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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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锦安用哭红的双眼狠狠瞪了床上的两人一眼,一瘸一拐的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程景铭走出房间,来到了他的卧室,一如既往的清冷木质香,给人一种禁欲沉稳的感觉。

他磨磨蹭蹭地走着,边走边想待会的对策,万一等会这人再压着他做怎么办,哭惨逃过的几率有多少。按照他观察出来的程景铭的性格来看,这人的控制欲有点强,不喜欢别人忤逆他。那他极力的示弱没准能让他生出点怜悯之心呢,但如果他执意要做也只能乖乖听话了,反抗没准会物极必反。

到了房间内,他发现程景铭已经把眼镜摘了,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深邃幽暗的眼睛毫不掩饰的上下扫视着他。

看到他站在房间内不动,程景铭漫不经心地说:“过来。”

路锦安暗自撇撇嘴,挪着步子走了过去,刚走到程景铭身边,就被他一把拽到了他的腿上。

“真是淫荡。”说话间,程景铭的手就已经抚上了路锦安肿胀的乳头,狠狠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捻起一角破烂不堪的红裙,上面还沾着些许淫乱的液体。

“……”路锦安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看到程景铭已经要开始脱裤子之后,他忙露出一个可怜又恳求的表情,“主人,今天不做了好不好,求您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程景铭沉默着没动作,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得路锦安有些心慌,他讨好的想去亲程景铭的唇,却被程景铭扭头躲开了,他退而求其次的轻轻把唇印在了程景铭的下巴上,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景铭的双眼,清亮的眼眸像是刚刚被大雨冲刷过后一样,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声音很轻,带着使用过度的沙哑,“主人,求您了好不好,我们下次做嘛,怎么做做几次都可以,这次先放过我可以吗?”

“可以,但是,这次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程景铭压下心中升起的痒意,微眯着双眸睨了眼路锦安。

他咬了咬牙,犹豫道:“我、我可以用嘴先……”

“这次不用了,以后你只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就行,你要是做到这点,我可以给你你能得到的最大的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会听话的。”任何一点能改变现状的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他逃离的踏板,他当然要抓住机会。

“那我……现在回去了?”

“不用。”程景铭一把抱起腿上的路锦安,走到浴室里,脱掉他身上破烂不堪的裙子,放进浴缸中帮忙清洗。

没被领带堵塞的穴口中,涌出了一股乳白的精液,顺着插入的手指流出,消失在水流中。

体内修长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不经意的擦过敏感点,让路锦安浑身一抖,红润的嘴唇中泄出一声呻吟,他抓住身后不断深入的手指,“嗯哼——我自己来吧。”

“射得这么深,你自己弄得出来?”程景铭微挑眉头,语气充满兴味。

他微抿嘴唇,喉咙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那……好吧。”

令他难堪的清洗终于结束后,刚想退出房间回去休息,结果被程景铭按在床上。

“你今天先在这里睡,客卧收拾好了之后你睡那里,不用再去三楼了。”

路锦安呆了几秒,没想明白为什么之前还不让他碰他的东西的人,现在忽然变卦,允许他呆在他的房间,还允许他睡在床上。

“哦……哦,好的,那我睡了,晚安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身边凹陷下午的床铺,还有对方传来的热意,紧闭双眼的路锦安没有一点睡意。不知过了多久,听着对方规律的呼吸,伴随着鼻尖萦绕的清冷气味,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沉眠。

清晨的阳光从没闭紧的窗帘中溜了进来,调皮地跑到路锦安脸上,被阳光唤醒的他猛然惊醒,他还没做早餐!刚想坐起来,腰上环着的手臂又把他拽了回去,眼前出现一张矜贵俊逸的脸,深邃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你要去干嘛?”

“去煮饭啊,你不吃早餐了?”路锦安默默移开搭在程景铭身上的腿,尽力和对方保持点距离,他睡觉就喜欢抱着东西睡,没想到旁边躺个人也抱。

“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现在去能做什么。”

路锦安扭头往旁边桌子上一看,都快七点半了,他嘴角一抽,“这……这不能怪我啊,你房间又没定闹钟……”

“不管怎样,你确实没起床做早餐,那你说,是不是该罚。”早就醒来但故意没叫醒路锦安的他一脸坏笑。

路锦安一听到要罚就反射性的缩了缩屁股,毕竟他们所说的惩罚好像最终都报复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笑容勉强,一脸“杀了我吧”的颓丧样子,丧气无比地说:“罚,该罚,狠狠地罚,最好是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看到程景铭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默默咽下了后面半句话:这样就不用过比上班还累的生活了。

“主人,我开玩笑的,还是不罚了好不好?您看您在路上买点吃的也行,等中午我给您做好吃的补偿您好不好?”路锦安眨了眨眼睛,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伸手小心的拉了拉程景铭的手。

程景铭看到路锦安迅速变脸,感觉有些好笑,摩挲了一下被对方拉过的指尖,温和开口道:“行,暂且先放过你,记得你说的中午做好吃的,不好吃再罚,换完衣服跟我下楼。”

路锦安环视一圈,这才看到沙发上放着一叠衣服,一看就不是程景铭这人的穿衣风格。他趁着程景铭去洗漱的时候赶紧换上衣服,意外的发现衣服裤子尺码刚刚好,连内裤都刚刚好,清一色都是同一个衣服品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英文牌子,让他有点怀疑程景铭是不是有点强迫症。

等洗漱完一起下楼后,楼下坐在餐桌前的两人齐刷刷的看向路锦安,眼底神色不明,表情阴恻恻的,眼神不断在他和程景铭之间徘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有些莫名,怎么都在看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没错啊,没穿反啊。

疑惑等到他看到餐桌上的早餐时消散了,他悄悄瞪了程景铭一眼,有吃的干嘛还吓他,这些人还真是都有点恶趣味。

萧长风盯着路锦安身上的衣服,莫名有些刺眼,还是穿他的衣服比较顺眼,心中忽然升起一丝自己的东西被染指的不适感,这种感觉让他莫名有种危机感,这太不像向来游戏人生的他了,还没理清楚思绪,带着嘲讽意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是昨天做太狠下不了床?还是沉浸在老大的温柔乡里不想下来?连早餐都不做了,你是觉得跟我们上了床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从来都没那样想过,您要是想吃我可以现在去给您做,今天没做只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更何况又不是没有吃的,桌子上的不都是,您要是实在饿了可以先吃。”路锦安一板一眼的回道。

萧长风被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沐泽则感觉自己被针对了,怎么对程景铭就乖巧听话,对萧长风也算是温和有礼,怎么对他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天天针锋相对,装都懒得装一下,导致每次面对路锦安时,他火气一上来场面就闹的很难堪才匆匆收场。

他扭头含着笑对萧长风道:“说话别那么难听嘛萧哥,毕竟也怪我们两个昨晚做得太过了,”说着他又笑吟吟的看着路锦安,“安安身体不适想要罢工情有可原,连动物园里的动物都有休息的时候,更何况安安是人呢。”

你说话也没好听到哪里去,路锦安暗自腹诽一句,他的脸彻底黑了,只能苦着一张脸,求救地看着一直在他身后看戏的程景铭。

看到路锦安不回他的话,反而去看程景铭时,苏沐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脸色阴沉。

程景铭闷笑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开口:“行了,都随便吃点吧,一会还有工作要做。”

一顿饭下来,除了程景铭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阴沉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午时为了报复萧长风和苏沐泽,他没做两人喜欢的食物,全是程景铭的口味,萧长风面色铁青,苏沐泽还是一副笑吟吟的表情,只是手上的筷子要被他捏断了,桌上没有路锦安喜欢的菜,他食不知味的吃着,一顿饭下来还是程景铭吃的最开心。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这几天他们三个跟商量好了一样,每隔一天换一个人来跟路锦安上床,没有再发生令他尴尬的多人运动。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萧长风整天跟没事干一样,一直绕着路锦安转,他煮饭,萧长风就在旁边捣乱;他看书,萧长风就坐在他旁边骚扰他,非要抱着他一起看;他唱歌,萧长风就缠着他要和他一起唱,路锦安实在是不胜其烦,干脆选择冷处理。反正他这种人一看就有很多情人,可供选择的人非常多,在他这里没讨到好处之后,新鲜感就跟潮水一样,退得很快,应该就不会再来烦他了。

苏沐泽倒是不黏着他,就是经常拉着他到一楼喝酒,程景铭藏酒室里的酒几乎都被他们两个尝了个遍,路锦安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居然还不错。只不过每次苏沐泽拉他喝酒时表情都不是很好,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头被禁锢的巨兽,随时准备跑出来,弄得路锦安陪喝时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他再做出什么疯事,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动不动发疯,但是喝到最后无一例外都滚到床上去了。

可能是家庭教养极好,程景铭待人总是温和礼貌,亲近又不失距离感,但是路锦安全然没感觉到,他只觉得程景铭的控制欲极强,不喜欢超脱自己掌控的东西,所以在程景铭面前,他极其听话乖巧。每天他穿的都由程景铭准备,他就像是个娃娃,要求穿什么他就穿什么;每天日常行程必须要先跟程景铭报备,被允许之后才能去做;床上更甚,程景铭喜欢他自己动,但又不能随着他自己的心意,他让他动作快点,那他就算再累也不能慢,不然程景铭有很多方法让他在床上欲生欲死。等到他要到释放的时候,程景铭忽然让他慢一点,那他也只能慢下来。程景铭总有很多办法在床上折磨他,每次他崩溃到哭着求饶才肯放过他。

路锦安知道,要是想逃离,讨好他们让他们放松紧惕心最为重要,他就像是一个贩卖欲望的赌徒,游走在群兽之间,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他卖给萧长风的是欢愉与爱欲,卖给苏沐泽的是自由与放松,卖给程景铭的是完全属于他的控制与占有。他在赌这些人会沉浸其中,等一切尘埃落定,程云笙死亡的影响消散之后,他们对自己的恶念瓦解,那就是他抽身离开之时。

又是一场大雪过后,从别墅窗户外望去,家家户户都贴上了火红的对联,挂上了喜庆的灯笼。路锦安这才恍如隔世般的想起,原来已经快过年了,从被绑来这里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

过年的氛围并没有感染到他,从高中开始他就没有再过过新年,自己一个人住并不需要什么仪式感,顶多除夕那天自己包个饺子。但是那三人显然是还要过年的,苏沐泽因为家里的原因,最近一直没有出现。萧长风的父亲是程景铭父亲的副手,萧长风和程景铭从小就一起长大,他们的父亲双双去世后,程景铭子承父业,萧长风也给程景铭打下手,逢年过节都是程景铭、程云笙和萧长风一起过的,但是现在换了个人。

萧长风早早的安排人装扮起别墅内的布置,程景铭嫌弃他太吵闹就躲到书房去看书了,路锦安乐得清闲又开始研究起了做甜点。

到了晚上,路锦安刚从激烈的性事中缓过神来,程景铭从汗津津的路锦安身上翻下来,他望着路锦安失神的小脸,低哑着开口:“你想出去看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锦安悚然一惊:“出去?”这不会是程景铭给他设的陷阱吧,他可不相信程景铭就这么放他出去了。

“对,出门参加新年晚会,你来做我的舞伴。”

“这么突然?可是我不会跳舞啊……而且据我所知,男士的舞伴不是一般都是女士吗?”原来是这样,他就知道程景铭不会随便放他出去的,豢养的宠物出去放风,也要在主人的陪同下才行。

“你觉得我会在意男女?明天我来教你跳,等到了舞会上,你踩我几脚就挨肏几回,懂了吗?”程景铭玩味的笑了一下。

一听就是和其他两人同样的恶趣味,路锦安低着头,眼底划过一丝浓郁的厌烦,他不自觉缩了缩屁股,抬头对着程景铭柔和一笑:“懂了,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当天上午,虽然路锦安从来没跳过舞,但好在记忆力好,跳个两遍之后就不会再出错了。程景铭还以为今天可能要被踩很多次,结果倒是很快就结束了。

天气难得晴朗没有下雪,厚重的云层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开,露出了久违的蓝天。夕阳如同金色的液体,透过大气层,洒在了晶莹的雪地上,形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世界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唤醒,色彩变得更加鲜活,连空气中的尘埃都在光束中欢快地舞动。

路锦安站在空旷寂静的别墅门口,伸出手去触摸那片阳光,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在指尖跳跃,阳光仿佛能驱散了往日埋在心里的阴霾,这一刻,他才感到自己还活着,空气中都弥漫着自由的气息。

积雪被碾压的声音靠近,一辆低调奢华的车停在了路锦安身前,车门被打开,程景铭从车上下来,一身定制蓝色西装完美贴合他的身材,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身形,袖扣和领带夹的细节装饰增添了一抹精致的时尚感,夕阳的光影在他的身上跳跃,为他增添了一份惑人的魅力。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细心的为路锦安打开了副驾的车门,手挡在上方防止他撞到,笑吟吟地对他说:“走吧,上车。”

路锦安点点头,道了声谢之后跟着程景铭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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