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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要送我礼物?”裴迹道,“好像,咱们没什么缺的,不如……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我送你。”

宁远没吭声。

片刻后,裴迹又试探问道,“新年礼物?”

宁远睨他,“别瞎打听——说来说去就没惊喜了。”

就这样,为了这个“惊喜”,裴迹只能铆足劲的寻思自己喜欢什么,愣是没敢再问下去。

不仅不问,秉承着让宁远送礼的“满足感”保持到极致,他甚至强迫自己赶紧忘记这事儿。这样,收礼人“惊喜”,送礼人“开心”,他也就能为宁远的开心而开心了。

没问出个所以然,宁远只好绞尽脑汁的想。

为此,他甚至还专门打电话,咨询了一下赵时和宁川,“裴迹有什么兴趣爱好吗?裴迹喜欢什么?嗜好?贵点也没关系。”

得到的回答十分一致:该男除了工作,自律到接近无聊。

钓鱼,勉强算。但鱼竿,家里有专门的一个仓库用来存放,不同品牌手感和用途的都有,用不着他送。

别的……

宁远就差将自己送出去了。

好在宁川反问了一句,“你问这个,干嘛?”

宁远道,“哦,哥,你忘了吗?马上就到裴迹三十岁生日了。你还是人家的好哥们呢,没良心。”

“你才没良心呢。”宁川道,“这个我当然没忘。但是,他每年都固定位置过生日,老几样儿。实在不行,你就给他包个大红包呗。”

宁远哼了一声,“没创新,没诚意!”

宁川无语,“嘿,行,你有创意,那你自己想吧。”

第76章 晋江独家

蜜里调油的日子才没过多久, 宁远那点儿浓情,除了床上,正愁没别的地儿发泄呢。这回赶上裴迹三十岁生日, 还不得添心思, 想给人好好的“操办”?

没过多久,宁川就给裴迹打电话,为这事儿打探口风,“你生日, 老地方?你今年想怎么安排?”

裴迹的生日赶在冬月四九前后,正是年关放假前最忙的时候。

眼下, 他手头上盯着要买新星的事儿, 又两头顾着DP的事情要顺利推进, 人埋在文件堆儿里,正没功夫儿搭理他呢。

听完宁川念叨, 他便敷衍的回了句, “今年没空, 忙过这阵儿,明年再说吧。”

不知情的人,单听这话,还以为是来求办事的呢。

——“你生日, 你不管了?我位子都预订好了。”

“不用。”裴迹抖落烟灰, 眯眼审视那一行中微妙的数字,漫不经心的应了句, “我有更重要的事儿, 你位子退了吧。”

“但是……”

“嘟——”

宁川:?

裴迹捏着那张纸页, 压根没心思管宁川说的生日,他摁开内线, 喊黎汇舟等人到办公室来,紧急开个小会。

一帮人扶着眼镜片,神色严肃,衣领标正,一口气讨论到夜里九点半。

裴迹放人,抬手压住那份最新做出来的方案,目光淡淡扫过一众人,在略显矜持的期待氛围之中,露出满意的微笑,“拿下这个项目,分红大家都有,顶额。”

大家左右环顾一眼,忍着笑问道,“裴总,那这个项目……您有把握没有?”

裴迹淡定抖了下烟盒,抽出一支烟咬在唇边,又眯着眼盯着文件上的两行字细细看,良久,才道,“我的把握就是:你们必须拿下,咱们要在民航界……”他抬起眼,轻笑,“横着走。”

大家被他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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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笑着揶揄,轻轻“嗯”了一声儿,“这哪是要横着走,这分明是要给咱小宁总留后路啊?”

其他几位“心腹”也是神色调侃,分明觉得他们裴总满脑子装着小宁总。

裴迹淡定答话,“那是我老板,是你们的‘幕后大老板’。给人留后路,讨欢心,那还不是应当的?”

赵时抬手捂住脸,被这两句表忠心的发言逗得花枝乱颤。谁能想到他们裴总恋爱后,还变幽默了呢。

下一秒,挤兑人的话脱口而出:

“还得是咱们裴总,遵守职业道德。为小宁总鞠躬尽瘁,绝无二话。”

裴迹挑眉:?

黎汇舟强忍笑,“这句绝对是夸您,我替他作证。”

其他人也是慌乱垂下视线,去遮掩那略含调侃的笑,直至一群人扶着桌子笑的肩膀发抖——裴迹无语,含笑看着,自烟雾里拨了拨手,“别笑了。”

“……”

“散了吧。”裴迹抬手看了眼时间,道,“明天早上可以多休息两个小时。任务紧,时间急,等拿下新星来——带薪休假。”

“放心,裴总。”赵时笑着起身,临走到门口,才又把那句噎在喉咙里的耻笑抛出来,“我们学习您的‘职业道德’,保证会为‘领导’鞠躬尽瘁。”

裴迹点了点烟灰,冷笑睨了他一眼,没接话。

其他几位见状,便放肆笑出声儿来,跟在赵时后面,逃跑似的散了。

热闹一片的笑声之后,满地空荡。裴迹倦倦的靠在椅背上,像过去五年无数个熟悉的夜晚一样,轻阖上眼,闭目养神。

麻木,安全。

只是躲在麻线一样待解决的难题之中,缓缓抽完一支烟,偶尔抖落烟灰,在热燃尽之后,留下一层薄薄的灰。

但今天,不太一样。

屏幕闪烁,亮起宁远视频通话的邀请,头像里的小鱼仔儿活蹦乱跳,让他觉得有滋味儿,有意思。

电话接通的第一秒,宁远就露出笑脸来。

“裴迹——”

他就喜欢这么喊人名字,一遍一遍的喊,像是确认什么似的,往常说话也总是要把名字含住在齿间,翻来覆去的咬。

直至,湿漉漉的。

“我在呢。”裴迹笑着抬手,将寂寞摁灭在烟灰缸里,眉眼都亮起一块来,“你那边,怎么这么暗?——还没睡?我马上就回去了。饿了吗?”

裴迹从来不说晚上吃夜宵不好,他充分的溺爱人。只不过,也会在饭后溜小孩儿似的,领着人在客厅转圈儿,玩闹,轻轻的摸肚皮。

宁远道,“我就在公司楼下。”

裴迹刚要开口,宁远便道,“快点儿,忙完了就下来,我在车里等着接你回家呢。”

裴迹心尖一颤,忽而垂眸笑出声儿来。

宁远笑着催促,“干嘛,裴迹。好心接你……你笑什么?快下来……”

烟灰被衣角带起的暖风,吹的荡漾,而后破碎的沉下去。

裴迹上车的时候,携裹着夜色浓稠,顺着流泄的车门缝隙,带起一片寒意。

裴迹的黑色风衣外套有雪的味道,湿漉漉的冷着……宁远扑的太急,被那点冷湛贴紧,缠了个激灵。

裴迹抬手,解开中间的两颗纽扣,“等会儿、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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