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所愿(囚lay,腿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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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隐痛,宣钰茫然地睁着眼睛,盯着艳红的帐顶,没错……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婚房了。也就是说,他是被谢景宜锁在了婚房里。

虽然情况看上去不怎么妙,宣钰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还能在他身上搞监禁,看来对方没什么大碍。也幸好没事,不然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害死谢景宜的自己。

外头传来说话声,越来越近,宣钰听出是乌潮的声音,大概是在汇报周边的防卫之事,紧接着脚步声停在门外,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我知道了,下去吧。”

谢景宜走了进来。

从外间到里屋有一段距离,宣钰听着对方的脚步声朝这边来,脑子里想了很多,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即便早就知道,真正的谢景宜并非表现出来的那般纯粹,可真到了坦诚相见时,他又开始怀念起小时候那个单纯的阿年了。

谢景宜变成这样,是他最不希望的。

这个责任他甩不掉,在他曾经想和卫云骐相守时,他对谢景宜的伤害便已无法避免……尽管他是无意的。

谢景宜的身影从窗户打进来的光晕里经过,手上端着一碗汤药。他穿了件烟灰色的衣服,长发由一支墨簪挽着,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拢着层阴翳,与平日很是不同。

见到宣钰醒来,谢景宜似乎轻松了些许,眉宇间隐隐的沉郁散了几分,不过他并没有像往常那般温柔地轻唤哥哥,“你此番受了惊,胎气有些不稳,把这药喝了。”

宣钰看着他,颇感无奈,晃了晃手上的铁环,“你将我锁在这里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锁着你,你又跑了怎么办?”谢景宜说,“你答应了我,不许离开。”

“我何时跑过?”宣钰简直要被他那个“又”给气笑了,仿佛面前是一个闹着脾气的孩子,“你怎知我会跑?”

谢景宜看着宣钰,这个角度这个眼神,让他显得颇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他说:“哥哥如今对我的厌恶,怕是比对我的爱意还多,我怎么赌得起。”

宣钰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听他又道:“好了,先把药喝了。”

下颌被扣住,宣钰被迫张开嘴,看着他含了一口汤药凑了上来。

唇舌相触,苦药入喉,宣钰眉心紧蹙艰难吞咽,如此反复做了数次,一碗汤药终见了底。宣钰气喘吁吁地被放开,惺忪的眸子含了泪,眼角泛着红,那模样不像刚喝完药,倒像刚被欺辱了一番似的……

谢景宜用帕子轻轻拭去他唇边溢出的药汁,又取了一块桂花糖塞入他口中。

这药也不知是什么成分,苦得人舌根发麻,想吐,宣钰含住了那块糖,眉心才渐渐松开。

谢景宜常年喝药喝惯了,对苦味的感受已近麻木,所以并不觉得那药与自己平日里喝的有何区别。他只是坐在床边,沉默地观察着宣钰的表情,那种不得不接受他一切的表情。

“你要一直锁着我吗?”宣钰含着糖,口齿不清地询问。

谢景宜没有回答,只静静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说:“景宜,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谢景宜仍不语。

面对他的无动于衷,宣钰倒也没有恼怒,自顾自说了下去:“你说我厌恶你,那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是吧?”

谢景宜明显僵了一瞬,微微垂下眼帘,神情难辨。

“因为你做了你自己认为不对的事情,所以你觉得我该厌恶你。”

宣钰抬起手,铁链哗啦响起来,他想摸一下对方的脸,发现够不着,叹了口气:“我不厌恶你。”

睫毛颤了颤,谢景宜抬起眼皮,视线再度聚焦在他脸上。

“但我讨厌被欺骗。”宣钰与他对视着,“景宜,不要骗我,也不要隐瞒我,我问你什么,你就要回答什么,我要听真话。”

谢景宜仍然望着他不说话,但眼神中终于有了些情绪,似乎在判断着什么。

好一会儿,宣钰听见他开口了:“哥哥想知道什么?”

还算听话,宣钰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什么时候决定动手的?”

谢景宜思索了一下,说道:“哥哥被抢走的时候。”

“你、你从一开始……”宣钰微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换了种问法:“定亲的计划,不只是为了救我出来,还是想把我留下来,是吗?”

“怎么……”谢景宜轻笑了一下,可惜那种笑意并没有出现在他眼里,“哥哥觉得我对你是临时起意么?”

宣钰噎了一下,他还真不是这么想的。

其实在谢景宜第一次对他表现出占有欲时,他便隐隐有过一丝疑虑,只不过一直都没有鼓起勇气问过。

这半年,他们表面看是如胶似漆十分恩爱,实则两个人都不够坦诚,很多事谢景宜不说,他也装傻,任由对方在自己面前扮演着那个做什么都挑不出错处的爱人。

所以说谢景宜性子长歪,他得负一半的责任。

如果他能早些发现,早些阻止,或许就不会……

“我已经爱了你很久了。”谢景宜握住他的手腕,深深望着宣钰那双情绪复杂的鹿眼,那一刻他好像有无数话想说,但终究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他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对宣钰动了心思,最初懵懂时,的确是只想助宣钰脱离那遍地豺狼的大院儿,把人放在身边护着,可惜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计划也就搁置了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正因为惦记得太久,贪念在心底慢慢滋生,那种想要将人永远缚在身边的想法一日比一日更强烈……可谁知半道竟杀出个卫云骐!

当他听到手下人说宣钰收留了个男人在身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

调查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花费了他不少时间和人力,得知对方的身份底细后,他更是着急,想要把哥哥尽快接回身边。他想,即便宣钰对那个卫云骐动了真心又如何?只要自己对哥哥足够好,总有一日也能将那颗心抢回来。

他唯独没有想到,卫云骐会孤注一掷劫了迎亲队。

“第三个问题。”

眼见谢景宜情绪越来越不对劲,宣钰连忙出声打断他的思绪:“你既然这样介意卫云骐的存在,又何必抓着我不放呢?景宜,半年前我就对你说过,这对你不公平。”

空气寂静。

谢景宜似被这话戳到了哪根神经,狠狠地皱了一下眉。他疑惑地问:“哥哥以为……我该介意什么?”

宣钰:“……”

“介意他操过你吗?”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说……哥哥以为我介意的是这孩子?”

谢景宜仿佛冲破了某种禁锢一般,做着任何违背他以往规则的事,他摸了摸宣钰的小腹,目光之下满是怜爱,手指却色情地勾上腰际松垮的腰带,“我若真的介意,就不会容忍那个人活到现在。”

他终究是对卫氏怀有几分愧疚的,即便当初的灭门与他无关。

助卫云骐复仇是真心实意,归还骨灰也是真心实意,只是在卫云骐复仇之际私心作祟,任对方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并未出手相救。

卫云骐刺杀谢政临身负重伤,而后又参与了血洗皇宫的计划,本该在向皇权复仇的战役中葬身——这便是他给自己定下的结局,谢景宜只不过推了他一把而已。

然而谢景宜没料到他能活下来,还失去记忆,被自己的仇人利用。

这些事谢景宜自然不会告诉宣钰,他只会用其他方式蒙混过关,他的哥哥只需要想着他便好了。

“你休要糊弄我。”腰带被挑开,宣钰欲要阻止却碍于手腕被锁,只作愠怒地瞪着他,“谢景宜,你将我当做傻子吗?你若不介意,怎会对他下手?”

谢景宜蓦地捏住他的下颌,说:“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卑鄙、恶劣、阴暗……你难道看不透吗?”

宣钰愣了一下,“……别这样说自己。”

“我是。”谢景宜说,“我就是这样的,是你不肯看清现实啊我的哥哥,如果从一开始我便用这样的一面来接近你,你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他忽而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点邪性,“是我这样阴暗扭曲的人,人生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别的,而你,却被另一个人抢走了。”

情绪压抑,谢景宜每一个字都吐得很轻,阴沉沉的:“我真是不甘心啊,哥哥。”

热意从眼眶蔓延,直到眼睛都红了,宣钰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顺从,可你又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吗?”

谢景宜一手捏着宣钰的下颌,一手将他衣襟扯开,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宣钰为他动容的模样,“不知道吗?我来告诉你。”

他倾身压下,气息灼热紧贴着宣钰白皙的颈侧,嗓音轻柔蹭过人的耳膜:“哥哥喜欢的是粗暴,是强迫,是非你所愿的侵略……所以,无论我如何伪装,哥哥最喜欢的,也还是卫云骐那样粗俗的人——张嘴。”

宣钰不自觉地张开嘴,下一秒忽然意识到自己太过听话,立即想要抿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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