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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鲜膜,按部就班地给伤口消毒、抹药,最后再裹上纱布。
忙完一切,淮煦灿烂地笑着,两颊的酒窝泛着蜜一样的柔光。
“乖。”他拍拍景正悬的头。
景正悬不喜欢被人拍头顶,也不喜欢“乖”这个字,没人敢对他这样,除了淮煦。
淮煦对他做什么他都喜欢。
两人熄了灯,躺在各自的枕头上。
景正悬忽然靠过去。
淮煦一惊,问:“怎么了?”
“有点疼。”景正悬搂住淮煦。
“刚才抹药的时候没听你说疼啊,”淮煦有点担心,想要起来开灯,“我再看看。”
景正悬结实的胳膊牢牢地压住他,头埋进淮煦的颈窝里,“这样就好。”
淮煦在夜色中翻了个白眼,“这样就不疼了?”
“嗯,”景正悬瓮声瓮气道,深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淮煦的头发,“睡吧,晚安。”
“晚安。”淮煦礼尚往来,胡撸了一下景正悬的头发,这才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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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景正悬睁开眼睛。
他作息比较规律,基本上不用闹钟,尤其是淮煦在的时候,他不想让闹钟吵醒淮煦。
睁眼后他没有马上起床,而是静静地看着面前酣睡的人。
晨光熹微,淮煦雪白的脸透着淡淡的粉,皮肤嫩嫩的,越看越像甜甜的水蜜桃。
不仅看着像,闻着也像。
景正悬靠近一些,轻轻嗅着。
看了大约十分钟,他悄悄起床,洗漱过后去厨房准备早餐。
40度的纯牛奶,溏心的煎蛋,私房特制的培根和吐司,私人农场定期送来的西蓝花和车厘子,食材新鲜丰富又营养均衡。
快出锅的时候,景正悬走进主卧,轻抚一下淮煦的侧脸,轻轻戳戳淮煦酒窝的位置,“起床了。”
淮煦嗯一声,眼睛还没睁开,手就先拍掉景正悬的手。
醒了醒盹,淮煦还是没起来。
如果在宿舍,他一定能起来,但是在景正悬这,他就莫名变得懒洋洋的,就好像浑身的骨头都变软了一样。
景正悬也不着急,抬脚往外走,“要不我把早餐端进来,直接在卧室吃。”
话音未落,淮煦“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起了起了。”
淮煦的强迫症渗透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比如吃饭绝对不在卧室,睡觉绝对不在书房。
景正悬毫不意外地转过身,把早就准备好的衣服递给淮煦。
“谢谢。”淮煦接过,幸好他不用大早上的去衣帽间,不然他肯定会忍不住收拾一番,他又不会搬过来住,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景正悬去餐厅摆盘,淮煦趁机换好衣服去洗漱,然后去餐厅吃早餐。
淮煦吃东西也是按照一定的顺序来,蛋、时蔬、肉、水果、牛奶。
吃完早餐,淮煦又给景正悬上了一次药,之后两人并肩去学校。
路上自然吸引了无数目光,熟悉他们的人更是感到新奇。
因为他们的行踪太有规律了,平时只有周一早上两人才会一起入校,周二到周五都是景正悬带饭给淮煦,像这种周四早上一起出现的情况真的是少之又少。
不少人议论纷纷,嗑cp的再次大呼饭香。
在这群人中,有个清瘦的身影安静地听着,表情却不似旁人那般热烈,反而显得有些落寞,他盯着淮煦和景正悬紧挨在一起的背影,捏着书包带的手逐渐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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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知识浩如烟海,一个上午,淮煦有两节大课,要12:00才能下课,景正悬下课时间比他早,就提前来教室门口等他。
淮煦听课特别认真,他对医学知识的渴望超出常人,不光因为他自己的身体问题,现在还加上了景正悬脆皮的机体。
有时候他觉的人体真的极其精密,又十分神奇,有的人得了癌症不治而愈,有的人却因为感冒丧失性命。
他特别喜欢听老师在课堂上讲实际的病例,会让他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受。
景正悬知道他的习惯,到了门口没有发消息打扰他,而是安静地站在走廊,透过玻璃注视着认真听课的淮煦。
正午的阳光耀眼非常,照得淮煦整个人都在发光,他和室友坐在第一排正中间,周围的一切都不及他半分悦目。
就像小时候初见的那次一样,即使穿着绿色的恐龙公仔服,即使只露出一张圆圆的小脸,他也能轻易摄取所有人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下课铃响了,淮煦收拾好书包,第一眼就看见等在门口的发小,跟室友们简单告别之后马不停蹄地小跑出教室。
景正悬伸手刮一下他鼻子,“饿了?”
“那倒没有,主要是怕你等久了。”淮煦抚了抚鼻梁。
“不久,走吧。”景正悬无比自然地接过淮煦的书包,两人一起往景正悬住处走。
半路,忽然有人叫住景正悬。
是蒋玉韩,他目光在景正悬和淮煦身上打量一下,然后笑着和淮煦说:“你就是淮煦吧,欸,你不知道景正悬多霸气,一个人轻而易举干翻一群小混混,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随着他的发言,景正悬的脸色越来越黑,淮煦的目光则越来越疑惑。
景正悬棱角分明的脸黑沉着,冷棕色的瞳孔中寒光迸裂,仿佛一记记刀子剜向对面的人。
蒋玉韩忽然意识到气氛不对,摸着后脑勺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歪着脑袋问:“我说错话了?”
他本是好心,按他的基达分析,景正悬对淮煦的好绝对不是单纯发小间的那种好。
谁会天天给发小做一日三餐啊?还从不间断。
作为极少数和景正悬走得近的人,蒋玉韩认为他有义务帮一下景正悬。
不会有人不喜欢英雄,蒋玉韩这样想,却没想到似乎弄巧成拙了?
景正悬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冷冷的字:“没有。”
蒋玉韩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顿时紧张得不知所措,胡乱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淮煦则一直在仔细琢磨他说的话。
一对多,一群小混混,轻而易举……
回忆了一下时间,他看向景正悬胳膊上的伤,时间是吻合的,那道伤口也确实像是打架的时候被别人指甲抓的。
淮煦打量的目光没逃过景正悬的注意,他默默把那只受伤的胳膊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搂着淮煦的肩膀,语气如常道:“快回去吃饭。”
“嗯,先回去吃饭。”淮煦没有马上发作,而是装作没当回事的样子。
两人回到家,直接洗手吃饭。
因为中午休息时间比较短,景正悬让阿姨提前准备好饭菜,他们回来就能吃。
餐桌上,两人少见地全程零交流。
景正悬时刻关注着淮煦的一举一动,淮煦则是一直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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