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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可能永远到不了苍山。
春华见老丈孤苦无依,不免心生同情,便找包袱准备掏点银子给他留着用。
这一掏,才想起来包袱忘了要回来。
春华欲哭无泪,扭头便想回去找人算账。
可已经过了这么久,想来那帮人也不可能原地等他,只能放弃。
老丈看这小少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以为他是怕再次迷路,便说自己也要去苍山,他们可以结伴而行。
这可叫春华好生开心,什么丢包袱走错路的阴郁全都不见了。
在去往苍山路上的时候,春华从老丈口中得知了一些有关苍山上面的事情。
然而他试着去问苍山上那处山寨的问题时,老丈却闭口不谈了。
老丈似乎是为了他好,小声告诉他那处山寨十分邪性,别瞎打听。
上山的时候他多了个心眼,只说是到山上找兄长,没提别的,所以老丈并不知道春华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那处山寨。
他们经过城镇时已经是晌午,春华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不由得饥肠辘辘。
可如今身无分文,便只能看着路边的吃食流口水。
这时,老丈不知从哪儿弄了两碗水过来,“咱们稍作休息,天黑之前能到苍山半腰的客栈就成。”
春华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可还是饿。
他看老丈身无长物,破烂裹身,加上瘦的那一副皮包骨的模样,心想:我如何能让个老人家照顾我?
低头瞄了一眼自己,除了这身衣服之外,便只有主子赏他至今还挂在腰侧小皮囊中的龙霞剑。
怎么办?要不典当了换吃的?
不行不行,主子知道能砍了他。
何况,就算不砍他,他也不舍得。
然后他又想到,脖颈处貌似还挂着一块玉,那是自小戴在身上的。
凌霄煜说他儿时总哭,便去寺庙求了这么个东西,说是能辟邪。
那玉十分剔透玲珑,在阳光下甚至能看到里面有无数星星点点,很是好看。
春华扒了衣服将那玉翻腾出来,暗想这东西必然能值点钱吧!
他让老伯等他一会儿,抓着玉便要去典当。
然而临到典当行却又退缩了。
好像,也不太舍得。
左右都不行,春华只好垂头丧气往回走。
他心里有事,便没注意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一个趔趄,扭头一看,是锭银子。
他眼前一亮,登时去捡了起来,心想饭什么的可算有着落了。
但高兴没多久,便想到这银子若是个清贫人家丢的救命钱可怎么好?
就算不是,拿人东西也不好吧!
他怔怔站了一会儿,见街道上人山人海,忍不住喃声一句,“这是谁掉的银子?”
没人回答他。
春华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果断举起手来,“这是谁掉的银子啊?”
路过的人全部停下脚步,之后一拥而上,直接向春华扑过去,口中还不时叫道:“我的,这是我的……”
一锭银子而已,却遭到一群人认领。
', ' ')('春华:“……”
他扔下银子,才好不容易从人群的缝隙中挤出来。
回头去看那些拥着一起翻抢银子的众人,只觉得头重脚轻,登时更饿了。
而隐身在暗处一直跟着春华的余宁,看着自己丢出去的银子就这么被他好心弄没了,心里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就在他想提早结束对他的历练之时,却见春华突然站起身向前疾步走去。
不远处有对儿街头卖艺的父女,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引得众人连连喝彩。
余宁见春华费力挤进去,不知低声跟那对儿父女说了什么,总之父女直接站到一旁,将场地留给了春华。
春华向着众人拱了拱手,居然抽出小皮囊中藏着的龙霞剑,卖起艺来。
少年长相俊朗,瞳仁灵动,束起的长发随着出招而摇摆。
他剑尖如龙如舞,步伐似风行般凌厉,却又时不时透着一股子娇盈的弱势。
每一次出招都如雷霆般迅猛,但总能在招式尽头及时收回那迅猛矫捷之姿。
小城镇里的人都没怎么见过这种场面,一时惊叹不已,纷纷拍掌叫好,赏钱更是不断抛入场中。
春华小心收起龙霞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人群笑笑,扭头去到那对儿父女身边又说了几句话。
片刻后,便见那卖艺的男人掏出没有赏钱一半多的几枚铜板给了春华。
春华拜谢了人,在一片叫好声中红着脸走了。
没当剑也没丢玉的春华很愉悦,去买了一些路上吃的干粮便回去找了老丈。
老丈诧异看他,问他哪里来的干粮。
春华便将自己舞剑的事情给说了,“邹伯,您放心,再您找到儿子之前,我会替他好好照顾您的,绝不会让您饿着肚子,我有本事,也有力气。”说着,还抬手露出那并不健壮却白皙如玉的小臂给老人家展示。
老丈被逗笑了,并觉得十分暖心。
两人就着水吃了几块干粮,这才重新往苍山去。
然而从城镇到苍山,那一路上却满是森森白骨。
邹伯告诉他,传说苍山是古时期的战场,而那些遗骸都是战场上的士兵留下来的。
起初他们觉得路边有这些东西不吉利,打算将这些白骨入土为安,然而只要他们掩埋一批,第二日便会有更多的白骨出现在此。
这些白骨如此邪性,三番五次下来,便没人再敢动这些东西。
春华听得入迷,完全没注意到这条路上渐多的行人。
发现的时候,是因为前方出现了不小的骚动。
“怎么回事?”
已经有人安奈不住往前去了。
人群熙熙攘攘,春华也满是好奇,便跟着邹伯随人群而去。
因为人多,他又在后方,便只能踮起脚尖张望。
前方出事的是一支商队,最前面的骏马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所伤,导致整颗头都不见了。
马匹倒下去的不远处,则是一处深坑,坑里全是带着尖的木桩。
而那骏马的头颅,此时就插.在那些木桩上面,木桩被血染红,十分可怖。
可引起骚动的却不是因为一匹倒下去的骏马和陷阱,而是因为商队里随行的一位姑娘,在骏马的头颅被削断之时不见了!
“求求大家,快帮我寻寻我的女儿,她才十六岁...”一位约莫三十几岁的妇人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这时,有人忍不住感叹,“才十六岁,多好的年纪啊!”
接着又有人道:“定然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惹怒了邪神,邪神才将人带走了。”
“邪神染了血,定然是要找个人去祭祀的……”
随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那妇人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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