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仙魔大战,惊艳初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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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大陆以东,群山耸立,川流回环,常年云雾缭绕,仙气飘然,其正中,最高峰,为凌霄剑派之所在——凌霄仙山。

凌霄剑派传承几千年,是神州大陆上最古老,也是最强大的门派,自然也就担负起了除魔卫道的主责。

在凌霄剑派中,最负盛名的人并不是凌霄掌门燕南风,而是其师弟——流光仙君景轻尘。

说起这景轻尘,在修仙界可谓是人人皆知,他不仅修为高深剑法绝伦,更生得姿容绝世俊美跌丽,虽是男子,但也常常让见他的人失神流连,忘了性别之分。

对此,景轻尘很是不喜,所以外出时,通常会轻纱掩面,不愿让人见到自己的模样。

久负盛名之下,人常常会迷失自我,沉溺于他人的夸赞之中,但景轻尘完全相反,他很讨厌这些流言,也不愿听他人的恭维之语,生性清冷孤傲,话语极少,那跌丽的面容几乎无所表情,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就是这样,依然有人不断示好,男修女修都有,都被景轻尘一言回绝。

而回绝的原因,大致有三,一是景轻尘心思恬淡,觉得孤身一人最是逍遥自在,不愿有所牵绊,二是他专心潜修剑道多年,对儿女情长只觉无趣,这第三嘛,就是他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实,景轻尘是个双性之体。

光看外表,景轻尘除了体型比寻常男子纤细修长一些,其他并无区别,但他下身,有着男子的性器,却没有下面的卵蛋,反而多了个女子才有的阴户。

那阴户虽是娇小,但却光洁饱满,形状甚是漂亮,阴唇肥嫩得微微嘟起,要是扇一巴掌,准得颤上两颤,惹人怜爱得紧,但这些,景轻尘并不知晓。

因为他对于自己身体.上多出来的这个地方甚是嫌恶,除了必要的清洗,他是一下也不愿意多碰,且让他更难以启齿的是,有时候洗澡不小心碰到,他还会觉得酥麻,连腰也会不自觉地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景轻尘对此讳莫如深,哪里还敢接受别人的示好,甚至连徒弟都没收一个,就是不想让自己有亲近的人。

可这,终究是会被打破的。

三年前,魔界大军突袭,魔尊亲自出马,直接一路杀到凌霄仙山,凌霄派是修仙界的中流砥柱,只要灭了凌霄派,就可一统仙魔两界,这是魔尊长久以来的夙愿。

那一日,仙气缭绕的凌霄派黑压压一片,地面和空中都是蓄势待发的魔人与魔物,遮天蔽日,气势汹汹,仿佛这片灵气充裕的土地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而在魔军最前方,一个身形高大身姿挺拔的男人正浮在空中,他背后张开着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那翅膀乍一看是黑色,但在阳光的照耀下,却反射着隐约的细碎金光。

再看正面,那男人面容深邃五官立体,长得倒是剑眉星目俊逸非凡,只是那黑眸里隐约微闪的红芒,还有那慵懒邪肆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极度危险。

显然,这个男人就是魔界之主——魔尊封御。

此时,封御伫立阵前,一身玄衣,英姿勃发,凌厉的眉目间满是不屑与轻蔑,眼神带着浓浓的嘲讽和显而易见的野心,浑身也散发着唯我独尊的凛冽气势,俨然一副胜者的姿态……

“燕掌门,此战修仙界已是强弩之末,只余你凌霄剑派了,可惜,你应该有伤在身吧,并不是我的对手,若你归于本尊麾下,咱们可共谋一番仙魔一统的大事,阁下觉得如何?”

封御漫不经心地勾唇说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其对面不远处,一个面色肃严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正执剑而立,空中的冷风吹得他的青袍凛冽作响,他手中的青霜宝剑,在阳光下反射着银白的剑光。

在燕南风身后,紧随着一群修为不低的修仙者,他们是其他门派幸存的长老,不论之前关系如何,此刻他们都联手合作,共御外敌。

而在地面上,凌霄仙山山门前,各门门派众多弟子正凝神警戒,他们皆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目光炯炯,肃穆庄严,等待着燕南风的号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燕南风眉头紧锁,注视着对面铺天盖地蠢蠢欲动的魔物大军,他深知这一战,是修仙界最后的防线,若输了,神州大陆从此将落入魔界的掌控,这是所有修仙者的劫难。

可无奈的是,燕南风刚刚历劫失败,元气大伤,若是他全盛时期,倒还可以一战,但如今这情况,怕不过是螳臂当车,想来魔界已经筹备良久,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

稍稍转头看了看凌霄仙山北侧的流光阁后,燕南风暗暗着急,因为景轻尘在那里闭关整整一年了。

在魔军来袭前,燕南风就传音告诉景轻尘快些出关,但景轻尘说正在关键时候,需再等等,可谁知魔军来得如此之快。

就在这两军对峙间,燕南风又暗暗传音催促了一遍,景轻尘回复说还需一个时辰,对此,燕南风也无奈,因为凭魔尊的实力,景轻尘必须突破此关,才有一战之力,不然就算提前出来了,也不是对手。

所以,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而对面空中的魔尊封御,见燕南风沉默着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却丝毫不生气,因为他觉得此战已经胜券在握,并不着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且如果能让燕南风这等强者不战而降,成为自己的助力,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封御毫不动怒,只眸光轻动,再次勾唇问道:“燕掌门,考虑好了吗,若是归顺,你这些弟子都可免死”

“休想”

燕南风终是开了口,于他而言,降服魔界,还不如战死得好。

见燕南风拒绝,封御眸中红光一闪,虎视眈眈注视着对面的人,邪肆勾唇道:“那就是没得谈了,既然如此,你,你们,还有底下这些可怜的弟子,都去死吧”

说罢封御抬手一挥,黑压压的魔物大军瞬间咆哮前冲,同时燕南风也大喝一声“杀”,就和空中袭来的魔物缠斗起来,地面上的弟子们也气势如虹地喊着“杀”,投入到了这最后的决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时辰后,这本来仙气缭绕的祥和之地,已经横尸遍野血流成河,连风里都透着浓烈的血腥气,令人闻之作呕。

此刻,双方交战已进入白热化,皆损失惨重,但依旧看得出来,魔军占着明显的上风。

看着弟子们义无反顾地赴死,看着长老们吐血倒地,燕南风悲愤难忍,他狠狠咬了下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青霜剑上,他竟是想用燃烧生命力的自毁之法,与封御同归于尽。

见得燕南风这般打法,封御擦了擦嘴角的血,眸色冷冽道:“为了这所谓的道,值得吗”

“封御,今日我退你不得,那我燕南风便与你同归于尽,我凌霄派传承千年,就算死,也不容你魔界欺侮,魔,冷血之物,怎会懂情,封御,一起上路吧”

燕南风目露狂色地吼道,说罢青霜剑剑光暴涨,封御赶紧飞身后退。

突然,就在这时,凌霄山北侧的流光阁一道白光直冲云霄,紧接着一个飘逸的身影迅速踏剑而来,不过几瞬的功夫,就来到了燕南风身边……

“抱歉,师兄,我来晚了,剩下的交给我”

姗姗来迟的景轻尘拦下了燕南风的自毁之举,并抬手化风把重伤的燕南风送到了地面空旷地带。

见燕南风被送走了,封御重新迫近,他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对面身形纤细白纱掩面的人,勾唇危险道:“哟,还来帮手了,看身段就是个美人,想使美人计不成?”

听得封御的轻薄之言,景轻尘执剑直视,淡茶色的眼瞳里满是淡漠,冷冷道:“屠我仙门,伤我师兄,该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景轻尘长剑一挥,一道莹白的剑光直朝着封御快速袭去,封御翅膀一扇,飞身躲过,那道剑光几瞬后落在了地面上,“砰”的一声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也让附近的魔物瞬间灰飞烟灭。

看得剑光的威力后,封御抬眸一笑,勾唇道:“不错,总算还有个能打的,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罢封御手掌缓缓抬起,其上浮着一个暗红色如血液流动般的光球,那光球上还时不时闪着几丝电光,竟是融合了雷电之力,随着光球越来越大,景轻尘心中的不安就越来越强烈。

所以趁着封御大招未成,景轻尘快速袭去,剑尖带着些许肉眼可见的灵气弧度,直朝着封御的左边胸口,狠狠刺去。

就在景轻尘快要袭到的时候,封御突然抬头邪肆一笑,目光如炬,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接着他猛地挥掌,那暗红色的光球就对着剑尖轰然而去。

空中,一红一白两股力量对峙着,片刻后,瞬间炸开,强大的灵气余波呈圈状扩散,二人同时被逼后退,封御倒退几步就站稳了身体,而景轻尘,退了近十步,才勉强站稳。

又一番激烈打斗后,封御不过微喘,景轻尘已经鬓间汗湿,又一次近身战斗时,封御的翅膀扇动带起一阵劲风,竟掀飞了景轻尘的面纱,使得景轻尘露出了真容。

那一瞬间,封御居然微微晃了神,只见眼前人面目清丽神色淡漠,秀眉微蹙美眸盈盈,淡茶色的眼瞳波澜不惊,不带一丝情绪,纤长的睫毛微弯上翘,如一把小扇子一般,轻轻眨动撩人心弦。

往下,秀挺的鼻尖浮着一层薄汗,泛着微微的水光,有些不可言说的性感,那不点自红的朱唇,形状优美小巧,很适合被人亲吻,还有眉心一竖红色道印,在白皙无瑕的皮肤上更显艳丽,美得不可方物。

封御有些疑惑,怎么会有人美成这样,且还是个男人,完美地融合了清冷与妖娆两种感觉,像是清纯的妖,又像是艳丽的仙,但更像是靠皮囊魅惑人心的山鬼。

如此绝世容颜,加之那翻飞的白衣和随风轻舞的墨发,颜色对比如此鲜明,还有腰带紧束的纤细腰身,身姿绰约,气质孤傲,如何叫人能不沉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封御晃神,景轻尘却没有,就在那一瞬间,景轻尘看准时机,干净利落的一剑,直接捅进了封御的胸口,剑尖上的灵气,也瞬间扩散至七筋八脉,竟让封御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见自己重伤了封御,景轻尘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封御吐出的血滴落在了剑身上,而封御低头看了看插在自己胸口的剑,抬眸含血冷声道:“还果真是美人计.,竟能伤我至此,我记住你了”

说罢封御抬手一掌打在了景轻尘肩上,让景轻尘瞬间倒飞了出去,接着封御捂着胸口意味深长地看了景轻尘一眼,抬手大喊了一声“撤”,然后转身飞离,而魔军也马上停手,跟着封御撤走了。

见此,幸存的仙门弟子们挥剑庆贺,喜极而泣,庆幸修仙界逃过一劫。

这一战,景轻尘损耗过度,又被封御打了一掌,受伤不轻,大战结束后便又开始闭关。

而封御,被景轻尘那一剑伤得极深,也闭关了许久才大致恢复,出关后,他差人好好调查了一番,把景轻尘了解了个透。

仙魔大战后,双方皆损失惨重,所以都暂时安生了下来,各自休养生息,且由于需要补充人员,故各门派都在广纳弟子。

对此,封御又有了新的想法。

他想着,既然不适合开战,那就先去探查探查,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先解决一些麻烦,特别是凌霄派的燕南风和景轻尘,要是杀了这两人,下一次开战,就会轻松很多。

而且,回忆起大战中的惊鸿一瞥,封御很想再见,那个画面,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想,就先接近这个景轻尘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仙魔大战后的第三年,封御化身成了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混在众多求学的小孩里,来到了凌霄派。

在灵根测试过程中,封御有意控制,使得他的灵根显示出来,是众多小孩里最好的,也就自然被众长老争夺。

面对众多橄榄枝,封御一一拒绝,他可没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他指名道姓,要拜流光仙君景轻尘为师,还说不让拜就离开凌霄山。

封御知道,现在各仙门都缺资质好的弟子,以他显示出来的灵根,他吃定了凌霄派肯定会收自己。

但事情并不如他所料,景轻尘只冷冷说了一句“我不收徒”,然后就再不说话。

对此,燕南风倒是极费口舌,他先是让封御选其他长老,但封御咬死了只要流光仙君,燕南风无法,又游说景轻尘,苦口婆心地劝说他收一个徒弟,一个就好,教个厉害的徒弟出来,以后也能为门派增加一大战力。

燕南风说到这个份上,加之想起上次大战的教训,最终,景轻尘勉强收下了这个徒弟,将其带回了流光阁。

回到流光阁后,景轻尘就摘下了面纱,跟在旁边的封御看得眼睛都直了,想当初那一眼,他记了整整三年,如今再见到,也是同样惊艳。

而景轻尘见这新收的小徒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淡茶色的眼眸情绪不明,红唇轻启道:“你叫什么名字?”

“师尊,徒儿..没有名字”

小孩模样的封御支支吾吾地回道,因为他确实忘了给自己取个假名,但好在他编造的身份是流浪的小乞丐,所以没有名字也算是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闻小徒弟没有名字,景轻尘眉头皱得更甚,叹息一声后,他摸了摸小孩的头,淡淡道:“罢了,来到这里,辞别过往,以后你就叫景辞吧,我会好好教你,但能不能吃得这份苦,就看你自己了”

“徒儿谨记教诲,定当不负师尊所望!”

从此刻起,封御有了完整的新身份,就是凌霄派流光仙君的唯一弟子——景辞。

入得流光阁后,景辞一直认真学习,不过他可不是想修仙道,而是想借此寻得景轻尘的弱点,也许是他的“刻苦”打动了景轻尘,慢慢地,景轻尘心里也接纳了这个小孩。

不过景轻尘也是第一次带徒弟,有时候惩罚会没轻没重,比如有次景辞没背出道经,就被惩罚在院子里扎马步,直接把景辞整晕了。

那天,书房里,景轻尘坐在椅子上,一身淡绿纱衣清新飘逸,腰间饰以银色宫绦,两鬓墨发向后随意挽起,身后直垂腰际,加之他皮肤瓷白无瑕,气质冷冽,本如雪山之巅孤高圣洁的雪莲,但因眉心一抹红色道印,生生为他添了一分艳丽之感,清冷又妖娆,不过如此。

书桌前,景轻尘翻看着手中的书本,眸色淡漠,语气平静道:“老规矩,背吧”

五岁的景辞站在景轻尘跟前,跟个小萝卜头似的,吞吞吐吐半天挤不出一句来,因为他昨天偷偷溜出去见魔界来的属下,处理了一些事情,哪里顾得上背道经。

而且让封御很苦恼的是,他以为接近景轻尘后,可以很快找到其弱点,但事实上,除了教学时,他几乎见不到景轻尘,且景轻尘教习的东西都是从最基础的心法拳脚开始,根本涉及不到核心,就更别说找什么弱点了,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能先跟着慢慢学了。

半天没听到回答,景轻尘抬眸一瞧,就见小徒弟脸色窘迫神色不安,他把书本一合,动作优雅地放在了桌案上,淡淡问道:“昨日贪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景辞也寻不到其他理由,便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模样,认错道:“师尊,弟子知错了,请师尊责罚”

“认错倒是认得挺快,外面扎马步,天黑了方可回屋”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景轻尘就起身走了,飘逸的衣袂从景辞面前划过,带着淡淡的幽香,款步离去。

不得不提的是,封御变成小孩模样,是用了经脉逆行之法,此法一般只有达到一定境界的强者才能使用,否则无法控制经脉运行方向,在神州大陆上,能运用此法的,不超过三人,连景轻尘也达不到这个境界。

使用此法后,施术者全身经脉逆转,会失掉原先的功力,躯体回归原始状态,如同白纸一般,能修行新的功法,即使是魔体修仙道也可以。

可若是动用了原先的功力,经脉回转,新习得的功法就毁于一旦,二者不可再共存,所以,此法甚是鸡肋,几乎无人会用,也无人需要。

但封御不一样,他并不是真心修道,也不可能放弃原先的修为,所以,他用此法,只是借此让自己变回小孩模样,并掩盖魔气,他想着,等寻到景轻尘弱点之日,就经脉回转,重回魔道。

故此法之下,封御不可动用魔力,一旦使用,经脉回归正常,他就会变回原来的模样,且魔气将无法完全掩盖,所以现在的景辞,除了神识力量犹在,其他的,与普通小孩无异。

于是乎,扎马步便是个很难熬的惩罚。

待景轻尘走后,景辞站起身,他踢了景轻尘刚刚坐的椅子一脚,忿忿道:“景轻尘,让你一天嘚瑟,等本尊寻到你的弱点,一定搞死你,长得一副祸水样,笑也不知道笑一下,天天冷着个脸给谁看,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虽是不满,但发泄一番后,景辞还是去到了院里扎起了马步,阳光暴晒下,他很快大汗淋漓,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

一个时辰后,景辞已经头脑眩晕,眼冒金花,他心中又暗暗说了一句“景轻尘,本尊迟早弄死你“,然后就意识模糊,往后一倒,昏在了院里。

大概过了一刻钟,景轻尘途经走廊,远远看到景辞躺在地上,他眉头一皱,一个飞身就落在了景辞身旁。

看着地上的小孩,原本白皙可爱的小脸被太阳炙烤得通红,唇色却苍白不堪,浑身汗湿,显然是中暑脱水了。

见此,景轻尘赶紧把人抱了起来,并向景辞的卧房走去。

在被抱起的时候,景辞晕晕乎乎醒了一下,他的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个模糊不清的优美轮廓,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这时心里就一个念头,那就是,景轻尘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一想罢,他就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夜暮,景辞一睁眼,就看到景轻尘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以手撑头,双目轻阖,似乎在小憩。

见此,景辞并没有出声,他静静注视着景轻尘的侧颜轮廓,额头饱满,眉目如画,秀鼻高挺,朱唇娇艳,侧脸和下巴的线条也精致完美,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明明是男人,却美得令人窒息。

且此刻景轻尘由于小憩的姿势,鬓角垂下的一缕墨发轻轻贴在了瓷白的侧脸上,身后墨发直垂腰际,发梢在腰间稍稍散乱,这微微的凌乱之感,倒是让他少了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多了些柔和美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盯着景轻尘发了一会儿呆后,景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下,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的,顿时,景辞就黑了脸....

想他封御,魔界之主,如今却在这小小的流光阁内,被扒光了衣服,真是罪不可赦!封御想着,景轻尘,老子早晚也扒光了你,让你也赤身裸体地躺着!

就在景辞稍稍动作的时候,景轻尘听到声音醒了过来,他赶紧来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小徒弟的额头,莹润的茶色眼眸带着淡淡的担忧,红唇轻启关切道:“小辞,感觉如何,还晕吗”

“师尊,我没事,我的衣服…”

看着小徒弟不自然的眼神,景轻尘解释道:“下午你的衣服都汗湿了,我给你脱掉擦了身,衣服我让秋水拿去洗了”

这秋水,是流光阁里的一名侍女,原先是只小花妖,偶然被景轻尘救了,然后就甘愿留在了流光阁,端茶递水以此报恩。

听得景轻尘的话后,景辞心中有些震惊,他以为自己的衣服是秋水脱的,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景轻尘断不会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没想到……

看来这个便宜师尊,对自己这个徒弟还挺上心的,思及此处,景辞心里一下就舒坦了。

加之回忆起晕倒时,那个带着幽香的怀抱,景辞觉得意犹未尽,他想着,以后也许可以多“晕”几回。

心情好些后,景辞语气也好了,他笑着乖乖道:“师尊,我真的没事了,不晕,您别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徒弟如此乖巧,景轻尘淡淡“嗯“了一声,声音稍柔道:“没事就好,以后坚持不住不要逞强,我已经吩咐秋水待会儿给你送吃食和汤药来,记得趁热吃,明日功课也暂缓,你好好休息,为师先走了”

“好~师尊慢走~”

目送景轻尘离开后,景辞开心得傻笑了两声,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高兴,但见景轻尘这般关切,还带着些难得的温柔,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开心。

景辞想,既然这个便宜师尊如此识相,那本尊以后杀他的时候,就…下手轻点。

景辞可不知道,景轻尘亲自照顾他,是出于愧疚。

当看到小徒弟因为自己的惩罚晕倒时,那惨兮兮的小模样,景轻尘心里十分自责,他想自己可能太过严厉,毕竟徒弟还小,也许对待小孩,该温和些才好。

二人就这样磕磕绊绊地过着,师徒之情越发浓厚,至少景轻尘是这样认为,他对景辞越来越柔和,还对景辞笑过几次,但也就那么几次而已。

至于景辞,在流光阁待得越久,他就越迷惑,他的心思也慢慢变化,从最初要杀了景轻尘,到下手轻点,再到晚点杀,再到舍不得杀,甚至景轻尘对他笑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想,永远留在这里也挺好的。

但产生这样的念头后,景辞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每当此时,他都强迫自己坚定信念,一定要杀了景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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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景辞来到流光阁已经八年了,他的模样,从五岁的孩童,长成了十三岁的少年,他有意改变了自己的样貌,只与原本有六七分相似。

其实景辞根本不必担心,因为景轻尘早已忘了那只有一战之交的魔尊,在景轻尘印象中,回忆起魔尊,就只记得,长得不错,有一对玄羽翅膀,仅此而已。

一日,燕南风得了一批好酒,名叫神仙醉,顾名思义,就是神仙喝了也得醉,他带着酒,来到了流光阁,想与景轻尘对饮。

流光阁外的桃林里,桃花正开得浓烈娇艳,一阵清风拂过,片片花瓣纷扬,桃林深处,景轻尘与燕南风相对而坐,二人之间横着一木制雕花小几,上面摆着精致的酒具,还有几碟灵果吃食。

微风里,杯中的酒液稍稍晃漾,景轻尘伸出了手,那纤细白皙的手指端起了酒杯,轻啄一口,闭眼细细回味一番后,他睁眼对燕南风惊喜道:“师兄,当真好酒,比之蓬莱岛的玉液琼浆也有过之无不及”

“那是自然,知道你喜欢,才特地找你,不过你别贪杯,这神仙醉,一醉就得醉好几日”

燕南风笑着应承道,见师弟喜爱,他高兴不已。

二人言笑晏晏,这融洽的场景,远远落在了景辞的眼里。

此刻景辞躺在一棵桃树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满是少年气的英俊面孔上神色极其不悦,特别是看到景轻尘对燕南风笑了一下后,他气得一口吐掉了嘴里的草,眸色深沉道:“景轻尘,这么多年了,本尊没杀你,可不是留着你让你勾引别人的...”

不知为何,景辞越来越看不得景轻尘与别人相处,他甚至希望景轻尘再冷漠一点,对谁都爱答不理最好,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景轻尘那难得的温柔,只有自己才配得到。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燕南风已经有了朦胧醉意,而景轻尘喝得多,已经目光迷离醉态显着,侧身伏在了几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燕南风想把景轻尘抱回去的时候,他指尖刚触到景轻尘的衣衫,就被迅速赶来的景辞一把拦住……

“掌门师伯,您也醉了,还是我来照顾师尊吧,您回便是”

景辞面色平静地说道,仿佛真的是一个恭敬乖顺的弟子,燕南风可不知道,景辞一直在远处盯着,就怕景轻尘喝多了,他可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师尊。

看着面前稚嫩的少年,燕南风收回了手,他扶了扶额道:“也罢,这酒后劲太大,我也得回去歇着了,你师尊喝得不少,怕是会醉上个三天三夜,你好好照顾他”

“弟子遵命,请掌门师伯放心!”

燕南风走后,景辞蹲在案几前注视着景轻尘酒醉的模样,美眸轻阖,脸色酡红,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娇艳欲滴,真是一改往日的清冷孤傲,显得脆弱又美艳。

如此美景,景辞鬼使神差般伸手碰了碰微颤的羽睫,然后又把景轻尘侧脸的一缕墨发轻柔地别到了耳后,目光深沉不悦道:“这副样子居然让别人看了,真该死!”

意味深长地叹息一声后,景辞把景轻尘扶了起来,由于现在他只有十三岁,身高只到景轻尘的肩膀,所以无法将人抱起,只能让景轻尘倚着自己,二人步履蹒跚地往回走。

可走着走着,酒醉的景轻尘脚下一个趔趄,瞬间倒了下去,而景辞也没注意,竟也被带得倒了下去。

几瞬后,景辞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揉了揉被摔疼的手臂,正想去扶景轻尘,却突然住了手,因为眼前的景象,美得太过于直击人心....

盛开的桃花树下,满地的花瓣上,一个身姿窈窕的白衣美人醉卧其中,墨发铺散,神情慵懒,美目轻阖,嘴角微扬,瓷白无瑕的面容带着酒醉的酡红,领口还微微散开,露出了半截精致的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轻风拂过,吹落了片片花瓣,也吹乱了美人的素洁衣裳,花雨纷飞之下,美人似被惊扰,他微微睁开眼,眼神迷离地望着站着的少年,嘴角微勾,语气柔柔唤道:“小辞”

美人似乎很是无力,才说了两个字,就又缓缓闭上了眼眸。

如此美人美景,景辞完全看呆了,一双黑眸深沉无比,他抬手按在了剧烈起伏的胸口,想要控制自己狂跳的心脏,那里曾经被美人捅过一剑,如今,又为美人乱了方寸。

且在美人轻笑柔唤“小辞”时,景辞那狂跳的心脏又停了一拍,连手都抖了,喉结也狠狠吞咽了一下,黑眸里逐渐漫上了暴戾的欲望。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漫天花雨下,美人醉卧其中,一个青袍少年立在美人跟前,目光复杂地注视了良久。

终于,心跳平复一些后,景辞脸色阴沉,眸色幽邃,他倾身趴在了美人身上,伸手掐住了美人纤细修长的脖颈,勾唇邪肆道:“景轻尘,你这般没有防备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动,本尊都有些舍不得了”

在流光阁的八年,景辞其实知道自己对景轻尘的杀念在慢慢衰减,但由于从来没找到机会下手,所以他还可以骗自己,告诉自己只是没有机会,有机会一定会下手的。

但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已经无法欺骗自己了,他知道,自己就是舍不得。

盛开的桃花树下,美人仰面而卧,一个青袍少年趴伏在他身上,眸色复杂,似有痛恨,似有眷恋,又夹杂着些浓浓的侵占欲望。

片刻后,景辞抬手抚着身下人精致的轮廓,指尖轻捻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沉声坚定道:“景轻尘,本尊不杀你了,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当初捅我那一剑,便由此还吧”

说罢景辞就低头吻上了美人的红唇,他用舌尖细细舔舐描绘着那优美的轮廓,还轻轻噬咬,直将那红唇玩得微微红肿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景辞又伸手捏住了美人无瑕的脸颊,迫使美人张嘴,然后轻而易举地将舌头钻了进去,勾着美人的嫩舌缠绵共舞。

被人堵住了嘴,美人有些难受,但此刻他只觉眼皮沉重如山,根本睁不开来,他抬起无力的手臂,想要推开身上令自己难受的东西,但刚刚碰到,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狠狠按在了地上。

此刻,景辞将美人的手腕按在了头侧,他低头注视着身下美人被吻得娇喘连连的可怜模样,皱眉道:“老实点,还想推我,让你整天冷着个脸,这样不好看多了,真是个妖孽,本尊在你身上栽了两回了,亲两下收点利息怎么了”

说罢景辞又低头落下了一个吻,吻在了美人眉心间,那艳丽的道印上。

而在景辞胡作非为间,美人只觉得在做梦,毫无反应,只有在被弄得难受时,才会蹙眉轻哼两声。

玩够了美人的小嘴儿后,景辞就伸手来到了美人腰间,他缓缓解着美人的腰带,将美人的衣衫件件剥开。

待扒开美人的亵衣后,景辞伏在美人身上,他亲了亲美人带着红晕的侧脸,埋首在美人颈间,贪婪地嗅闻着美人身上淡淡的幽香。

深吸一口气后,景辞的唇舌就落在了美人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接着是精致的锁骨,还有白皙单薄的胸膛,都被强行印上了点点吻痕。

紧接着,景辞又一口含住了美人胸膛上挺立的粉嫩茱萸,唇舌间狠吸猛舔,毫不留情,没几下,就把那小小的奶头,吸得红肿不堪,变大了一倍有余。

但此处似乎很是敏感,被人吸了奶头,一直没有反应的美人顿时神色难耐,红唇微张着喘息,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嗯~疼..走开...走开..”

听得美人叫疼,景辞更加兴奋,只要一想到这素来清冷孤傲的仙君被自己咬奶头咬得蹙眉呻吟,他就忍不住想要更粗暴些,心中满是恶劣的凌虐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美人两个奶头都咬得肿胀不堪后,景辞终于松嘴抬起了头,他用指尖掐弄着美人挺立的乳首,居高临下注视着美人难耐的神色,眸色冷冽道:“真骚,玩个奶子就叫得这么勾人,要是被插了穴,怕不得爽死你”

“嗯…疼、疼,不要…”

此刻美人正做着梦,他梦到有蛇咬住了自己的胸口,那蛇还有毒液,让他胸前两点又酥又麻,又疼又痒,还暗暗有些陌生的快感,这让他很是惊慌。

且由于意识不在,美人也不似往日般冷漠孤傲,老实地叫出了自己的感受,而且他似乎真的很疼,连呻吟都带上了轻微的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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