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1 / 2)
('二十四
「我难得出来一趟,你让我多玩一阵子……」晏怜绪突然眼前一亮,跑到街道的转角,赞叹道:「好漂亮的街道!」
冻云正深,六出瑶花满长空,这街道却妆点得格外精致,满街罗绮流灿,鲜花载路锦成堆,点点红梅密上南枝,清香自倚,孤芳素艳,楼外宝马频嘶,不管是烟柳画桥,还是凤楼绮陌,皆涂成喜庆的大红色,似初发桃花正烂漫,冬风吹起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彩带,更是彷若漫天攒花簇锦。
最有趣的是,每座画楼的门外两边皆是菱花槛窗,每座榓窗里也坐着十几个妙龄少女,有的捧板花钿簇,唱出新声群艳伏,有的鸾哼凤啸清相续,管裂弦焦争可逐,莺声呖呖,好不热闹。
晏怜绪不自觉地被吸引住了,他全然没有听到小黑炭的叫唤,走到其中一座红楼前,槛窗里的十几个少女行若翩鸿,卧如娇莺,其中一人钗宝钿翠,绣裳凤佩,穿着荷花红襦裙,外披白银轻纱,正是香檀敲缓玉纤迟,画鼓声催莲步紧,吟唱道:「不从雪後争娇态,还向月中含丽情……」
待鼓声停下来,少女走到槛窗窗边,向晏怜绪笑盈盈地道:「最近楼里新来了流霞酒,这位公子要进来嚐嚐吗?」
少女的长相不像中原人,官话也说得不太准确,但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不必了,谢谢。」
晏怜绪刚要回答,却听到小黑炭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小黑炭板着脸,正要拉着晏怜绪离开,晏怜绪却挣开他的手,说道:「我要进去喝酒,你要离开就自己离开吧。」
「这里不行……」小黑炭急得直跺脚,小厮却已经上前恭敬地道:「桃花姑娘请两位喝茶,请随小的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怜绪和小黑炭随着小厮走进楼里,这地方果然跟晏府大不相同,装潢鲜艳夺目,叶重如将青玉亚,花轻疑是红绡挂,旋暖金炉薰蕙藻,朱红葵花纹栏杆上挂满绑成花球的彩带。木梯的两边挂着两行诗句,墨迹淋漓,应该是哪个恩客醉酒後写成的,草书「宫中第一妖娆,却道昭阳飞燕」。
事已至此,晏怜绪也大约猜到这是什麽地方,虽然他知道同龄人大多喜欢流连花营锦阵,但他家教甚严,连想也没有想过要去这些地方见识,现在难得有了机会,他自是不愿意错过。
那些经过的莺莺燕燕全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小黑炭,倒是小黑炭没怎麽留意她们,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晏怜绪,不过晏怜绪也不得不承认,小黑炭的确长得好看,一双桃花眼总是脉脉含情,怪不得成了这些庸脂俗粉眼里的香醇醇。?
小厮带着晏怜绪和小黑炭到厢房里坐下,月梁上毫无章法地挂着仙葩宝带,彩绳双罥,绣床上铺着俗气的海棠红色金丝鸳鸯戏水锦缎,微微发黄的窗纸糊得很厚,只靠着几根放在床边的长春花蜡烛照明。梳妆台旁边的香几上摆放着小巧的错银游鱼铜炉,炉嘴不断地喷出紫烟,陌生的香味甜腻浓郁,全然不同於晏府的清淡薰香。
桃花为他们斟了酒,她的轻纱不时滑到肩膀下,露出绯红抹胸。
小黑炭没有坐下,只是站在晏怜绪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桃花。
桃花笑道:「小公子,您的好朋友凶恶得很,可要吓坏奴家了。」
晏怜绪拍了拍小黑炭的手臂,对桃花说道:「别管他了。」
桃花站起来,妖妖娆娆地行了一礼,向晏怜绪敬酒道:「奴家是从新罗来的,官话说得不好,还请小公子见谅。」
晏怜绪听说新罗定时进贡妙龄少女到宫廷,当中有些留在宫里承奉,有些成为官妓,剩下的则会被达官贵人买走,这位新罗少女不知怎地竟然沦落至妓院卖身。
桃花似乎对小黑炭很有兴趣,还多看了他几眼,那种暧昧的眼神很陌生,却使晏怜绪隐约感到不满,幸好桃花很快便转头向晏怜绪娇笑道:「奴家给小公子敬了酒,小公子也得喝一杯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怜绪当然不是来喝酒的,但他也不好直接说出来意,坦白说他也说不清自己的来意,眼前的少女的确长得艳丽,但他很清楚自己对这少女并没有兴趣。
桃花的眼神在晏怜绪和小黑炭之间巡睃片刻,她意味深长地道:「这里可不止是男欢女爱的地方呢。」
晏怜绪不解地道:「这是什麽意思?」
桃花站起来,弯身靠在晏怜绪的耳边轻声道:「您的好扈从……嗯,您不想嚐嚐他的滋味吗?」
小黑炭立即抓着桃花的肩膀,冷冷地道:「离他远一点。」
桃花顺从地退後几步,含笑看着晏怜绪。
晏怜绪睁大眼睛看着桃花,对方指了指墙上的一个小孔,掩嘴笑说道:「您们或许会对里面的感兴趣。」
说罢,桃花便敛衽告退,临走之前,她还摸了小黑炭的胸口一把,媚笑道:「你要是不好好学习,一定会弄痛你这瓷器似的小少爷,到时候可不好哄呢——旁边的抽屉有香膏和勺子,第一次得慢慢来,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呢。」
晏怜绪哪有心思理会桃花,只跑到那个小孔前觑探。
小黑炭拉着晏怜绪的衣袖,喝道:「别看!」
二人争持不下之际,突然听见一墙之隔传来一声柔腻至极的娇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怜绪索性拉着小黑炭一同靠在小孔前,窥视孔不大也不小,足以把隔壁房间的一切也收在眼底。
只见一个美少年被一个高大黝黑的男子压在绣床上尽情肏弄。二人也是全身赤裸,姿势如同一对当街发情交媾的野狗。
美少年四肢纤细,皮肤雪白,臀肉却是不成比例的肥软,他正披头散发地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挺起浑圆诱人的双臀,男子则伏在他的身上,胯下巨大的阳具肆意在那肉臀之间征伐。
那男子浑身肌肉贲张,乌黑卷曲的毛发浓密旺盛,一直从下腹延伸至鼠蹊,那根阳具更是粗若儿臂,青筋虬结,跟一根烧红的铁棍似的,两颗鸡蛋大小的饱满囊袋用力地拍打着臀肉,穿透肉膜的淫靡声音不断地响起来。??
「好哥哥饶过奴家吧……要死了……奴家要舒服死了……」
美少年的淫声浪语诱得男子不住地粗重喘息,男子一手用力扣着少年的细腰,强壮的五指深深地陷进那柔软的肌肤里,彷佛被吸进去一样,一手则不断拍打少年的雪臀,嘴里凶巴巴地骂道:「小骚货!就会摇着那淫尻捱肏!」
每次拍下去,美少年那肥大的屁股也会重重地晃动,雪白的肌肤刺眼地泛着通红的掌印,足以诱发任何男人的虐待欲。
虽然被男子如此凶狠地对待,但美少年却没有生气,反而愈发愉悦。他大大地分开双腿,使劲仰起上身,不时翻着白眼,长长地伸出舌头,语无伦次地淫叫道:「好哥哥再用力一点……好舒服……大肉棒要把小骚货也操坏了……屁眼要坏掉了……」
虽然是出恭的地方承受那麽大的东西,但那少年看起来似乎真的十分享受。
看着这般粗鲁野蛮的欢好,晏怜绪的整张脸也热得快要冒烟了,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反应。他馋涎欲滴地看着男人那古铜色的健壮腹肌和狰狞的阳具,愈来愈口乾舌燥,恨不得也成为那少年,尝试一下那阳具的销魂滋味。
到了此时此刻,晏怜绪才真正地明白为什麽平日的春宫图总是无法使他满足,还有为什麽每次梦见小黑炭时,晏怜绪总会遗精,弄得绸裤里里外外地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怜绪转头看着小黑炭,小黑炭果然也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一颗鸭蛋。
「要不要试试?」晏怜绪脱口而出地道。
小黑炭看着晏怜绪,绿眸湿润深沉,再次燃烧着晏怜绪不了解其意的火花,这次的火花比起往日的更为强烈。
晏怜绪吓了一跳,明明想要躲避那带着侵略的眼神,却忍不住被跟平日截然不同的小黑炭吸引。
小黑炭似乎看穿了晏怜绪的心虚,只低头看了看晏怜绪的下身,轻声问道:「我替你纾解一下?」
晏怜绪松了口气,怯怯地抓着小黑炭的腰带道:「我也来帮助你吧。」
二人一起看春宫图时总会替对方纾解欲望,早已经驾轻就熟,此刻隔壁的淫声浪语愈来愈不堪入耳,更是使二人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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