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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他们两个”,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突兀响起,我停下脚步,只见一个身形佝偻的男人从暗处走来。

我看着他独自一人的身影,身旁空无一人,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帮手,也等不来帮手,毕竟网友已经前往了逮捕那些人的路上。

李汶渊将旁边的傅贺忱拖到身前,将刀放在压在傅贺忱的脖子上威胁我,刀片的锋利不用用力已经有鲜血不断从傅贺忱脖子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贺忱看到我眼角一直在淌泪,他拼命摇头却让刀口进得更深了,我对着傅贺忱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没什么事的,大不了今天死在这里而已。

“傅茸,把你的刺刀扔过来”。

对于多少年的对手,李汶渊倒是对我擅长用什么武器这个细节很是了解,毕竟他好几次都差点死在我的小刀下。

我从兜里掏出小刀随意扔到他脚边,“还有什么要求”?

看我痛快地扔出刀,李汶渊脸上露出快意地笑容,似乎断定我今天肯定会死在这里一样。

他真的不觉得诺大的仓库里只有我们四个很不对劲吗?

他不光没觉得不对劲,他甚至还有些得意忘形。

“傅茸,你不是很在乎他们两个吗?我让你感觉一下痛失所爱的感觉”。

看着李汶渊脸上快意地笑容,我不断咀嚼所爱这个词,突然问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老太婆最后给你留了一句什么话吗”?

李汶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什么?妈…给我留话了…”?

趁他愣神期间,我从袖口处扔出两把刀,一把插在他握刀的手上,一把插在他的肩膀。

李汶渊下意识收回手不断后退,傅贺忱连忙向我的方向跑来,我扶住他将他身上绳子跟胶带扯掉,我将刚扔出的小刀递给他,示意他先去给傅嘢松绑。

“你怎么还有武器!你不是已经扔出来了吗”!

李汶渊后退几步最后还是无力地躺在地上,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个我是真的疑惑了,谁说武器只能带一把的,他不知道我最喜欢就是收集不同类型的刺刀吗?

冬天这个季节最适合往身上藏武器,我接连抛出两刀分别命中了他的左臂和右手,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

“妈…她最后…给我留了什么话”,李汶渊哽咽地问我,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次难逃一死,居然向我打起了感情牌。

我很稀奇地看着李汶渊眼角的两滴泪,像他这种人也会流泪吗?多少人在他面前哭泣流泪过,他动容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站在李汶渊面前,低头俯视着他。

“你个贩卖人口的畜生也配讲感情吗”?

我最后也没有告诉他老太婆最后对他说了什么,老太婆根本什么也没给他留,只对我说下辈子她一定会亲手把李汶渊送进监狱去的。

我从来不信下辈子,我只知道李汶渊这辈子由我来送他去见阎王。

将李汶渊牢牢地捆绑住,我站在傅贺忱跟傅嘢的面前,我硬了。

拳头硬了。

想一人攮他们一拳,可看着两人凄惨的模样我又泄了气。

把两人锁进地下室,给他们留了充足的食物,本来就是想让两人待在家里别跟过来,我不想让他们掺和这件事。

两个人本来就是富家少爷最多会搞点商战,又怎么会打架,谁知道两个人又追了过来。

“我给你们的新年礼物呢,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将两人的新年礼物藏在了那一堆吃的当中,看他们出来了,估计放在里面的礼物早就被他们发现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追来。

两人步伐一致地从兜里拿出伸到我面前,傅贺忱的是纯金的小狗牌,狗牌叮叮当当的有两个小铃铛,在阳光的照射下狗牌上闪烁着几个英文字母。

FR‘sPuppy

上面几个单词是我自己刻的,有点丑,懒得改就这样了。

傅嘢的新年礼物就是他上次要的乳钉,我个人感觉金色的乳钉不太好看就在外面又镀了一层银。

这两个礼物一买完我就又成了一个穷光蛋,现在的我连一瓶三块的饮料都买不起了。

我示意傅贺忱低头,然后将傅贺忱的小狗牌给他戴到脖子上放进衣领中,在他动作间依旧能听到叮当的声音。

傅嘢的乳钉我拿到手径直揣进了兜里没给他戴上,我将装乳钉的盒子直接塞进兜里,傅嘢卷衣服的手一顿,有些委屈地看着我。

“乖一点,回去消完毒再给你换上”。

我给傅嘢解释原因顺势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本来就受伤了,大冬天的可别再受了凉,可傅嘢还是不高兴的样子,我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上前轻轻亲了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嘢耳朵立刻变得红彤彤的,我捏了捏他的耳朵,语气无奈。

“你要听话”。

傅嘢眼神四处乱飘不敢落在我身上,脑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

我将两人都送上了来之前拨打的救护车,再次回到了废弃仓库,在李汶渊面前蹲下身,就在我举起刀的时候,身后的一道声音阻止了我。

“杀哥”!

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网友出现在我身后。

早知道早点动手了,拖拖拉拉地整的我跟个反派一样。

她握着枪对着我,“别冲动,法律会严惩他们的,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听到这个词我应激一样地看着她。

“代价?我问你,他们能付出应有的代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能跟那些受害人一样收到相应地伤害吗”!

“他们到底能付出什么代价”!

“那些受到伤害的人又该怎么办,他们一辈子都会生活在这种阴影下”。

在我接连不断地逼问下网友不出声了,一命是要偿一命,可在那些人收到的伤害又该怎么偿。

明明上次他们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们会让李汶渊付出代价的,可是把李汶渊抓进去可还没有半个月人就又放了出来

我不相信他们,我扭过头看着李汶渊,他将求救的目光落在网友的身上,祈求网友救他吗?真是可笑。

我谁也不相信,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那些简梁琪的伤会伴随她一辈子。

我趁他们还没过来时快速地拿起刀捅瞎了李汶渊的一只眼,割掉了他的舌头,可就在我想进行下一步时我被人压在身下,我趴在地上,匕首也被人夺去。

还是慢了一步,居然没有把他耳朵捅聋,我有点惋惜。

只有让他得到相应的代价他才知道后悔,可后悔又是最没有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手上拿着枪包围着我,居然没有一个人开枪,真是稀奇,本来以为我今天就要被打死在这个破仓库了。

李汶渊在我旁边无声叫喊,毕竟他没了舌头喊也喊不出来。

看着他这么痛苦,我倒开心了不少。

“啊啊啊…”,他捂着头倒地痛苦哀嚎可没人愿意搭理他,他们围在李汶渊周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谁都知道他干的那些事,没人愿意叫医护人员,虽然救护车就在旁边停着,这么短时间他又死不了,他们这么对简梁琪的时候谁又曾想过给她找医生。

想起简梁琪的事情我就生气,我见周围无人注意我,我又伸腿偷摸登了他一脚,给他踹飞三米远,人群散开,只见李汶渊摔在护栏上一阵巨响出来。

一不小心劲用大了。

谁让他叫那么大声的,叫这么大声干什么,简梁琪在远处跟我说话我都听不到了,简梁琪是跟网友她们一起来的,不过她站在包围圈外,禁止入内。

他们本来只钳制住我的胳膊,现在连腿一块捆住了,两个人向我走过来一人手里拿着绳子一人压着我的腿。

“不至于吧”。

我被他们扶起来,向网友伸伸手指了指我的腿,示意她给我解开腿上的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委屈一下你了,杀哥,这次没带铁链,而且好多人看到你动手了”。

她好像有点幸灾乐祸,我帮她立个大功她这么对我,于是在他们将人往车那边领去时,只有我是跳过去的。

有点丢人,幸好没认识的人看到。

不对。

我看着简梁琪从远处跑到我面前,然后就站到我面前,怎么没人拦一下?保护一下犯罪嫌疑人。

我扭头看向旁边的两人,左边的在看天右边的在看地。

我有点无语。

…………

今天简梁琪穿的很漂亮,一身藕粉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小花,今年冬日的阳光也似乎格外偏袒她,右肩披散的长发像被阳光烫上了金,在风中肆意飘动。

话说她们现在不应该是在游乐场玩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梁琪在张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舌头虽然不能再次生长,但是在治疗下也是恢复了一部分发声和言语交流能力了。

看来那五十万没白给简梁璐。

“清…清……”。

简梁琪一字一字喊着我的名字,右眼眶却一直在流泪。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动作一顿,抬眸看向面前的简梁琪。

时清,这是我九岁以前的名字,我以为我早就忘记了这个名字。

可看到简梁琪哭我有点急了,想起医生的话,她的左眼正在做安装义眼前的准备,不能哭。

“别哭了,我没事”。

我向她做着口型,手被牢牢绑住了根本做不了手语,我冲简梁琪的笑笑安慰她,她却一直在哭,我抬手想要擦拭她脸上的眼泪,但是在看到我手上的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今天好不容易打扮这么漂亮出来玩,可别让我弄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梁璐”!

见简梁琪一直哭,我有点头疼,把躲在远处树后的简梁璐叫过来。

“在呢在呢,杀哥~有什么吩咐,需要我把帮你把绳子解开吗”?

很明显她听到了网友对我的称呼,贱嗖嗖地跑到我面前,见我生气又跑到了简梁琪身后躲了起来。

“请叫我三杀”。

虽然我一个人也没杀过。

“不是让你带你姐去游乐场玩吗?你快点带她去,让她开心一点,别让她哭了,要不然一直哭眼睛又该疼了……”。

此时的简梁璐才发现简梁琪哭了,“姐!你怎么哭了!你不就说过来看看吗…”?

还没等我说完,简梁璐已经从我兜里拿出纸巾给简梁琪擦起眼泪了。

得,我都多余说这一句,还是从我兜里拿的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嘢醒了把这个给他”。

看着周围人的工作已经收尾进行的差不多了都陆续上了车,我也该上车了,我把兜里的装乳钉的盒子抛给简梁璐,我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机会给傅嘢戴上了,先让简梁璐转交给他。

然后让两边装傻的两人给我拽进车上,我不蹦了,太损形象了,虽然被两人拽走也没那么好看。

可能是网友对我的关照,我在看守所这几天的日子挺滋润的,没受欺负没挨打吃的也挺好的,除了在我进来几天后来看守所食堂当大厨的傅贺忱。

我看着右手绑着绷带的傅贺忱第一次感觉到看守所资源的紧缺,现在已经沦落到让一个受伤的人来做饭了?傅嘢没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腿被打断了。

啧,我要出不去,还让傅贺忱混上铁饭碗了,没想到公司被傅嘢抢了后,居然沦落到上监狱做饭来了。

“崽崽”,傅贺忱抬手叫住我,“这几天还好吗”?

我眼睛瞥过他打着绷带的右手,手臂受伤那么严重也不知道好好休养,过来掺和这趟浑水做什么。

“还好,吃好喝好睡好,我宿舍那几个不都是你安排进来的吗?你不知道我最近怎么样”?

他们都快恨不得给我捶腿捏肩了,本来我进来的那天就不是他们几个,第二天宿舍内除了我本人,就连床都换了一个遍,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趁我睡觉换的床,反正我是一点没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睁开眼看着同宿舍的他们脸上谄媚的笑容,不是收钱了我都不信。

“那就好那就好”。

明明知道我在里面过得很好,非要听到我亲口说才肯放下提心吊胆的心。

“崽崽”,傅贺忱又突然叫我。

“嗯”?我坐在桌边一边吃饭一边回他的话,果然还是傅贺忱做的饭合我口味。

“你送我的小狗牌我很喜欢”。

傅贺忱抬起未受伤的左手拨弄着他胸前的吊牌,两个小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喜欢就好”,我有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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