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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玩笑话而已,你不至于当真吧?”
周青猛地扭头看向赵娇。
赵娇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一角,被周青的表情吓到,连忙往其他人后面躲了躲。
周青咬牙挤开人群,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
“周青生气啦?太小气了吧,也没说他什么啊。”
“说的不是事实吗?”
“他说别人可以,别人说他就不行,笑死我了。”
“算了,外面那么冷,谁都别去劝,他想出去吹冷风就让他出去,我们都别奉陪,这客厅里挤我们十几个人,少他一个人还轻松点。”这句话明显是说给班长听的。
要是以往,班长肯定就跟出去了,这会儿居然稳若泰山地坐在茶几旁的塑料板凳上,还拿起一个砂糖橘剥了起来。
陈昌文也没有要管这件事的意思,催促班长道:“何似还说什么了?”
班长吃了一半砂糖橘,说道:“他还说,他明天要带的不是女朋友,是他一个同事。”
“同事?”陈昌文惊讶,很快反应过来,“女同事?”
“男同事。”班长说,“我今天给他打电话,是他同事接的,说他不方便接电话,刚才他给我回电话,才说他病了几天,是那个同事在照顾他,明天要带的就是那个同事。”
“……”
客厅里一片沉默。
半晌,陈昌文开玩笑地活跃气氛:“要说还是何似贴心,知道我们这里单身的女同学多,特意带了个男同事过来,到时候谁看上了,要积极一点啊。”
“得了吧……”有个女生小声蛐蛐,“之前让何似介绍他办公室里的男的,一个个二三十岁长得跟三四十岁似的,还没到中年,头先秃了,何似说他都不好意思介绍出来,上次他们公司年会,何似发了他们办公室里的合照,除了何似,也就他们那个女经理能看了。”
陈昌文:“……”
他知道女生后面想说什么——还不如就找何似呢。
不过赵娇在这里,就算是以前和何似相处得还可以的女生,也不敢乱开何似的玩笑。
外面,周青刚出去就后悔了,冬天的寒风像要吹进人的骨头里,楼道不是全封闭的,他只有躲进楼梯间才稍微暖和些。
可楼梯间的灯光不怎么亮,过一会儿就暗,怪吓人的。
周青心里有气,连明天的婚礼都不想参加了,摸出手机打车,结果一看价格,八十多块钱。
他的实习工资在同学堆里算中等水平,如果只供自己花销,自然过得潇洒,可问题是他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在上高中,他爸妈看他工作,也不出去打工了,在家种点地,挣点零花钱,他每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都要转回家,八十多块钱在他看来不是小钱。
而且份子钱都送了。
周青犹豫半天,默默收起手机,抱着双臂往回走,听见室内一片欢声笑语,顿时没脸回去。
他还以为班长会出来劝他,谁知里面班长笑得最大声。
缩回楼梯间等了十多分钟,冷得打了好几个喷嚏,最后,只有赵娇一个人出来找他。
赵娇脸上一扫之前的灰败,看上去神清气爽,眼角眉梢间都有了笑意,但看到周青后,表情迅速转为尴尬。
“周青,先回去吧,大家要下去了,昌文在小区外面的酒店里订了房间。”
周青直勾勾地盯着赵娇,心里那口气非但没消散,还在瞧见赵娇刚才的表情后,一下子膨胀开来。
“赵娇,我相亲的事是林朝东跟你说的吧?我只跟林朝东抱怨过,你和林朝东真是关系好啊,又不是男女朋友,还什么都跟你说。”
', ' ')('第50章 他问我赵娇是谁
本来林朝东今晚也要过来,但临时有事,只能明天中午过来,不久前在微信上,林朝东对周青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赵娇母子,今晚来的人不少,万一大家开玩笑没个限度,伤着了他们。
周青和林朝东关系好,自然满口答应,晚上吃饭也护在赵娇左右,不让那些起哄的人碰到赵娇。
结果转眼,赵娇就给了他这么一刀。
周青倒没想过是林朝东说的,他和林朝东是室友,一起住了三年多,林朝东别的不说,嘴巴还是严实的——可一到赵娇面前,再严实的嘴都成了漏勺。
“周青……”赵娇听明白了周青话里的意思,讪讪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刚才大家聊到了相亲的话题,我没相过亲,没什么好说的,想到你相过那么多次亲,就顺便提了一嘴。”
“提了一嘴?”周青说,“你确定只是提了一嘴?你是把我所有的事都交代出去了吧?”
“我没有……”
“那他们怎么知道我没被人看上的事?”
“……”
周青看着无话反驳的赵娇,气不打一处来:“赵娇,我自认对你不错,想着你和林朝东的关系,也把你当成好朋友处,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为了和其他人聊上天,随便把我的隐私说出去,你看我被他们嘲笑很高兴是不是?”
赵娇被周青狰狞的表情吓得瑟缩了下,但看周青要走,又连忙拦上去:“周青,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从不觉得相亲失败是什么丢人的事,他们也相亲,他们也有没被人看上的时候……”
周青蓦地回头:“那你怎么不说你随便生孩子的事?”
赵娇一顿,声音戛然而止。
周青面露讥笑,心里生出几分畅快:“我也从不觉得随便生孩子是什么丢人的事,其他人也生孩子,有些人连孩子的爸是谁都不知道,照样生下来养到大,这些事你怎么不说?光说我的事了?”
赵娇愣愣望着周青,随即咬住嘴唇,眼里迅速有了湿意。
周青见状,心里一慌,却硬生生地忍住了道歉的冲动,他沉默片刻,转身回了陈昌文家。
*
另一头,何似还在琢磨盛骏今天发来的消息。
然而他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盛骏的意思,往上一翻,密密麻麻都是这两三天里盛骏的自言自语。
何似:“……”
之前他还觉得盛骏谨慎,现在开始怀疑他们老板这个表弟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他每天和老板同吃同住,真没看到家里来人。
要说老板和谁走得最近,那肯定是他啊。
可他又不是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索性当没看到。
等过完年再说吧。
公司都放年假了,盯梢的也得休息不是?
晚上,何似又偷偷摸摸地推开了沈栀卧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大灯和床头柜上的台灯都没打开。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床边,轻手轻脚地爬上去。
刚躺下,就感觉身旁的人翻了个身,紧接着,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胸膛上。
何似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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