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路锦安撇撇嘴,一声不吭地走了,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了出来,刚把碗放到萧长风面前就听他漫不经心地说:“你这贤妻良母的样子,真看不出来是个伤人性命的渣男。”
路锦安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这是不想装深情了?想跟他撕破脸?刚好,这场对于萧长风的戏份他也是演够了。
说到底他也不欠萧长风什么,程云笙的死对萧长风而言最多也就是好朋友死去而已,比起她的亲哥哥和未婚夫来说,这点关系微不足道,大不了让萧长风在床上讨回来,反正萧长风求的不过是一时的欢愉,他也没必要在其他事情上跟萧长风委曲求全。
想通了这点后他不动声色,一双桃花眼无辜地盯着萧长风的双眸眨了眨,总是含情的双眸眼底却没有任何情绪,他噙着一抹笑,清澈柔和的声音却带着讥讽:“彼此彼此,您这么深情款款的样子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阅人无数了,恐怕除了没闹出人命之外,您跟我也没差多少吧?”
两人在沉默的对视中仿佛已经交锋了无数次。终于,萧长风略带冷意的双眸突地一弯,笑容肆意张扬:“宝贝,看来我们的深入交流还是很有成效的嘛,都已经这么了解我了?这样的深入交流有必要多来几次啊,没准哪天你就爱上我了,你说是吧?”
热气蒸腾出的袅袅烟雾萦绕在两人之间,模糊了彼此间的距离,气氛也随着萧长风的话变得暧昧起来。
但不解风情的路锦安并不打算继续应付萧长风,他快速解决了碗中的食物,站起身后才面无表情地对萧长风说:“深入可以,交流免谈,你有什么需要再找我吧。”
萧长风看着路锦安抽身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有种被渣男骗的感受,他暗自咬了咬牙,吃完之后就回到了二楼的房间里面,没有再去路锦安那里找不痛快。
等路锦安下楼收拾好残局时已经是深夜了,不知道程景铭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从一楼的某个房间里出来,有条不紊地跟路锦安说:“等会记得去照看一下藏酒室里的酒鬼,我先上去了。”
他路过路锦安时,路锦安闻到了一股浓烈香醇,回味悠长的葡萄香味,混杂着他身上的清冷的木质香气,优雅又迷人,禁欲而沉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锦安怔了怔,往他出来的房间望了望,半开的门内,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坐在长桌前,正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酒。他点点头,看着程景铭步履沉稳地上楼后,他也抬脚走向藏酒室。
刚到门口他就闻到了浓烈的酒精味道,他走过去坐到一旁,眼神平静的看着苏沐泽喝了一杯又一杯。
有个人在旁边这么盯着他喝酒,苏沐泽再怎么忍耐都有点喝不下去了,他偏过头去,薄唇上还染着一丝酒液,眼神却锋利无比,清澈见底的眼睛中不见一点醉意,他习惯性的摆出温和的笑,声音却透着冷意:“你来这干嘛?”
路锦安摊摊手理所当然地说:“有人让我来照看你,所以我来了。”
“所以你就坐在这里看着我喝?”苏沐泽眉头轻皱了一下。
路锦安思考了一会儿,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朗声说道:“你要是想我陪你喝也行。”
苏沐泽盯着他那张笑得灿烂的脸看了一会,心中的烦闷愈演愈烈,他想把他脸上那张让人讨厌的笑脸撕碎。不知怎的就想到他自己,整天摆着笑脸迎合别人的自己,整天只能乖乖听话仰人鼻息的自己,做任何事情都身不由己的自己,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恶心。
心中的恶念节节攀升,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崩溃瓦解,像是只即将破笼而出的野兽,呲起了獠牙。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晃了晃,看着晶莹的酒精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粼粼的光泽,心想: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看到苏沐泽不回话,路锦安也静了下来,就这么面带笑意的看着苏沐泽。许久,他听到苏沐泽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会听话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他这幅表情,一种危险感油然而生,他莫名有些紧张,笑容都僵了僵:“对……对啊,怎么了吗?是要我干嘛吗?”
苏沐泽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那双乌黑透亮的眼眸微微眯起,把手边的那瓶酒往身前一递,语气轻描淡写道:“过来,知道怎么喂人喝酒吗?”
路锦安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喂法,他看了看苏沐泽手上拿着的酒杯,一把拿了过来,朝嘴里灌了几口,手一伸搭在了苏沐泽肩上,一口亲了上去。
苏沐泽眼神一暗,张开嘴吮吸着路锦安嘴里的酒液,入口微温,还带着点醉人的甜意。
渡完口中的酒液之后,路锦安刚想退后,苏沐泽就搂着他的腰含住唇肆意舔弄,舌头撬开齿关,攻城掠地,绞上他的舌尖吮吸不止,醉人的酒香在二人的口中传递,路锦安觉得头脑发热,已经快要醉在这个热情似火,强硬而不容拒绝的吻中,等被放开时,他的眼神已经迷离,腿也软了。
苏沐泽一把抱起他往三楼走,经过二楼时,路锦安余光看到书房的灯亮着,这么晚了回家居然还要继续工作,这公司老总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他混沌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想着。
被扔到三楼的床上时他才回过神来,他惊恐地看着苏沐泽从那个让他害怕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个淫具。
还没等他拔腿逃跑,就被苏沐泽抓住双手,拿挂在房顶的锁链锁了个结结实实,那锁链使得他脚尖只能堪堪点在地上。
看到苏沐泽拖住了个模样奇怪的木马形状的东西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形似木马的事物异常高大,背上居然还赫然立着一根模样吓人,异常硕长的阴茎!
这……这不会让他坐在上面吧?!这怎么看都不可能塞得进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锦安心中的惶恐就要化作实质,他的泪水已经在眼中打转,时刻准备着落下,用来求得施暴者的怜惜。
看到苏沐泽朝他走来,手上还拖着那个恐怖刑具,眼中的泪水潸然落下,无助地向着苏沐泽摇了摇头,声音止不住哭喘:“不要……哼嗯……求你……”
苏沐泽脸上的温和面具尽数破碎,压抑在心中的恶意全数爆发,路锦安的祈求没引起他的半点怜悯,语气中满是嘲弄:“怎么?不装温柔了?这是……在害怕?”
他欺身向前,贴着路锦安的后背,一双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在路锦安身上游走,所过之处一片红痕,他嘴唇贴着路锦安的耳朵,语气轻柔,可脸上却扯着一个邪性的笑容,眼底恶意丛生:“呵,你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你直接坐上去呢?当然是把你屁眼肏松了之后再按上去啊……”
路锦安浑身一抖,心下无比后悔刚刚撩拨苏沐泽,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胸前的乳头上不知何时又被夹上了那个让他无比羞耻的乳夹,铃声随着他的抖动不绝于耳,身后也被粗硬的按摩棒顶开,嗡嗡的震动声在他的体内响起,敏感的部位被苏沐泽不断抚摸揉捏,身上的各个部位被攻陷,粗重的喘气声响起,身前的硬挺也不知不觉的立了起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路锦安模糊的看到苏沐泽在那一堆淫具中挑挑拣拣,拿出来一个银色的圆环。
苏沐泽一脸坏笑,沉声说道:“这么淫荡敏感的身体,一会爽得射了怎么办,射多了伤身体,我来帮你抑制一下,不用谢我。”说着就把那个精致的小环套到了路锦安挺立的阴茎上。
路锦安白皙消瘦的腰肢向上弹了弹,又因为被吊着没有着力点而无力的瘫软下来。
他被快感折磨的痛苦不堪,连身后的按摩棒什么时候被抽走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沐泽把性器抵在正在收缩的后穴上,长驱直入,直接插到了底部,穴内湿滑无比,高热的肠道正挤压着穴内的入侵者,他舒爽得长叹一口气,开始毫不留情的鞭笞才刚适应阴茎大小的小穴,肉体的拍打声逐渐响亮。
呻吟声控制不住地响起,路锦安的腰肢被苏沐泽死死地按在身前,没有任何着力点的他像只风筝一样,只能随着苏沐泽的摆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白净的阴茎已经憋的发紫,因为被束缚着精液只能从顶端缓缓流出,穴内已经没有了知觉,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的肚子,已经像是怀胎三月般微微鼓起。身后的阴茎还在不知疲倦地奋力顶撞,用仿佛要把囊袋也塞进去的力道,次次齐根没入。
路锦安的肚子酸痛,阴茎用着要把他肠子捣得糜烂的力道死命撞击,他感觉已经被顶的五脏六腑移位了,一阵阵抽痛,他忍不住长吟:“啊啊啊!求你……嗯!轻、轻点……啊啊啊嗯!轻点……”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流的满脸都是,嘴巴微张,喉咙止不住的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眼尾泛红,眼睛无神的张着,一副被人干烂的表情。
终于,又是一次无休止的快速捣弄后,热流再次灌入路锦安的腹中,苏沐泽退了出来,被插得肿起来的小穴一时竟合不起来,嫣红的穴肉还在一张一合等着性器的幸临,穴口周边全是快速抽插产生的白沫。
苏沐泽找了一个硕大的肛塞堵住了要涌出的精液,他把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路锦安抱到了高大的木马上,在肛塞拔出的瞬间按在了异常粗长的按摩棒上面。因为重力的原因,粗长的按摩棒被整根吃了进去,路锦安被顶的浑身颤抖,过于恐怖的深度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被贯穿了,腿不自觉的想向上攀爬,但却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被迫乖乖的含着。
被顶穿的恐怖感让他想要开口尖叫,嘴巴张了张,却无力发出任何声音,泪眼朦胧间,他又看到了苏沐泽脸上充满恶意的笑容,体内恐怖的按摩棒忽然剧烈抖动起来,过于肿胀的感觉使得他大声哭叫,他想要起身逃离,脚却没有任何支撑点,他拉住手上的锁链,渴望借此远离哪怕一寸也行,可是才拔出来了一点,就因为浑身酸软无力又坐了回去,来回试了好几次,最后一丝的力气也被消耗殆尽,只能被迫承受粗大性器的奸淫。
一旁的苏沐泽伸手用力掐出路锦安的腰,强行带着他上下耸动,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消失又重现,穴内被灌满的精液被不断挤出来,木马上一片湿滑。
苏沐泽的动作愈发快起来,就在他意识快要消散时,他无意瞥见了洞开的房间门,门口站着萧长风和程景铭两个人,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了。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朝门口的两人求救,但是使用过度的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声的说了句:“救我……”后,就昏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铃铃铃铃铃……喂,阿风,赤月帮处理的怎么样了?……好,我马上过去,下周洗白计划就接近尾声了,我给你批个假,你可以休息一下。先不说了,他好像醒了。”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路锦安从混沌中惊醒,模模糊糊听见程景铭的讲话声。
赤月帮是什么鬼?洗白又是什么?怎么听着这么像……黑帮的词!?他们几个不会都是黑恶势力吧,他到底是倒了什么大霉招惹到这样的人啊……路锦安眼前一黑,听到程景铭发现自己醒了,他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慌乱地快速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一定会乖乖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程景铭看到他这么害怕,优雅的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会杀你的,你还有用处。”他拿出一张纸递给路锦安。
“这是保姆整理出来的,关于我们三个的忌口和爱好,以后早中晚餐你来准备。”
路锦安点点头,接过了那张纸,仔细看了起来。
程景铭站在一旁一脸淡漠,被黑框眼睛遮盖住的眼底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他补充道:“哦,对了,你昨晚被肏得太狠了,已经给你上过药了,你记得再上一次,今天你可以不用做饭,明天开始,等会有人给你送饭过来,我先走了。”
路锦安脸上微笑着的表情僵了一下,想起昨晚的惨状,浑身打了个激灵,他这才留意到后穴似乎还夹着什么东西,浑身的酸痛连身后的异物感都遮盖了过去,被吊着肏了一个晚上,他这次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幸好里面清凉的药物缓解了一点后穴的肿胀刺痛,要不然他早就开始呲牙咧嘴了。
看到程景铭转身要走,路锦安忙开口叫住了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斟酌着开口道:“那个……主、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程景铭听到这话,转过身来,一双深入幽潭的眸子静静注视着瘫在床上小脸惨白的路锦安,他的脸隐匿在阳光之下,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高大的身形让他看起来像是只正在休憩着的凶兽,时刻准备着吞噬猎物。
路锦安咬了咬略显红肿的唇瓣,犹疑着说:“我想问一下……我还有可能……从这里离开吗?”
听到这话,程景铭闷笑了一声,腔调优雅又危险,慵懒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漫不经心地道:“或许?等你赎完你犯下的罪行,也许我会再做打算,放你离开也不是没可能。”
这番话让路锦安陷入了沉思,有自由的可能这个消息给疲惫不堪的他带来了一点希望,一个自救的计划在脑海中初具雏形。忙着头脑风暴的他没注意到程景铭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到他把脑中的计划细分,就等实践的时候,他才留意到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了。
动弹不得的他只能在脑海中把计划过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被一声开门声唤回意识,他扭头一看,发现正是昨晚的罪魁祸首,他正提着一袋子东西,脸上带着标准的温柔和煦的笑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要堆起面具的路锦安看到是苏沐泽后,脸上的表情骤然崩塌,经过他昨天晚上的观察,他知道了一件事情。这个公子哥可能、也许不喜欢别人对他笑?或者说是不喜欢别人虚情假意的表情,可能还有点看别人崩溃的恶趣味。
面对这样的人,要想不被折磨,或许只有揣测他的心思,顺着他的想法走,不刻意迎合,也不置之不理,等他觉得无趣就自行离开了。苏沐泽表面看着为人谦逊有礼,风度翩翩,一看就是家教极好的公子哥,怎么私下这么疯?以路锦安的识人经验来看,这种极度表里不一的人,大多是平常面具戴的多了,太过压抑自己造成的。他想也许苏沐泽缺一个可以发泄情绪的地方,只是看着这人的疯样,由他来做这个情绪发泄的工具可能太累人了,昨天晚上就是个典范,但是他没得选,既然有这个机会他就一定要做,不然离开真的是遥遥无期了。
今天的苏沐泽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没有了昨天那种被压抑到触底反弹的疯劲,路锦安暗自松了口气。
苏沐泽一一拿出放在袋子中的食物,口吻温和平淡:“肚子饿了吧,起来吃午饭,可能清淡了点,但昨晚做的太过了,我很抱歉,只能委屈一下你吃点清淡的。”
路锦安挣勉强坐起身来,身后涂着药膏的按摩棒进的更深了,他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僵硬地扯了一个浅淡的笑:“没关系的,你怎么做都行,我说过我会乖的。”
他的这幅姿态让苏沐泽眼神一暗,心中的念想又有些蠢蠢欲动,齿间不自觉磨了磨。
但紧接着,路锦安的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讽刺:“你不会以为我还会说那种话吧,你的那些癖好让我感到恶心。”
苏沐泽听后脸上表情尽褪,只剩下阴狠,他大步上前,用手死死地捏住路锦安的脸颊,疼得路锦安眉头紧皱,不用说了,等会脸上定是红肿一片。
他阴测测的开口,话语间的寒气逼人:“怎么?说的好像昨晚爽到流水的人不是你一样,这么快就忘了?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啊,嗯?”
路锦安被捏得无法应声,只能瞪着眼和他对峙。
就在这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苏沐泽只好愤怒地甩开路锦安,接通电话后,他语气中的烦躁隔着屏幕都能清楚感知到。
路锦安无力地倒在床上,听见萧长风的声音从苏沐泽手机中传出,他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丝丝冷意:“苏沐泽,你别玩的太过了,他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沐泽狠狠瞪了屋内的监控一眼,直截了当地挂掉了电话,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强忍着怒火对路锦安说:“今天先不动你,起来吃饭。”
路锦安挣扎了几下,有些尴尬地说:“我……没力气动了。”
结果现在情况就是,路锦安乖乖窝在刚刚才被挑衅的人的怀里,吃下一脸憋屈的人亲手喂到嘴边的饭。
等这顿饭终于无惊无险的吃完后,路锦安说什么也不想让苏沐泽给他换药,万一这人又开始发疯怎么办,可还没挣扎两下便被制服了,现在的他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他被苏沐泽拿领结捆住双手,整个人趴在苏沐泽的腿上,因胡乱扭动着身体,还被苏沐泽狠狠打了两下屁股,看实在是挣脱不了,他才终于老实下来。
被玩弄了一晚的白皙躯体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痕迹,粉嫩的乳头到现在都还红肿挺立着,他的前胸后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齿印,手腕上被捆绑的痕迹已经泛着青紫,腰上也被死死掐住的青紫痕迹,大腿内侧和屁股上被撞击留下的红痕现在都还没有消下去,肿起来的后穴看着像是早已成熟的浆果一样,鲜嫩多汁。
苏沐泽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后穴一挖,深处的按摩棒被拿了出来,还带出了肠道深处不自觉分泌的淫水。
“嗯哼……”体内的按摩棒在被拔出来时,又刺激到了敏感的肠道,他难耐地闷哼出声,屁股也不自觉扭动了一下。
“别动。”苏沐泽沙哑的声音带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响起,他警告般的拍了拍腿上扭动的屁股。
路锦安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柔软的肚子下正在慢慢苏醒的硬挺,吓得一下都不敢动了。
苏沐泽拿过床头的药膏,把按摩棒涂满,又一下子插进路锦安的屁股里,换药才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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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晚上吃饭时间,门口响起了门铃声,路锦安套上浴袍去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个长相斯文西装革履的人,看到有人开门后就立刻低下了头,他一板一眼说:“我是程总的助理,姓林,来给您送晚餐。”说完头也不抬的就把手里的食物递出来,他这表现让路锦安感到有点困惑,怎么像是不敢看他一样,这是程景铭对他说了什么吗?
他接过食物后柔声道了句谢,好不容易见到了个别的人,刚想请这位助理进来休息一下,没准还能套两句话,结果这人看到食物送出去之后就立刻转身走了,像是在躲着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路锦安一头雾水,程景铭到底说了什么啊,怎么怕他怕成这个样子。
路锦安不知道的是,这个别墅就是程景铭让林助理帮忙置办的,别墅的选址里面的装修都是由他监督的。
据林助理所知,这个别墅是程总的住所,里面除了程小姐、萧副总和苏祁公司的二少爷之外,就没别的人来过了。因为他经常接到程总电话要他来送他们回去,还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出现在这个别墅里。今天正在整理资料安排行程的他被程总安排了一个奇怪的任务,让他去程总的住所送餐,他站在旁边看到了程总吩咐让人做了一份营养餐,送之前程总还特意交代他不要说不该说的话,看到程总严肃的表情还有带着警告的眼神,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想起了他这位老板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已经可以猜到如果他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他就该卷铺盖走人了。他的老板这个表现让他不禁有些好奇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但他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连看都没敢看这个声音听上去很温柔的男人,送完就赶紧走了。
路锦安着实有些嫌弃这个看上去就寡淡无味的晚餐,还不如他自己随便煮的面条好吃,但他也懒得再煮了,只能将就一下,看来以后得多准备点好吃的在冰箱里备着。他暗自决定没事就研究点吃的,反正这冰箱里这么多食材,不用的话都浪费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要忙着什么洗白的事情,直到路锦安洗漱完上床睡觉时,都没听到楼下有任何动静,还有事情求程景铭的他只能等明天早上了。
一早被闹钟吵醒的路锦安一时还没回过神来,从他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起这么早过,结果他现在要早起给别人做早餐,真是从来没想到过的生活。
只能认命的起床做饭,这三个人的口味各不相同,还要分开准备。程景铭吃的相当的营养健康,营养分配搭配均衡,就跟他昨天晚上吃的营养餐一个风格,路锦安真是不知道他怎么做到每天吃这东西的。萧长风的口味和他居然差不多,嗜好酸辣、任何能刺激味蕾的食物。不知道苏沐泽是不是在国外呆久了,餐饮风格居然是西式的,就吃咖啡面包牛排之类的。
让路锦安庆幸的是,他并没有在二楼看到剩下的一间客卧住人,一间住了萧长风,一间还是空的。那他早餐没准就能少准备一个人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早餐准备好了之后,楼上也下来了两个人,两人明明都是西装革履的,却硬生生的穿出了两种风格。一人戴着黑色半框眼镜,西装板正修身,身材修长直挺,禁欲又显得矜贵。一人明明也一丝不苟的穿着板正的西装,却怎么看都有一种痞子的感觉,可能是脸上时常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也可能是随性的行为举止导致的。
路锦安早就在餐桌上坐下了,就等着人来开饭。
程景铭看到桌子上除了他要求的早餐之外,还有两碗表面飘满了红油的面条,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等人都齐了,路锦安刚要开动时,门口忽然又走进来了一个人,他有点惊讶,苏沐泽明明没住在这里,怎么还要赶过来吃早餐,真是无法理解。他开口问道:“你是……过来吃早餐的?”
看到苏沐泽一脸淡定的点了点头,路锦安不禁有些头疼,他、他没做属于苏沐泽的啊!思索了一会,斟酌着说:“不知道你要来吃,要不现在给你做?还是你吃桌上的就好了?”
路锦安已经打算去盛程景铭吃的白粥时,听到了苏沐泽犹如噩耗的话语:“我吃你的。”
当看到苏沐泽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时,他就知道那碗飘香的面条已经不属于他了,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可是……那碗我放了很多辣椒诶,要不再给你做一份?”
“不用了,我能吃辣,就吃你的那碗。”苏沐泽不容置疑地说。
路锦安只能另外再盛一碗粥,死皮赖脸的向程景铭讨食,在得到他的默许后,食如嚼蜡的吃没滋没味的蔬菜。
从苏沐泽的表现来看,看不出对于这碗面的喜欢与否,但是萧长风吃的倒是挺欢,路锦安更郁闷了。
看都吃的差不多了,路锦安急忙开口:“那个……我想请求件事,能不能给件衣服穿啊。我平常做饭、打扫都不怎么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神色莫辨的上下打量起路锦安没有一丝赘肉的白净身体,上面还有些许未消的余痕,粉嫩的乳头有些红肿,脆生生的挺立在空气中,空气静默着,一时竟然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感受到他们的沉默,还有不断打量的视线,路锦安不住有些慌了,继续努力为自己争取着机会:“我知道不可能白拿好处,我可以拿东西交换的。”
见眼前的众人还是毫无动静,像是在等待他说筹码,他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我电脑用得还可以,你们要是需要什么对家的黑料之类的,我可以帮忙,我的业务能力很好,肯定能得手,不用担心被查到。”这可以算是路锦安赚钱的底牌了,来钱快而且数字还大,就是不能太频繁,容易遭到暗算。
听到这话,苏沐泽眉头一挑,显然是没想到路锦安还会点黑客技术。程景铭和萧长风也有点意外,但是近期的麻烦事已经要收尾了,并没有需要路锦安的地方,程景铭沉默着没开口。
萧长风思索片刻,脸上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沉声对路锦安道:“宝贝,衣服可以去我房间拿,但报酬什么的,我之后再来要,别到时候你不答应。”
刚决定不管萧长风的路锦安现在感觉有些尴尬,结果到头来还是得去找萧长风,只能憋屈的点了点头。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路锦安去萧长风房间随便拿了件宽大的风衣穿,内裤都是萧长风的,他也不敢穿,有能避体的衣物就不错了,至少不会让他太过尴尬。
做完今天必要的清洁任务后,他溜到了厨房开始捣鼓吃的,一边哼歌一边做他喜欢吃的甜品。
不远的苏祁公司内,苏总已经多次发现,他小儿子今天经常对着手机发呆,他已经骂过苏沐泽工作时三心二意了,结果还是时不时就看一下,气得他想用家法管教了,平时都是很乖顺的一个人,怎么今天这么叛逆。
苏沐泽的手机上赫然就是程景铭别墅里的场景,屏幕上的那个人正哼着歌,双手和着面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给路锦安送过饭后,他就找人黑进了程景铭别墅里的监控系统,把画面弄到了自己的手机上。无聊又无趣的生活中,终于出现了个有趣的玩意,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路锦安被监禁在别墅里的痛苦和无助了,结果一打开监控,就看到他坐在书房里,在那看书?!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被囚禁着的人,怎么一点被囚禁的样子都没有,没有一点慌乱痛苦和无助,也没有什么被侮辱的感觉,还淡定自若的跟一个个男人上床。一般人被这样强迫了,不都已经开始寻死觅活了吗?他凭什么这么淡定?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平衡感涌上心头,让他想要打破路锦安这种淡然的无所谓的态度。
今天早上他故意抢了路锦安的那碗饭,成功的看到了他脸上的憋屈和哀怨,在家里生出的烦闷情绪缓解了不少,让他觉得身心都舒畅了。
来到公司后,父亲又开始对他找各种理由指责谩骂,压抑和烦闷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网一样,缠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浓郁的黑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他隐隐有些喘不上气来,伴随他许久的熟悉感觉席卷而来。他知道他可能又开始发病了,但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父母,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允许他们的孩子有任何一点能被别人抓住的把柄。他必须装的一切正常,他还是那个能让他们满足虚荣心的儿子,那个在商场上能运筹帷幄,在生意场上风度翩翩的二少爷。
他的心上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越来越沉,手上的文件也越来越看不下去,找了个时间去厕所,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直接生吞了下去。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被困在别墅里的路锦安,心中环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要看看这个人。
刚打开监控他就听到路锦安在那哼着歌,仿佛很开心的在随着旋律摇摆,边摇摆手上还不停的摆弄着什么东西。从监控中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还是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清脆干净的嗓音里还带着柔和,像一根柔软又坚韧的绳索,牵住了苏沐泽正在往下沉的心。
看着路锦安左晃晃右晃晃的身体,心上的阴霾渐渐散去,过了许久,一声轻笑在厕所响起,夹杂着些许无奈自嘲,可能还带着点心头不清不楚的痒意。
这点不清不楚的感觉,让他遭到了父亲的咒骂,但他还是忍不住就想看看他在干嘛,好歹能让他在这深不见底的幽潭中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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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午时,苏沐泽果然来了。
看到苏沐泽就要把那块甜的牛排放入嘴中,路锦安脸上忍不住露出越发灿烂的笑意,他内心的窃喜压都有点压不住,终于有机会能扳回一局了。
一直看着路锦安的苏沐泽感觉有点不对劲,在和他闹翻脸之后还对着自己这么笑?想清楚原委后,他果断地放下了手中的牛排,对着路锦安轻扯了一下嘴角,眼睛带着玩味的笑意:“安安,怎么办啊?我感觉好像还是你炒的菜更香一点,但是我又舍不得浪费食物,要不我的这份,你帮我吃了吧?你说是吧……程哥。”他眼珠一转,找了个会帮腔的人。
程景铭没说话,只是目光如炬的看着路锦安,恍若他不答应便要审判他的罪行一样。
路锦安感觉他要被恶心吐了,不单单是可能吃那个甜味牛排,还有苏沐泽那声安安,把他弄得一阵恶寒,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叫过他这种恶心的称呼,除了萧长风的那一声声宝贝外。
看来是不小心暴露了什么,让苏沐泽察觉到了。整人招式被用到了整人的人身上,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路锦安脸上的表情一寸寸僵住,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视死如归的把牛排快速塞进嘴里,一瞬间油脂的油腻和一种诡异的甜腻混合在一起,让他忍不住想吐,好在控制住了,表情痛苦扭曲的把牛排咽了下去。
看到对面三人的玩味表情,路锦安苦丧着脸,用尽量可怜的语气乖乖认错:“主人……我错了,做饭的时候不小心把糖看成了盐,下次一定不会了!能让我吃别的吗?”下次还敢,但是得再小心谨慎一点,路锦安在心里默默打着算盘。
苏沐泽眨眨眼,脸上的表情柔和得像是和煦的春风:“没关系的安安,但是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路锦安喉咙哽了哽,想起这人整人的手段,不得不为自己的屁股感到担忧,他小心翼翼地道:“什……什么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沐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压低嗓音,用极其暧昧的口吻说:“没什么……就只是让你吃点东西而已。”
一旁围观许久的程景铭悠然开口道:“好了,路锦安你坐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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