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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的贵族们豪奢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些富贵老爷们手握大量的粮食与资产,却不愿意施舍给水深火热的百姓们哪怕一个子。甚至还在他面前哭穷,却转而愿意为自己的狗穿金戴银。
威廉.格雷不是没有以西境继承人的身份交涉过。只是,显然收效不大。
那些贵族们不仅嘲笑他甚至还光明正大阻挠他。“果然是个不被重视的低贱的蠢货。哪怕成为了继承人也搞不清楚自己的站位。妄想让我们捐赠东西。他可真是异想天开……”
好在威廉.格雷有自己的方法。
…………
这里堆放着的是供整个丰收会饮用的粗酿啤酒。
高高的啤酒桶上放的都是自取的杯子。
这里聚集了很多人,有酒鬼,有路人,还有前来接应安德烈的侍卫。
威廉.格雷不止一次潜入过桑蒂斯的这个农场。这让一直跟踪他的安德烈子爵有了机会,连俘虏他的点都探好了。
威廉.格雷就这么在这很高的桶间穿行。
他没有察觉到躲在背后的安德烈。
亦然没有察觉到,随着安德烈的招呼,有几个他随身带来的伪装过的侍卫,也开始从这里聚拢。
温特随着那群人的接近开始有些慌张。因着离着远,他可以明显确认,安德烈子爵在跟踪威廉.格雷。甚至带了不少的人手。
他那蕴着浅蓝色眼眸的眼皮开始一直狂跳。
直到看到他们已然悄悄将威廉.格雷围拢在死角。
一个已然酩酊大醉的醉汉扑在了安德烈子爵的面前。
缺了牙的嘴里带着酒臭味,他跟安德烈子爵痞笑道:“oh,安德烈。帝都那位埃文斯先生的老婆和女儿怎么样?”
“您不会觉得自己干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吧?”
第20章 滑稽
当然,这是温特可以预见的。
这位安德烈子爵的剧本中有太多的毫无下限的经历。
一时之间让温特有些不能够完全消化。
可是他睡了埃文斯的老婆,还控制人家女儿,来钓自己生意伙伴的事情。
绝对是最最不能够让人知道的最大的秘密。
而现在,被这么轻易地被温特用一个酒鬼的嘴爆出来。
用来震慑。
告诉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里。
果然,安德烈立马就拽紧了那个酒鬼。将他推到了一旁隐蔽的地方。
他锐利的眼神微微眯着,像是杀人一般,冷着声音道:“谁告诉你的这些?”
“哈哈,果然是这样的。”只是,那个酒鬼太醉了,他连站都站不稳。
安德烈拉着他,他便索性由着他拽着自己。抖着手,晃荡着酒杯。因为找到了乐子,放肆大笑道:“没关系的兄弟。”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我……,我也睡过邻居家的吉娜。”
“我以为她冰清玉洁,可我第二天……就成了别人的耻笑对象……”
“那个荡.妇……,压根不是我玩她,而是她玩我……”
“是谁告诉你的?”安德烈失去了耐性,激动地将他扔在地上,却又将人拽起来道:“说……”
只是没有用。
感谢温特的好运气,他随手扒拉出来的这位已经足够醉了。
刚被推在地上的时候便已然不省人事了。
安德烈只能狠狠地踹了他两脚。再望着远处的威廉.格雷的时候。
眼底一片幽暗暴虐。
在这里,不仅有人知道他叫安德烈,甚至还知道自己最不能够宣之于口的一个秘密。
他想要干吗?
用来告诫自己,不可以动威廉.格雷吗?
安德烈子爵的颇有些复杂地望向远处仍然毫无所觉的威廉.格雷。
他轻轻吸了口气。终于还是咬着牙,朝着自己在四周的侍卫,微微抬了抬手。
…………
安德烈子爵撤了,连同他在周围的侍卫。
威廉.格雷却仍旧毫无所觉。
温特不敢走近,只能远远坠着。
尽量让自己掩护在遮挡物后,不让人察觉出异常。
威廉.格雷发现他好像总是找到一些戴着圆形礼帽的绅士交谈。
他记得,那些是收购各个农场作物的商人。
桑蒂斯子爵所有农场里的粮食,都会卖给他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连天气都不知不觉地阴沉了下去。
威廉.格雷站在旁边不动了。
他到了一个空地上,颇有些愉悦道:“温特先生,您要跟着我多久呢?”
温特一窘。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来着。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威廉.格雷少爷。”
“从你不小心走到妇女群里,惹得少女们惊呼开始。”
温特:“……”他就知道,刚才不该为了追上他,选了条近路。
在这里欢庆的女孩子们都是附近农庄的姑娘。他们热情又大方。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装了。威廉.格雷先生。”温特叹了口气,还是跟他道:“我跟了您这么久,是想告诉您。”
“您现在有危险了。”
“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温特走到了他的面前,颇有些郑重道:“方才我跟了一路,安德烈子爵带着侍卫想要抓你。”
“如果不是因为有个醉汉拦住了他,您可能已经被他带走了。”
“果然是你……”一个饱含恶意的声音骤然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吓得温特一个哆嗦。他和威廉.格雷齐齐回头。
只看到远处的安德烈子爵狠狠扯下自己戴着的宽大帽子,露出自己丝毫不带遮掩的狰狞表情。
“轰隆”一声,阴沉的天空下起了雨。
和温特此刻的心情一样,拔凉拔凉的。
…………
天似乎要下雨。
那群被额外宴请的贵族们,自然老早就被主人邀请进了明亮又漂亮的花房里。
苏利文先生是这个时候察觉到不对的。
时候已经不早了。即便乘兴出去玩的人也都回来了。
他虽然愚钝却足够乖巧识趣的男仆却一直没有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花房外的雨水沿着墙壁滑落成了一条线。遮盖住了他的视线。
苏利文先生琥珀色的眼睛微凝了凝,连漫不经心摇晃着的红酒杯都失去了往日的雍容力道。
他蜷了蜷自己握着手杖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少看到苏利文先生心不在焉的样子。”刚才那个多嘴的贵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
他带着股揶揄的笑容,瞥了瞥苏利文先生手上的红酒杯。
漂亮的鲜红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透明的杯子里颠出来了一些。沾在了苏利文先生那白皙漂亮的手上。
可这一切,他刚才竟然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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