为首要监控对象。

做魏帝的狗,吃魏帝的饭,固然香到飞起,但有得必有失,人前是风光无比的官爷,人后活的也没比诏狱里的死囚自由多少。

若非近些年来,李应聿一门心思琢磨着长生,压根不想管人间俗务,此二人还真没有机会肩并着肩结伴奔走。

不过此次谢宣与萧择的短暂联手,也不全是为了自己,而是宫里那位主子……

魏帝又病倒了……当然这也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太子,这回竟然又是太子贴身侍疾。

大太监曹瑾说这话的头天,谢宣就是一百个不相信。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前脚太子还在雪地里猫嫌狗不理的跪着!怎么后脚就摇身一变,成了龙床边温席扇枕的大孝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底下哪有这般凑巧的事?!

虽说魏帝修仙,把身子骨修得是越来越玄,一会儿青春如葱使不完的牛劲,一会儿又焉了吧唧如同咸菜,隔三差五就要“闭关”几回,谁都不见。

可在雪地里受冻的是太子,怎么垂危的反倒是皇帝呢?

就算圣上真的病了,那也一定是被太子气的!

为人臣,断是不能陷主君于危难之中!

谢宣倒也不是真的有此觉悟……而是封侯拜相的这二十数载岁月里,他帮着魏帝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下作事,给他背了许多口天怒人怨的黢黑锅,什么脏水臭水都是他兜着,都快成了个描金马桶……

想他谢柏鸾,乃本朝唯一连中三元的进士,也曾风光霁月、胸有抱负。

当年天下学子们的楷模,如今清流言官们的敌寇,谢宣能不憋屈嘛,他倒也不是不想收手……难道致仕回乡,做个富家翁不比给皇帝当黑手套强?

无奈实在勾连太深,李应聿根本不会轻易放过他……

哎……本还想熬到年后,再寻隙找个机会提提告老还乡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曾想自己还没全身而退呢,眼瞅着太子都快上位了!

届时城头变换大王旗……难保他谢宣不会是第一个引血祭旗之人。

一想到这会儿宫里全是钟家人在做主,谢宣一张俊脸就拉的如丧考妣。

还好萧择不是个蠢直的憨货,有了禁军的帮衬,连吃了两天闭门羹宰相大人终于如愿敲开了皇帝家的大门,但谢相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丁点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反倒眉头蹙的更紧了。

因为曹公公,竟让他俩入内殿面圣……

大魏延祚百年的祖制中就有一条,外臣不能踏入帝王内寝,除非……除非皇帝快要晏驾崩天了……

‘难道圣上真要不行了?自己这人生真要完蛋了?’

谢宣觉得自己快碎了,有此同感的还有他身旁静默不语的上将军。

萧择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脑子转的飞起,各自打着小算盘,以至于彼此都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甜腻香味……

那分明是用于房事,有着催情功效的依兰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两人愣是谁都分不出神琢磨其中蹊跷,满心满眼都聚焦在了被厚重帘幕遮挡,寸光不进,如深渊般的龙床所在。

是了,哪怕谢宣和萧择两位大人想象力再如何丰富,怕是都想不到龙床深处,李氏皇族肥水不流外人田……惊世骇俗的父子媾和。

“……”

躺在床上已经被肏成一摊烂泥的魏帝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响动,清楚自己的心腹重臣就站在龙床之外几步之遥。

可他现在这副雄根紧锁、孕腹高隆……两口外翻肉穴还淌着儿子精水的淫荡模样……

他……是半点不敢向臣属们呼救啊……

太子也是吃定了自己父亲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

不慌不躁,兴致不减得继续揉捏着两团被骚汁淫水润得反光的肉乳,又倾身往下顶了顶,那根埋在湿穴里耸动的根器又深入了几寸,就顶在宫口之上有一下没一下得蹭着。

魏帝将唇咬的青白才勉强没让自己泄出呻吟来,可太子却坏心眼的很,偏是往最要命的地方蹭。

顶得里面又疼又痒、又酸又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里的肉根进得深、动得也慢,却顶得十分有力,冠状龟头来回得蹭,蹭的李应聿难受极了,不自觉搭在儿子腰上的腿夹得紧了些,仰着脖子不停地吞咽喉结,可呜呜咽咽的又不敢发出声音,憋得是面红耳赤、委屈兮兮。

这双湿漉漉的眼睛可真是漂亮,眼角欲落未落的泪滴都似蕴着春情。

李彦越看越觉得……这样的父皇……娇柔性感,好看极了,也好欺负极了~

“可惜妆都化了,不然……”

随着温热的吐息拂面而来,李彦爱怜的将他带着泪珠和氤得一塌糊涂的眼妆一同拭去。

“真想让两位大人近身瞻仰……太子妃的绝色容光~”

李彦压着嗓子的戏弄话,既轻挑又放浪。

魏帝没被“太子妃”三个字给羞辱到,反倒是被“近身瞻仰”这四个字给吓得浑身发冷。

“你……你敢!”

这副横眉立目、色厉内荏的样子,现在看来……也别有一番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这副浪荡肉身被疼爱开发的淋漓尽致,如此风韵撩人,就算李应聿在发脾气,李彦都觉得他在使小性子。

哪里还会觉得害怕,只想再逗弄逗弄。

太子唇舌从魏帝的耳鬓撩过又黏糊糊的来到了下颚,舔了舔父皇唇边晕开的口脂,还作弄得轻咬了口那片看起来血气丰沛许多的薄唇。

“儿臣还有什么不敢的?”

“倒是父皇~”

“您想让他们看看,太子是怎么床前敬孝的吗?”

“……”

李应聿乾坤独断了一辈子,算是栽在自个儿子手里了,他悔得肠子都青了,若非那天心软,岂会不设防,又岂能容逆子钻了空子……

其实放谢宣和萧择进来也是李彦的无奈之举,虽然他确实控制住了魏帝和曹太监,但并不代表大业已成……

且不说整座宸宫,单就天子寝居,天寿宫的宫人侍卫们现在还处于蒙在鼓里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别提南北两衙禁军,十六卫天子亲兵,除了他东宫卫可做部署,其余都牢牢攥在父皇一人的手里。

李彦知道,若是和父皇硬碰硬自己绝对死无葬身之地,只能阴着些来,可要想把事情做好,无非把事情做绝。

他大魏李家可是出了名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祖宗们都用鲜血证明了御极寰宇的先决条件,无非是雷霆手段。

古往今来政变夺宫的,就没有不流血断头的……

他应该马上把手从这团奶香四溢的肉乳上挪开,应该从这口淫汁泛滥的雌屄里抽出身来,赶紧收拾起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舔狗模样。

把刀架在李应聿的脖子上!逼迫他立刻写退位诏!他若体面便是大魏的太上皇,不想体面便去做阴曹地府的鬼!

李彦当然清楚这些,他在第一天就想干这事,却硬生生拖到了第三天……

成大事者不当有妇人之仁,他怎会不知,他甚至设想过一百种手段强逼父皇退位。

……可真要是那样做了……他和李应聿也就再无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曾经把他捧在手心呵护之人,亦是他放在心尖爱慕之人,若非父皇在意他、爱怜他,又怎会漏了防,让他如此轻易就得了手。

李彦觉得自己并非是一厢情愿,若时日久了,定能让父皇也爱恋上他……

所以何必把事情做绝呢,何况京中局势对他并不算有利。

朝中士卿大夫半数谢党,文官武将多忠于父皇,这些人可都不是笨蛋,绝不会轻易认可帝王无故退位。

若真闹起来,文官尚且不提,单城中十万禁军,可都不在自己手里,他甚至有可能堵不上悠悠众口。

还是得等舅舅这个强力外援回京才是真正的万全之策,李彦还是希望自己的登基是光明正大,海内归心的。

下方裹着雄根的雌屄越绞越紧,李彦却还是忍着慢慢抽了出来,深红绝艳的肉屄吐出一股清浆,内中被捣弄了许久的淫水精液也跟着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李彦安抚的摸了摸李应聿潮红高热的脸颊,将乱发仔细的拨顺了,手指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侧流连不去。

“父皇,李彦愿代你行万难之事,也望你不要让儿臣为难。”

“圣躬到底安和否?谢相和萧统领可都等着陛下的明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其实哪怕李彦不出言提醒……李应聿也不会在这种时刻和自己儿子犟着来。

李彦不知羞不当人,他却还要这张老脸呢……

现在都还涓涓淌着精水的肉穴瑟缩着抽紧了,李应聿忍着不适由着李彦扶了起来,半倚在他的怀里。

抖着唇颤了半天,才心一横合上了眼睛,也将窘迫与憋屈一同压了下去。

天子那副叫床叫哑了的嗓子倒也挺符合病重之人虚软无力的声音。

“有太子在侧照料,朕甚安,尔等……各司其职……勿要惊扰。”

重重帷幔外的萧择与谢宣皆是追随魏帝多年的亲信重臣,哪能听不出皇帝声音中的怪异。

萧择率先出了声:“陛下,宫廷安防乃臣本职所在,如今只闻陛下圣音,不见陛下天颜,臣实难心安,还望陛下容臣近前聆听圣谕。”

谢宣也跟着搭腔:“臣以为上将军所言甚是,陛下乃天下之主,如今久未露面,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恳请陛下明示病情,以安社稷,稳朝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着不觉得什么,可一坐起来,李应聿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好疼,他都顾不上擦擦自己两口热穴里大量涌溢出来的精液骚水,手指发白的先按上了自己躁动的肚子,里面揣着的兽胎不安分的活动着,撑得他薄薄的腹肉东凸一块西凹一片。

真是折磨……

幸好身边还有李彦,可以帮着他些许……

于是乎李彦美滋滋的搂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大肚子“美人”,“美人”倒是还挺主动,毫无防备地挺着腰,颐气指使得让他来安抚胎动。

明知不是时候,但太子还是不合时宜的想入翩翩,父皇这副温热无力的身子虽是如玉丝滑,但还是太消瘦了些,若他掌权,还是得好生奢养着,多长些肉,抱起来才舒服。

不过眼下,外面杵着的两根不长眼的棒槌,还是需得尽快撵走他们才是。

李彦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态度:“谢相、萧统领,父皇御体抱恙需好生静养。”

“让尔等进天子寝居已是破祖宗之例,若再不听君命、得寸进尺,莫非是想逼宫不成?!”

太子是越来越硬气了,谢宣被他堵得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至于萧择,虽是皇党,可也不像谢宣一样厌恶太子,他帮着谢宣叩门的目的也是真心为了确定魏帝的安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下圣上都开尊口了,实是没必要再坚持下去。

人家父慈子孝的,这不挺好的吗……

萧择这个武夫都明白了,当即选择了告辞。

可谢宣这个三科状元,眉头却是蹙得死紧,心中更觉事有蹊跷,正要开口再言。

陛下两个字才刚刚冒出口,就被里头魏帝不耐烦的斥责声给截断了。

“朕已然说了!谢宣,你到底是在质疑太子?还是在质疑朕?”

这下谢宣怕了:“臣……不敢。”

他以为龙床上的魏帝龙颜大怒,雷霆将施,谁知花床上的李应聿……正敞着两条腿,让儿子修长的手指抠挖雌屄和后穴里含满的精水。

那两个被石环拖拽拉扯的狭窄肉洞,现在看起来就松,不过只有李彦知道,肏进去的时候,依然紧的叫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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