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快乐(bg女强,女上骑乘面对面抱C,锁精环,忠犬偷亲(1 / 2)
('“咳、唔……呜……”
女子愉悦的呻吟下是男人被掐住咽喉的艰难喘息。
塞蕾娜又快又狠地往下坐着,在骑乘的姿势和自身体重的加持下,阴茎顶端坚硬的银环凶狠地刮过内壁,几乎有手腕粗细的柱身快速贯穿,暴力地碾压体内所有敏感点。情欲的淡粉从耳根蔓延到全身,被汗湿透的鬓角胡乱地贴上脸颊,任谁都能看出她有多么满足。
她舒服得连喘出的热气都是酥的。
反观路德,公主骑在他身上含着他的东西吞吐不断,花穴内部的软肉就像是会呼吸似的吮吸收缩,在逐渐加速的动作下越夹越狠。感受到缠绕在阴茎上的媚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路德知道公主快到了,他见公主两手都掐在他的脖子上,便有些困难地往下伸手主动帮她按揉阴蒂。
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全是常年拿镰刀留下的硬茧,拇指的指腹也同样粗糙,高高翘起的蒂珠因充血胀大而嫩皮变薄,砂纸一样的指腹抵在娇嫩的肉珠上打转儿磨擦,快感如电流从尾骨流窜到全身。女子婉转的呻吟骤然拔高,交合处顿时水花四溅。
“嗯…哈……”浑身痉挛的高潮之后,塞蕾娜两腿酸软,终于松开了路德脖颈上的手。她娇喘着吩咐:“路路等着急了吧?来,自己动……”
男人马上坐起来,让她有些绵软的上身趴在自己身上,同时两只大手向后托起她的屁股,主动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挺腰。
公主床上规矩很多,就比如没有得到命令是不可以自己主动挺腰的,路德用理智残忍地压抑着他作为男性最原始的本能,要知道,那么湿润、那么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上帝知道他刚才忍得有多么辛苦,才没有在她的身体里顶动一下!
横冲直撞的肉棒被湿软的小穴兴奋地绞着,路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小臂上都勃起了青筋,他憋着气埋头猛干,水光啫亮的赤红硬物带着一枚闪亮的银环,在白皙的股间悍然进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比之前还要激烈。
“啊!哦……嗯,啊……”每一次抽插都令人头皮发麻,塞蕾娜被顶得身体上耸,感觉自己都快他被撞飞出去,不得不用手抓住男人的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路…喔,路路,我的好狗狗,你好棒……”每当她仰头尖声唤他的名字,男人的动作就更为凶猛,他滚烫的大手托着她的臀腿像海浪一般把她抛起又压落,嚣张的肉刃肏得大开大合,每次都能准确地撞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塞蕾娜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出来,饱胀的感觉让她手脚发软,交合之处挂满白沫,湿润得一塌糊涂。
“啊…路路……又、又要到了…路路!用力,快……啊啊嗯!”
情欲的海浪最终将塞蕾娜抛向空中,新一轮高潮来得又急又凶,淫水从花穴深处喷射出来,浇在不断奋勇挺进的龟头上,然后又顺着抽插的缝隙不断往外涌出。
高潮时所有媚肉都没命似地疯狂夹吸,男人感受到阻力,两手施力,向外掰开女子企图合拢的腿根,在身上人随重力下落的那一刻再次挺腰贯穿。
“啊啊——”
坚硬的鸡巴直接冲破高潮中肉壁的紧缩,他撑开花穴,长驱直入,烙铁一般的肉柱直接捅到最柔软的子宫口,塞蕾娜失神地仰起头尖叫,快活得忘乎所以。
小腹还在抽搐着,可下面的抽送却依然没有要停止的迹象,贲张的龟头不断挤开她的淫水大力顶入,整个下体被插得噗嗤乱响。
“啊……啊啊…路路!我的小珍珠,太深了……顶、顶慢一点…”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塞蕾娜两颊飘满红晕,本就美艳的脸上尽显媚态。
男人很听话地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开始缓而重地操弄。蓬勃到狰狞的男根如同一把钝刀,每一下都在往身体最深处凿,而拔出时伞状的肉冠却几乎要把嫣红的媚肉全都翻出来,塞蕾娜沉浸在这种舒爽到可怕的快感里,下意识地伸手环上男人的脖颈。
女子高耸而柔软的胸膛贴在他的脸上,路德顺势低下头,用鼻尖去蹭她丝裙下面已经硬挺起来的小巧乳果。
这种被男人小心讨好又激烈得堪称暴力的性爱非常畅快,但对于情欲旺盛的血族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路…嗯,抱我…去那边,靠着墙……”带着轻喘息的命令让公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莫名的甜腻,路德明白她的意思,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托起公主的膝窝,面对面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路德站在地上,上身略微后倾,男人过于壮硕的身材把腰细腿长的塞蕾娜衬得十分娇小,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因身体悬空带来的危险感让她搂紧了路德的脖子。
泥泞的花唇因为两腿大开的姿势而分成一道嫣红的肉缝,硬得发烫的性器始终插在里面,就像嵌进去了一样。
男人抱着她边走边操,强壮的手臂即使是在走动时也能压着她的屁股把她往肉棒上狠撞。塞蕾娜摇摇欲坠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娇喘连连,拉成丝的爱液从两人的腿间摇摆垂落,走一步滴一路,一直延伸到卧室的墙边上。
路德怕墙壁太硬太凉,选了一处有厚厚幕帘的地方才小心地让公主靠上去。他略微垂下手臂让公主两腿夹紧他的腰,然后再次托起她的臀。
虽然后背倚靠着墙壁,但塞蕾娜的下半身还是悬空离地的,她的大腿勾在男人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插在体内的肉刃,身体本身的重量让她下坠,面对面相拥的男人恰到好处地沉腰挺胯,炙热铁棍将阴阜顶得凹陷下去,翘起的臀尖儿和男人紧绷的腹肌反复相撞。
路德不愧是常年习武的威武将军,腰腹力量可谓是十分强悍,他抱着她连续插了数十分钟都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甚至越到后面越有力,腰胯顶得一下比一下猛。
“喔!嗯…啊啊!”塞蕾娜的呻吟声被撞得磕磕绊绊,她被这男人伺候得高潮迭起,尖长的指甲毫无顾忌地在他紧绷的肩背和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又是一阵愉悦到极点的高潮,翻涌的情欲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又混乱,塞蕾娜被他顶得两眼发花,她搂着路德急促地喘息着,几乎是无意识地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
啊真是,长这么漂亮的脸…鸡巴居然还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黑的头发,铠甲一样的肌肉…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凶猛野兽一样……
明明是男人,胸却这么大…而且还很柔软,腰动起来的时候奶子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好色……
结合的地方好烫啊,被磨的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
好舒服……
所有地方都被他弄得好舒服………
整只穴都被插得满满的,小腹也是酥麻的,稍微在里面戳一戳就能随便到达高潮。塞蕾娜被顶在墙上,不知往哪放的小手就在男人身上乱摸,高潮时到处乱抓的指甲把他胸膛上凝固的蜡液都扣下了大半。
女性的体力总归不如男性,路德怕自己把她弄得太累,又小心地放慢了些动作,公主看起来很是受用,她被操得舒服了,就伸手去揉他的乳头。
肿痛的乳首突然被温柔爱抚,被冷落许久的地方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让路德的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媚药效果强烈,虽说出过一次精,却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缓解。路德一直被情药的浴火浸着,全身都变得格外敏感。公主纤细的手指软软的,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小猫一样的指甲时不时还在他的乳孔上扣弄两下,简直又酥又痒,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到达了巅峰。
男人的性器在她体内明显胀大,严丝合缝地,堵得里面的热液都流不出来了。塞蕾娜也感觉到了,挑了挑眉道:“不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嘴还没张开,就已经被剥夺了请求射精的权利。
他蹙起眉,看上去有点委屈。他听话地忍着欲火,喘息声愈发粗重,漂亮的眼尾也逐渐开始泛红。
男人沉默地抱着她又顶了几下,敏感的龟头被内壁夹得发痛,整根肉棒都开始不受控制的轻微抖动。
已经快要溢出铃口的精液蓄势待发。他不敢动了。
“殿下……殿下,要射了…求您赏环……”男人哀求。
塞蕾娜嗔了他一眼,嫌弃道:“这就忍不住了?啧…你还真是没用啊路路……”她这样说着,还是施法在他阴茎根部套了个环。
几乎是被打断射精的男人再次顺从地抱着她耸腰挺弄,粗重的喘息中夹藏着些痛苦的低哼,尽管如此,他胯下的动作依然毫不含糊,像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快入,狠出,掐着她的细腰高速撞击,交合处水光淋漓,啪啪作响。
“嗯…唔…又要到了,啊,快…啊——”兴奋到暴戾的阴茎再次贯穿身体,又深又狠地凿了几百下,塞蕾娜沉溺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最后几乎快要叫不出声来。
公主花腔内不断涌出的热液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可根部被勒紧,精液几乎是在血管里逆流,痛苦随着无法发泄出去的欲望变得愈发明显。
这种被迫禁射的感觉比自己努力憋着还要难受得多,路德垂眸看向怀里的公主,企图分散一些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世间最美丽的公主殿下正亲密地搂着他的脖子,暗红色的吊带短裙因为上下磨擦被蹭掉了一侧的带子,女子雪白柔软的乳房裸露出来,红宝石一般鲜艳小巧的乳珠朝天翘着,好似一颗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苞。
和公主嘴唇的颜色一样呢。
路德又低下头盯着公主的唇。
红润,娇嫩,水莹莹的,好像淋了层糖浆。
确实也是甜甜的。
路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好想…好想再被公主亲一下……就算被咬也没关系……
“唔…”阴茎根部的锁环突然收紧,路德吃痛,这才回过神来。
“路路,走神?嗯?”塞蕾娜伸手揪他的耳朵。
“不敢…不敢了,殿下……”路德被公主扯得偏过头去,赶忙认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这会儿似乎心情很好。
不然刚才落在他脸上的就是响亮的一巴掌了。
路德小心地观察着公主的表情,在心里这样推测着。
为了讨好她,路德搂起公主的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就又是一顿猛顶。深埋在体内的阴茎被根部箍紧的锁环勒得更硬了几分,公主轻叫一声,随后两腿缠紧他的腰,很快又继续呻吟起来。
公主跟他贴得更近了,玫瑰花的味道好像也更加浓郁了,路德的脑袋晕晕的,他看着公主的唇,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亲。
但这肯定是不会被允许的。
不过,在公主不注意的时候,路德侧过头偷偷亲了一下她耳后的汗珠。
公主没有发现,还依然紧紧地搂着他。
路德很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塞蕾娜坐在已是一片凌乱的梳妆台上平复着呼吸,两颊粉红色的情晕还没有褪下去。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桌子边缘,地上跪着的男人乖顺地爬过来,把头埋进她微分的腿间,伸出舌头为她清理。
墙上照明的蜡烛早已燃尽大半,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塞蕾娜伸手拉开了旁边厚重的窗帘。
皎月初升,屋外夜色如水。
一时情动,再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已经做了整整一天。
尽管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下身依旧有些红肿,原本小巧的花核儿肿得缩不回去,被撞得酸痛的花唇和穴口被男人柔软的嘴唇包裹着,如羽毛般温柔的吮吻也让纵欲后的不适感得到了些许缓解。
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激烈的床事,她的下面被弄得一塌糊涂,男人认真地舔干净了所有的水渍和白沫,然后又侧过头去亲吻她的腿根——那里还隐约留有几个泛青的指印。
公主的皮肤那么娇嫩,像他这种只会打仗的粗糙武将,一场性事下来就算再小心也难免会留下痕迹。
一定弄疼她了。路德心疼地在公主大腿内侧亲又了亲。
男人毛茸茸的头发在她腿上乱蹭,灼热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腿间。塞蕾娜被他弄的很痒,咯咯笑着把他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打了个响指,施法清洁了自己的身体,被脱掉的丝袜和鞋子重新穿回身上,被揉得凌乱的丝裙也瞬间整洁,就连她发尾上翘的每一个卷儿都完美如初。
那种高烧般的滚烫情欲终于退散下去了,塞蕾娜只觉得身心舒畅,她习惯性地开始找烟,刚抽出一根夹在手里,就被路德打断。
“殿下…您不能再抽了……”这已经是公主在他面前抽的第三根烟了,她吸烟吸得太厉害了,路德很是担忧。
明知可能会挨打,路德还是仰着脸看她,塞蕾娜轻轻啧了一声,把手里的烟重新放了回去。
她坐在桌上翘起了腿,目光落到男人腿间依然挺拔的性器上。
用魔力凝成的锁精环还套在根部,在整个过程中被她不断放松又收紧,一次又一次地将男人的高潮残忍打断。
男根已经胀到极致,柱身盘绕的青筋和血管都被勒得一根一根地暴出来,龟头顶端的银环还挂着淫液,因为憋得厉害,整个性器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紫红色。
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快要翘上天的鸡巴:“想射么?”
路德吞咽了下口水,点头:“殿下…想。”
公主在他身上整夜高潮,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两个人从床上到墙上再到桌上,光是地板就清洁了两次,而路德到现在却连一次高潮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射精。
几乎是无时不刻都在想。
塞蕾娜勾起嘴角:“路路想怎么射?”
有点羞耻,路德移开了目光:“我,我自己…用手弄出来……就可以了…”他似乎有点急迫,“求您了……”
根部紧锢的锁环突然消失,路德惊讶地望向她:“可、可以吗,殿下?”
公主不说话,只是托着腮笑,似乎是给了他一个同意的眼神。
“谢谢,谢谢您殿下……”路德深深地弯腰,轻吻着公主的脚背以示感谢,这才伸手握上自己肿大的阴茎。
黑发的男人跪在地上,两腿分开,微微挺腰,主动用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紧绷的脊背犹如蓄势待发的黑豹,之前被重重鞭打的痕迹已经自愈,锁骨被烫的烟疤也早就消失不见,就只有肩胛处还有些许被公主抓挠过的凌乱血痕。
“……唔……呼……”男人低着头,汗水从他的鬓角缓缓淌下,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就像在撕咬猎物的猛兽。
没了锁环的束缚,性器在他手里被撸得愈发胀硬,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发紫的龟头和手指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窗外明亮的月光下无所遁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就坐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自慰。
无人说话,安静的卧室衬得他自己的喘息声震耳欲聋,路德似乎能听见掌心与性器相互磨擦而产生的细小水声。
淫荡的声音和被注视的羞耻让路德咬着下唇眉头紧蹙,顶端的银环随着他的动作弹跳抖动,肉柱上的脉络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薄薄的肌肤下面不断鼓动。
公主突然伸出一只脚,用鞋底踩住了他上下撸动的手。路德仰头看着公主的表情,喘着粗气松开了手,他乖觉地把两手背到身后,主动挺起腰,将已经开始流水的男根贴上她高跟鞋的鞋底。
塞蕾娜脚尖略微施力向下踩,男人主动送上自己的性器,劲瘦的腰肢像在交合一般前后耸动,敏感的龟头连带着那枚银环,在鞋底粗糙的花纹下小幅度地来回摩擦。
公主用那双反着光的黑色高跟鞋踩着他的鸡巴,贲张的龟头在鞋底的磨蹭下变得滚烫。
“啊……嗯……”路德的脸都红透了,禁欲十足的硬朗面孔已然被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到扭曲:“殿下…啊…快、不行了……唔……”
塞蕾娜不说话,默许男人激烈地挺起腰往她鞋底撞。
“殿下……啊殿下…想、想射了……求您允许…殿下!”男人紧绷的腿根开始抽搐了,他红着眼睛用手掐住了自己阴茎根部,停下来等待她的命令。
塞蕾娜抬起脚,用鞋尖点了点男人已经开始翕张着不停往外冒前列腺液的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腻的淫液在她的鞋底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她撅起嘴嫌弃道:“真脏……”
箭在弦上,男人跪在地上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她。
“不可以弄脏我的鞋子哦。”公主说。
路德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将流着水儿的性器离开公主的鞋底。
“地板刚刚清理过,也不行呢。”公主笑眯眯地坐在桌子边,很是愉悦地摇晃着腿。
“殿下,求您了……”路德把已经快要喷发的阴茎掰到自己的小腹上,企图把所有精液都射在自己身上,“求您让我射吧……”
公主摇了摇头,含着笑意的语气宠溺得就像是在哄劝一个贪玩的孩子:“路路要是再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没有人比路德更知道公主是什么意思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多么残忍啊!
塞蕾娜满意地看着那男人缓缓低下头去,咬牙往自己胯下用力掐了一把,力气重得直接把那肿胀骇人的家伙掐软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实在是憋到极限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因此也对自己下手极重。他疼得蜷着腿弯下腰去,脸都白了,过了好久才逐渐恢复。
塞蕾娜从桌子上跳下来,把一旁的贞操锁扔在地上,她伸了个懒腰说要歇息,男人捡起自己的贞操锁,顺从地跪好、请辞,把头磕在地上,给她行了最后的扣礼。
公主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开了,路德沉默地站起来,施法给自己穿上衣服。
刚被暴力掐软的性器再度挺立,隔着硬挺的军裤都能看见整个形状。
路德又羞又窘,压低了自己的将军帽檐,用披风微掩着腿间,匆匆离开公主的房间,一路奔向城外。
城堡后方不远处有一条林间小溪,现在是深秋,溪水冰冷刺骨,路德把自己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他在水里待了有一刻钟,直到冰冷的溪水把他整个人都冻透了才起身上岸。
溪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滴到身上,他不敢去擦满身的水珠,生怕自己淫荡的身体把擦水的动作也当成爱抚。
寒风吹过,身上就变得更冷了。路德趁着自己饥渴无比的情欲被这阵冷风吹散,拿出那枚小巧玲珑的金属铁笼,熟练地将贞操锁戴回了身上。
阴茎在锁里蠢蠢欲动,却再也无法勃起。他重新穿好军服,正了正军帽,除了还有些粗重难耐的喘息,似乎一切回到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贞操锁的钥匙还在他手里,但公主这会儿应该在歇息,路德犹豫着要不要把钥匙送过去。
钥匙留在他这里一晚上,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被打被骂都没有关系,但被公主冷落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被那样对待过一次之后,路德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烧灼起来。
是公主在叫他。路德赶忙展开翅膀向城堡飞去。
路德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公主听见他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路路,我饿了。”
公主拖长的尾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也是,两人翻云覆雨的,做了一天一夜,连口水都没喝,怎么会不饿呢?路德连连骂自己糊涂,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巴掌。
地下密室里还有几个有补剂效果的活体血奴,为了能让他们活得久一点,路德每天都会去森林里狩猎以此来喂养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对于高贵的王室来说,直接抓着人类往脖颈咬这种方式太过粗鲁原始,就算不需要什么复杂的用餐道具,但起码应该把血装在杯子里。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路德话还没说完,只见公主抬手往空中一抓,一股强大的魔力直接把他拉到公主的床边。
“!”
公主揪起他的衣领,直接贴上了他的唇。
公主灵活的小舌舔着他的唇直往他嘴巴里面钻,路德顺从地张开嘴,被公主勾着也把舌头伸出来。
“唔!”舌尖突然被咬破,口腔里漫起浓重的血腥味。
塞蕾娜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吸吮。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舌头上的伤口涌出,腥咸的血水全都被公主吞咽进肚。
她似乎饿极了,咬得路德很痛。
但…但公主的嘴唇还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主在吻他。
路德根本不舍得逃开。
在王城沦陷逃到这里之后,就一直面临着食物短缺的问题。
塞蕾娜作为血族最高贵的王女,从出生起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身为王室的骄傲和尊严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去饮猪牛等牲畜的血,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而对于血族来讲,同类的血液因为极其腥苦而难以下咽,但,并不是不能吃。
在没有人类血液的日子里,路德作为她唯一的仆人,同时也变成了她的食物,她的活体血奴。
尽管现在已经不用再为第二天的食物发愁,但塞蕾娜偶尔还是莫名地想要咬他。
和甘甜的人类血相比路德的味道显得有些苦涩,但却总是让塞蕾娜欲罢不能。
这或许就是对食物的占有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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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像往常一样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取血盛碗,拿起银匙准备服侍公主进食。
他的公主已经昏迷五十年了。
血族的魔法最开始只是运用现实中所存在的物质,比如操纵已经存在的火焰,只有双翼和四翼等天生高魔者才能够自主创造物质,就像在盛夏凭空凝成冰凌等,但相对的,代价就是大量消耗自身的体力与魔力,更有甚者可能还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就比如公主那时为了对抗赫里克而使用的雷电系魔法。
雷电系魔法是所有攻击性魔法中精准度最高、威力效果最强的高阶魔法,但即使是血族,雷电魔法的使用也仅限于雷雨天气。历史上多次实践证明,在晴天强行使用雷电系魔法会对身体造成极其严重的损害,轻者可能会丧失身体的行动能力,重者则会失去意识,魔力暴走,对身边的一切进行无差别屠杀。
晴天闪电曾经在战争中差点毁灭整个国家,后续被公认列为禁忌魔法,只有王室成员才有可能接触到。而塞蕾娜作为王室嫡系,她很清楚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后果。
路德悲伤地看向公主。
她安静地躺在床榻上,美丽的金发像海藻一样散落在她的身边。她睡得那么安稳,就好像这五十年不过是一场宁静而美好的梦。
“!”在村落外展开的结界突然被突破,路德一惊,放下手里的汤匙,展开翅翼就冲了出去。
能够如此轻易地进入他所设下的结界的,就只有一个人。路德握紧了镰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来做什么?
路德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他做了那样的事,还让公主变成这个样子。
不可原谅。绝对。
路德阴沉着脸,在半路就已经将魔力凝聚在镰刀的刀刃上了。
可当他接近村口,他忽然嗅到人类的气味。
路德的嗅觉很灵敏,公主曾经笑骂他的鼻子比狗还要好使,确实是这样,他通过气味就已经辨认出,赫里克身边的人类就是那时的白裙女孩,一个效果惊人的人类补剂。
路德还记得,赫里克管她叫主人。
虽然他恨不得把赫里克一刀斩了,但路德还是把已经蓄势待发的镰刀按下了。
在补剂的加持下跟六翼的赫里克打斗,他是毫无胜算的。
“路德将军,打扰了。”银色的月光撒在多洛莉丝身上,她现在是成年的形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德沉着脸不做反应,只是警惕地攥着镰刀。
多洛莉丝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对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银镯:“我们找了城里最厉害的工匠修补,已经尽最大可能保留了一些残存的魔力……请您将它还给塞蕾娜殿下吧。”
“请允许我为赫里克所做的事情向塞蕾娜道歉、也向您道歉,”多洛莉丝垂首俯身:“对不起。”
赫里克也跟着深深鞠躬:“对不起。”
路德并不想接受他们的歉意,但那是王后的遗物,他不得不替公主拿回来。他接过盒子,见多洛莉丝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吗?”路德冷淡又不耐烦地开口。
他太高了,多洛莉丝有些困难地仰着头:“……我能去看看她吗?”
自从五十年前赫里克和塞蕾娜交战之后,路德一直带着公主在各个村落东躲西藏。多洛莉丝听说塞蕾娜因为强行使用禁忌魔法而受到自噬,一直昏迷不醒,再加上这几年赫里克大量吸收难民,又将王城扩建,周遭许多村落早已无人居住,很多时候塞蕾娜甚至需要喝路德的血才能勉强维持生命。
她之前让赫里克带着许多人类血去找路德道歉,但刚进结界就被路德拿着镰刀打了出来。路德的眼睛都是红的,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
城里的工匠们花了三十年才将那枚满是裂痕的宝石恢复原样,修复宝石很容易,但消散出去的魔力却无法再度找回,这也是塞蕾娜当时如此愤怒的原因。
路德不说话,显然是在拒绝,多洛莉丝又拿出一个比香水瓶还小得多的容器递给路德:“这是我的血……或许,会有作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上说,雷电魔法的自噬作用是不可逆转的,历史已经见证了这个结果。可路德看着多洛莉丝手里的瓶子,又看了看赫里克后背收起的六翼,如果赫里克是喝她的血长出了六翼,那她的血说不定对公主也有效果。
路德犹豫了一会,还是做了让步,他把那两个人领到房前,多洛莉丝先进去了,赫里克也跟着往里走,结果在卧房门口被路德的镰刀拦了下来。
路德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瞪他,明显是不允许赫里克进到里屋来。多洛莉丝用眼神安抚他的不安,示意他在外面等待。
显然双方依然互不信任,但伤害多洛莉丝对路德来讲并没有好处,更何况五十年前那场大战的导火索也是如此。
为了保护多洛莉丝,赫里克在自家城堡后面设立了一所人类孤儿院,院长婆婆是为数不多几个知道多洛莉丝秘密的人,多洛莉丝平时也很受她的照顾。五十年前,已经很年迈的院长婆婆生了场大病,因为她也是补剂型人类,因此被转移到西边人类地盘的补剂区进行治疗。
由于多洛莉丝并不想引人注目,那天晚上她拒绝了赫里克的陪同,在沐浴月光之后独自前往医院看望院长婆婆。
赫里克不放心她,暗中给她配了护卫远远地跟着,但多洛莉丝还是在医院凭空消失了。
实际上是因为一位被剥夺爵位和家产的复国派旧贵族和这所医院的人类护工有勾结,将一些年老或者重伤的人类补剂伪造死亡,然后通过掉包棺椁运到城外,暗中给浓雾森林里的贵族和王室提供食物。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把来探病的多洛莉丝也一起绑走了。
万幸的是,就在路德和塞蕾娜打开棺椁时,多洛莉丝身上的月光作用耗尽了,因此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幼童的形态。按照血族的习惯,他们并不会优先选择幼年时期的人类作为食物。多洛莉丝被关在昏暗无光的地下室,在赫里克赶来解救她的前几天里,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直到赫里克看见塞蕾娜和路德都还是四翼,他才终于稍微放下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知道,路德虽然难缠,但他是塞蕾娜的契奴,控制了塞蕾娜就能直接控制路德,赫里克用大量士兵拖住路德和其他贵族,自己直奔塞蕾娜展开攻击。
虽然从外表来看都是四翼,但塞蕾娜是王室纯血,她所继承的魔力明显要比路德还强大得多,只是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路德通过血契借用公主的魔力独自作战,所以赫里克并没有太多机会与塞蕾娜交手。
接近血族魔力巅峰的两个人在空中不断纠缠,不过几个回合,身下的森林已是一片火海。
激烈交战中赫里克的手臂被塞蕾娜的长鞭抽到,鞭尾锋利的银钩划破了他外套的衣袖。
塞蕾娜突然死死盯着他的衬衫袖口,那里有一颗蓝宝石做成的袖扣,刚才正好被塞蕾娜的鞭梢打了一下,已经裂开了许多缝隙。
那颗宝石是你从哪弄来的?
她的声音在发抖,赫里克突然感到心虚。
当年他率军攻入王宫,他手底下的士兵几乎全部都是贫穷贱民出身,在混战之中,王宫里不少奇珍异宝都被哄抢一空。
多洛莉丝让赫里克下令让士兵主动把前王室的东西上交国家,贵重的放进展馆,其他的则进行公开拍卖,获得的资金收归国家财库。
在违者重罚的法令下,赫里克很快就收回了大量珍宝,其中也不乏许多蕴含魔力的宝石。
血族的死亡代表着灰飞烟灭,毫无痕迹,因此许多有魔力的高阶贵族就会把一部分魔法注进宝石内,以此来表示他对于该宝物的所有权,并将其视作自己存在过的证明,留给后代凭吊怀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本就是贱民出身,他没怎么读过书,也没有接触过高阶的贵族,那时的他还不到一千岁20岁,之前活着的每一天都在为了不继续饿肚子而奔波,哪里见过这些漂亮的宝物,尽管多洛莉丝明确告诉过他他现在是血族的领主,要廉洁,不可以拿王室的东西,但那些首饰上闪着耀眼光芒的宝石还是让他鬼迷心窍。
从士兵那里回收上来的宝物中有一对女性的银镯,银镯上雕刻着许多繁复精致的花朵形纹样,花朵的中心嵌着一颗淡蓝色的宝石,是这对镯子唯一的装饰。
那两颗宝石散发出来的魔力柔软又温暖,赫里克很喜欢这种温柔的感觉,他看着这对儿对于王室来讲有些过于朴素的银镯,甚至感觉这可能是哪个贵族的首饰无意混了进来。
鬼使神差地,他藏起了银镯,又偷偷把那两颗蓝宝石扣下来做成袖扣,因为怕被多洛莉丝发现,他还特意戴在了最里面的衬衫上。
直到塞蕾娜无意中将那枚宝石打碎,飘散在空中的魔力让她意识到,她遗落在王宫中的,自己亡母的宝贵遗物,被人随意做成了新的饰品佩戴在身上。
这就好比把人类祖先的木头灵牌拆了一半,还重新做成了梳子每天使用。
塞蕾娜气到发抖。
交手近百个回合,塞蕾娜已经开始感到吃力,此时又正好看到赫里克袖口的宝石,愤怒让她失去理智,她忘记甚至是忽视了现在还是晴天,念起了雷电系的魔咒。
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毫无预料的赫里克被瞬间击中,强劲的闪电让他浑身烧焦,直直地坠落了下去。
在远处作战的路德听见惊雷只觉大事不好,他再也顾不上身边层层围上的士兵,满身血迹地飞向公主想要阻止她。
可他身上有公主的血契,塞蕾娜并不允许他靠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里克已经展开了防御结界,霹雳还在继续。
“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公主命令。
路德刚开始还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如此暴怒,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去攻击,直到他靠近赫里克,感受到他袖扣上四处飘飞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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