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 2)
('12.3晴
在傅贺忱消失,跟我胡作非为的这一个月,傅贺忱名下的公司已经发生了悄然发生了变化。
敏锐的人早就察觉暗潮下的波涛汹涌。
我看着傅贺忱手底下的资产逐渐被冻结,只有我手上的那张黑卡还能正常使用。
傅嘢这么明显的操作好像是我故意跟他合作来坑害傅贺忱的,我还是想说一句我是无辜的。
看着报纸上铺天盖地对傅嘢新任掌权者的大肆报道的报道,绝口不提他那个私生子的身份,也没有人敢提莫名消失前任掌权者。
“你的公司要换主人了,你听到了吗”?我对乖乖趴在笼子里的傅贺忱说。
“不会的”,一直紧紧盯着我的傅贺忱回话,声音沙哑又难听。
话说我好像已经好久都没给傅贺忱喝过水了,在我想着要不要给傅贺忱端一碗水。
“是我的最终只会是我的”。
听到这意有所指的话我有点生气,抬脚将关着傅贺忱的铁笼踹翻到地上,傅贺忱在铁笼里滚了几圈趴着不断喘气,还没回过神时我就将铁笼打开,用锁链扯出犹如死狗一般的傅贺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他像小狗一般对我吐着舌头,时不时还发出两声狗叫,舌头舔舐我手心的红痕,那是刚才太用力扯出来的。
坏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见我生气了就知道道歉。
可是我就吃这一套。
我开心了一点摸了摸他的头,“小狗真乖,进笼子去吧”。
“汪…汪汪”。
傅贺忱摇着屁股顺从地爬进铁笼,他屁股后面的大尾巴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这次我给傅贺忱留下足够他生活一个月的吃的,然后慢悠悠地散步直到海边大桥时停下了脚步。
我坐在护栏上晃悠着双腿,只要用力一跃便会消失,我的消失在这个世界连一丝波澜都不会激起。
“傅茸”?
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看到的又是傅嘢,时隔一个月再次见到他,他看起来并不像报纸上描述的那般春风得意,可能是过来的匆忙头发有些许凌乱,几缕碎发垂落在额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喘吁吁地向我快步走来,怎么到哪都能遇到他,我不理解,明明已经夺权成功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从护栏上跳了下来,趴在桥边的护栏上看着缓缓流淌的河水,旁边是傅嘢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烦死了,以前怎么没感觉他这么多话,还有他什么时候走,他再说我就想现在跳下去躲他了。
可惜我的心里话,傅嘢一点没听到,他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怎么傅贺忱没给你讲过他最有威胁性的私生子就是我了,我在美国就听说过你,老子被他害得差点死在美国,尝尝他的金屋娇妻有何不可”。
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会说到这个。
傅贺忱他爹的私生子有多少可能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只记得以前我说出那句私生子后,傅嘢那骤变的脸色,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我有点渴了,让我喝点水,嗯”?
傅嘢不喘了,他凑到我耳边,热气惹得我耳朵痒痒的。
“没水”,我没好气地回道,手指随意抓了抓耳朵。
我就算有水也不给他喝,不对,我突然想起来的路上我买了一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书包摸索半天,拿出水瓶还有一口,我拧开瓶盖在傅嘢面前晃了一下,直接把里面最后一口水喝完了。
“没了”。
我拿出水瓶在他面前示意,还为了防止他从我嘴里夺水我直接就咽了。
可能是说的话太多了,他终于感到口干了。
渴了都能说那么多话,等他喝了水我更没清闲的时候了,现在他是真的没水喝了。
不过还有一个方法,我撇了一眼旁边的河水,他可以喝河水,我心里在盘算傅嘢掉下去和我掉下去谁的存活的几率高。
傅嘢看着我止不住地舔嘴唇,我撇了他一眼,你再看也没有了,他抬手点了点我两档中间,“我就喝这里的水”。
傅嘢又舔了一下嘴唇,喉结甚至还滚动了好几下,声音低沉沙哑,“好不好”。
跟傅贺忱不愧是一个爹生的,如出一辙的变态,尽管我如此努力的学习还是比不上天生的变态。
我紧紧拉着我的腰带,恐怕一个不小心他就把我裤子扯了下去,傅嘢真的会干出这种事,我虽然有精神病但是我不是不要脸。
我决定了先不死了,我怕傅嘢辱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家把傅贺忱从地下室放出来了,把傅嘢放进了地下室。
傅嘢就这么安静地配合着我,我侧眸看去总感觉他另有所图。
“你不问我吗”?
傅贺忱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他擦干净手指抬手揉了揉我的头没有询问,他静静看着我的眼睛,那双眼眸依旧微微弯起只留下一句,
“记得玩的开心”。
我有点不开心了,我以为傅贺忱会像以前一样很生气,然后把地下室那只脏狗扔到大街上任人唾弃,给自己戴上项链向我表忠心的。
跟傅贺忱被栽赃乱搞的不一样,傅嘢是真的有过一段纸醉金迷的时候,所以他那些乱搞的事情都是真的。
所以我嫌弃傅嘢脏。
傅贺忱不屑于搞这些下作的手段不代表我不知道。
所以在他提出想要跟我在一起时,我问出了对傅贺忱一样的问题,不过这次我没有选择蹲下。
“在你乱搞的时候会想过以后会出现一个你非常喜欢的人,然后他会嫌弃你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_︿
傅嘢跟他哥不一样,跟他认识很长时间他很少哭,在我面前只哭过一次,要不是那滴眼穿过我的衣领掉到脖子上了,我还真没察觉。
可这次他只是红了眼眶,那个时候根本也没那么喜欢,为什么还要装呢。
我是真的对这个问题很好奇,因为我在第一次见到傅嘢的时候其实不是在蛋糕店,是在一个很混乱的酒吧,所以我会觉得傅嘢眼熟,那是被诽谤的傅贺忱其中一个前任约我来的。
现在想来傅嘢应该是故意将地点安排在酒吧的。
傅嘢的气质长相是人群里很拔尖的,一眼过去就会让人关注到他,我注意到他倒不是因为他的外貌,而是在他向我投来的那枚攻击性极强的眼神以及在他身边如野兽般交颈的男男女女。
他位于的卡座处于酒吧一个较暗的区域,其他卡座里面的人推杯交盏,视线都似有所无地瞥向他那边,毕竟他衣衫整洁地坐在一群野兽的交娩之中显得如此格格不入,而傅嘢很自然地任由其他人打量。
原来外面的世界这么开放的吗?
我点点头,感觉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代地潮流了。
见我一直看着远处又莫名地点头约我来的那个人也向那边探去,本来就尴尬的场景更尴尬了,显然她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交颈盛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是个女生,我跟她排排坐,我面前一听雪碧,她面前一听可乐,我们两个与旁边的人格格不入。
这个可乐和雪碧还是我花钱请酒吧的服务人员去便利店买的。
五十一瓶,有点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