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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害他至此的本身并不是某个人。”
“可他从来没把我当成弟弟不是么?”想到这一点儿,印泉就非常难过。
“也不是...”
“那是什么?”
“可能,是因为不甘吧!也可能,是怕连累你。”青玄对他十分有耐心,问什么答什么。
印泉不懂,但他又不好再问,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君主当得简直太窝囊了。
“我不是有意欺负他的。”印泉说。
“我知道。”
“我也不是一定要抢他的位置。”
“嗯。”
印泉沉默下来,下巴抵过膝盖,将那皮肤都磕红了。
他的眼眶也带着一点红,“父王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做这些?我真不懂,还有肖何如,父王凭什么让我听他的话?”
肖何如不过是个大臣而已,他身为皇室又是君主,凭什么要听一个大臣的话?
“许是...一种磨练吧!”青玄避重就轻的说道,而后揉了揉他的发,“难受吗?”
“嗯...”
“那我安慰安慰你?”青玄说。
印泉便点了点头,伸手想去抱住国师,想去依赖,可却陡然间,又想到了在翠玉山上面的那个吻,以及自己内心深处的悸动。
他在没触到国师肩头的那一瞬间忽而退缩了。
青玄看到了他的迟疑,微微皱了皱眉。
“国师,我突然想到好像还有点政务没处理,我去去就来。”
接着青玄便看到,平日里最怕处理事情的君主跑得比哪一次都快。
他轻轻挑了挑眉,而后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叫了暗卫来,“已经将信传给肖大人了吗?”
暗卫颔首,“是。”
青玄手上动作没停,转而道:“大人说什么?”
“大人说,可以开始了。”
……
夜深露重,榻上的暖意被拂去了大半,青玄端坐在一旁,没等到去去就回的人,却等到了一个消息。
“国师,主君他....宿在长春宫了...”
这话说完,偌大的寝殿中落针可闻。
良久,才见坐在榻上的国师微微动了动,那肩背却依旧挺直,似乎带着点儿僵硬,“知道了,下去吧!”
侍卫莫名觉得有点冷,也没敢多言,得了令便急忙退下了。
青玄望着寝殿外摇曳的烛光微微眯了眯眸子,而后站起身来。
“国师,您要出门么?用老奴跟着您去吗?”
“不必。”青玄淡然丢下两个字,眨眼便出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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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泉寻了个由头跑掉后,便转身入了长春宫,宫里两旁的侍女见君主来了,都觉得很诧异。
长春宫是君后的住所,也是印泉当上君主后第一天便册封的后。
众人本以为,印泉十分宠爱这个女人,毕竟这么多年,他的后宫只这一个人。
自然,肖岚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实际上,她自从入了这长青宫之后,便没见到过君主。
此时她正侧躺在榻上,听闻外面有人通传君主大人到,只觉得心里一阵恍惚,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印泉站在自己面前。
“君上...”肖岚忙不迭起身拜见。
印泉免了她的礼,径自坐去了榻上。
', ' ')('肖岚往前走了几步,温声问道:“君上怎得来了?”
印泉蹙眉,不太满意这句话,“你是我的君后,我来你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啊?”肖岚自觉食言,忙转移了话题,并伸手过去扯了印泉的衣袖,“那让妾身服饰君上歇息。”
宫殿中的烛火被撤下去几盏,那飘着的垂帘也挡了一层又一层。
印泉看着肖岚一件件褪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裙,心底却没有半分期待。
当那殷虹的唇献上,他突然一个机灵,眼底莫名浮现出来的竟是青玄冷色的唇缝与覆过来的温度。
印泉:“……”
他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女人,逃得比之前在青玄面前还要快。
肖岚被推倒在榻上,懵了一瞬,这一下,便再也缓不过来。
第86章 他的血亲
春华被余宁抱回来的时候明明是昏迷着的,可还没到祭司殿便睁开了眼睛。
只是他的状态很不对,眼底没有聚焦,也不认人。
“阿晚...”余宁心疼地揽着他,吻他的发丝,吻他的脸颊。
春华没有反应,目光呆滞。
他右手的虎口还流着血,云奴虽已叫了郎中过来却近身不得半分。
他周身仿若自带了一层保护罩,拒绝余宁之外的任何人靠近,排斥着周围的一切。
云奴无法,便只能在外守着。
床榻边缘的杏花香薰充斥着整个房间,味道中带着血腥与甜腻。
余宁擦去他掌心的血迹,清洗、上药、包扎.....
“阿晚....”余宁轻喃他的名字,突然后悔带他卷入这场是非中来。
守护人!!
他在恍然间,突然想到青玄跟云奴的谈论,又想到御灵族人跟上官家缔结的印。
可明明,他自小便断了这份联系,即便他有属于自己的守护者,那人也应当是上官濂,如何会变成春华?
还是说,上官家的人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又或者说...是上官濂?
“去找上官濂来。”这似乎是余宁在来到御灵族之后所下达的第一个命令。
门外的云奴领命,而后问道:“若是上官公子不来呢?”
“他会来的。”余宁一边看着身边的春华,一边轻声说道。
而床榻上的人,明明听得见余宁的话,但就是醒不过来。
纵然,他已经很努力地想睁开眼。
“上官景焕....”有人在浮沉中叫他的名,那是一个苍老又陌生的声音。
“上官景焕,上官家就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帮他成为御灵君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消散我们上官家的罪孽。”
春华的魂灵被困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你是谁?”他听到自己的问话。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保护好他。”
春华努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然而四周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你到底是谁?”
“你要记住我的话....”老者的声音慢慢消散,最终化为一片虚无。
也就是这时,春华才像是解开了什么禁锢般,于凝滞中猛然惊醒。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自己,为这陡然失去的气劲增加了一些莫名的安定。
“余宁...”
紧拥着自己的人浑身一怔,那声回应太过浅淡,浅淡到他还以为是错觉。
“阿晚,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春华摇摇头,“没事。”他想起身,却被余宁拦了一下,“别动,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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