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贪欢(含骑乘,前后两X都被弟弟G坏了)(1 / 2)
('“嗯……景宜……”
“轻点……啊……”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宣钰依然下意识照顾着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重了会让谢景宜情绪激动,致使他再出现什么状况。
他的腿被压得大张着,亵裤不知被撕扯着丢到了哪里,被谢景宜死死压在身下快速而有力地撞击,粗长阳物毫无保留地挤开穴肉,撞出一片淫靡的水花……
谢景宜不再听他的话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宣钰咬住的唇瓣终于松开,刻意忍耐的呻吟声从半张的唇瓣中溢出来,一声高过一声:“哈啊……景……景宜……太……快了……”
他根本听不到这个被他视作弟弟的男人有半点回应他的意思,反而是宣泄舒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两个成年男性衣衫凌乱,半挂的袍摆下是彼此紧密交缠的身体,两具身体在绒面地毯上剧烈浮动着,肉体相撞发出力量感十足的啪啪声。
宣钰一直忍耐着,不想在谢景宜的操弄下表现出太明显的感受,因而最初是连一声失控喘息也不想给的。可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谢景宜身体病弱,力气会小些,甚至以为他们可能会歇着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被谢景宜操弄得身子发颤,发出第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回应地攀上谢景宜的肩膀。
谢景宜低下头吻住了宣钰的嘴唇,那仿佛是对哥哥的回应的奖赏。
他腰身蓄力,更加深而发狠地抽送,能感受到包裹着他的穴肉正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越绞越紧,温暖湿软的内壁一抽一抽的,像是即将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吻过后,谢景宜手掌下滑,摸上宣钰发紧的小腹,那处被他顶开时会鼓起一些,仔细摸会发现那是他自己的形状,他极为满意,握住宣钰发硬的性器,学着宣钰先前对他做的那样,动作生疏地抚弄着。
“哈啊!”
宣钰本已到了临界点,被他这样一碰便不小心射了出来,浓稠污秽的精液一道道溅开,弄在了谢景宜腰腹上。
“景、景宜……”发泄过后的宣钰稍微清醒了些,抬起头朝下看了一眼,顿时无地自容,“对不起……”
谢景宜喜欢这样,他喜欢哥哥的一切,这足以让他的兴奋抵达高峰,他捞起宣钰纤细修长的一条腿,腰胯顶弄的速度出奇地快,“啪啪”将高潮中急速收缩的花穴干得受不住溅出一股热液,宣钰“嗯嗯啊啊”哼着,水液顺着他的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在地下流出了一片小水洼。
“嗯……”
谢景宜突然闷哼一声,将自己二十年的初精射进了这口不断吸着他的小穴里,因为是第一次射精,他高潮极其的长,精液量也格外多,体内药性使得他的所有包括精液都滚烫到了常人无法承受的地步……
凌乱的雪色袍角下伸出一条纤细白皙的小腿,脚趾紧绷蜷缩着,偶尔受不住地连小腿都在细微颤动。
宣钰眼皮颤了颤,挂上了几滴水珠,沉默地接受着谢景宜的浇灌。男人粗硕的阳物把他撑得很满,几乎是抵着他的宫口,用滚烫的浓精一遍遍冲刷着脆弱的宫口。
宣钰感觉自己好像被射满了,小腹胀得有些难受,可是谢景宜还没结束,射精时还在小幅度地顶弄,虽不激烈,仍然叫人难以承受。
宣钰很快又射出了第二次,这个姿势很难避免会溅到对方身上,于是谢景宜身上交错的布满了浓白精液的样子很像是被人糟蹋过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景宜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射出的精液量多到一股浓精随着他抽出的力道被带了出来。
情欲发泄后宣钰有些发困,但他仍然记得要去叫大夫,流血泪可不是什么小事。
他强撑着疲惫想要从谢景宜的压制下起身,下一秒忽然被扣住腰身,猛地翻转向下——他被谢景宜从后面压住了。
“你……”宣钰是想说些什么的,然而臀部抵过来的硬热物件让他失了声。
身上最后一件衣裳也被撕开,熟悉的粗喘从后颈逼近,宣钰闭了闭眼。
几乎不怎么费力,谢景宜便就着前面那个小口处溢出的精液顶开了后穴。
“啊……呃啊……”
后穴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怎么每秒,尽管那里已经难耐了许久,谢景宜入得太快了,进入的过程虽没让宣钰感觉疼,粗暴带来的后劲儿却也不小。
不过宣钰现在顾不上自己的感受了,他更担心谢景宜的身体会受不了这样频繁的性事,在忍受了十余下深顶以后,宣钰哑着嗓子喘息叫停:“景宜……先……停下……”
男人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于是一咬牙,“我想自己来。”
谢景宜恋恋不舍地顶了几下,才慢慢停了动作。
宣钰连脖颈都透着绯红,用哄孩子的语气说:“让我自己动,好不好?”
显然,这个提议推翻了谢景宜对床笫之欢的认知,他似乎没想到还能这样,于是宣钰这回没怎么费力气就从他的禁锢里脱身了。
宣钰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看了看谢景宜的神情,脸上还是闷着红,喘息依然急促,眉心微拧看上去似乎很难受。
他握住对方胯间硬热至极的阳物,将后穴放松,对准了那个看起来像鸡蛋一样粗大光滑的龟头,一点一点往下坐。
如果谢景宜目能视物,就会看见,自己硬挺的肉棒正被哥哥慢慢吞入,红润的后穴逐渐被他撑开,直到入口变大,边缘褶皱被撑得平滑泛起水润色泽……
而这个过程中,哥哥还因为吞吃艰难而低哼出令人着迷的鼻音。
谢景宜突然一把握住宣钰的细腰,重重挺腰向上顶了进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脆响亮的撞击,宣钰“啊”地惊叫出声,腿一软完全坐了下去,那阳物瞬间入到了底,被强行撑大的肠壁狠狠一缩。
“嗯……”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谢景宜差点被绞出精水来,里面太紧了,与前面那个地方完全不一样,似乎比那个地方更紧也更贪吃,无时无刻不再吸着他。
“哥哥……”
他叫了一声,随后察觉宣钰开始随着自己的动作开始动,腰臀迎合飞快吞吐。
这样的姿势对于谢景宜显然轻松许多,但对于宣钰来说却是更加困难的。
他不仅要承受那根粗长的肉棒一遍遍撑开的快感,还要撑着逐渐发软的双腿,配合谢景宜的律动寻求让彼此更舒适的角度,而进入方谢景宜是完全体会不到他的辛苦的,药性让他很快又失去了理智,开始捣乱。
宣钰的后穴被完全操开了,肠液溢出在快速抽插间发出粘腻的“噗嗤”声,他不知道谢景宜是不是被他无意中触发了什么开关,竟然自发地开始探索起行房的姿势来?
宣钰后穴里含着那根粗硬的阳物,被谢景宜把着腰转了个方向,变成了背对他坐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对于他来说更难了,几乎每一次被顶入都能深到令他恐慌的地步!
身体被顶得起伏,热汗顺着清瘦流畅的脊背往下滑,被身后顶弄他的男人温柔地舔去。宣钰仰着头,瞳孔渐渐失了焦,后穴吞吐的阳物在这个角度下能够精准地戳在肠道里头最敏感的那根筋,每次被戳着那处往深里干时带起那股火花般的麻劲儿都能让他更崩溃,硬在前端的肉棒已经没什么东西泄能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昂头弹跳着,晶莹的液体从顶端分泌出来,拉成丝下坠……
“嗯啊……景宜……不要……不要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坏了,要坏掉了!
身体湿的似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宣钰被轻易带动着,毫无挣扎之力地跪伏在地,他脸贴着绒毯,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打颤,臀部却高高翘起被男人扶着,大开的腿根被“啪啪啪”地插出白沫……
房门紧闭,整个院子里寂静得只剩下细微风声,偶尔还会略过几声崩溃的泣音。
宣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厥的,只记得这一夜似乎格外的长,每一次自己被撞得睁开眼流出泪水,看见的都是谢景宜被情欲烧红的面容,到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将自己抱上了床,宣钰身上每一处都像被狠狠打碎了般剧痛,底下两处穴更是麻木,他张了张嘴,却再度被拉开双腿插到了底……
昏昏沉沉的一夜,直到彻底没了意识。
宣钰累得连梦都做不出来了,一觉睡到了翌日月上中天才醒来。
他心中惦记着谢景宜,睁开眼睛后见到旁边伺候的婢女,第一个问的就是:“景宜呢?”
婢女见他醒来,松了口气,告诉他叶老来了,谢景宜去前厅招待。
所谓招待,不过是这位行踪不定的江湖游医给谢景宜诊脉而已。
宣钰不大放心,强撑着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好了,他浑身没力气,腰已经痛得不能动了,光是起身这个动作就已经耗去了半条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奇怪,病弱的没倒,他这身体正常的倒是昏了整日,到如今连床也下不来。
宣钰最终还是在婢女的帮助下下了床,双腿酸软地穿了鞋,将外衫穿好。他走到前厅时,谢景宜正坐在椅子上同叶老说话,宣钰隐约从他们的话里听出了些意思,大概是谢景宜身子比以前好了些?
他正疑惑,却见叶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这余毒跟了你这么多年,早已深入肺腑,我的药虽能控制,却也是治标不治本,无法做到彻底根除,我寻求了如此之久的解毒之法,没想到这次竟被你误打误撞遇上了,真是……”
宣钰心中一动。
听叶老的意思,他找到了能解除景宜体内毒素的方法?
那景宜是不是……有机会治好眼睛了?
一种无法言喻欢喜瞬间充盈了宣钰整颗心腔,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来时的纠结——该如何面对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的谢景宜。
他兴奋地走了进去,眼中高兴藏都藏不住,“老先生,您说的可是真的?景宜的毒能解?”
他一出声,屋里的人便都看了过去,谢景宜立即起身朝着他走来,“哥哥?起来做什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宣钰被他揽住腰,带着往前,被按在椅子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情况好像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看谢景宜,谢景宜脸上没有缠缎带,以往总是往下垂的黑眸对着他,好像恢复了一丝神韵?
“景宜?”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双眼睛,“你能看见了?”
谢景宜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些惭愧,“是能看见一些,很模糊,但我能分辨哪个是哥哥。”
宣钰瞳孔放大,全然掩饰不住自己的惊喜,高兴的几乎要落泪,“太、太好了……”
“好事还多着呢。”叶老在旁插话,打断了这对小夫妻,“他体内余毒已经清了大半,再过些时日兴许能看的更清楚些。”
“真的吗?”宣钰的眼睛始终望着谢景宜的眼睛,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双黑眸浮现出往日神采了。
“还能骗你不成?”叶老皱巴的眼神不由带了笑意,“只是,剩下那一半毒素不容小觑……”
“叶老。”谢景宜打断他的话,说,“先给他把脉。”
宣钰疑惑地看向叶老,对方却将话接了下去,“你们日后清除毒素时,可以循序渐进,不可贪多。”
“不可贪多”四个字一出,谢景宜脸色倏地一红,咳嗽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忍不住看他,又看向叶老,“老先生,我好像不太明白,景宜的毒我可以做些什么吗?”
“你能做的可多了。”叶老瞥了一眼谢景宜,说:“他的毒素能在一夜之间清除大半,那可全是你的功劳啊。”
“我……”宣钰愣了几秒,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昨夜他们做了那事,把谢景宜身体里的毒素给弄出来了?
这个想法让宣钰一时间哑了嗓子。
难怪……难怪景宜这次没有病倒,反倒是自己昏睡许久。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谢夫人?”叶老看着宣钰,仿佛没看到他脸上的尴尬。
宣钰被那声“谢夫人”夺了魂儿似的,一脸麻木地摇头,“没了。”
叶老才道:“那老夫给你探一探脉象。”
这正是谢景宜所担忧的,能通过此种方法解毒,难保不会对宣钰的身体造成伤害,如果那毒经由他过给了宣钰,他宁愿一生不解这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将手伸出,由着叶老为他诊脉。
偌大的厅堂内突然寂静无声,只能听见谢景宜紧张的呼吸声,感觉他似乎有些紧绷,宣钰轻轻捏了捏谢景宜手心,安抚他。
然而很快,他的情绪也提了起来。
因为叶老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高兴还是不高兴,但他确实很快就收了手,讶异地看了眼宣钰。
“老先生,怎么了吗?”宣钰被他看的也有点紧张了。
谢景宜面色沉下来,“叶老,是不是我的毒……”
“不……”
叶老盯着宣钰,从短暂的沉思中回了神。
他表情奇异地对宣钰说道:“谢夫人,你这是有孕的脉象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钰被谢景宜抱进卧房,放在了床上,这个暂时获得了些许光明的男人紧握着他的手,为他掖好被子,随后便垂眸看着他的脸。
视线中只能看见模糊的面容轮廓,他看了一会儿,柔声说:“再睡一会儿吧哥哥,你太累了。”
宣钰确实很累,从生理到心理都非常疲惫,叶老方才的话在他耳边反复地回荡,让他心绪难以平静。
“看脉象,这孩子应是有一月了。”
“你这体质,本不适合孕育子嗣,既然有了,为何不肯留?”
“恕我直言,谢夫人,落胎之事于母体有损,这也许……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宣钰闭了闭眼,“景宜,等我醒了,我就离开这里……”
后面的话被一个轻吻堵了回去。
谢景宜吻得很认真,温凉的薄唇压住他的唇瓣,一触即离,动作自然到仿佛两人早已这样吻过无数回,连宣钰都愣了两秒。
“睡吧,哥哥。”他的语气十分温和,似乎并不觉得宣钰有孕这件事多么不能接受,“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宣钰感觉到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内心隐隐的慌乱逐渐受到安抚,他说:“那等我醒来,我们好好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谢景宜轻柔地应道。
宣钰不多时便陷入了沉眠,呼吸均匀平稳。
谢景宜将他被暖热的那只手放进被子里,起身出了房门。
因为眼睛恢复了些,他并没有执盲杖,出来时乌潮看见了还有点不适应。
“主子,那人今日传了信,说已经入城了。”乌潮随着谢景宜的脚步朝书房行进,边走边低声禀报。
谢景宜走入书房,没有出声。
乌潮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叶老看诊时他不在场,因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为心腹,谢景宜的每一次情绪变化他都能敏锐感知到。
主子生气了。
这太奇怪,身体见好难道不该高兴吗?怎会生这么大的气?
乌潮一时琢磨不出来。
大多数时候,谢景宜的脾性都是极为温和宽容的,他很少见到谢景宜生气,上一次,还是在很久之前迎亲队遭劫,宣钰下落不明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是夫人惹他了?
乌潮迅速脑补出宣钰为了昨夜的事与谢景宜大吵一架并提出离开的场面,只有这样他家主子才会这么生气。
“让他今夜便动手。”谢景宜沉声打断了乌潮的脑补。
乌潮赶紧收回思绪,应了一声,等他反应过来主子说了什么,又迟疑了:“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谢景宜平日那种温和的语气此时变得有些不近人情:“他既然一心复仇,想必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我给了他机遇和人脉,能不能成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乌潮听这话音,觉得他家主子可能更想说的是死了最好……
宣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头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睡得不错,精神气儿回了不少,偏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谢景宜。
谢景宜被动静吵醒了,睁开眼睛也看着他,虽然他看得不清晰,但那种能看见心爱之人的满足仍然充盈在胸腔里。
“景宜,你是不是不舒服?”宣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嗓音带着几分初醒的黏糊劲儿,“心跳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面下雨了。”谢景宜说。
“嗯,我听见了。”宣钰不明所以。
随后谢景宜更紧地贴了过来,拢在他肩头的手用力将他往怀里抱,于是宣钰感觉到了异样……
他身体一僵,被底下那根滚烫的硬物隔着衣物抵住了腿根。
“谢景宜,你想干什么?”
“我在嫉妒。”谢景宜表情是平静的,没有半点色情意味,仿佛底下那根孽物不是他的一样。
宣钰想往后退,但是谢景宜的手牢牢锢着他,令他动弹不得。
防线一旦被破,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宣钰很快败下阵来,反正他们更过分的事都有过了,他无奈地问:“嫉妒什么?”
“嫉妒哥哥不是我一个人的。”谢景宜说这话时垂下了眼睫,这个动作让他的神情竟然显出一丝委屈。
其实宣钰看出来了,从昨晚他对自己说“为什么我不可以”的时候,宣钰就隐约察觉了他的心思,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和谢景宜注定无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宜,我有了别人的孩子。”宣钰忍耐着烦躁,把这个事实再一次提醒他。
他本意是想让谢景宜歇了心思,果然,谢景宜听完这话,立刻陷入了沉默。
宣钰从他怀里慢慢脱身,想提出离开的事,他说:“景宜,本来我就是想和你辞行的,可接连发生了太多事,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但是现在,好像我留下来才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这次我真的该走了。”
“所以,哥哥是要离开我,去寻那个人吗?”谢景宜突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宣钰怔了怔,这件事他自己从没想过。
“我找他做什么?”
“不找他,那哥哥是打算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谢景宜神色隐在眼下阴影处,语气比方才温和了几分。
宣钰头疼,“景宜,我没有能力生下这个孩子,我不想……让他像我一样,从出生起就注定只有痛苦。”
“那就留下来。”谢景宜伸手,指尖抚过他的面容,轻声说:“让我照顾你,好吗?”
“这对你不公平。”宣钰苦笑道,“景宜,昨夜的事,权当是一场意外,解毒的事你另外找个人吧,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外找个人?”
“是。”宣钰点了点头,有些歉疚,“对不起,景宜,我……太没用了。”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谢景宜笑了笑,无比温柔地安慰他道:“没关系的哥哥,你想走就走吧,不必顾及我。”
宣钰显然没想到这次的谈话会如此顺利,目的达成,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那……你的毒……”他下意识忧虑道。
“我会听你的,”谢景宜回的很快,也很认真,“再找一个人替代哥哥。”
也对。宣钰平静地想,景宜生得那样好看,无论家世还是人品都很好,愿意为他解毒的人应该不难找……宣钰觉得自己着实有点操心过头了。
只是,心中那点莫名的不痛快也不知从何而来。
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乌潮的声音隔着屋门响起:“主子,方才主院那边来了人,说、说家主从宫里出来遇刺,受了伤……”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心里咯噔一下。谢政临遇刺?是谁动的手?
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谢政临身边是有高手的,他无比确定,而且这个人曾以战功获封侯爵之位,乱了这天下局势,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的角色。
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慌涌上心头,宣钰握紧被单,耳边嗡嗡作响。
方才乌潮说家主受了伤,如果只是受了伤,就说明这次行刺失败了,如果那个刺杀者是卫远,那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就在宣钰陷入迷茫,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谢景宜有了动作,他握住宣钰肩头,同时询问乌潮情况:“父亲伤势如何?”
“还不知情,府中的郎中已经去了,叶老也被请去了。”乌潮回话道。
连叶老都被请了过去……
谢景宜心中有了定论,低声对宣钰道:“哥哥,我要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宣钰自然不敢耽搁,点了点头,“好。”
谢景宜看着这个仍然对自己予取予求的人,嘴角抿起一丝弧度,而后匆匆披衣而去,走的时候没忘记拿上他那把盲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他离开,宣钰一个人坐在床上,那种慌乱感更加清晰起来,以至于他坐不住,想要出去询问一番。
他和卫远相处的时日不算太长,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年,一年的时间,不至于让他爱得死去活来,更何况是对方强迫,又主动将他推开……
他早已不想与那人再有瓜葛,只除了腹中这个可怜的孩子,还未出生便与他一样被抛弃了。
窗外雨声渐大,闷雷轰隆隆砸在窗上,映得屋内一片惨淡的白。
宣钰摸了摸小腹,这是他在得知自己有孕后第一次做出这样亲近的举动。他想,这孩子的生命力那么强,如果自己执意不要它,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这也许是卫家最后的血脉。
我可以对它仁慈吗?
宣钰最终还是出了门。
他好歹是谢景宜名义上的妻子,谢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他不在场,想想也能知道谢景宜会被如何刁难,他自己离开后一身轻松,可终究放心不下谢景宜。
此时,整个谢家因为家主受伤的事人心惶惶,连别院中伺候的人都挤去了主院打听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墙倒众人推,谢政临在朝中树敌无数,皇帝更是早就看不惯他,趁此机会动他一动也未必不可能。如果这次谢政临熬不过去,那么谢家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他们得为自己找好退路。
宣钰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外头一个人影也没有,他提了盏灯,火苗迎着潮湿的风晃晃悠悠,随时可能熄灭,他一边往主院走,一边望着院子里暴雨如注,心下不安更甚。
一个人影忽然从眼前晃了过去,快得来不及捕捉,宣钰手中的火光腾地熄灭,缓缓飘起一缕白烟。他警觉地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人影的踪迹,于是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身后蓦然逼近一道气息,宣钰瞪大了眼,下一秒嘴被一只冷冰冰带着血腥气的手捂住了!
宣钰被那黑衣人就近拽入了一间屋子,那人的力气很大,制住他轻而易举,宣钰在他手中毫无挣扎之力,后背“砰”地往门上一撞。
舌头闯入口腔的瞬间,熟悉的气息夹杂着血味飞快占据了宣钰的呼吸,那人用一种足可以将他揉碎了的巨大力量搂住他的后腰,粗糙舌头一遍一遍舔舐着他的唇舌,空气里发出粘稠响亮的亲吻声。
“唔……”
宣钰昨夜刚被狠狠折腾过,这会儿腰正疼得厉害,被这样大力地揉弄自然受不住,开始挣扎起来。
他耳边很快响起男人熟悉的声音,低沉喑哑,压抑着汹涌的情绪:“阿钰……”
宣钰推开他,紧接着一巴掌抽在了对方脸上,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衣人被抽得偏了偏脸,似乎稍稍冷静下来,松开了搂在他后腰处的手。
“你疯了吗?这是什么地方?你就这样闯进来?”宣钰没有因为他还活着这件事而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因为对方正在做着找死的事。
“我想你。”
一阵电闪雷鸣,卫云骐英俊的面容映在宣钰瞳孔里,“我好想你。”
沉默,久久的沉默。
宣钰似乎对他无话可说,只道:“你快走吧。”
黑暗中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大概是想留住记忆里快要淡去的味道,他凑近了一些,伸出手,指尖落在宣钰脸颊上。
“瘦了。”他低声说,“谢景宜没有照顾好你。”
“我是个人,”宣钰冷笑一声,“我自己活着的时间,比和旁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多得多,不需要谁来照顾。”
“阿钰,我想抱抱你。”卫云骐轻声对他说,“让我抱一抱,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离他更远了些,“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卫云骐。”
卫远,夫君,阿远,远哥……类似的称呼宣钰在床上被逼着叫过许多回,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冷淡地叫过他的本名。
卫云骐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恼怒,并非是对宣钰,而是对那个曾经把人推出去的自己。
他以为他能忘记宣钰,忘记卫远这个名字,他以为他能让自己再回到那个没有感情一心复仇的卫云骐。
但他错了,大错特错。
他把弟弟的骨灰埋葬在父母坟边,他抽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与反叛军结盟,他像一个只活在杀戮中的傀儡,被心中的仇恨牵着走。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当他放下屠刀,从污臭的血腥中走出来的时候,他发了疯似的渴望宣钰的气息,那种渴望让他倍感焦灼……
“对不起,阿钰,我知道你现在有多恨我,”卫远呼吸很沉,似在压抑着极度失控的情绪,“我只是……想再看看你。”
“看过了?”宣钰态度冷淡,“可惜我并不想看到你。”
“我……”
“有一件事你可能理解错了。”宣钰对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无所谓道,“我不恨你,我对你没有一丝一豪的怨怼和憎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云骐张了张嘴,黑暗中他神情怔然,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但宣钰很快打断了他:“我是一个人,”他强调道,“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不会对一个把自己随意拿来丢去的人有任何情绪的。”
“我……我没有这样想,”卫云骐嗓音艰涩,“阿钰,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丢弃你,你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他刚在路上刺杀了谢政临,明知谢家会因此更加戒备,仍然选择闯进来,就是为了探一探宣钰的行踪,他这一趟凶险万分,却没有半点犹豫,他要带宣钰离开这里。
谢景宜既然出尔反尔将宣钰带到这龙潭虎穴,那他也不必遵守约定,反正谢政临被他一剑重创,不知能苟延残喘到几时。
“阿钰,跟我走好吗?”卫云骐抓住他的手腕,语气里带着恳求,“之后你想怎样都随你,阿钰,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宣钰这才知道,原来这人冒险前来,是要带他走的。
他虽然是要走,可也没想过再去与卫远有什么牵扯,当即甩开对方,“你自己走吧,我……”
他想了想,话音顿了一秒,表情复杂地说:“我爱上谢景宜了。”
空气刹那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声滚了几遭,屋里的两个人陷入僵持。
直到卫远低沉而充满戾气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说什么?”
宣钰手里渗出了汗,捏了捏掌心,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逐渐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那是只有挣扎在杀戮中的人才会有的气场,血腥、暴戾、偏执……
他吞了一下发干的喉咙,一字一顿地说道:“谢景宜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相处很开心,所以我爱上了他……”
话音猝然终止,宣钰被死死抵在门板上,卫云骐手掌似铁钳一般捏着他的脖子,其实没用多少力,宣钰都没觉得喘不过气,但他也挣脱不开。
“你干什……嗯!”
双腿被强迫分开,卫云骐的膝盖挤了进来,顶着他腿间鼓起的部位。
随后宣钰的衣襟被扯开,胸口及肩膀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借着窗外时而闪过的电光,卫云骐看见了他布满痕迹的胸膛,从锁骨一路蔓延往下,暧昧的吻痕交错呈现,连两颗乳粒都充血红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暗中,卫云骐眸色猩红,如同被鬼魅附了身,盯着他的身体痕迹久久没有反应。
宣钰深知点到为止的道理,没有继续刺激他,他想要将自己的衣襟抽出来,抽了几下都没成功。
然后,他就听见卫云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他敢碰你。”
卫云骐沉郁的嗓音散发着成年雄兽厮杀时的阴狠:“他怎么敢。”
宣钰知道,再这样拖延下去,有可能会发生不太好的事,但他本意是想让对方死心,然后离开这里。
他抿了抿唇,声音不轻不重:“是我自愿的。”
卫云骐不由分说地捏住了他的下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凶悍狠意:“自愿?宣钰,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几次是自愿的?你现在竟然敢跟我说自愿?”
宣钰:“……”
他张了一下嘴,那个瞬间他极想要争辩些什么。
但话都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是说:“过去的事没必要提,既然当初有了抉择,就不要轻易回头,如果你现在是在担心我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生死,已经与你无关了,卫云骐。”
话落,宣钰立即感觉到脖颈上的手收紧了些。
但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难受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外面突然响起的脚步声吸引了去……
“走快点,当心误了二公子的事。”
“唉知道知道,也不知主院情况如何……”
“天塌了有主子们顶着呢,没咱们的事。”
有人来了!
宣钰脑子里嗡的一声,忍不住抓了一把扣着他颈项的那只手,电光火石间,他感到身前抵着他的男人猛地压了过来!
两人所在的那扇门原本紧闭着,这时候宣钰身体被压得更紧了,两扇门发出了细微的动静。
外头的脚步声一停,有人警觉起来:“谁?”
宣钰被捏紧下颌,唇齿被撬开,紧张地抓着卫云骐宽厚的肩膀,如果说刚才那个吻是对思念的发泄,这个吻则更加凶狠,充满了雄性的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被吻得头脑发懵,却连呼吸也不敢,他怕自己的喘息会引起外面的人注意。尽管卫云骐的死活早已与他无关。
“什么谁?哪有什么人?”
外面静了一会儿,终于再次响起对话声。
“可能是我听错了,雨太大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宣钰被单手托起,双脚离开地面,下一刻被放在了桌子上。
卫云骐啃咬着他的唇和下巴,然后顺着脖颈吻下去,将那白皙肌肤上刺眼的红痕一遍遍地啃咬着,像是想要把那些印子全覆盖成自己的。
宣钰身子发软,两条腿几乎被侵略般地分开,卫云骐兴奋了,胯下压着他腿根的硬物隔着衣料顶过来,宣钰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滚开!”
卫云骐的亲吻被打断了,抬起脸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替他擦去嘴角的涎水。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丝安抚意味。
光线太暗,宣钰看不清他的神情,喘息着骂道:“卫云骐,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后面两个字被突如其来的哽咽吞噬。
宣钰一直觉得自己算是个坚强的人,他几乎很少因为什么流泪,哪怕眼前的路断了,他也能换一条继续走下去,反正无论是哪条路都不会通往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希望,他就能够坦然接受一切。
但是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如何。
一个生命在他身体里悄然发芽,可那于他而言真的太重了……他给不了它安定的生活,也无法下定决心去剥夺它活着的权利。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他强迫了他,又抛弃他,如今竟然又说什么……要带他走?
真是可笑。
热泪溢出眼眶,宣钰握紧拳头毫不犹豫地击向卫云骐侧脸,他没剩几分力气,加上被压着的姿势角度,这一拳其实就跟挠痒似的。
卫云骐没再动了,因为他听见宣钰哭了。
他从宣钰身上起来,将对方被自己扯乱的衣襟拢好,细细为宣钰整理衣物,连腰带都重新系过。
宣钰撑着桌子坐起来,一言不发地挡开他的触碰,将脸上的泪痕胡乱擦干。
“阿钰,你说你爱谢景宜,没关系,不肯跟我走也没关系,反正那种爱不会长久。”卫远从黑暗中看着他,好像已经恢复了平静,“我会让你重新喜欢我,回到我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痴人说梦。”
宣钰冷漠地注视他,一字一顿,无比郑重:“我永远,不会再相信你了。”
卫云骐离开了。
宣钰的提着的心也总算落到实处,他恍惚地往回走,待走到谢景宜房间门前,他才想起来自己出门的目的。
可现在的他情绪很不稳定,不适合面对谢家人。
“公子,您去哪里了?”
一个声音很突然地从背后响起,宣钰回过头,惊惶地看着对方,随后他认出这人的身份,是谢景宜的另一个护卫。
谢景宜身边只有两个信得过的护卫,乌潮平时管的是谢景宜的饮食起居,所以宣钰与他熟悉很多,而这个人,大概是相当于暗卫一类,所以宣钰很少见他。
可能是刚刚见了老情人的缘故,此人就这样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是真的把宣钰吓着了。
“我……”宣钰纠结了一下,才想出合理的借口,“家主出事,我心中不太安宁,所以出去走走。”
那护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走之前刻意提醒:“外面风雨太大,夫人还是不要出去,以免染了风寒……或者……遇到什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皱了一下眉,难道他发现了?
不过宣钰很快意识到,这人是谢景宜的护卫,即便发现了也没什么……毕竟卫云骐已经走远,而他也快要离开这里了。
谢景宜一夜都没有回来,直到第二日,宣钰才去主院询问谢政临的情况。
走之前他瞥见谢景宜放置在桌案后的一把带鞘的短刀,脑中不由得想起昨夜卫远离开前留下的话:“不要与谢家人过多接触,他们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
鬼使神差的,宣钰将那把短刀揣进了袖袋里。
宣钰没在主院见到谢景宜,一问才知,谢景宜今晨又被叫进宫了,想来是皇帝听说了谢政临遇刺的事,召他前去问问情况。
有谢家大公子在,皇帝却频繁召见谢景宜,这无论从哪看都不是什么天子恩宠。宣钰一边想着,一边询问谢政临的情况。
胡氏握着帕子直抹眼泪,也没功夫教训他了,她不肯多说,只道谢政临自昨夜回来至今还未醒。
宣钰便知道,谢政临的伤可能比他想得严重许多。
他安慰了胡氏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从房里出来的时候遇上了谢秉安。
“弟妹,可否借一步说话?”谢秉安突然叫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以为他是抓不着谢景宜,想拿自己出气,婉拒道:“大哥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不可!此事事关我谢家的香火传承,如何能在人前细说?”谢秉安不赞同道,“弟妹,本来这件事该是你长嫂来与你详谈,可你身为男子……”
宣钰听到“血脉传承”四个字,神情微变。
谢秉安知道了?
可看谢秉安的表情,又不太像。以谢秉安对子嗣的那种近乎癫狂的执着,如果知道他有孕,想必不会这么平静。
宣钰掐了一把手心,笑容没有任何破绽,他说:“大哥,那就借一步说话吧。”
谢秉安挥退了跟随在旁的下人,领着宣钰进了一处安静的屋子,两个人坐下来后,谢秉安将早已准备好的茶水斟了两杯。
“当初父亲想给景宜定一门亲事,他提出了你的名字,我还有些意外,宣家有那么多优秀子女,他即便是喜好男子,也不该是你才对。”谢秉安喝了一口茶,“后来我向你兄长打听了一下,才知你原来是个奇人。”
这话语气虽然客气,却叫宣钰听得不大痛快,他并未表现出来,无奈苦笑:“我兄长他……向来不待见我,倒叫大哥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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