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度化(1 / 2)
('聂怀桑这几日看见姚汜耳尖都会泛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可姚汜却没有半点反应,如同平日那样,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他都快以为那日的事只是个光怪陆离的梦。
直到他忍不住去了姚汜的院子。
姚汜认真的听着,温声道:“怀桑,几日前的事只是意外…你我同为姑苏求学的同砚相处也有个一年半载……”
“子都是想当做从未发生过吗?”聂怀桑望他眼眶有些许泛红,直截了当道。
“不然呢?”他仍旧眉眼弯弯,一副很好说话明事理的模样。“又能做什么呢?你我年纪尚轻,气血方刚大家都能理解。若怀桑执意,只会让聂家和姚家都难办……”
他在拿聂姚两家压他。
姚汜靠了过去,吻了聂怀桑的眼角语气依旧温柔:“怀桑…懂事一点好吗?”
好似全是他在无理取闹一般。
之后又好像恢复了常态,他们三人依旧厮混在一堆,可是某些东西却又在悄然变化。
自上次姚汜被罚后蓝启仁便加强了对他的辅导,力图把他扳回“正道”上。姚汜基本上整天都忙得脚不沾地,不是在整理图书就是在记录卷宗。一会儿和蓝曦臣抄录藏书一会儿跟着蓝忘机管云深境内事物。
和蓝涣在一处倒也还好,毕竟两人关系不错蓝曦臣性格温柔为人也温和谦逊,给人以温润雅正的感觉,和他相处如沐春风。和蓝忘机一起处事就很难受了,姚汜是个话多且有多动症、还手贱的人,这点和很魏无羡像不然两人也不会玩到一起去。
但不一样的是姚汜没耐心且很讨厌无趣的人和物,而蓝忘机被他划分为无趣的人。所以和蓝湛办事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没一点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忙活了小半个月终于逃离了魔爪。
他回到兰室那天听学的弟子们普大喜奔,全都来安慰了他一二,并表示他不在的时日感觉蓝启仁看他们没一个是可塑之才。
姚汜乖巧了几天又原形毕露,和聂怀桑在后面玩牌。江澄求学听课还是很认真的,坐在前面只有放课会来后面找他们。
听闻近日姑苏内的堂里村有闹了小儿鬼,姚汜许久未下山主动请缨拉着聂怀桑和江澄一起去了。
堂里村离云深不过五余里,水巷石桥,深井落花,枕河人家,青瓦白墙上,潮绿的的苔鲜连片生长,班驳的青板路纹理可见。这一切,在飘飞的细雨中都袭上了萧然的意境。
三人找了一家客栈歇脚。
“子都兄…不过寻常的小儿鬼罢了,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小儿鬼又名夜啼鬼,是夭折的小孩死后所化,形如儿童。他常出现在夜晚,在小孩子床上蹦蹦跳跳,惹得小孩子无法安睡,放声大哭。
“不止…我刚刚问过店家了,不止孩提会受到影响就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会哭闹,这几天还有几个刚咽了气……”江澄低声。
这小儿鬼算不上什么厉害的鬼怪,弱点也算人尽皆知怕光怕红灯笼,怎会一连几天死了好几个幼儿。
“待会儿去村子里转一圈看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三人衣着气度皆与常人不同,特别是姚汜,穿着翩然的月白长袍眉目如画,周身气质张扬色彩浓烈,绝非寻常人家。加上近日闹鬼的事情村民都知道他们是来祛除鬼怪的。
三人分开行动,姚汜向一个卖饼的老奶奶打探着村里孩子去世的事,被步履蹒跚的妇人带回了家。
老妇人随夫姓让姚汜管她叫刘婆,刘婆端上了热茶随即向姚汜诉说了情况。
她家月前得了个大胖小子,儿媳还在月子里休养身子。刘婆念着儿子儿媳平日辛苦劳累,主动去张罗铺里的生意,这几天闹小儿鬼还特地满屋挂了红灯笼,结果还是出了这档子事。
老妇人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娘…”刘婆的儿子刘华采从外面回来了。
这刘华采生得是高大威猛,光着膀子皮肤晒得黝黑。身上还有火星和铁屑,手掌粗糙漆黑,看样子是名打铁匠。
“仙人…麻烦您了。”
姚汜安抚道“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他顿了顿,“抱歉刘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仙人但说无妨。”
“能否让我瞧瞧令郎的尸身,看看鬼怪留下和的气息…如若刘兄觉得强人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仙人随我来吧。”刘华采打断了姚汜的话。
上弦月高挂于夜空上,刘华采提着夜灯带着姚汜往树林处走,幽幽的银光斜斜地照在冰凉的石碑上。
“刘兄…别太伤怀,孩子还会有的。”
刘华采沉声:“大夫说我媳妇身子骨弱,体寒不宜生养。所以我二人成婚后也没打算要孩子的,但是我知道…她是喜欢小孩的……本来这胎是准备滑掉的…到最后还是我没用…”男人说着,声音有了几分颤抖。
姚汜嘴唇张合几次还是没说出什么,两人一路上缄默无言。
忽地,一阵凉风袭来。面前的刘华采眸色一闪,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光亮。
“仙人而随我来。”
姚汜瞬间拔出剑刺穿了面前的虚影,而真正的刘华采正在昏昏沉沉中被另一只伥鬼引诱到了一旁。
御剑破除邪妄刘华采才清醒过来,姚汜扶了他一把。
“这里有伥鬼…记得白天的时候通知村民们过来抓大猫。”
“多谢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华采带他到了一处小土堆前面,泥土是新鲜才翻过的。
尸体下葬已有三天,已经开始尸变。如今堪堪过了立秋尚且只是颜色变灰,如若在过几天便会开始淌血水。
姚汜看着死婴脖子处那里不易别察觉到的地方,已经泛起了青紫的抓痕……
姚汜丑时才回的客栈,聂怀桑和江澄围坐在一起等候多时。
姚汜解了外袍喝下凉茶才歇了口气。
“有什么发现吗?”
“这村里不止一种鬼…我与怀桑兄去村民家中探查过。”
聂怀桑道:“我去的那户人家是个寻常的小儿鬼,孩子发烧之后去请郎中来看,之后并没有发生别的事。”
江澄接着道:“我前往的那户人家孩子已经死了,灯光和红灯笼都没用处。而且…死掉的几个孩子基本上都是婴儿…”
“我刚刚和村里的一户人家去看了去世孩子的尸身,咽喉处有细小的被抓伤的痕迹…前几天是三朝吧。”姚汜拿走聂怀桑的扇子,日有所思道。
“子都兄怀疑是…猫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猫灵性极强,双目可通阴阳。猫死后,同样会化为鬼魂。心术不正之士利用咒语控制其魂魄害人,被邪术操纵的猫魂便被称作猫鬼。
“可是猫鬼一般是由哪些不义之士控制,而自我们到村中来,并没有见到听说过任何修士的消息。”
“是与不是,一探便知…”
早上姚汜和聂怀桑起得晚,江澄都已经吃过早饭了两人才慢悠悠起床。
下楼向店家要了些清粥和包子。
姚汜慢条斯理的喝着粥,问道:“对了小二,昨日我瞧见一只脏兮兮的临清狮猫,模样十分好。不知在你们这儿向野猫下聘需要什么呢?”
“仙人没看错吧…如果是临清狮猫的话怎么会是野猫的呢。”
“当然没有,那对鸳鸯眼漂亮得紧。”
“是吗?或许是谁家的猫贪玩也说不定…”
姚汜认真思索道:“也是。那这村子里那几家的猫猫要生猫崽了呢?我可是很想要只猫的。”
“村口的王老汉家的狸花要下崽了,仙人可以到他家去问问。”店小二认真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那王老汉家可喜欢猫?我昨天同刘华彩去了墓地,穿过树林时看见了好多猫的尸体……”
店小二也是皱眉,“这也没听说过附近有猫死了啊,还有这么多…”
姚汜了然,没在多问什么。
聂怀桑却凑近过来,“子都兄喜欢玩猫?喜欢什么品种的我可以送你啊!”
“花色均匀黑白相间,体形较大的。”
聂怀桑重复着姚汜的话,认真思考。
“别想了,他说的是食铁兽。”江澄走过拍了聂怀桑的肩。
“啊!”
聂怀桑和江澄去饭店买了好几份麻油鸡,放在村口,街道好几处姚汜都设置了阵法。
猫鬼白日躲在大树影子里,晚上才出来觅食,最喜欢麻油鸡的味道,设置陷阱在村口很容易抓到。
如果真的有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铃声响起,是他的阵法有了反应。拿剑匆匆前往,果不其然抓住了好几只猫鬼。
猫鬼比普通的猫要大,身上毛长两三尺左右。心术不正的修士会故意杀死无辜的猫,来增加控制猫鬼的数量。
被杀的猫必须是老猫,年数越长越好。被凌虐致死的猫怨念极强,被邪术控制后,其力量也是正常死去的猫无法比及的。
所以这些猫鬼身体残缺不堪,缺了半颗眼珠与猫爪对它们都是寻常。身体骨瘦如柴,因为阵法的束缚无法动弹正朝他们龇牙咧嘴的吼叫。
“这附近没有猫的尸体和其他修士,所以…他们是被赶过来的…”姚汜淡淡道。
猫鬼都曾受过极大地痛苦和屈辱,以至于在施术者死去后,因怨气过重不能转世,而徘徊在人世间久久无法离去。
“它们……”
姚汜扶了扶额,看着静谧的村庄与面前的猫鬼。
“起阵,度化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打算在山下玩几日再回云深,一路御剑飞行停留在了一个富饶的镇上。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青砖黛瓦、红墙白塔,一派祥和宁静。
方破晓薄雾还未散去,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姚汜难得早起,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和还不怎么忙碌的店小二闲聊。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他倚窗听雨,倒也惬意。
江澄起得很早去了山上练剑,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湿漉漉的水汽和梅花糕。
糕点是姚汜拜托江澄买的,下着小雨被江澄揣在怀里,姚汜拿着是还冒着热气。
梅花糕是当地的特色糕点,形如梅花,色泽金黄诱人。入口甜而不腻、软脆适中、回味无穷。
“多谢晚吟兄!”姚汜吃着糕点,笑嘻嘻道。
“不必客气。”
江澄上楼打算换身衣服,与聂怀桑打了个照面。
聂怀桑下楼找姚汜讨了块糕点吃,轻摇折扇便于姚汜讨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日这云里镇都在下雨,没什么兴致…”
姚汜喝了口热茶,“倒也还可以…很美不是吗?”
春光多在柳梢头,拣得长条插酒楼。便作家家寒食看,村歌社舞更风流。
江澄换完衣服下楼天稍稍放了晴,聂怀桑拉着他们就往外去,客栈外的石阶路还积着水。
先是去了茶楼吃茶听书,而后又是去了青楼。
氤氲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柔和的烛光下,舞姿妖娆的女子在屋子里轻盈地跳着舞。
红色绫罗裙搭配金丝绣花的白色褂子,随着舞姿轻飘飘地翩然起舞,正当其中一个女子扬起红唇轻轻唱起优美的曲调。
扇子被随意丢在了一旁,杯中的清酒所剩无几。
姚汜和江澄则在一旁打马吊牌。
聂怀桑似是喝多了脸颊透着一片绯红,一旁身段妖娆的女子正趴在他肩上,扶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喂他。
“耶!又赢了…给钱给钱!”姚汜朝江澄伸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澄“切”了一声,从袖中拿出银票:“就剩这些了…”
“我说…子都兄、江兄,出来玩就要好好玩…”
聂怀桑看了他们身后的女子一眼,两个娇滴滴的美人便靠了上去。
“公子,为什么不同奴家一起呢?”
江澄刚准备拒绝就被姚汜一口应下。
“姐姐是想一起玩吗?”姚汜认真道:“身上没有银票可以借姐姐的哦~”
尾音上扬,语气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他模样俊俏,风迎于袖。纤细白皙的手执案桌上的团扇,嘴角轻钩,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
因为江澄的钱全输给了姚汜,没有了筹码坐在一旁看他和红倌清倌们玩乐。
姚汜全然不似刚刚同江澄玩牌那般神色,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慵懒和愉悦,放水也放的很足。不管是谁朝他撒个娇笑一笑什么的,都能赢。
从头到尾只赢过两把,把银子全输给了她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你们好厉害啊,我银子全都输完了…要是今晚没地方住怎么办啊!”
为首的红衣美人五官娇艳,在姚汜面上落下一吻。
“公子,可以来我房中…”
姚汜笑盈盈的确没再说话,江澄看不下去分开了两人。
“姐姐,抱歉了…我打算为我心上人守身呢?”姚汜和那红倌隔得近,语气暧昧极了。
聂怀桑闻言,唇角勾出一抹笑,似是轻蔑嘲弄。
酒过三巡,人基本上已经离去。聂怀桑包了整个院子,姚汜刚刚说的没去处也是开玩笑的。
姚汜酒量差还喝得烂醉,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聂怀桑和姚汜平时总粘在一块,他自发的抱着姚汜先回了厢房。
替他解了外袍散下长发,姚汜卧在床榻上绯红的脸颊和刚刚红倌调情的样子,他硬了……
他想上了姚汜,把这个四处调情的人按在身下狠狠肏一顿,干的他汁水横流说不出话…可是他不敢……
他只敢硬着鸡巴骑在姚汜身上蹭,还时时刻刻担心他会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汜喝酒没喝多少,而且这里酒不醉人但加了些催情助兴的东西,让他整个人浑身都燥热。
脑子因为喝了酒和困倦是有些迷糊,但是当聂怀桑用滚烫炙热的东西戳他胸口时就清醒了不少。
当即抬眸就看见聂怀桑迷乱得不可自拔的神态和他青涩的阳物。
顶端冒着的清液蹭在姚汜胸口,聂怀桑还轻声喊着姚汜的名字。
“哈…子都,子都…”温柔又缠绵。
直到他低头撞入一副多情的眸子——姚汜在直勾勾的望着他…
“子…子都兄!”聂怀桑吓得声线都颤抖了几分。
在快感和震惊之中,聂怀桑射了姚汜满脸。脖颈、脸颊…还有嘴唇,全是他的精液。
他慌忙从姚汜身上下去,颤抖着身子跪在一旁,一副认错的模样,可是下腹的肉棒却翘得老高。
“怀桑,你想肏我。”他淡定陈述。
“子都,我…我……”他口不择言,却也没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汜轻笑声慢吞吞起身,用衣袖揩去脸上的精液,容貌却更加艳丽。
他勾着聂怀桑的肩膀,整个人都到在他的怀里,聂怀桑没敢看他,清俊的两颊通红。
姚汜抬头吻上了他的唇,嘴唇间的摩擦温柔而缱绻,酥麻的感觉沿着唇瓣在扩散。
“是可以的哦~”
唇齿轻含厮磨,灵活柔软的舌头时不时进入彼此的口中,软软地勾弄着对方。聂怀桑被撩起欲望,身下的阳物又更硬了几分,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交缠在一起。
姚汜解下聂怀桑硌人的外袍,探出手覆盖在他肉棒上或轻或缓地撸动着。
“子都…”
姚汜弄了满手黏腻的液体,擦在了聂怀桑胸口。
聂怀桑揽着姚汜的腰,右手手指在他穴口进出。
这里从未有人造访十分紧致,但好在花穴吐露出的淫液有润滑的效果,不至于让他寸步难行。
“唔…怀桑,慢…慢点…”姚汜难耐的抓着聂怀桑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手指在女穴反复抽插,湿软的内壁被摩擦出阵阵痒意。
“唔嗯!”穴里的敏感点蓦地被揉弄按压,快感如同电流般流遍全身。
姚汜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女穴缩紧,紧紧咬住插在里面的手指,就连前端也冒着清液。
从艰难的两根手指到三根畅通无阻,充满侵略气息的性器在穴口色情的磨着,龟头也玩弄似的浅插,密密麻麻的快感让身体微微颤抖,惹得淫液不受控制往外流。
姚汜靠在聂怀桑肩头轻轻喘息着,腰背与挺翘的臀部一览无余。
线条流畅,肌肤紧致得恰到好处,细腻又光滑。他轻蹭着少年的腰间,流露出难耐的神情,让他越发像个缠人的吸食精液的精怪。
“怀桑,插进来吧…”他浅啄着聂怀桑的下唇,柔声道。
流着淫液的女穴湿滑柔软,火热的性器不断顶弄着,好几次前端撞在穴口处的软肉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大肆操开后穴,用力侵犯他。
酸麻的快感让小穴贪婪地收缩着,可是肉棒却滑过肉穴、擦过会阴,撞在姚汜难受的性器上。
“别…”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前端,带着薄茧的手指揉弄着他的敏感性器,差点没让他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猝不及防间身后被猛地插入炙热挺硬的肉棒,内壁被强行推开,媚肉使劲裹住插进来的巨物,胀痛感和不适感弄得姚汜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
“不行,好…好奇怪…”姚汜伸出手推开聂怀桑,拉开两人上半身的距离,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聂怀桑舔吻着姚汜的锁骨,“子都兄再忍一忍,待会儿就舒服了。”
从颈肩吻至乳首,手掌大力的揉搓着胸部刺激得乳头挺立,舌尖轻柔的擦过乳尖不自控的泛起痒意。
唇部吸吮乳头得到快感放松的同时,下体粗壮滚烫的性器一寸寸进入紧窄的女穴,敏感的软肉受到刺激,疯狂蠕动着缠紧肉棒。
压在他身上的少年用火热的性器挤压着他的敏感部位,几乎让人痴迷的强烈快感弄得他整个人晕乎乎的。
后穴贪婪地缩合着,一口一口地嘬吸着肉棒,柔软的媚肉极尽缠绵地绞紧。
聂怀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握着姚汜膝弯的手微一用力,肉棒缓慢享受着柔软湿热的嫩肉含着的快感,不急不慢地抽插着。
他的身体就湿得一塌糊涂。肉棒抽插着肉穴,咕啾咕啾的淫秽水声连绵不绝,骚得人面红耳赤。
“唔嗯!”令人痴迷的快感让姚汜忍不住发出声,身体被顶得往上,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般紧张,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平坦白嫩的小腹往下缩,勒出相当骇人的粗长肉棒形状。
灼热的性器像是牢牢焊在身体里一样,肉棒深入,窄小的女穴咬住肉棒,穴口泛着几欲滴血的红,不断挤压着透明的淫水往外滋出,黏腻的汁水弄得腿间全是湿哒哒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嗯,啊啊,好…爽,啊…”姚汜脸上满是色欲。
滚烫炙热的肉棒在他的湿热的女穴里抽插,噗嗤噗嗤的用力肏着,内壁被反复肏开,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媚肉引起阵阵痉挛。
姚汜两边的乳头都被聂怀桑吸肿了,乳尖泛红还有几个牙印,上面还挂着色情的水光。
“好骚…”聂怀桑呆呆的望着被自己玩弄成这样的胸部,又伸出舌头舔弄。
下身也狠狠抽插,双手握住滑腻饱满的臀肉往下。
姚汜骑在聂怀桑身上,性器对准湿红的不断往外流出透明液体的淫靡女穴,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啊啊!”雪白丰满的臀肉被腰胯狠狠一撞,姚汜被肏得直翻白眼,“太深了…出,出去!”
姚汜潮红的脸上泪痕、口涎遍布,但却没有痛苦的表情,整个人散发着欢愉和情爱。
“子都兄…好淫荡…”聂怀桑想着,又肏得更狠了些。
抽搐的肉穴卖力的吸吮着性器,从深处往外疯狂喷出温热的淫液,刺激着敏感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热液浇在性器上,冲刷着怒张的马眼,激烈的快感让人着粗壮性器的肉穴被肉棒疯狂捣弄着,湿红的肉穴紧紧咬住滚烫的肉棒,随着性器的快速抽插,艳红的嫩肉死死缠住粗长的阴茎。
床被大力撞出嘎吱声,伴随着一阵阵的呜咽呻吟,还有暧昧的水声,噗嗤、噗嗤,肉体拍打在一起的淫秽声响,火热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姚汜身体里面,敏感的内壁被精液冲刷。
“唔…嗯嗯,哈…”
极致的欢愉把他送上欲望的高潮,不管是哪里都泛滥成灾。聂怀桑浓稠的精液填满了他整个女穴,随着性器的拔出身体里被射入的精液也被带了出去,淫靡的堆在穴口。
聂怀桑压在姚汜身上,吻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子都…好舒服,我好舒服…”
像个黏腻的狗,拿口涎糊了他满脸。
“滚。”才经历过情欲,姚汜浑身都是软绵绵的。“抱我去沐浴…”
聂怀桑才回神过来,“对,得把那些东西弄出来,不然子都兄回怀孕的…”于是抱他去了浴堂。
姚汜不想和这个白痴多作解释,靠在他肩头小憩任凭他清理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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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阳物在体内顶弄,姚汜声音呜咽不成语调。面色潮红,双手无力的抓着帷幔,织锦的绸缎被扯皱。
聂怀桑操得很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他一边舔弄着姚汜的乳尖一本操弄着身体。
“唔…别射到里面去…”聂怀桑的衣袖被姚汜扯得不成样子。
“好。”
聂怀桑俯下身咬住艳色的唇,两人唇齿缠绵。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总是让人容易疲惫,姚汜半缩着身子让聂怀桑给他清理。
“太晚了,今晚怀桑就睡在偏房吧,明日还有课呢。”
“子都兄今晚要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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