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室春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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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青崖掀开衣摆,里面竟是空无一物,只有粗长的肉棒茕茕独立。

显然它的主人早已摆弄过,如今就等着临幸了,“家主,奴等了你几天了~”

夏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来,靠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一会,轿子便颠伏起来。轿娘们丹田运转,顺时也就不再吃力了。这样的事她们早已习以为常,世间女子重欲,男子又过剩。只要不在明晃晃的大街上,没人觉得有什么。

当然,若是男子不忠,则会被打死。

青崖的肉棒是她用惯了的,甚至已经贴合她的形状,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啊…啊…家主,死了…被操死了…啊啊…肉棒…肉棒爽死了……”青崖是从春奴坊买来做性事开蒙的,不似那些大家公子,叫床就格外浪荡些。

夏知撑着青崖的一对酥肩,猛力抽插起来,“骚货被家主弄死了……家主啊啊啊…鸡吧被操烂了……啊啊…”

青崖张着嘴,气息粗重,眼睛翻白,“哈啊…家主好厉害…小崖儿被操死了…啊啊…”

“噗…噗…噗…”肉棒根部渐渐出现一层层白沫子,抽弄之声混着淫液,越来越大。

“呜呜…家主…让奴儿泄了吧…要坏了…啊啊啊…”

突的,青崖连着几声浪叫,连着大腿抽搐,似是爽极了。

原是夏知退至龟头后,迅速冲撞,直接坐到了根部,没有一点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反反复复,又是十来次。

此时的青崖口歪眼斜,哪里还有神志,一缕缕涎液从嘴角流出,她本能地叫着,“不啊啊……啊啊……啊啊…”

夏知猛得抽身,肉棒几经颤抖,一股荧白液体飙射而出,直溅在青布轿帘上,而后便见那龟头开花,在空气中一吸一缩。

可惜,夏知早已抽身,它吃不到女子阴精。

世间男子怀孕,需得先吃下孕果,而后与女子交合,方可受孕成功。怀胎八月,胎儿会转移到孕树上,四月后,瓜熟蒂落。而此时男子胸部变为乳房,可行喂养培育之事。

夏知绕有兴致地看着青崖,男人正跪趴着一点点舔舐青布上的精液,“左边,左边还有一口。”她踢了踢耷拉着的软嗒嗒的肉棒,又道:“几日不挨操,鸡吧存货不少嘛。”

“哼,家主惯会取笑我。”青崖回头。

“吃得唇边都是,这么骚,还想再被干一次?”

闻言青崖身子一颤,舌头快速滑过唇周,讨饶道:“奴的肉棒现在还发痛呢,您饶了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姐…”

夏知刚进家门,小弟便扑了过来,满是依恋地抱着她的腰。

“他这几日不见你,一直念叨呢?”跟在后面的男人端庄典雅,眉眼含笑。只是,有些凌乱的压襟昭示他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父亲安好。”夏知礼节性问了安。

这位是她的继父,过门不过一年,她的母亲便去世了,这些年一直辛勤操持家里,她能在长安站稳脚跟,离不开这位继父为她提供的安稳的家庭条件。

“好,饭已经热好了,用些吧?”

“是,父亲。”

……

夏知很自律,睡前会习惯性的在书房读会书,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突然,吱呀一声,书房的门打开了。

夏知抬头惊愕了一瞬,而后了然,笑道:“这么晚了,父亲怎么过来了?”

“这是煨的鸡汤,晚间你吃得太少,再用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茹安面露关心,一步一行颇有些摇曳生姿,与平时的温婉大方颇有不同。若是再细心些,便能发现男人行走之间有些扭捏,好似无法流畅行走。

夏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倒是不记得我用得少,还是父亲关心我啊。”

鸡汤被顺手放在案上,杨茹安俯身贴进夏知,在其耳边吐气如兰道:“知儿在外边吃饱了,自然不需要了?”

男人嘴里是这样说,手却是一点不慢,水墨荷花的素色外衫,软绵舒适的绸衣绸裤,轻纱般的贴身里衣,一层层剥落在地面。

只剩一个粉色绣鸳鸯的镶金线肚兜,一根带子顺着锁骨系在脖颈,一根带子绕过腰部系在后面。

杨茹安是生养过的人,一双荧白巨乳根本不是肚兜能包住的,它们彼此簇拥着,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漏出的两个硕大半球充满了风情。

男人挺腰将小腹贴近夏知,丰满的臀部立时翘了起来,他咬着夏知的下巴,道:“知儿还看得进去吗?”

夏知放下用来装模作样的书,看了看桌上的黑色带子,道:“父亲,准备的还挺充分?”

她抽出一只手准确地探到菊心,果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杨茹安立马迎合起来,翘着屁股,在那双温热的手上左右摩擦。

“哈…嗯…知儿…帮帮爹爹,穴儿空虚了几天…嗯…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夏知一巴掌拍在洁白的屁股上,“父亲几日不见,这是,更骚了?”

杨茹安屁股扭得更加起劲,“嗯…骚…知儿满足一下骚爹爹吧…又麻又痒……”

夏知轻笑一声,道:“去桌上趴好。”

杨茹安修长玉腿挪移,一如所有的贤良夫侍一般,夏知的书桌转瞬之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而后他爬上了书桌,熟练地跪趴下去,而后两腿分开,腰部下沉,屁股高高翘起,一双巨奶紧贴着桌面,一对卵子和肉棒在腿间晃晃悠悠。

而那菊花周围则是淫靡得很,中间正插着一个黑玉雕的满是纹路的圆棒。

男人抬手拍了拍自己屁股,“知儿…流了好多水…嗯…肏我…狠狠得肏我…哈嗯…”

夏知某色深沉,男人向来知道怎么讨好她,她将男人带来的带子系在腰上,而后又将男人菊花里的玉棒抽出半节,将尾部和她身上的带子相合。

许是抽出的动作太急,男人一声高亢的喟叹,似是满足极了:“啊…知儿好厉害……肏…肏死我吧…”

因为他的激动,一双豪乳和桌面紧紧相贴,更多的奶头被争先恐后地挤出了肚兜,桌前便是一片雪白。

杨茹安只觉得这一下扯得他尾椎骨发麻,头脑恍惚,一瞬间想要得到更多更多。他的屁股极力上翘,甚至癫晃起来,“知儿…好知儿…快满足父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知自然无有不允,挺腰缓缓动了起来,一双手则是搭在男人的两瓣屁股上,或揉或抓,连续的柔软细腻之感从手上传来。

随着女人的进进出出,杨茹安香肩后缩,带着雪白身子一晃一荡。渐渐地,后腰的肚兜带子也松松垮垮起来。

夏知挑开了腰上的带子,一只手循着腰线,向那美乳探索而去。男人配合得抬起上半身,“知儿…嗯…摸摸…骚奶子…嗯……”

“唔…”即使摸过了无数遍,夏知还是吃惊于自己这位继父的天赋异禀,又软又翘,还大得出奇。摸起来简直像是过了一便人间极乐。

或扯或按,又或是将俩个乳尖并在一起揉戳。当然,她身下的攻势也更猛烈了,男人的淫叫越来越亢奋,言辞也愈加不堪入耳,但声音却是及其悦耳的:“啊…啊…骚货被肏死了…呜…呜…穴…啊被干松了……乖女儿干死我了…”

哪有人前的半分端庄之态,怕是青楼以此为生的小倌也不过如此。

当然,夏知明白,这都要归功于她多年的调教。

她俯身搂住男人的一双奶子,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啪…啪…”,是玉棒底座击打在肉臀的声音,依稀可见菊花周围那明显的红圈。

男人身子癫摇,双腿止不住的乱摆乱晃,“啊…啊…知儿…冤家…死了…死了…为父要去了…”

夏知搂着一对香奶的手愈加用力,下身捆绑的玉茎却是在“啵”的一声后,尽数离开男人体内。

霎时,杨茹安屁股狂摇乱摆,“噗”的一声,一大股晶莹的淫液流了出来,顺着阴毛,有的流向他那干干净净的卵蛋,有的却是滴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

再一次,玉茎尽数没入男人的菊花,连带着菊花周围的皮肉也被带了进去。

杨茹安只觉得头皮发麻,似是酥麻到了脚趾头,这冤家从前从未这般折磨他,“啊…知儿…肏进去了…肏进宫胞了……贯穿了…呜呜呜…”

夏知动了起来,一手搂着男人的腰,一手抓着男人的肉棒。次次尽出,又次次尽没。

一时之间,水声,喘息声,淫叫声,撞击声,弥漫在这个书房。

“到了…要死了…菊花肏没了…呜呜呜…不要了…知儿……爹爹被肏死了……啊…啊…慢一点啊…求……女儿…呜呜呜…妻主…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

不知何时,杨茹安的肉棒已然泄了一发,地面、桌角、夏知的衣摆,全是斑斑点点淫荡的痕迹。

随着夏知最后一次抽离,男人死鱼一般,歪歪扭扭地趴在书桌上,他已经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了。

嘴里喃喃着死了、死了的言语。

夏知爱极了那对大奶,哪能就此罢休了。她抱起杨茹安,让他平躺在书桌上。

男人自然感知到了,本来迷离的眼神一瞬间清醒,而后是恐惧,“不…不要了…穴都干烂了…会用不了的…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竟是哭泣起来。

夏知轻哼一声,掐了一把杨茹安菊花,立时,男人强烈地呻吟了一声。

“呵,父亲管这叫干烂了?明明是没干够嘛!”

“呜呜…冤家…你…你干好了…你干死我算球了…我死了,你好去干别人…呜呜呜…”一时之间男人哭得伤心起来。

见状夏知也不再强求,而是将杨茹安扶起,靠在书桌边缘,“父亲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哪能舍得呢?”

“哼…”

杨茹安的母亲是个落魄秀才,身上自然也占了些书香气。这一个娇嗔,梨花带雨,再加上身上那股熟透了的人夫风韵,直惹得夏知心头火热。立时,便下体泛滥了。

“噗…”,她对着那诱人的肉棒,直直贴了过去。夏知几乎爽得叫了出来。

立时,杨茹安面色惨白,眼里飙出泪来,他猛掐了一把夏知,“呜…你又欺负我,痛死了…嗯…”

夏知缓慢套弄起来,嘴里则是安慰道,“父亲听话哦,一会就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十来个套弄,杨茹安便食髓知味,哼叫起来。

即使这个几乎站立的姿势,那一对哺育过幼子的乳房,依然挺立十足。

至于其上的粉色肚兜,不知何时就已不翼而飞。

夏知内心火热,套弄的动作快了起来。立时,那一对挺奶摇颤起来,“嗯…唔…知儿…嗯…快一点…噢…干得爹爹…爹爹好舒服…”

夏知低头含住那跳动的奶子,或是舔吸或是啃咬,一双手则是抓住杨茹安的大腿外侧,迎合自己下体的冲撞。

杨茹安只感觉自己再一次属于了夏知,这种被占有的感觉让他幸福得想哭,奶子周围被舔得酥酥的,直刺激得他尾椎骨发颤,“哦…哦…知儿吃了爹爹的奶子…乖女儿…再吸吸…嗯…嗯…爹爹要…要飞了…飞了…”

喘息声、浪叫声、撞肉声交织在一起。夏知心头欲火更加旺盛,双手上移,狠狠抓住那两瓣肥腻臀肉,猛操大干起来。那凶狠劲,似要把身下这具媚软胴体揉碎干烂一般。

嘴里含着乳头狠狠吮吸,“父亲大人,这乳头没奶了啊”,夏知似是遗憾般。

尽管杨茹安已经被调教的百般放荡,但闻此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一瞬间尴尬又带着特有的情人间的娇羞,“你…知儿说什么呢?”

男人的一切反应自然全部落在夏知眼中,她嘴角噙笑,一双手抓住摇晃不止的白奶,猛干起来,“父亲这会子倒是害羞了?”

“知儿…哦哦…要弄死父亲了……好厉害…啊…啊…啊啊……”杨茹安什么念头,往事都消失了,他头脑发热,神志恍惚,彻底沉溺在这似乎无休止的操干中,如今只有一个念头,“想要更多,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一会,男人便头冠歪斜,青丝乱飞。

整个身子在这猛烈的冲击癫摆狂颤。那一对被放开的奶子更是如无根浮萍一般,在狂风暴雨般的房事中沉沉浮浮。

“唔…唔…啊…”

“啪啪…啪…”

皮肉撞击之声愈加迅猛,然而杨茹安的淫叫声更加高亢,显然,他又一次濒临高潮。

“啊啊啊…干…干死我…我的好女儿……骚棒子要被知儿狠狠干…奥奥…哦…”

在一生急促的媚叫后,杨茹安痉挛着瘫软在夏知怀里,嘴角满是幸福,“冤家…我实在不行了…被你弄死了…”

世间男子阴茎敏感娇弱,很难在一次房事中满足妻主。因此,要么带锁精环,要么多人同时伺候妻主。

然而,他们这种属于世俗礼法不容的乱伦,自然不会招来其他人伺候。

虽是如此,夏知却从未让他带过锁精环,他屡次提出,也都被拒绝了。因而,即使他过早变成了鳏夫,由于夏知的存在,他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

杨茹安赤身裸体依偎在夏知怀中,一双修长玉手反反复复绕弄女人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儿,我好开心…”杨茹安无比深情地看着夏知,眼角似有泪花闪动。

夏知一只手在男人精干的腰腹抚摸,闻言则是低头吻了吻男人嘟翘的嘴唇,“爹爹开心就好…”

两人好一番温存,方才避着人各自回房。

……

夏知回到卧室后,便招来青崖、绿舟二侍为她清洗身子。

“怎的,还不退下?”

夏知合衣躺在床榻上,看着立在床边的两人。

却是绿舟扑了上来,横躺在她身上,道:“家主,怎得如此薄情?”说完,竟是眼角悬泪,似要哭出来一般。

夏知自然知道这两小侍打得什么主意,这两人对她忠心耿耿,她也不愿意薄待他们。

夏知看了眼床边的脚踏,两侍立刻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起起身,一人向前,最后均是跪在床边的脚踏上。

而后撩开衣摆。

两人倒是有备而来,均是肉棒高昂,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而两颗卵蛋则是被精致的小锁锁住。

两人一脸春色,眼神倔强,紧紧看着夏知,嗔道:“家主~”

“你两倒是齐心,那把自己动手吧。”

夏知今日折腾了几番,实在有些乏了。

闻言,两男子均是欢喜,这意味着家主至少会碰他们。

当即将自己脱得精光,一手摸胸,一手套弄肉棒,喘息起来。很快便是一副骚媚之态。

“嗯…家主…快弄我…奴侍好难受…”

绿舟闻言不甘示弱,声音更加亢奋,“啊啊…家主…肉棒要炸了…肏肏奴侍吧…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充斥整个房间。

夏知给自己垫了个枕头,侧身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自慰,“要快一点,谁的鸡把充血,我就先考虑一下他。”

两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连带着揉胸的手也愈加用力。

夏知有些遗憾,两人均未生养过,胸部还没有发育成柔软奶子。不然,白花花一片,倒是惬意得很。

“家主…主人,怜惜一次奴侍吧…嗯…啊…”

“嗯…嗯…主人…我要…要炸了…”绿舟的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夏知一看,那肉棒果然红得很,便搭出一只脚,就要踩上去。

绿舟见状,立刻向前跪行,挺直腰板,力图离夏知更近一点。他看向夏知,满脸渴求:“家主…嗯…嗯…请…请用…贱奴…”

夏知只是轻轻踩了一脚,绿舟便尖叫起来,“啊…主人…好舒服…贱奴好舒服…”

绿舟胸上两颗绯红的豆子凸起,他挺着腰,双手抬着自己的屁股,整根猩红肉棒向下弯曲,随着夏知的踩动开始上下晃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家主…用力…踩贱奴…嗯…哈…”绿舟满脸痴迷、神情淫荡。

青崖微闭着眼,耳朵里尽是绿舟的媚喘,他渴望着、想象着,夏知也踩在了他的肉棒上。

胸口的红豆被他捏得高高肿起,肉棒则是被他带有薄茧的手快速撸动。

绿舟的肉棒很快充血,爽感之中痛楚传来,“家主…嗯嗯…好爽…啊…踩奴…嗯啊…”

看着绿舟这副被凌虐的神情,夏知感觉体内的血液再一次灼热起来。

不同于对待周时葳的拘谨,也不同于对待杨茹安的怜惜,对于自己这两个通房,她一贯肆意得很。

她一个眼神,青崖就起身取了一个匣子过来,而后规规矩矩跪好,“家主…请赏赐我们…”

她精心选了一根串着毛球的羊皮编织的鞭子。

二侍见状均是咽了咽口水,眼里既是惧怕,又是渴望,这羊皮鞭子打人可痛了,但也会带来铺天盖地的爽感。

夏知向着那充血的鸡把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绿舟一声嘶叫,眼里飙射出泪水,并拢的大腿剧烈颤抖,上半身左摇一下右晃一下,又或是俯身又或是仰头,一时间那痛楚似乎怎样也无法抵消。

“一,家主…嗯…啊…请家主继续责罚贱奴…”

“啪!”

“啊…”绿舟浑身哆嗦起来,“二,肉棒…肉棒…要炸了…呜呜呜…好爽…”

“啪!”

“三…三…”绿舟一双手使劲揉搓自己的胸部,一时间那里又红又肿,身子犹如筛糠,又癫又摇“要死了…爽死了…”

他只觉得头脑轰鸣,全身血液逆行,短暂的痛楚过后,是密密麻麻的酥爽,那肉棒似乎已经不属于他。

绿舟眼神呆滞,不知何时嘴角已经流出涎液,“呜…呜呜…啊…啊…鸡把坏掉了…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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