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2 / 2)
玉鸾不禁用力抓着楼月璃的一缕青丝,指尖穿过柔软的青丝,他紧紧合起手掌,本能地想要把青丝锁在指节之间。然而他所拚命紧握着的不过是一缕青丝,轻易可以扯断遗弃。
随着玉鸾胸口的强烈起伏,本该往下的血迹转往四方八面流淌,有些划过被精水灌得圆滚滚的莹白小腹,有些流进腻红外翻的肚脐眼里,有些则渗入身下的鸳鸯锦,更有些滑进那畸形的缺口里,清晰可见蚌肉微张,如同捣烂的玫瑰胭脂满溢而出,玉肌香腻的肉体宛若被一重重血链毫无缝隙地封印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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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玉鸾已是鬓云撩乱玉钗横,泪凝双脸渚莲光,细腰软若扶柳,楼月璃却只冷眼看着玉体横陈,眼底燃烧着幽暗鬼火,全无半分怜爱。
「只一个……好不好?」玉鸾气若游丝地哀求着。
楼月璃不答,尾指的指尖优雅地勾着金环,微微用力。
明明剧痛得彷佛连乳头也要被生生地扯下来,玉鸾却油然生出一种陌生却灭顶的肉体快感,使他甚至稍微翻了白眼。
「啊哈??哈??」
楼月璃的尾指勾得更使劲,玉鸾的白眼也翻得更厉害了,全身甚至不断痉挛。
玉鸾的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楼月璃俯身靠在玉鸾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舔遍耳垂,他轻柔地道:「你的相公知道你这模样有多招人虐待吗?」
整个世界陷入昏天黑地,只有楼月璃的话烙印玉鸾的心间。那双朱唇里吐出的每个字也是渗着鸠毒的春药,腐蚀着玉鸾的一切,然而情欲的砒霜从来不存在解药,使玉鸾只能束手就擒地成为肉欲的奴隶,为肉欲所操纵,为肉欲所玩弄。
「不能……不能让相公知道……啊哈……不行,我已经有相公了……」
楼月璃松开手指,衔着玉鸾血流不止的乳头,潮湿温软的口腔稍为减轻滚烫的痛感,灵活的香舌轻轻地舔走玉鸾的鲜血。
腥咸的味道似乎让楼月璃食髓知味,他索性使劲吸吮那颗嚼烂残桃,雪杏喉结上下滚动,尖锐的犬齿无情地刺进刚刚穿了金环的脆弱乳孔,锋利的痛楚反覆切割玉鸾的感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要??好疼??啊哈??」
痛感和快感同时猛烈侵袭,玉鸾全身酥软无力,柔荑笈笈地抓着凌乱的鸳鸯锦,上面染着斑斑血迹,宛若新妇的海棠落红,骨节分明的雪白手指深陷湿淋淋的锦缎,不断抖动的指节如同雏鸟上柔软洁白的羽毛被春风吹得乱颤。他突然生出一种想法,如果自己死去了,这个男人想必会把自己的血肉也吃得乾乾净净。
这种想法使玉鸾更是肉欲高涨,呻吟渐渐染上媚意,成了婉转娇啼,流淌一池暖蜜。
剩馥薰成心字,玉鸾半欹锦地团花云蝠龙凤软枕,乱缠珠被,鬓蝉狂欲飞,眼重眉褪不胜春,汗珠微透,晕腮嫌枕印,罗袖笼花面,容颜犹如牡丹含露珍珠颗,雪齿偶然紧咬下唇,血迹渐渐晕染优美小巧的下颔,宛若春融山桃。
滚烫的舌头渐渐地往上舔弄,终於,楼月璃一口咬着玉鸾的颈项,如同野兽狠狠地咬中猎物的脆弱要害,大半犬齿也刺进玉鸾的血管里。
鲜血从脆弱的血管里奔腾而出,玉鸾低下头来,楼月璃正好竦首幽幽地看着玉鸾,他舔着唇角,刺玫娇唇早就被染成红艳凝香,整个人氤氲着深浓馥郁的情欲,如同神秘的山精妖魅,沐浴在绮丽的月色之中,尽情对脆弱猎物吞膏啖脂,直至猎物鲜血枯竭为止。
明月掩褕褘,花漏春宵,香灯零乱,二人缓缓地靠近接吻,舌头缠绕彼此,吻得难分难舍,鲜血如同毒藤般在冰肌雪肤上疯狂滋长,印下猩红的邪异纹路。
雪压冬云,白絮纷飞,染白丹楹刻榷,偶然碎雪落树如飞花,梅径银蛇迤逦,深入竹林清泉,
玉鸾起来不久,小婢便前来通报,曲清淮前来拜访茜云阁。玉鸾没有多问,只带着夕雾前往暖阁。
曲清淮满脸阴沉地坐在暖阁里,她最是喜欢甜食,平日也是零嘴不离口。曲家的下人知道她的喜好,给她送来一桌新鲜出炉的糕点,曲清淮却碰也没有碰它们。她一看见玉鸾便站起来,委屈地唤道:「嫂嫂。」?
玉鸾转头向夕雾打了个眼色,夕雾会意地退下,轻轻合上门扉。
他站在门後,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曲清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鸾上次跟曲清淮见面是在三朝回门,当时曲清淮幸福快乐,笑容甜美得如同泡在蜜罐里。
现在曲清淮的衣着依然华丽,青丝挽成随云髻,插着珍珠流苏钗,露出一截玉颈,浅绿短襦配上橘黄底兰花纹长裙,外披一件湖水绿半臂,臂间缠着碧绿纱罗帔帛。她正是处於少女和女人的过渡阶段,本该初现成熟风韵,然而她的脸色惨白,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可爱的圆脸蛋凹陷下去,颧骨也高高地凸出来,多了几分刻薄冷漠,实在消瘦许多。
「现在姑爷不在月雫,您有空也要多回来串门。」玉鸾转身背对曲清淮,掀开白瓷双耳莲花座象耳香炉,以纯银香箸夹起白瓷香碟里的华帏凤翥香饼,熟练地放到香炉里,他柔声道:「不过,您下次过来记得提前说一声,免得要您久候—您不先吃一点甜点吗?」
曲清淮却不多作寒暄,只开门见山地道:「嫂嫂,我总觉得月璃还在见着另一个女人。」
玉鸾挑起描得仔细的黛眉,眯着眼睛,看着窗边的龙泉暗刻碧桃翠竹图梅瓶,那柔和温润的色泽愈发映出眼神里的冰冷。他的唇角一勾,秀眉渐舒,优雅地以香箸仔细翻弄着香饼,彷佛在玩弄着一头可怜的猎物。?
「滋」的一声,白烟不断地冒起来,如同轻纱般挡着玉鸾的脸容,香饼的边缘很快被烧为灰烬。?
玉鸾回身看着曲清淮,随意把一颗狮仙糖放到她的面前,言笑晏晏地道:「您之前不是说楼爷答应过您,成亲之後他就会断掉外面的莺莺燕燕吗?」
「之前跟他来往的名妓,的确没怎麽跟他来往了—」曲清淮握紧锦帕,目眦尽裂地盯着玉鸾,一字字道:「但我知道,他心里还藏着一个人。」
华帏凤翥是女子专用的薰香,平日玉鸾最是不喜欢那甜腻的馨香,但今天那股馨香却伴随着微妙而强烈的兴奋在肌肤上滚动着,他游刃有余地微笑道:「无论如何,您也是他唯一的妻子,那个人哪怕再会掩袖工谗也讨不了姑爷的欢心多久。」
「那个女人不一样。」曲清淮缓缓地道。
玉鸾如愿以偿地看见曲清淮眼底里扭曲的烈焰—不过短短数月,曾经天真的少女已经染上红尘俗气,甚至带着一点神经质,渐渐成为一个善妒的妇人。
一颗种子长成参天巨木,原来不需要那麽多时间。那是由玉鸾亲手种下的剧毒,而楼月璃的薄情就是灌溉这株巨木的养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庭霰散落,刚刚打扫过的曲折藤径泛起斑驳苍绿,群雁无行,绝望地徘徊在如同废墟的残雪上。玉鸾好整以暇地坐在曲清淮的对面,漫不经心地看了看那碟纹风不动的枣花饼。
曲清淮咬牙切齿地道:「人尽皆知月璃的风流,他对这些事情也从不掩饰,但他却把那个女人藏得很好。我曾经亲自跟踪他,可是他一下子就甩掉我,之後我偷偷翻找他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虽然曲清淮的癫狂不出於玉鸾的意料,但他没想到曲清淮那麽快就会偏执至如斯地步,玉鸾的纤长指尖轻点抹了紫草唇脂的红唇,藏起唇角的愉悦笑意。
风飘长啸,庭雪乱舞如花,枯井凝冰渐泛玉色,镂空葵花槛窗下的望月紫铜茶釜早已经熄灭,玉鸾提起茶釜,斟了一杯雨花茶,随意加了一点红枣和黄姜,他抬头看着曲清淮,安抚地笑道:「如您所说,姑爷一向不遮遮掩掩,既然您什麽也没有找到,那或许只是您的错觉而已。他怎麽会突然藏起一个人呢?」
曲清淮沉默一阵子,突然锋利地问道:「若哥哥在外面有了另一人,他再是细心地藏起蛛丝马迹,嫂嫂也一定会发现吧?」
志得意满的玉鸾顿时神色一变,他忽地想起在曲清淮三朝回门後的翌日,曲雪珑便起行前往京都面圣,他身为皇商,需要定期回宫禀告采买事宜,一年总要来回京都好几遍,但玉鸾还是在曲雪珑离开後几天才知道这件事。
曲清淮低头看着披帛,轻声道:「所以,嫂嫂明白我的顾虑不是空穴来风吧?」
玉鸾压下内心的凄凉,只是道:「情到浓时情转薄,说不定只是露水姻缘而已。」
在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玉鸾立即後悔了—他不愿一语成谶,甚至不想给一点一语成谶的可能。
「我有种预感,那个人不止是月璃的露水姻缘,我总觉得……月璃心里藏着的那个人,对他一定是很重要的。」曲清淮红着眼睛问道:「嫂嫂,我到底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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