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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不觉得胖不好,我妈妈还希望我长胖点。”
“那也不能说,我就不喜欢胖。”
两个小孩你一言我一语,居然吵了起来,其他几个小孩见状,抢着皮球撒腿跑掉了。
沈栀走到前面停下。
等了一会儿,两个小孩总算吵完,一前一后地跑来,带着他拐进了旁边一栋单元楼里。
沈栀不记得单元楼,但记得何似家的门,门上贴了一个卡通的兔子,穿着大红褂子,怀里抱着一个金元宝,两边对联上的内容也让人印象深刻——
财源滚滚随春到;
喜气洋洋伴福来。
再看一眼头顶的横联——
财源广入。
沈栀:“……”
真是个财迷。
他摸出钱包,拿了其中一张递给女孩,让女孩他们自个儿去买东西吃。
女孩摇了摇头,拽着男孩跑了。
沈栀收起钱包,转身拍何似家的门。
自然没人开门。
他断断续续地拍了十来分钟,身后突然响起喀嚓一声,有人开了门,紧接着,一道年迈的声音传来:“你找谁啊?”
沈栀扭头,见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老人从门后探出脑袋,警惕地盯着沈栀。
“你好,阿姨。”沈栀礼貌地说,“我找何似。”
“找小何啊?”老人一愣,估计听沈栀说出了何似的名字,眼里的警惕散去一些,她走出来说,“小何没在。”
随即又问。
“你是小何的朋友吗?”
“对,我是何似的朋友。”沈栀说,“你知道何似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清楚。”老人说,“你给他打电话吧。”
“我打了,他没接。”沈栀默了两秒,对老人笑道,“谢谢阿姨,那不麻烦你了,我再等等。”
“你等也等不到啊,小何不知道搬到哪儿去了,好久没回来了。”老人说到一半,突然瞥见什么,忙对楼梯下面招了招手,“小蔡,你回来啦,快上来,这个年轻人找小何。”
沈栀顺着老人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两手各提一个袋子的中年女人从楼梯下面上来。
女人一脸疑惑:“你是?”
“我是何似的朋友,我找何似。”沈栀猜出了女人的身份,不等女人开口,继续说,“你是住在何似楼上的蔡姐吧?他经常说起你,说你很照顾他,让他每周末都给你女儿补课。”
蔡玲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赶紧走上楼梯,看了一眼沈栀身后的门:“小何最近搬到他朋友家住了,我也不知道他朋友家在哪儿,你可以打他电话问问。”
老人率先回答:“他打了,小何没接。”
', ' ')('“应该在忙,这才下午,还没到他们的下班时间呢。”蔡玲说,“而且小何那工作就忙得很,加班是常有的事,以前小何还没搬走,我经常晚上十点多听到他回来的声音,没接电话也很正常,等会儿再打。”
小宝还在家里被大女儿带着,蔡玲赶着回去,便没多说,抬脚就要往上走。
沈栀喊住了她:“蔡姐。”
蔡玲回头。
“我想问问何似的事。”沈栀走过去,见蔡玲有些着急,也没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说,“听说何似他妈来找过他几次,可我记得何似他妈已经搬去a市了,蔡姐知道这件事吗?”
蔡玲闻言,面上露出一点狐疑。
要不是眼前这个人准确说出了不少信息,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是来找何似麻烦的了。
不过这话说得莫名其妙。
“小何他妈早就离开c市了,怎么可能来找小何?你听错了吧。”
沈栀有些惊讶的样子:“可我就是这么听说的,每次何似他妈找来,何似都没在家,所以他妈都没找到他。”
蔡玲皱起眉头,仔细思索过后,拔高声音说道:“不对啊,我们这房子又不隔音,要是他妈来敲门,我们肯定能听到,何况你说敲了不止一次。”
说到这里,蔡玲定定看了沈栀一会儿,恍然明白什么。
“你就是想问这件事吧?”蔡玲说,“放心吧,小何他妈连户口都迁到a市了,不会回来找小何的,再说小何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优秀,他妈有脸回来捡现成的吗?就算小何耳根子软,我们这些当邻居的看着小何长大,也不会让他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栀看着情绪激动的蔡玲,笑了一声:“我还以为这件事是蔡姐你说的。”
“怎么可能是我?我什么都没说!”蔡玲瞪大眼睛,忙解释道,“我又不是不知道小何家里的情况,怎么可能跟他提起他妈?小何现在也不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来做什么?”
沈栀说:“也是。”
蔡玲匆匆上楼,沈栀垂眼站在原地,过了许久,他才发现那个老人也在后面站着,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看沈栀准备离开,老人叫住了他。
“小何那孩子命苦,他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他爸也不好好对他,有事没事就打他,小何身上伤得哟……”
老人重重叹了口气。
沈栀猛地转头,这下他的表情里是真的惊讶:“他爸经常打他?”
“是啊,他爸就是个泡在酒里的烂人,兜里有点钱都拿去喝酒了,一喝醉就打孩子。”老人有些说不下去,停了半晌,连连摇头,“小何小时候身上就没一处好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的,我们这些邻居看不下去,说了他爸好多次,可你也知道,我们毕竟是外人,手伸不到人家家里去,人家关起门来打孩子,我们有什么办法?也是后来小何上了初中,自己跑出去端盘子挣钱,他爸才稍微收敛了些。”
沈栀愣在原地,等他找回自己的声音时,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我只知道他爸走了。”沈栀说,“他说他爸在他高三那年走的。”
老人往地上呸了一声:“那是老天有眼,收了他那个烂人。”
沈栀问:“他爸是怎么走的?”
“他爸在家里喝酒,脑袋磕到桌子一角,就那么没了,那天晚上小何也在家里,在卧室里,不知道他爸摔了,等他出来发现,叫了救护车,他爸在路上就没了。”老人上前,拍了拍沈栀的手臂。
沈栀下意识地想往旁避,又很快反应过来,任由老人抓着自己的衣服。
“你是小何的朋友,平时还是要多关心小何,他走到现在不容易。”老人说。
沈栀扯了扯嘴角,表情僵硬,但语气仍旧平静:“我会的。”
说完,他没逗留,转身下了楼梯。
身影刚消失在楼梯间,楼上便传来些许动静,蔡玲已经放下手里的东西,蹑手蹑脚地从楼上下来。
“王姨,你也真是的,跟他说太多了。”蔡玲抱怨道,“我们还不知道他和小何的关系怎么样,你就把小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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