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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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锦安点点头,接过了那张纸,仔细看了起来。

程景铭站在一旁一脸淡漠,被黑框眼睛遮盖住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他补充道:“哦,对了,你昨晚被肏得太狠了,已经给你上过药了,你记得再上一次,今天你可以不用做饭,明天开始,等会有人给你送饭过来,我先走了。”

路锦安脸上微笑着的表情僵了一下,想起昨晚的惨状,浑身打了个激灵,他这才留意到后穴似乎还夹着什么东西,浑身的酸痛连身后的异物感都遮盖了过去,被吊着肏了一个晚上,他这次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幸好里面清凉的药物缓解了一点后穴的肿胀刺痛,要不然他早就开始呲牙咧嘴了。

看到程景铭转身要走,路锦安忙开口叫住了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斟酌着开口道:“那个……主、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程景铭听到这话,转过身来,一双深入幽潭的眸子静静注视着瘫在床上小脸惨白的路锦安,他的脸隐匿在阳光之下,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高大的身形让他看起来像是只正在休憩着的凶兽,时刻准备着吞噬猎物。

路锦安咬了咬略显红肿的唇瓣,犹疑着说:“我想问一下……我还有可能……从这里离开吗?”

听到这话,程景铭闷笑了一声,腔调优雅又危险,慵懒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漫不经心地道:“或许?等你赎完你犯下的罪行,也许我会再做打算,放你离开也不是没可能。”

这番话让路锦安陷入了沉思,有自由的可能这个消息给疲惫不堪的他带来了一点希望,一个自救的计划在脑海中初具雏形。忙着头脑风暴的他没注意到程景铭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到他把脑中的计划细分,就等实践的时候,他才留意到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了。

动弹不得的他只能在脑海中把计划过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被一声开门声唤回意识,他扭头一看,发现正是昨晚的罪魁祸首,他正提着一袋子东西,脸上带着标准的温柔和煦的笑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要堆起面具的路锦安看到是苏沐泽后,脸上的表情骤然崩塌,经过他昨天晚上的观察,他知道了一件事情。这个公子哥可能、也许不喜欢别人对他笑?或者说是不喜欢别人虚情假意的表情,可能还有点看别人崩溃的恶趣味。

面对这样的人,要想不被折磨,或许只有揣测他的心思,顺着他的想法走,不刻意迎合,也不置之不理,等他觉得无趣就自行离开了。苏沐泽表面看着为人谦逊有礼,风度翩翩,一看就是家教极好的公子哥,怎么私下这么疯?以路锦安的识人经验来看,这种极度表里不一的人,大多是平常面具戴的多了,太过压抑自己造成的。他想也许苏沐泽缺一个可以发泄情绪的地方,只是看着这人的疯样,由他来做这个情绪发泄的工具可能太累人了,昨天晚上就是个典范,但是他没得选,既然有这个机会他就一定要做,不然离开真的是遥遥无期了。

今天的苏沐泽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没有了昨天那种被压抑到触底反弹的疯劲,路锦安暗自松了口气。

苏沐泽一一拿出放在袋子中的食物,口吻温和平淡:“肚子饿了吧,起来吃午饭,可能清淡了点,但昨晚做的太过了,我很抱歉,只能委屈一下你吃点清淡的。”

路锦安挣勉强坐起身来,身后涂着药膏的按摩棒进的更深了,他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僵硬地扯了一个浅淡的笑:“没关系的,你怎么做都行,我说过我会乖的。”

他的这幅姿态让苏沐泽眼神一暗,心中的念想又有些蠢蠢欲动,齿间不自觉磨了磨。

但紧接着,路锦安的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讽刺:“你不会以为我还会说那种话吧,你的那些癖好让我感到恶心。”

苏沐泽听后脸上表情尽褪,只剩下阴狠,他大步上前,用手死死地捏住路锦安的脸颊,疼得路锦安眉头紧皱,不用说了,等会脸上定是红肿一片。

他阴测测的开口,话语间的寒气逼人:“怎么?说的好像昨晚爽到流水的人不是你一样,这么快就忘了?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啊,嗯?”

路锦安被捏得无法应声,只能瞪着眼和他对峙。

就在这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苏沐泽只好愤怒地甩开路锦安,接通电话后,他语气中的烦躁隔着屏幕都能清楚感知到。

路锦安无力地倒在床上,听见萧长风的声音从苏沐泽手机中传出,他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丝丝冷意:“苏沐泽,你别玩的太过了,他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沐泽狠狠瞪了屋内的监控一眼,直截了当地挂掉了电话,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强忍着怒火对路锦安说:“今天先不动你,起来吃饭。”

路锦安挣扎了几下,有些尴尬地说:“我……没力气动了。”

结果现在情况就是,路锦安乖乖窝在刚刚才被挑衅的人的怀里,吃下一脸憋屈的人亲手喂到嘴边的饭。

等这顿饭终于无惊无险的吃完后,路锦安说什么也不想让苏沐泽给他换药,万一这人又开始发疯怎么办,可还没挣扎两下便被制服了,现在的他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他被苏沐泽拿领结捆住双手,整个人趴在苏沐泽的腿上,因胡乱扭动着身体,还被苏沐泽狠狠打了两下屁股,看实在是挣脱不了,他才终于老实下来。

被玩弄了一晚的白皙躯体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痕迹,粉嫩的乳头到现在都还红肿挺立着,他的前胸后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齿印,手腕上被捆绑的痕迹已经泛着青紫,腰上也被死死掐住的青紫痕迹,大腿内侧和屁股上被撞击留下的红痕现在都还没有消下去,肿起来的后穴看着像是早已成熟的浆果一样,鲜嫩多汁。

苏沐泽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后穴一挖,深处的按摩棒被拿了出来,还带出了肠道深处不自觉分泌的淫水。

“嗯哼……”体内的按摩棒在被拔出来时,又刺激到了敏感的肠道,他难耐地闷哼出声,屁股也不自觉扭动了一下。

“别动。”苏沐泽沙哑的声音带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响起,他警告般的拍了拍腿上扭动的屁股。

路锦安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柔软的肚子下正在慢慢苏醒的硬挺,吓得一下都不敢动了。

苏沐泽拿过床头的药膏,把按摩棒涂满,又一下子插进路锦安的屁股里,换药才终于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换完药之后,苏沐泽就走了,路锦安呆坐在床上实在是无聊,他双腿颤栗,搀扶着下到了二楼,又去程景铭的书房,搬了个椅子坐在那里看起书来。

等到了晚上吃饭时间,门口响起了门铃声,路锦安套上浴袍去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个长相斯文西装革履的人,看到有人开门后就立刻低下了头,他一板一眼说:“我是程总的助理,姓林,来给您送晚餐。”说完头也不抬的就把手里的食物递出来,他这表现让路锦安感到有点困惑,怎么像是不敢看他一样,这是程景铭对他说了什么吗?

他接过食物后柔声道了句谢,好不容易见到了个别的人,刚想请这位助理进来休息一下,没准还能套两句话,结果这人看到食物送出去之后就立刻转身走了,像是在躲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路锦安一头雾水,程景铭到底说了什么啊,怎么怕他怕成这个样子。

路锦安不知道的是,这个别墅就是程景铭让林助理帮忙置办的,别墅的选址里面的装修都是由他监督的。

据林助理所知,这个别墅是程总的住所,里面除了程小姐、萧副总和苏祁公司的二少爷之外,就没别的人来过了。因为他经常接到程总电话要他来送他们回去,还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出现在这个别墅里。今天正在整理资料安排行程的他被程总安排了一个奇怪的任务,让他去程总的住所送餐,他站在旁边看到了程总吩咐让人做了一份营养餐,送之前程总还特意交代他不要说不该说的话,看到程总严肃的表情还有带着警告的眼神,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想起了他这位老板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已经可以猜到如果他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他就该卷铺盖走人了。他的老板这个表现让他不禁有些好奇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他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连看都没敢看这个声音听上去很温柔的男人,送完就赶紧走了。

路锦安着实有些嫌弃这个看上去就寡淡无味的晚餐,还不如他自己随便煮的面条好吃,但他也懒得再煮了,只能将就一下,看来以后得多准备点好吃的在冰箱里备着。他暗自决定没事就研究点吃的,反正这冰箱里这么多食材,不用的话都浪费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要忙着什么洗白的事情,直到路锦安洗漱完上床睡觉时,都没听到楼下有任何动静,还有事情求程景铭的他只能等明天早上了。

一早被闹钟吵醒的路锦安一时还没回过神来,从他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起这么早过,结果他现在要早起给别人做早餐,真是从来没想到过的生活。

只能认命的起床做饭,这三个人的口味各不相同,还要分开准备。程景铭吃的相当的营养健康,营养分配搭配均衡,就跟他昨天晚上吃的营养餐一个风格,路锦安真是不知道他怎么做到每天吃这东西的。萧长风的口味和他居然差不多,嗜好酸辣、任何能刺激味蕾的食物。不知道苏沐泽是不是在国外呆久了,餐饮风格居然是西式的,就吃咖啡面包牛排之类的。

让路锦安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在二楼看到剩下的一间客卧住人,一间住了萧长风,一间还是空的。那他早餐没准就能少准备一个人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早餐准备好了之后,楼上也下来了两个人,两人明明都是西装革履的,却硬生生的穿出了两种风格。一人戴着黑色半框眼镜,西装板正修身,身材修长直挺,禁欲又显得矜贵。一人明明也一丝不苟的穿着板正的西装,却怎么看都有一种痞子的感觉,可能是脸上时常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也可能是随性的行为举止导致的。

路锦安早就在餐桌上坐下了,就等着人来开饭。

程景铭看到桌子上除了他要求的早餐之外,还有两碗表面飘满了红油的面条,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等人都齐了,路锦安刚要开动时,门口忽然又走进来了一个人,他有点惊讶,苏沐泽明明没住在这里,怎么还要赶过来吃早餐,真是无法理解。他开口问道:“你是……过来吃早餐的?”

看到苏沐泽一脸淡定的点了点头,路锦安不禁有些头疼,他、他没做属于苏沐泽的啊!思索了一会,斟酌着说:“不知道你要来吃,要不现在给你做?还是你吃桌上的就好了?”

路锦安已经打算去盛程景铭吃的白粥时,听到了苏沐泽犹如噩耗的话语:“我吃你的。”

当看到苏沐泽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时,他就知道那碗飘香的面条已经不属于他了,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可是……那碗我放了很多辣椒诶,要不再给你做一份?”

“不用了,我能吃辣,就吃你的那碗。”苏沐泽不容置疑地说。

路锦安只能另外再盛一碗粥,死皮赖脸的向程景铭讨食,在得到他的默许后,食如嚼蜡的吃没滋没味的蔬菜。

从苏沐泽的表现来看,看不出对于这碗面的喜欢与否,但是萧长风吃的倒是挺欢,路锦安更郁闷了。

看都吃的差不多了,路锦安急忙开口:“那个……我想请求件事,能不能给件衣服穿啊。我平常做饭、打扫都不怎么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神色莫辨的上下打量起路锦安没有一丝赘肉的白净身体,上面还有些许未消的余痕,粉嫩的乳头有些红肿,脆生生的挺立在空气中,空气静默着,一时竟然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感受到他们的沉默,还有不断打量的视线,路锦安不住有些慌了,继续努力为自己争取着机会:“我知道不可能白拿好处,我可以拿东西交换的。”

见眼前的众人还是毫无动静,像是在等待他说筹码,他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我电脑用得还可以,你们要是需要什么对家的黑料之类的,我可以帮忙,我的业务能力很好,肯定能得手,不用担心被查到。”这可以算是路锦安赚钱的底牌了,来钱快而且数字还大,就是不能太频繁,容易遭到暗算。

听到这话,苏沐泽眉头一挑,显然是没想到路锦安还会点黑客技术。程景铭和萧长风也有点意外,但是近期的麻烦事已经要收尾了,并没有需要路锦安的地方,程景铭沉默着没开口。

萧长风思索片刻,脸上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沉声对路锦安道:“宝贝,衣服可以去我房间拿,但报酬什么的,我之后再来要,别到时候你不答应。”

刚决定不管萧长风的路锦安现在感觉有些尴尬,结果到头来还是得去找萧长风,只能憋屈的点了点头。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路锦安去萧长风房间随便拿了件宽大的风衣穿,内裤都是萧长风的,他也不敢穿,有能避体的衣物就不错了,至少不会让他太过尴尬。

做完今天必要的清洁任务后,他溜到了厨房开始捣鼓吃的,一边哼歌一边做他喜欢吃的甜品。

不远的苏祁公司内,苏总已经多次发现,他小儿子今天经常对着手机发呆,他已经骂过苏沐泽工作时三心二意了,结果还是时不时就看一下,气得他想用家法管教了,平时都是很乖顺的一个人,怎么今天这么叛逆。

苏沐泽的手机上赫然就是程景铭别墅里的场景,屏幕上的那个人正哼着歌,双手和着面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给路锦安送过饭后,他就找人黑进了程景铭别墅里的监控系统,把画面弄到了自己的手机上。无聊又无趣的生活中,终于出现了个有趣的玩意,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路锦安被监禁在别墅里的痛苦和无助了,结果一打开监控,就看到他坐在书房里,在那看书?!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被囚禁着的人,怎么一点被囚禁的样子都没有,没有一点慌乱痛苦和无助,也没有什么被侮辱的感觉,还淡定自若的跟一个个男人上床。一般人被这样强迫了,不都已经开始寻死觅活了吗?他凭什么这么淡定?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平衡感涌上心头,让他想要打破路锦安这种淡然的无所谓的态度。

今天早上他故意抢了路锦安的那碗饭,成功的看到了他脸上的憋屈和哀怨,在家里生出的烦闷情绪缓解了不少,让他觉得身心都舒畅了。

来到公司后,父亲又开始对他找各种理由指责谩骂,压抑和烦闷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网一样,缠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浓郁的黑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他隐隐有些喘不上气来,伴随他许久的熟悉感觉席卷而来。他知道他可能又开始发病了,但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父母,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允许他们的孩子有任何一点能被别人抓住的把柄。他必须装的一切正常,他还是那个能让他们满足虚荣心的儿子,那个在商场上能运筹帷幄,在生意场上风度翩翩的二少爷。

他的心上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越来越沉,手上的文件也越来越看不下去,找了个时间去厕所,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直接生吞了下去。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被困在别墅里的路锦安,心中环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要看看这个人。

刚打开监控他就听到路锦安在那哼着歌,仿佛很开心的在随着旋律摇摆,边摇摆手上还不停的摆弄着什么东西。从监控中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还是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清脆干净的嗓音里还带着柔和,像一根柔软又坚韧的绳索,牵住了苏沐泽正在往下沉的心。

看着路锦安左晃晃右晃晃的身体,心上的阴霾渐渐散去,过了许久,一声轻笑在厕所响起,夹杂着些许无奈自嘲,可能还带着点心头不清不楚的痒意。

这点不清不楚的感觉,让他遭到了父亲的咒骂,但他还是忍不住就想看看他在干嘛,好歹能让他在这深不见底的幽潭中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做完他的储备粮并放入冰箱后,路锦安开开心心的做起了午饭,这次他把苏沐泽要吃的牛排也做了,还刻意把盐换成了糖,一想到苏沐泽吃到后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笑。

等到中午时,苏沐泽果然来了。

看到苏沐泽就要把那块甜的牛排放入嘴中,路锦安脸上忍不住露出越发灿烂的笑意,他内心的窃喜压都有点压不住,终于有机会能扳回一局了。

一直看着路锦安的苏沐泽感觉有点不对劲,在和他闹翻脸之后还对着自己这么笑?想清楚原委后,他果断地放下了手中的牛排,对着路锦安轻扯了一下嘴角,眼睛带着玩味的笑意:“安安,怎么办啊?我感觉好像还是你炒的菜更香一点,但是我又舍不得浪费食物,要不我的这份,你帮我吃了吧?你说是吧……程哥。”他眼珠一转,找了个会帮腔的人。

程景铭没说话,只是目光如炬的看着路锦安,恍若他不答应便要审判他的罪行一样。

路锦安感觉他要被恶心吐了,不单单是可能吃那个甜味牛排,还有苏沐泽那声安安,把他弄得一阵恶寒,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叫过他这种恶心的称呼,除了萧长风的那一声声宝贝外。

看来是不小心暴露了什么,让苏沐泽察觉到了。整人招式被用到了整人的人身上,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路锦安脸上的表情一寸寸僵住,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视死如归的把牛排快速塞进嘴里,一瞬间油脂的油腻和一种诡异的甜腻混合在一起,让他忍不住想吐,好在控制住了,表情痛苦扭曲的把牛排咽了下去。

看到对面三人的玩味表情,路锦安苦丧着脸,用尽量可怜的语气乖乖认错:“主人……我错了,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糖看成了盐,下次一定不会了!能让我吃别的吗?”下次还敢,但是得再小心谨慎一点,路锦安在心里默默打着算盘。

苏沐泽眨眨眼,脸上的表情柔和得像是和煦的春风:“没关系的安安,但是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路锦安喉咙哽了哽,想起这人整人的手段,不得不为自己的屁股感到担忧,他小心翼翼地道:“什……什么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沐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压低嗓音,用极其暧昧的口吻说:“没什么……就只是让你吃点东西而已。”

一旁围观许久的程景铭悠然开口道:“好了,路锦安你坐过来吃饭。”

等路锦安坐到他旁边准备夹那个他特意为自己做的菜时,对面的萧长风却一把把那盘菜挪到了他自己面前,贱兮兮地笑道:“诶,这是我的。”

憋屈得路锦安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他深吸一口气,就要去夹另一盘泛着红油的菜,结果被程景铭一筷子憋了回去。

程景铭夹了一筷子绿汪汪的蔬菜放进路锦安的碗里,轻飘飘的说:“我让你吃什么你吃什么。”

路锦安差点背过气去,苦着一张脸,吃了一顿没滋没味的饭,尤其是看到萧长风和苏沐泽一边吃着属于他的菜,还一边幸灾乐祸的嘴脸,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下午他又在三楼房间中弹琴唱歌,放松又悠闲的过了一下午,全然不知道晚上他将面对什么。

等到他快要做晚饭的时候,萧长风忽然提前回来了,还神神秘秘的说给他带了礼物。

路锦安颇感疑惑地拆开看了看,似乎是一件价值不菲的衣服,完全展开之后却是一件华美的红色短裙,做工用料都极其奢华。

路锦安看着眼前的裙子,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的表情直接呆滞了,愣愣地看着萧长风那张笑得欠揍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禁思考起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给他裙子干什么?想看他穿?女人穿起来岂不比他穿起来好看吗?干嘛找他啊?!还是说捉弄他比较有意思,就喜欢看他难堪?这人还是个小孩子吗?要上床就上床,干嘛搞这些花样?

萧长风欣赏了一下路锦安呆愣的表情,俯下身凑近路锦安的脸,低哑磁性的声音缓缓地缠了上来:“宝贝,我来索要报酬了,你身上现在还穿着我的衣服呢,还记得早上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锦安艰涩地点了点头,明白萧长风想干嘛了。

“记得的话就换上吧,我没让你脱就不许脱。”

他忍不住瞪了萧长风两眼,骂了句死变态。在他堪称露骨的灼热视线下,哆哆嗦嗦地换上了那件红色短裙,颇为不耐烦的对萧长风道:“要做赶紧做,别那么多废话。”

萧长风被眼前昳丽的人慑住了心神,红色的衣裙更衬得眼前之人皮肤的白皙细嫩,由于胸前一片平整,空荡荡的前襟内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胸前的朱红,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在贴身裙子的修饰下更显纤细,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一弯腰圆润的屁股就能露出一大片。

一瞬间,萧长风的呼吸就凌乱了起来,喉结艰涩的滚动了几下,身下的灼热硬得已经快要顶破裤子,叫嚣着想狠狠的教训眼前这个骚货。

“宝贝你真美。”心头的痒让萧长风忍不住开口称赞了一句。

“美个锤子美,你喜欢你来穿。”

他毫不留情的回道,不安地拽着裙摆,想要把裙子往下拉,他从没有穿过这么短的衣物,总感觉四处漏风。他想这穿上还不如不穿呢,不穿还能自在点,穿上这暴露的裙子总想遮住点什么地方,尤其旁边还有个变态在看,总觉得不遮住的话会很危险。

事实证明就算遮着也很危险,萧长风看着眼前羞涩的人,只觉得小腹的热流直直往头上涌,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把人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压,对着那片白嫩的皮肤啃咬起来,下腹不停的往路锦安两腿之间耸动。

他把裤子一解,只把身下的硬挺放了出来,对着那个紧闭的穴口顶弄起来。

路锦安心下一惊,这人不会要直接捅进去吧,他赶紧拿手抵住了萧长风胸膛,“等一下……你至少得先润滑一下吧,直接进来我怕是得疼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长风喘了口粗气,拿泛着红血丝的双眸盯着路锦安的脸,声音都被情欲烧得沙哑起来:“那你抱紧我。”

“什……么!”

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被萧长风一个用力,抱了起来,身后的洞口还被一下接一下的顶弄,一个不留神性器的顶部就已经进入那个温暖的洞口了。

上楼时还能听见路锦安在不停的骂骂咧咧。

“你个死变态,上楼就上楼,你下面顶什么顶?”

“可是宝贝,我真的忍不住了。”萧长风倍感委屈。

“呃啊!你给我出去!这点时间你都忍不了吗?!嗯哼……别顶了!萧长风!!!”路锦安气急败坏的声音回荡在楼梯间。

“宝贝叫我名字叫的真好听,一会让你好好叫,叫个够,好不好?”

萧长风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间门,迫不及待的把路锦安压到床上,一手拿过床头的润滑液,直接往两人交合的身下挤了一大堆,趁着路锦安放松时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了底部。

“啊啊啊啊嗯哼!!卧槽疼死我了!没见过你这么猴急的!不就穿了条裙子嘛!不穿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啊!嘶……”没做好扩张就被彻底贯穿,路锦安一张粉红的小脸瞬间煞白,已经懒得伪装自己后,他对着萧长风直接破口大骂,眼角都挤出了几滴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没想到你穿上这么……色情。”萧长风看到路锦安疼得直颤抖,只能面色痛苦的停了下来,隐忍着不动作,双手不断抚慰着路锦安的敏感处,俯下身吻住路锦安煞白的双唇,勾着他的舌头引领他沉沦。

路锦安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逐渐感受到阵阵快感,身前的性器挺立起来,后穴不断吸吮着体内的硬物。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萧长风也挺动起来,渐渐的由微风细雨变为狂风暴雨,动作越来越激烈,他被凶猛的抽插弄得头都顶到了床头,又被萧长风掐住腰腹,粗暴地拉回到身下继续承欢。

身体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实在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呻吟声中带上了哭腔,他伸出手搭在了萧长风肩膀上,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掐住一块肉,想要泄愤。

结果一身肌肉的萧长风半点感觉没有,被干了半天的路锦安哪有什么力气,这个举动简直就是给大象挠痒,徒劳无功。

“啊哈……你慢点!嗯哼!慢……啊呃!”路锦安无力的承受着激烈的情潮。

身上的衣裙早已被汗液浸湿,紧紧的贴在路锦安甜腻白皙的软肉上,裙摆被撩起堆叠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白净硬挺的阴茎顶端流出丝丝粘液,随着身后人的挺动,一滴滴落到奢华的红色短裙上,画面淫乱不堪。

等到路锦安快到顶点时,萧长风感受到紧致的穴内让人头皮发麻的绞弄,他坏心眼的放弃继续进攻那块软肉,转而肏弄起其他地方。

路锦安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的快要崩溃了,他不自觉的摇晃起屁股,想让体内乱撞的性器帮他止痒,却怎么也不得要领。

他睁着泪眼朦胧的桃花眼,语气无比可怜的对萧长风说:“求你了……别再玩我了,唔哼……我受不了了,长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长风呼吸一滞,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声音无比低哑又透着丝丝危险:“宝贝,再叫叫我名字。”

“哼嗯……长风,长风,长风,好了吧,求你了……你动一动吧,别再折磨我了,哼嗯啊!!”

话音刚落,萧长风就跟发了疯似的,死命捣弄那块糜烂的软肉,猛烈的刺激再次拉着路锦安坠入欲望的浪潮中。

等路锦安溃不成军的哭叫着射出时,萧长风还在疯狂顶弄,意识朦胧间,他无意间瞥见门口站了个人,瞬间瞪大了双眼,浑身一颤,神智骤然清醒。

萧长风被穴内骤然紧缩刺激的射了出来,欲求不满地皱着眉看向路锦安看的地方,在一旁旁观的赫然就是苏沐泽。

路锦安挣扎着要从萧长风身下起来,使用过度的嗓子沙哑开口:“现在几点了?”

等一旁正在走近的苏沐泽开口告诉他时间后,他才惊觉到吃饭时间了,怪不得苏沐泽在,他暗自骂了几句苏沐泽,这人肯定有什么大病,到饭点就赶到这里来,一吃饭就喜欢跟他抢吃的。

萧长风一把按住想坐起来的路锦安,语气不快的对苏沐泽说:“你来干什么?”

苏沐泽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一步步走近,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路锦安,“我来当然是吃饭了,你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不通知一声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到苏沐泽朝他走来,路锦安不知为何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危机感促使他赶紧逃离,他强撑着笑了下:“哦,对,是到吃饭时间了,我马上去做饭!”

“不用了安安,吃你就够了。”苏沐泽舔了舔嘴唇,明明是笑吟吟的脸,却透着股邪异的感觉。

看到路锦安挣扎着乱动,萧长风和苏沐泽一起上手把他牢牢抓住了。

萧长风硬挺的性器还插在路锦安湿热的穴内,听闻这话,他皱着眉头,不悦地开口道:“我还没完事呢,怎么?你要一起?”

“我不同意!!!”路锦安终于明白危机感从何而来了,开玩笑,最初那次他们两个人都快把他玩死在床上了,那样的感觉他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你好像没有拒绝的权利吧,别忘记你的惩罚我还没找你要呢。”苏沐泽冷笑一声,说完便抬手把身下灼热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把路锦安抱起放在两人中间,就着从穴口涌出的缕缕精液,一个挺身,阴茎的顶部进入了已经容纳一根性器的小穴中。

穴内因为疼痛使劲收缩的肉壁就像一张张贪婪的小嘴,舔舐吸吮着闯入的不速之客,极致的快感让两人失去了理智,纷纷闷哼一声,萧长风控制不住的按住路锦安的肩膀,苏沐泽则掐住他的腰肢,不让他动弹着逃离,下身狠狠挺腰往上一顶,剩下部分一下全部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路锦安沙哑的叫声中带着浓浓的哭腔,他难耐的仰着头,腰肢紧绷到了极点,像是只被猛兽死死咬住的猎物,无力的倒在身前萧长风的怀里,哆哆嗦嗦的痉挛着,平坦的小腹被两根阴茎插得鼓了起来。

本就被一根紫红性器撑开的肛口又塞入了一根,原本艳红的穴口被撑得发白,艰难的吞吃着两根粗壮的性器,穴内的嫩肉褶皱尽数被撑开,紧紧地贴附在他体内的阴茎上,身体深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狠狠的侵犯着。

“嘶……宝贝你夹的好紧啊。”萧长风拍了拍路锦安紧绷着的臀肉:“放松点儿,不然动不了。”

“哼嗯……你他妈……说的倒是轻松,哈嗯……你来试试被两根捅一下什么感觉啊!!!”路锦安一阵憋屈,忍不住想今天怕不是真要死床上了。

两人进入之后都没有再动作,只是伸出手抚摸着路锦安身上的敏感点,嫩红的乳头被揉捏的挺立起来,白皙的胸膛遍布红痕,耳后和脖颈处被苏沐泽吮吸的全是痕迹,萧长风一双大手抓揉着他圆润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一下下冲刷着路锦安的神经,疲软的性器又慢慢挺立起来,后穴也开始不自主的一张一合,穴内的嫩肉吮吸着面前的庞然大物。路锦安的肚子都被他们插满了,满脸潮红地难受喘息,深处被破开的酸胀感让他止不住颤抖,肉穴内挤压出一堆黏液,全部浇淋在体内的阴茎上,被液体浇溉的二人再难忍受,一前一后有规律地挺动起来。

两根布满青筋的紫红阴茎凶悍地贯穿着小穴,接连不断的挺进白嫩屁股间的红肿紧致肉穴,体内残余的精液夹杂着湿热黏液被不断的抽插带出穴口,又被快速抽插成泡沫,黏在交合的下体上。

路锦安肚子里一片酸痛,仿佛整个人都被从中劈开,五脏六腑都被两根粗热硬挺的东西捅得移了位。身上的裙子早已被淫乱的液体弄得杂乱不堪,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他背靠着苏沐泽,头无力地枕在苏沐泽的肩上,眼睛无神的半睁着,湿漉漉的睫毛微颤,泪水已经浸湿了整张脸,嘴唇不住的喘息着,他想要努力控制呻吟,却止不住溢出声声呜咽,原本温柔清亮的嗓音变得沙哑难耐,哭喘中包含着难以掩饰的情欲,隐隐带着崩溃的意味。

萧长风禁锢住他的身体,唇舌不停游走在他的身体上。他的手无意识的捂住了被顶得鼓起的肚子,感受到体内阴茎的进出,他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不……不行了,唔嗯!太深了,呜呜嗯……呃啊!太深了,滚……都滚出去!啊啊啊!!!”

苏沐泽将颤抖的青年抱在怀里,温暖阳光的柑橘香包裹着身前汗津津的男人,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湿热,双手环绕着他的腰肢,狠狠向上挺动着裹着淫液的紫红阴茎,全根插入烂熟的小穴中,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白皙的臀肉已经呈现出了烂熟般的红肿。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汗水从额角滑落至下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脸色却透着些许阴沉,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萧长风被路锦安脆弱的哭喘引诱得异常亢奋,喉咙里不断溢出闷哼,他大力的撞击着穴内的某处软肉,肉穴深处被刺激得喷涌出一股股淫液,浇溉在奋力捣弄的性器上,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淫液被两根紫红的硕大堵在肚子里泄不出去,性器的顶弄使得肠道开始发出淫荡的声音,体内深处的淫液缓缓流淌。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啊,又湿又热的,是不是很爽?嗯?”

路锦安那张总是淡然自若的脸此刻一片潮红,浑身上下都因为情欲的浸染泛着粉红,他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激烈的顶弄使得他出口的话都变成了甜腻的呻吟,他哆嗦着身体留下泪水,用尽全力抬起酸软的双腿,圈住了萧长风不断耸动的劲腰,带着讨好求饶的意味,轻柔地上下摩挲着。

萧长风骤然一停,他垂眸看了看缠绕在自己腰上白嫩纤细的双腿,心头痒的不像话,深埋在肠道中的阴茎兴奋的弹动,他发狠的往路锦安湿滑的屁股里捣弄,顶得又狠又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浸满情欲的低哑嗓音中满是兴奋:“你个骚货,拿腿来勾引我是吧!!看我今天不肏死你!”

布满青筋的紫红性器摩擦过另一根持续撞击的粗壮阴茎,快速冲撞着淫水充盈的直肠口,嫩肉被跳动的青筋磨的抽搐,穴心深处难耐痉挛,艰难地喷淋下一大堆湿热黏液。

“啊——!!你个混蛋!滚出去!滚出去!!!”

路锦安贴着萧长风的胸膛上,在快要被捅穿肏烂的难受中嘶哑尖叫,泪水一滴滴溢出眼眶,他坐在两个男人胯部挺立的性器上被肏得乱晃,通红的阴茎来回碾压着萧长风结实发热的腹肌,在某个被深入的瞬间释放了出来,弄脏了两人相贴的腹部,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啊哈……怎么这么会夹?嗯哼……安安,你夹得我都快射了。”苏沐泽性感的闷哼了一声,发了疯的快速挺进湿淋淋的穴口,性器上挂了一层淫液,拔出时透明的肠液都淌在了床单上,晕开了大片水痕。

路锦安被死死的钉在两根膨胀到极致的阴茎上,他眼前一片模糊,身体越发的潮红,呻吟声控制不住的溢出,身体难受得直抖,在体内性器狠狠擦过已经被玩到红肿的嫩肉时,喉咙里可怜的哽咽变成了嘶哑颤抖的尖叫,他崩溃痛呼:“不要!!要……坏了,啊哈——!!!”

他的这幅模样实在是让两人想狠狠地干死他,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疯狂往上顶肏起来!

萧长风深暗的眼睛紧紧盯着路锦安一片潮红的脸,泪水流了满脸,张着嘴迷离喘息,口水顺着嘴角留下,被干到身体乱晃的模样让他们着迷,他们一起冲进窄小至极的湿热的直肠中,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温热的精液刺激着高热颤抖的肠壁,路锦安崩溃的尖叫,泛红的屁股被紧紧按在喷射出大量精液的两根性器上,他纤细的腰肢猛然向后弓,每一股精液射出都让他腰肢猛的一抖,肠道内被二人的精液射满,屁股中间的穴口已经被肏得烂熟,泛着淫靡至极的红。

路锦安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哆嗦着流淌眼泪。意识逐渐朦胧时,他的脸上忽然抚上了一只手,一股清冷的木质香钻入鼻腔,他睁开眼,看到了程景铭一身笔挺的西装,优雅的站在浑身淫荡不堪的他的身前,他听到程景铭叫他站起来跟他走。

路锦安只能颤抖着爬起来,身下的阴茎拔出时还发出了淫荡至极的“啵”地一声,还没等精液流出,就被苏沐泽拿着领结堵了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锦安用哭红的双眼狠狠瞪了床上的两人一眼,一瘸一拐的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程景铭走出房间,来到了他的卧室,一如既往的清冷木质香,给人一种禁欲沉稳的感觉。

他磨磨蹭蹭地走着,边走边想待会的对策,万一等会这人再压着他做怎么办,哭惨逃过的几率有多少。按照他观察出来的程景铭的性格来看,这人的控制欲有点强,不喜欢别人忤逆他。那他极力的示弱没准能让他生出点怜悯之心呢,但如果他执意要做也只能乖乖听话了,反抗没准会物极必反。

到了房间内,他发现程景铭已经把眼镜摘了,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深邃幽暗的眼睛毫不掩饰的上下扫视着他。

看到他站在房间内不动,程景铭漫不经心地说:“过来。”

路锦安暗自撇撇嘴,挪着步子走了过去,刚走到程景铭身边,就被他一把拽到了他的腿上。

“真是淫荡。”说话间,程景铭的手就已经抚上了路锦安肿胀的乳头,狠狠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捻起一角破烂不堪的红裙,上面还沾着些许淫乱的液体。

“……”路锦安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看到程景铭已经要开始脱裤子之后,他忙露出一个可怜又恳求的表情,“主人,今天不做了好不好,求您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程景铭沉默着没动作,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得路锦安有些心慌,他讨好的想去亲程景铭的唇,却被程景铭扭头躲开了,他退而求其次的轻轻把唇印在了程景铭的下巴上,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景铭的双眼,清亮的眼眸像是刚刚被大雨冲刷过后一样,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声音很轻,带着使用过度的沙哑,“主人,求您了好不好,我们下次做嘛,怎么做做几次都可以,这次先放过我可以吗?”

“可以,但是,这次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程景铭压下心中升起的痒意,微眯着双眸睨了眼路锦安。

他咬了咬牙,犹豫道:“我、我可以用嘴先……”

“这次不用了,以后你只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就行,你要是做到这点,我可以给你你能得到的最大的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会听话的。”任何一点能改变现状的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他逃离的踏板,他当然要抓住机会。

“那我……现在回去了?”

“不用。”程景铭一把抱起腿上的路锦安,走到浴室里,脱掉他身上破烂不堪的裙子,放进浴缸中帮忙清洗。

没被领带堵塞的穴口中,涌出了一股乳白的精液,顺着插入的手指流出,消失在水流中。

体内修长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不经意的擦过敏感点,让路锦安浑身一抖,红润的嘴唇中泄出一声呻吟,他抓住身后不断深入的手指,“嗯哼——我自己来吧。”

“射得这么深,你自己弄得出来?”程景铭微挑眉头,语气充满兴味。

他微抿嘴唇,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那……好吧。”

令他难堪的清洗终于结束后,刚想退出房间回去休息,结果被程景铭按在床上。

“你今天先在这里睡,客卧收拾好了之后你睡那里,不用再去三楼了。”

路锦安呆了几秒,没想明白为什么之前还不让他碰他的东西的人,现在忽然变卦,允许他呆在他的房间,还允许他睡在床上。

“哦……哦,好的,那我睡了,晚安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身边凹陷下午的床铺,还有对方传来的热意,紧闭双眼的路锦安没有一点睡意。不知过了多久,听着对方规律的呼吸,伴随着鼻尖萦绕的清冷气味,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沉眠。

清晨的阳光从没闭紧的窗帘中溜了进来,调皮地跑到路锦安脸上,被阳光唤醒的他猛然惊醒,他还没做早餐!刚想坐起来,腰上环着的手臂又把他拽了回去,眼前出现一张矜贵俊逸的脸,深邃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你要去干嘛?”

“去煮饭啊,你不吃早餐了?”路锦安默默移开搭在程景铭身上的腿,尽力和对方保持点距离,他睡觉就喜欢抱着东西睡,没想到旁边躺个人也抱。

“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现在去能做什么。”

路锦安扭头往旁边桌子上一看,都快七点半了,他嘴角一抽,“这……这不能怪我啊,你房间又没定闹钟……”

“不管怎样,你确实没起床做早餐,那你说,是不是该罚。”早就醒来但故意没叫醒路锦安的他一脸坏笑。

路锦安一听到要罚就反射性的缩了缩屁股,毕竟他们所说的惩罚好像最终都报复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笑容勉强,一脸“杀了我吧”的颓丧样子,丧气无比地说:“罚,该罚,狠狠地罚,最好是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看到程景铭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默默咽下了后面半句话:这样就不用过比上班还累的生活了。

“主人,我开玩笑的,还是不罚了好不好?您看您在路上买点吃的也行,等中午我给您做好吃的补偿您好不好?”路锦安眨了眨眼睛,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伸手小心的拉了拉程景铭的手。

程景铭看到路锦安迅速变脸,感觉有些好笑,摩挲了一下被对方拉过的指尖,温和开口道:“行,暂且先放过你,记得你说的中午做好吃的,不好吃再罚,换完衣服跟我下楼。”

路锦安环视一圈,这才看到沙发上放着一叠衣服,一看就不是程景铭这人的穿衣风格。他趁着程景铭去洗漱的时候赶紧换上衣服,意外的发现衣服裤子尺码刚刚好,连内裤都刚刚好,清一色都是同一个衣服品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英文牌子,让他有点怀疑程景铭是不是有点强迫症。

等洗漱完一起下楼后,楼下坐在餐桌前的两人齐刷刷的看向路锦安,眼底神色不明,表情阴恻恻的,眼神不断在他和程景铭之间徘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有些莫名,怎么都在看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没错啊,没穿反啊。

疑惑等到他看到餐桌上的早餐时消散了,他悄悄瞪了程景铭一眼,有吃的干嘛还吓他,这些人还真是都有点恶趣味。

萧长风盯着路锦安身上的衣服,莫名有些刺眼,还是穿他的衣服比较顺眼,心中忽然升起一丝自己的东西被染指的不适感,这种感觉让他莫名有种危机感,这太不像向来游戏人生的他了,还没理清楚思绪,带着嘲讽意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是昨天做太狠下不了床?还是沉浸在老大的温柔乡里不想下来?连早餐都不做了,你是觉得跟我们上了床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从来都没那样想过,您要是想吃我可以现在去给您做,今天没做只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更何况又不是没有吃的,桌子上的不都是,您要是实在饿了可以先吃。”路锦安一板一眼的回道。

萧长风被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沐泽则感觉自己被针对了,怎么对程景铭就乖巧听话,对萧长风也算是温和有礼,怎么对他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天天针锋相对,装都懒得装一下,导致每次面对路锦安时,他火气一上来场面就闹的很难堪才匆匆收场。

他扭头含着笑对萧长风道:“说话别那么难听嘛萧哥,毕竟也怪我们两个昨晚做得太过了,”说着他又笑吟吟的看着路锦安,“安安身体不适想要罢工情有可原,连动物园里的动物都有休息的时候,更何况安安是人呢。”

你说话也没好听到哪里去,路锦安暗自腹诽一句,他的脸彻底黑了,只能苦着一张脸,求救地看着一直在他身后看戏的程景铭。

看到路锦安不回他的话,反而去看程景铭时,苏沐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脸色阴沉。

程景铭闷笑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开口:“行了,都随便吃点吧,一会还有工作要做。”

一顿饭下来,除了程景铭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阴沉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午时为了报复萧长风和苏沐泽,他没做两人喜欢的食物,全是程景铭的口味,萧长风面色铁青,苏沐泽还是一副笑吟吟的表情,只是手上的筷子要被他捏断了,桌上没有路锦安喜欢的菜,他食不知味的吃着,一顿饭下来还是程景铭吃的最开心。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这几天他们三个跟商量好了一样,每隔一天换一个人来跟路锦安上床,没有再发生令他尴尬的多人运动。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萧长风整天跟没事干一样,一直绕着路锦安转,他煮饭,萧长风就在旁边捣乱;他看书,萧长风就坐在他旁边骚扰他,非要抱着他一起看;他唱歌,萧长风就缠着他要和他一起唱,路锦安实在是不胜其烦,干脆选择冷处理。反正他这种人一看就有很多情人,可供选择的人非常多,在他这里没讨到好处之后,新鲜感就跟潮水一样,退得很快,应该就不会再来烦他了。

苏沐泽倒是不黏着他,就是经常拉着他到一楼喝酒,程景铭藏酒室里的酒几乎都被他们两个尝了个遍,路锦安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居然还不错。只不过每次苏沐泽拉他喝酒时表情都不是很好,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头被禁锢的巨兽,随时准备跑出来,弄得路锦安陪喝时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他再做出什么疯事,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动不动发疯,但是喝到最后无一例外都滚到床上去了。

可能是家庭教养极好,程景铭待人总是温和礼貌,亲近又不失距离感,但是路锦安全然没感觉到,他只觉得程景铭的控制欲极强,不喜欢超脱自己掌控的东西,所以在程景铭面前,他极其听话乖巧。每天他穿的都由程景铭准备,他就像是个娃娃,要求穿什么他就穿什么;每天日常行程必须要先跟程景铭报备,被允许之后才能去做;床上更甚,程景铭喜欢他自己动,但又不能随着他自己的心意,他让他动作快点,那他就算再累也不能慢,不然程景铭有很多方法让他在床上欲生欲死。等到他要到释放的时候,程景铭忽然让他慢一点,那他也只能慢下来。程景铭总有很多办法在床上折磨他,每次他崩溃到哭着求饶才肯放过他。

路锦安知道,要是想逃离,讨好他们让他们放松紧惕心最为重要,他就像是一个贩卖欲望的赌徒,游走在群兽之间,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他卖给萧长风的是欢愉与爱欲,卖给苏沐泽的是自由与放松,卖给程景铭的是完全属于他的控制与占有。他在赌这些人会沉浸其中,等一切尘埃落定,程云笙死亡的影响消散之后,他们对自己的恶念瓦解,那就是他抽身离开之时。

又是一场大雪过后,从别墅窗户外望去,家家户户都贴上了火红的对联,挂上了喜庆的灯笼。路锦安这才恍如隔世般的想起,原来已经快过年了,从被绑来这里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

过年的氛围并没有感染到他,从高中开始他就没有再过过新年,自己一个人住并不需要什么仪式感,顶多除夕那天自己包个饺子。但是那三人显然是还要过年的,苏沐泽因为家里的原因,最近一直没有出现。萧长风的父亲是程景铭父亲的副手,萧长风和程景铭从小就一起长大,他们的父亲双双去世后,程景铭子承父业,萧长风也给程景铭打下手,逢年过节都是程景铭、程云笙和萧长风一起过的,但是现在换了个人。

萧长风早早的安排人装扮起别墅内的布置,程景铭嫌弃他太吵闹就躲到书房去看书了,路锦安乐得清闲又开始研究起了做甜点。

到了晚上,路锦安刚从激烈的性事中缓过神来,程景铭从汗津津的路锦安身上翻下来,他望着路锦安失神的小脸,低哑着开口:“你想出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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