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听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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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来姑苏听学的人甚多,云深不知处难得这么热闹。

“子都兄,你不出去吗?”聂怀桑推开院门问道。

姚汜字子都,广陵姚氏弟子。姚家与蓝家有旧,姚汜暮春就被送到蓝家听学。与常年在此听学的聂怀桑也能算上个同窗好友。

“可今日旬假…”塌上的鼓包发出声音。

“那…子都兄可是不去了?”

姚汜挣扎着起身,“怀桑等等我…”

颜色昳丽的脸上带着几分困倦,套上外衣,匆匆洗了把脸便同聂怀桑一起出了门。

果真如聂怀桑所说,诸多世家弟子都来了。姚汜好事,自是对这场面喜欢极了。

都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没过多久就能打成一片,哥哥弟弟胡乱喊着。

刚开始,本是听着他们先来云深不知处的人说这里的禁忌。后来不知怎的,变成了对蓝氏家规繁杂的抱怨,最后又变成各家的闲趣事。

听着魏无羡和江澄聊着莲花坞的趣事,聂怀桑兴奋道:“明年我要到云梦求学,谁也别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会拦你,你大哥只是会打断你的腿而已。”

聂怀桑神色萎靡。

魏无羡笑着说:“其实姑苏也挺好玩儿的。”聂怀桑道:“魏兄,你我一见如故。但我衷心奉劝一句,云深不知处不比莲花坞。你来姑苏记住有一个人千万不要去招惹。”

“谁?蓝启仁?”

“不,怀桑说的是蓝家的二公子,蓝湛。”姚汜道。

“蓝氏双壁的那个蓝湛?蓝忘机?”

“正是。”

聂怀桑道:“还有哪个蓝湛,与他叔父相比有过之而不及。严厉又刻板。”

“哦~是不是那个长得特别俊的那个。一身白,抹额,板着脸背把剑。”

姚汜疑惑道:“魏兄怎知?他近日闭关你又昨日才来…”

魏无羡语不惊人死不休,洋洋洒洒的将昨天晚上他翻墙出去买酒,在墙上和蓝忘机打了一架的事说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游、喝酒、私斗…”姚汜细数着魏无羡的“罪状”,笑道:“魏兄,你刚来云深不知处就犯了这么多罪,当真是个妙人啊!”

聂怀桑也感叹道:“魏兄,你可真嚣张。”

魏无羡无所谓道:“怕什么,他蓝忘机那么早慧,肯定整日闭关修炼,哪有功夫盯着我…”

话音未落,一名白衣少年便从他们身旁走过,周身如同寒霜笼罩。

一行十几人噤若寒蝉,只有姚汜仿佛看不见蓝忘机冷飕飕的目光,笑嘻嘻道:“二公子好啊!”

“姚公子好。”行礼更是板正得让人挑不出错。

待蓝忘机走到兰室,一行人兴奋道。

“姚兄你可真是太有胆子了!我瞧着他刚刚的样子都怵得慌。”

姚汜笑道:“正常问候罢了,在人家家听学总得有点礼貌不是。”

魏无羡听着搂上了姚汜的肩,笑嘻嘻道:“姚兄也是个妙人啊!”

姚汜推脱,“哪里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这么勾肩搭背往前走。

进了兰室,蓝启仁就盯上了魏无羡。又暗讽又提问的,根本没时间管其他人,姚汜和聂怀桑坐在后面又是闲聊又是玩牌。

直到蓝启仁喊魏无羡滚之后,他当真“滚”了出去。

姚汜坐魏无羡后面,眼疾手快用书把牌遮住,不然只怕出去的人又要多两个。

散学后是午膳,姚汜和聂怀桑没去膳厅,回了自己的院子。

午时三刻,日光正盛。姚汜背对着太阳在地面上拖出一道不长的影子。他蹲下身,闭气诌诀。在他手触碰到的影子上,浮现出一只乖顺的大狗,姚汜给狗挂上钱袋。

“苍猊,去吧。”姚汜揉了揉狗狗的脑袋,苍猊亲昵的舔着他的手,而后又消失不见。

半晌,苍猊回了院子。脖子上的钱袋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食盒。

摆放着三碟炒菜两碗米饭和二两清酒,

“子都兄,多亏了你,不然这云深不知处我都活不下去了。”聂怀桑感慨。

云深不知处的膳食很难吃,你说倒是食色无味也就罢了,但它充斥着一股难以下咽的草药的苦味,令人退避三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吃得正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是拎着食盒的江澄和魏无羡。

“好哇,我们还怕你俩饿着给你们送饭,没想到在这儿吃独食呢。”魏无羡调笑道。

“这云深不知处的膳食不是难吃吗?没办法。”姚汜给他二人倒酒

“既然难吃,姚兄为何不早早知会我们?”

“你们不是第一次来嘛,总得尝个鲜。”

“那倒也不必。”江澄道。

聂怀桑道:“魏兄,江兄一起吃吗?”

“好啊,这蓝家的膳食可真不是人能吃的东西。”

姚汜将筷子递给江澄,去喝所剩无几的酒。

分量不多,几个少年吃完后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明日如若不想去膳厅,便来这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多谢姚兄啦!”

早课,姚汜向蓝启仁告了假,去了蓝曦臣那儿。

姚汜今年年有十五,得在蓝家居住个一两年。于是刚来时蓝启仁就让蓝曦臣带着他多转转。

姚汜在长辈面前十分乖巧懂事,再加上长相十分讨喜,不说话、没有表情时自带三分我见犹怜。哪怕性格本身比较恶劣,也只会被当做少年人的桀骜。

蓝曦臣也十分愿意同他亲近。姚汜聪明伶俐,虽性格有几分恶劣,但本质并不坏。为人也开朗大气,私下也会向他撒娇卖乖。这是他未曾体会过的感觉。

姚汜跑到蓝曦臣这里是因为纯粹想逃课,但又不想承担逃课责罚,就找了个借口。

好在他平时装出的一丝好学生样有用,向蓝启仁请假说要学习来蓝曦臣此次夜猎的经验。赶到蓝涣的院子就开始伏案睡觉。

待他睡饱了觉,发现身上披了肩宽大的白色外衫,是蓝曦臣的。

“醒了吗?”蓝曦臣给他到了杯茶。

姚汜接过啄了两口,“应当是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曦臣轻笑,递给他他一沓札记。是蓝涣亲手写的笔记,字迹隽秀、遒劲有力。

“多谢曦臣哥哥!”

蓝曦臣笑了笑,“子都午膳要在这里用吗?”

“不了,我和怀桑说好了…”姚汜道:“不如我晡时过来?”

蓝曦臣摇了摇头,“此次回来只是恰好路过,看看你与忘机…”

“唉~”姚汜叹了口气,“那早日归来,下次定要带我同去。”

“好。”

姚汜回了自己的院子,发现他们在等着自己。

姚汜、聂怀桑、魏无羡、江澄四人“蛇鼠一窝”一见如故,很快就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四人都不是什么板正严肃之人,特别是姚汜和魏婴两人的性格和在一起简直是“狼狈为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兄,你今日没去听学,可是生病了?”魏婴问道:“我本以为你逃课了,想着姚兄你也真是个人物,蓝老头的课竟也敢不了来。可他今日却提都没提及你,要知道你开始他除了蓝湛外最喜欢的弟子了。”

“我向蓝先生告假了。”姚汜回答道。

“是去见曦臣哥了吗。”

江澄:“可是泽芜君?”

姚汜点头,随即又问道:“对了,今日蓝先生授课说了什么?”

“无聊得很,每家的势力范围、宗族血缘什么的陈冗繁杂又枯燥无味。”江澄回答着。

“可有不甚了解之处?”

“大致通晓。”

聂怀桑道:“要注意了,蓝老头所说的讲义和内容是要通篇默出的,并且成绩会寄回本家。”

“全篇?”江澄皱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汜:“对,一字不差。”

“倒是不难,只不过…”

“只不过过于死板了些,难怪教出这么多小老头。”魏婴说。

聂怀桑悲催道:“那一定要帮帮我啊!今年是我来姑苏听学的第三个年头,要是还不过我大哥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

姚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放心,届时我定会带着灵丹妙药去清河慰问你的。”

“子都你!”

“哈哈哈哈哈…”

几个少年笑作一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亥时三刻,姚汜和聂怀桑没回自己的院子,去了魏婴江澄那里。还没进去就听见了里面的喧哗声,人有不少。

“子都兄,这真的没事吗?云深不知处禁…”

“云深不知处还禁夜游呢!”姚汜拉着聂怀桑进了门,在院门口布下法阵。

与大多数世家弟子修剑道不同,姚汜修的是符箓与阵法,虽然也佩剑但更多只是御剑和防身。

姚汜推开门,室内音量更甚。

“姚兄聂兄你们可算是来了!”

“你们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也不怕被一锅端了。我刚刚在院门口布下了法阵,能够屏蔽声音…”

“多谢多谢!”

室内满是推牌九、弹棋的人,这会儿聂怀桑又在分享他的极品春宫图。

“子都兄,我给你留了两本。”

姚汜婉拒,“不必了,我不好这个…”画得太丑了欣赏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

“姚兄,来玩牌啊!”有人喊着。

一众世家弟子放浪形骸,玩得是热火朝天。

姚汜突然一顿,“有人来了!”

魏无羡眼疾手快将几个正欲发酒疯的酒鬼打晕,姚汜画符将一众弟子匿了身迹。

可是人数实在太多,需要藏匿的东西也太多,他才堪堪藏住部分人和室内的器具与气味,蓝湛便推门进来了。

“二公子今日怎么有空到这里来。”魏无羡笑道。

蓝忘机没看他,问着室内的人:“你们为何会在此,云深不知处禁止夜游与打闹。”

“二公子,我们并未犯禁,是xx时到此的,只是未查觉天色已晚…”

“那姚公子为何到此以至深夜不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因为…怀桑…对!因为怀桑太念家了,而他来姑苏求学许久也没人他大哥满意,难受了一天,是吧怀桑!”

“啊?”聂怀桑喝了酒,酒很烈,人现在还有点懵。

姚汜掐了一把他的大腿根,把聂怀桑直接疼哭了。姚汜一把把聂怀桑按在怀里,顺起案上的拨浪鼓。

“来来来,怀桑别哭了。”

旁边的公子们也顺势把手搭在聂怀桑肩上,作安慰状:“怀桑别伤心了…”

江澄:“???”

蓝忘机看着面前着极为荒唐的一幕也面无表情,没瞧见室内有什么违禁的物品说了句叨扰也就离开了。

“好了,怀桑别哭了。”姚汜掏了块手帕盖在聂怀桑脸上。

“哈哈,可以啊姚兄我都想好要怎么解释了。”

江澄瞥了眼魏无羡,“得了吧,你能解释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那我与怀桑先告辞了。”

“这就走了,再多玩会儿啊!”

“不了,万一蓝湛杀回马枪怎么办,大家也早点回去吧。”姚汜拉着聂怀桑走,聂怀桑疼得乱叫。

“疼疼疼疼疼!”

“有这么痛吗?”

“你自己下手没轻没重反倒怪我…”

“抱歉抱歉,走得了吗?要不我背你?”姚汜给聂怀桑赔罪道。

“不必,扶着我点。”

几日后,果真如聂怀桑所说进行了默写。姚汜嘴上说着不管他但还是帮了他。

魏婴胆子更大,直接传纸条,好几次都差点砸到蓝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启仁忍无可忍,自从魏婴来了云深不知处后,夜游的夜游、喝酒的喝酒,歪风邪气渐长。

姚汜从蓝启仁哪儿出来,江澄他们在门外等他。

“魏兄,怕是你以后不能这般逍遥了。”

“为何?”

“蓝先生说了,让你把《上义篇》和《礼则篇》一起抄了,不可假他人之手。”

魏无羡道:“他怎知不是我自己抄的…”他话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没错!”

“活该!”江澄道。

自魏婴被罚藏书阁抄书后,每日午膳便会向他们吐槽。

“姚兄你说说,一个人怎么可以闷成那样,我说十句他半句也不愿意回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冷哼,“是叫你过去抄书的,你倒好和人聊上了。”

姚汜语重心长道:“别这么想魏兄,万一他是真不待见你呢?”

“哈哈哈哈!”

今日也一样,魏婴去藏书阁抄书。姚汜他们在院子里等他。

江澄昨晚睡得晚,倒在树脚小憩。姚汜在看蓝曦臣带的小人书,聂怀桑在狂背课本。

姚汜发现树荫处有几处开的正好的狗尾巴草,他掐下轻柔的抚在江澄脸上。奇异的瘙痒令人不适,但也没有醒过来。姚汜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就这样逗弄着。

魏无羡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兴奋的跑了过去,扯了一把草就往江澄脸上刺挠。

姚汜愣了一下,心想这样不会把人弄醒吗?

果不其然,江澄醒了。然而罪魁祸首早已逃之夭夭,只剩下一个还坐着原地拿着个狗尾巴草的他。

姚汜试探道:“嘶…我说不是我弄的,你会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呵!”

这显然是不信的,姚汜欲再做辩解,被江澄反手一扣,摔在了地上。

姚汜:“……艹”

皎洁的月光漏过树梢,在地下留着斑斑点点的树影。

魏无羡翻过院墙,将两坛酒递给了姚汜。

“嘿嘿,姚兄赔礼!”

是天子笑,今日魏无羡特意下山去买的赔礼。

“我就知道是你…”江澄说道。

“那也分你一坛。”

姚汜把玩着聂怀桑的扇子,“总归都是要一起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冽的酒倒入玉樽,馥郁浓稠的酒香溢了出来。

姚汜喝了一口,然后全喷出来了。

这也太辣了!补充

姚汜酒量不算好,平时喝的都是清酒果酒之类纯度不高的酒。

聂怀桑给他拍了拍背倒了个水,而魏无羡在一旁哈哈大笑。

江澄推了盘糕点过来,“喝不了的话就就着这个喝吧。”

姚汜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然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结果就是……他喝高了。

“要我说,姚兄这酒量也太差了。”魏无羡笑道。

聂怀桑浅酌着酒杯中的酒,手中的折扇依旧稳当。“子都他家里管的严,不曾让他饮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这也太惨了。”

姚汜全身泛着红,趴在石桌上是要睡着了一般。江澄喝的不多,便想扶他回房。

“江兄,江兄…晚吟?阿澄?”姚汜喊着。

“做什么?”

“没什么…喊喊你…”姚汜说着竟越凑越近。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江澄不自觉有些热,脸微微有些红。

姚汜觉得好玩戳了戳他的脸蛋。

江澄有点生气的样子,但是想着姚汜醉了也就罢了。谁知道他竟然更加得寸进尺,把脸凑了上去。

温热的舌尖滑过脸颊,姚汜轻咬着江澄下颚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产生了怪异的触觉,酥麻感顺着姚汜吻过的地方蔓延至全身,令人颤栗。

姚汜在他脸颊又吻又舔,色.情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一时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聂怀桑无意往姚汜他们那儿一瞥,瞬间酒都吓醒了大半。着急忙慌的跑过去了。

“子都!子都!”聂怀桑从江澄身上接过姚汜,看着江澄通红的脸涩声道:“江兄,抱歉…子都他喝醉了…”声音越说越小。

江澄深吸一口气,“送他进去吧。”

聂怀桑像是得到什么诰命,匆匆抱着姚汜回了房。

将人放在塌上解了外袍,还没出去就听见了魏无羡的嘲笑声。

“哈哈哈没想到啊江澄,和你第一次有肌肤之亲的人居然是个男人!哈哈哈还是姚汜哈哈哈!”

“闭嘴!”江澄脸色铁青。

见聂怀桑出来,魏无羡问道:“姚兄呢?”

“卧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和江澄就先告辞了哈哈!”

“别笑了!”

“哎,你这人好生不讲理,怎么还不许人笑呢?你怎么知道我在笑你…莫非…”

“闭嘴!”

魏无羡适时闭上了嘴,怕再多说一句江澄就提起三毒来劈他。

翌日姚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还是聂怀桑来叫醒的他。

“子都兄,昨夜的事你还……”

“呃…江澄没事吧。”

聂怀桑摇了摇头,“今日他也没去兰室。”

“不会是觉得我毁了他的清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道不至于,据魏兄说是因为脸上有牙印…”

“那要不我带上香粉去给他赔罪?”

“只怕江兄会一剑捅死你,对了…”聂怀桑好奇一句,“子都兄,你昨夜为何会亲江兄啊?”

呃…我该说什么呢…

说当时喝多了,见他颜色好想轻薄一二玩笑玩笑。谁知道他居然不躲,又想着亲都亲了总归都是要被打的,得把便宜占够。

啧啧啧,自己听着都贱。

姚汜嘴巴张张和和好几次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聂怀桑扇了扇扇子,意味深长道:“我懂我懂!”

姚汜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现在装傻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吧…江兄也不知道你喝酒后会不会断片…”

于是之后几天姚汜就跟没事人似的去找江澄和魏无羡。哪怕经常感受到江澄的死亡注视但好在他脸皮够厚,整日江兄长江兄短的,没几日这事也就过去了。

今日是魏无羡在藏书阁抄书思过的最后一日,魏无羡让来听学的弟子们在外面等等,给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

过来藏书阁没多久,便听见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拔剑了吧,绝对是拔剑了!”聂怀桑兴奋道。

“滚!!”

一声字正腔圆的滚让外面无数人震惊,雅正如蓝湛竟然也会说“滚”字。

又传来魏无羡笑嘻嘻的声音,“好好好,我滚。我最会滚了,不用送。”

魏无羡出来后朝姚汜骄傲道:“听见没有!”

聂怀桑连连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兄你可真是…”牛逼炸了!姚汜向他竖起拇指。

“看到没有,蓝二公子为人称赞的涵养在本人面前通通不堪一击!只是可惜了怀桑兄的极品春宫。”

“不碍事,要多少有多少!”

江澄黑着脸骂道:“你得意个屁,把蓝忘机和蓝启仁都得罪透了,明天等死吧!”

有人提醒道:“对啊,魏兄这般怕是会被蓝启仁责罚。”

魏无羡和姚汜对视一眼,他无所谓道:“生前哪管生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

然后还和姚汜击了个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蓝启仁去了清河讲义,魏无羡的处罚也无疾而终。蓝启仁不在也就不授课,他们四人勾肩搭背的胡闹。

江澄和魏无羡坐在草坪上天南地北的闲聊,一副风流少年郎的模样。身后的姚汜聂怀桑在拿他俩头发编辫子绑花。

姚汜瞧见了负剑的蓝曦臣和蓝忘机,一副要出门的模样。他撒下手中的辫子跑了过去兴奋道:“曦臣哥哥是要出门吗?是不是该带上我啦!”

蓝曦臣有些纠结,“此行前去除水崇,子都在云霄宗长大也是今年才下山…”

“没有经验更是应该磨砺学习啊,况且君子一言九鼎呢…曦臣哥哥…”

蓝曦臣无奈道:“好…只是行船时要与我同行。”

“好。”

没过多久,后面三人也上前来了。

“泽芜君。”

“除水崇人手不够,我来找忘机与子都。”

“不如带上我们!”魏无羡道:“云梦多湖水崇也多,我们也更有经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怀桑也一同前去吗?”

聂怀桑连连摇头,生怕蓝曦臣问他功课如何。

此行目的地是彩衣镇,距姑苏十余里,是个典型的江南水乡。一路驭水行舟,姚汜从未有过这般经历实在是觉得新奇,趴在船头张望,指尖掠过水面带起一片清凉。

水道上有许多船支,船支上的摊贩叫嚷着。姚汜买了几筐白玉枇杷,他从前在宗门摘的都是金黄的,这白色的倒是头一回见。买的不多也就尝个鲜,一人分一点也就没有了。

他这边正分着枇杷呢,不知为何魏婴蓝湛那儿吵起来了。江澄递给他一罐米酒,说是方才魏婴买的,想必二人也是因为这个吵起来的。

姚汜慢悠悠喝完了米酒这会儿功夫江澄他们已经抓了十几只水祟。他跃到江澄所在的小船,驱剑入水,半晌剑出却无半只水祟踪影,从袖口掏出符纸往刚刚入水的方向扬去。

符箓入水不见痕迹,“砰——”的一声水浪击起十尺高,水面慢慢浮现出十多具浮肿的尸体。

姚汜得意的向后望,只看见湿漉漉的江澄。

原来是刚才击起的水浪溅了他一身,离他们最近的魏无羡也没能幸免。

“哈哈…”姚汜尬笑,趁江澄发火前跳上了蓝曦臣的船支。

“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且好生在泽芜君船上待着吧!”江澄忿忿道。

姚汜应声:“好勒好勒,江公子宽宏大量啊!”

“闭嘴吧你!”

船只飘至碧灵湖中心,湖水颜色极深。

“现在立刻回去。”蓝忘机道:“水中之物故意把船引到此处。”

话音刚落,船身猛然一沉。湖水墨绿几近黑色,湖中心正翻涌着,中心不知何时生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把船支吸附至四周。

众人御剑而起,姚汜御术极佳因为佩剑对他来说只有这些用处。顺手拉起旁边一个湖水淹没大半身的门生,悬在空中。

“喂,苏涉你好歹回个神自己御剑啊!我这落霞承不起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姚汜提醒道。

苏涉慌忙御剑,然后小心翼翼道:“姚公子知道我的名字?”

“为什么不知道,我们不都见过好几面了吗?我还请过你帮忙呢,为什么记不住…我忘性也不大啊。”

苏涉欲再说些什么就被江澄的话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吧?”

“那是自然。”

一行人撤离碧灵湖至岸边落了脚。

蓝忘机远远望了湖水一眼,对蓝曦臣道:“是水行渊。”

蓝曦臣摇了摇头,“这便棘手了。”

有些河流或湖泊因地势或水流原因,常常发生沉船或者活人落水事件,久而久之,那片水域便被养出了性子。就像被娇惯了的小姐不肯短了锦衣玉食,隔一段时间就要有货船和活人沉水献祭。

如若没有,便会自行索取。彩衣镇一带的人都熟谙水性,从来极少有沉船或落水惨事,这附近不可能养得出水行渊,那便是从别处赶过来的。

“近有哪家收到水行渊困扰的吗?”

姚汜抬头看了一眼日光正盛的烈阳,橙黄的光给湖水渡了层金色的边。阳光下的湖面波光粼粼,俯视湖中,白云在船下浮动,清澈的湖水好似空然无物……

“岐山温氏。”

回程路上姚汜和江澄魏婴同乘一艘船。湖上泛着一片青烟似的薄雾,远望微山,只隐约辨出灰色的山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兄,我一直都想问一件事。”魏无羡凑过来说着。

江澄拍了拍他,魏婴不耐道:“你不是也很好奇吗?”

“什么事。”

“当然要是姚兄介意的话不回答也可以,就是……其实姚兄不是姚家本家的弟子吧。”

姚汜笑盈盈道:“何以见得呢…”

“广陵是运河的要塞,那里的人自然很会水的,可姚兄完全不像。还有口音啊,喜好的膳食什么的也很不同…”

姚汜笑了笑,“没错…其实我是云霄宗的弟子来着,母亲是广陵姚氏长女,现在的姚家家主是我舅父。”

云霄宗位于武夷山,属于隐世宗门。是仙门百家中存在感最弱的宗门。

“云霄宗不是不允许弟子私自下山吗?”

“所以我在祠堂跪了好久,去说服好几位长老,现在还住在蓝家呢。”姚汜颓丧道。

蓝氏家主与姚汜父亲舅父是结拜兄弟,蓝氏家规严苛,他本人顽劣所以自然而然住在了蓝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后我们来找你岂不是要来蓝家,我和江澄还想着去广陵找你呢。”魏无羡叹了口气,惆怅道:“我可不想再去蓝家了。”

“没事,到时候我去云梦找你们也是一样。”

“那一言为定。”

是夜,微雨打湿棂窗,夜风凛凛细雨绵绵。

姚汜与聂怀桑江澄三人坐于堂前。

聂怀桑问道:“魏兄呢?怎未与江兄一同前来?”

“他呀,又翻出去买酒了。”

姚汜看了眼窗外,“外面下着雨,应该不易被发现。”

“但愿如此吧。”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魏无羡就被蓝家弟子压在蓝氏祠堂跪着。

“哎呀呀,被抓到了。”姚汜把手搭在江澄肩上,“话说,昨夜是谁执勤,下着雨竟也能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当是蓝湛。”

“蓝氏家训第五百三十条…”

不知魏无羡说了什么,蓝湛衣诀一扬也跪了下来。

“打!”

“嘶…魏兄这是连带着蓝湛一起破了禁?”聂怀桑道。

鞭笞声不绝于耳,姚汜摇了摇头不忍再看,“狠人啊!”

魏无羡领了罚在江澄背上叫唤着,姚汜拿了一瓶丹药出来。

“吃了这个好受点。”他喂给魏无羡一颗丹药,把瓶子放在了江澄身上嘱咐道:“每粒丹药服用需要间隔两个时辰,一日之内服用次数不得超过三次。”

“多谢姚兄。”

四人行过小溪,玉兰树下蓝启仁与蓝曦臣正商议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番蓝启仁到清谈盛会,仙门百家寒蝉若噤温家修士指鹿为马胡作非为,一路上所听见的类似于驱赶水行渊的恶事不下百起。

蓝启仁喝了口茶,又道:“方才听门生议论,忘机被江家首徒牵连,自领了行罚…我这辈子还从未教过魏无羡这般顽劣不堪,令人发指的学生!”

“顽劣不堪,令人发指——”姚汜戳了戳他,带着调侃的语气一字一句重复道。

“完了完了,耳朵又要遭罪了。”

“忘机自罚是没错也谈不上连累。魏无羡公子少年心性,顽皮爱闹些也是长情。况且…子都不也是一样吗?”说着,眸光往他们四个所在的草丛扫了一眼。

“你也一样。”魏无羡戳了回去。

“放屁。”

蓝启仁冷哼一声,什么也没再说转身离去了。

“出来吧。”

草丛边上的四人才堪堪露出头,姚汜抄蓝曦臣笑着,是一副乖巧又听话的模样,蓝曦臣忍俊不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笑这么谄媚,恶心死了。”江澄用手肘拐了拐姚汜。

“你懂什么…”姚汜低声道。

蓝曦臣看着魏无羡:“忘机也罚得太狠了…我告诉魏公子一个法子,几个时辰之后便好了。”

姚汜在蓝曦臣院内趴在桌子上看书,“曦臣哥哥当真觉得二公子想与魏兄亲近?”

蓝曦臣笑得温和,“自然。”

姚汜还是满脸不可置信。

“近日功课如何?”

“自是一顶一的好。”而后又颓靡道:“好想出去夜猎啊!下山以来还没出去过。”

“你年纪尚轻,不急于一时。叔父带回来几只凶尸待忘机问灵便可拿来练手。”

“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要在此处歇息吗?天已经晚了。”

姚汜点了点头,宽衣解袍。披散墨发肌肤雪白,唯有眼梢和唇瓣透红,艳丽得像一只吸人精气的精怪。

蓝曦臣枕在他身侧,睡姿都板正得挑不出毛病。

“哎…曦臣哥哥你是怎么看出来二公子的那些情绪的,明明他板着脸都一模一样。”

“寝不语…”

“啊…好吧。”姚汜叹气道。

蓝曦臣柔声道:“但是现在还没睡着…所以…”

细雨渐渐落下,绵绵雨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覆盖了夜间的私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结实有力的臂弯中醒来,面前传来温热的触感,姚汜睡觉不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蓝曦臣怀里。

蓝曦臣近日为水行渊的事常与蓝启仁宿聊,现眼下仍有乌青。姚汜轻轻的从他怀中抽出手臂,欲不把蓝涣弄醒而悄悄起身。

可是却察觉大腿根部有炙热物什抵着,姚汜顿时身形一僵,整个人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动弹,脖颈到耳跟处全透着红。

小心翼翼的爬至床沿,换上衣服匆匆忙忙离开,整个过程脸颊上的飞红都未曾消去。

“夭寿了…”

晨课姚汜去了蓝启仁那里帮忙整理祓除水行渊相关的宗卷,还没到兰室便从聂怀桑口中听说了魏无羡和金子轩打起来的消息。

江家宗主江枫眠还亲自来了云深不知处,准备把魏无羡接回莲花坞。

听说了事情的起因后姚汜和聂怀桑皆是摇头,两人都在云深左右逢源,与金子轩也算交好。

金子轩乃金光善正室独子,相貌骄人天资卓越能力,实乃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也。而且眼界甚高,其人也高傲得像只孔雀。

魏无羡还曾向他们吐槽过。

“正常,要我是他那般我都拿鼻孔看人的。”姚汜也曾玩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正交谈着江澄便走了过来。

“江兄,魏兄呢?”

“被父亲带回云梦了。”江澄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据说这江家家主待其大弟子魏无羡比亲儿子江澄还亲,姚汜本以为是个传闻但是看江澄的神色怕是真的。

他朝聂怀桑使眼了个色,聂怀桑笑着揽住江澄肩膀。

“江兄,日后这云深不知处就我们三人狼狈了…”

有一说一,魏婴走后云深确实安静了不少,犯事的人都减少了,蓝启仁脸色都好上不少。

姚汜一般闯完祸后都会把罪证清扫干净,江澄为人还是比较正经的,除了被姚汜拉着一般情况也不干什么,聂怀桑比较怂没有姚汜在他也不敢做什么,怕被蓝启仁发现后写信给他大哥。

姚汜一人成了顶风作案的头头,每次拉着江澄和聂怀桑都像诱拐犯一样。

今夜三人如往常一样在姚汜的庭院内待着,皎洁的月光下斑驳的树影形状更为清晰。姚汜面对月影掐诀念咒,苍猊从影中浮现。

是山下的天子笑,聂怀桑今日说想喝了三人就约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了好几罐姚汜酒量不行喝不了一罐,江澄也没打算喝太多,两人搭伙喝了一罐,剩下的全交给聂怀桑了。

云深不知处这个地方不利于藏酒,指不定哪天就被搜出来抓到,所以一般他们都是当场喝完。但是今天带多了,只能强迫聂怀桑全喝了毕竟是他馋的。

结果三人中酒量最好的人喝高了。

“没事的子都兄,我还能喝!”聂怀桑靠在姚汜身上,身体晃晃悠悠的还想去石桌上拿杯子。

“需要帮忙吗?”江澄皱眉道。

姚汜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有宵禁别被抓到。”

“那好。”

江澄走后没多久聂怀桑就开始老实了,姚汜准备把他扶回屋里。聂怀桑靠在姚汜脖颈处,他拿头蹭着敏感的颈窝惹起一阵瘙痒,姚汜不耐的拍了拍。

“蹭什么呢?”

“子都…你身上好香…是,擦香粉了吗…”

姚汜敷衍回答道:“没错,我天天用香粉泡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

聂怀桑突然抬头望着姚汜昳丽的眉目不走了,吐息间的气息全喷洒在他脸颊。

“又怎么了?”

“子都兄…其实是女子吧…”如果是男子怎么会生得这般妩媚,也从不与他们一同下水……

姚汜直接气笑了,他模样是有几分女相但是也没有浓稠艳丽得让人认错性别。

他贴在聂怀桑耳颈处,嘴唇张张合合擦过聂怀桑的肌肤,暧昧又迷离。

“那怀桑要不要摸摸我的哗——,看看我是不是女子…”

聂怀桑愣了一瞬,随即兴奋点头:“好啊!”

手直接覆在姚汜身上胡乱的摸着。

“啪——”姚汜反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都兄,你怎么…”聂怀桑捂着脸委屈巴巴的坐在地上。

“酒醒了吗?”

“还…曦臣哥哥…”聂怀桑猛地低下头。

姚汜回头发现蓝曦臣站在自己身后,神色晦暗不知道看了多久……

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姚汜和聂怀桑跪在蓝家祠堂,蓝启仁望着姚汜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听完蓝忘机的阐述便甩袖子走人。

蓝忘机是蓝家掌管刑罚的人,正在用冰冷的语气念着姑苏蓝氏的家规,他身旁站着表情叹惋的蓝曦臣。

酗酒,宵禁……足足八十杖,每一杖都硬生生打在背上,感觉整个胸腔都要被震碎。

执杖的人与他有些许交情,力道要轻上许多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整个背上的肉都快被打烂了。

“你们怎么又被逮到了?”江澄背着姚汜无奈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怪他!”姚汜指着在另一名同砚背上已经厥过去的聂怀桑,“要不是他磨磨蹭蹭的我们怎么可能被抓到!”

江澄掂了掂背上的人,“得了吧,都被罚了还不安生。”

恰好这时蓝曦臣过来了,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江公子把子都给我吧,你们待会还要去兰室听学呢。”

江澄转头询问姚汜的意见,姚汜点了点头蓝曦臣就把他抱了下来。

蓝曦臣把人抱回自己的院子里,姚汜赤着上半身趴着软席上,冰凉的药膏敷在后背青青紫紫的斑驳上刺激得他一哆嗦。

“忍着一点。”骨节分明的手覆上背部。“没有下次,今日之事我会告知赤峰尊…”

姚汜心里默默给聂怀桑点蜡。

“敷完药后再去冷泉。”聂怀桑特意叮嘱。

“知道了…”

冰凉的泉水从山峰流入泉中,在月光照耀下闪着银亮的光芒。冷泉泉水冰冷刺骨,不比温泉,没有热气弥漫迷人眼帘,姚汜堪堪踏入便颤栗得打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引气入体,呼吸通畅四肢轻盈,不知修炼了多久聂怀桑也过来了。

“子…子都兄…”聂怀桑呆愣愣的站在泉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滚——”姚汜撩起泉水泼了他一脸。

冰凉的泉水迎面而来,刺激得他一激灵。

聂怀桑在岸边站了半天最后还是下了冷泉,泉水刺骨,他不住往姚汜那边游。

“好冷…”

姚汜却起身上了岸,中衣将白皙的躯体一裹。身姿挺拔腰背线条流畅,身上的水珠濡湿了洁白的中衣变得有些许透明,衣物紧贴臀峰,内里风光一览无余。

聂怀桑望过去,饶是自认纨绔风流子弟的他也红了耳尖。

“冷死你得了…”姚汜拿了跟发绳束完发便离去,“你且慢慢泡着,我先走了。”

“子都兄!子都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怀桑朝他后背喊着,没得到半分回应。

姚汜内室有一道七扇屏风,这屏风通透细腻,远看这几簇花鲜艳绽放,好似在争奇斗艳,却不知后面一片春光;近看雕刻细致,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屏风后的人卧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单薄的单衣,修长的手指握住玉势进出于腿间,发出淫靡的声音。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身下的女穴一直在频繁流水,痒得不行。但近日功课繁多,压得人透不过气,倒是今日得了空隙。

抽插的频率愈发快速,喘息声也更加压抑…

在这临门一脚之际,烦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子都兄,你睡下了吗?”

聂怀桑今日来是打算和姚汜赔罪道歉的,看白天姚汜不耐烦的样子在门口踌躇了许久。

本来都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是这么晚姚汜内室还亮着,想必也是在等自己的道歉。他兴冲冲的推开门没想到却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他的同砚好友几乎身无寸缕的,白皙的皮肤透着点微红身上也是汗津津的。因为隔得近甚至能瞧见姚汜耳后的汗液划至胸口,性器翘得老高下身竟还插着玉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一眼就慌乱低下头,下腹不受控制的冲血发热,把宽大的衣袍顶出了弧度。整个人像蒸熟一般,嘴上磕磕绊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

子都…是把这玉势插进哪里的?若是男子…不应当是从后面……

“滚出去…”

“我…我……”聂怀桑结结巴巴牙齿都在打颤,脚底怎么都动不了。

姚汜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往聂怀桑那里砸,玉势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姚汜才猛然发觉自己把什么东西甩了出去。

好不容易才带上来的…他只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看着聂怀桑这张人畜无害的脸都觉得面目可憎。

看了一眼还在门口干站着的人,姚汜简直都气笑了。

“怀桑,你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吧…”姚汜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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