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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着彼此珍贵,天生相互吸引。
宁远喜欢,大方道谢,“我就知道觅鸣最懂我了!”他转过话题,“至于你们俩么,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三人齐齐笑,拿他开涮。
裴迹含笑看着几人闹,感觉上学那会儿青春喧闹的风影就在耳边,伴着他们,似乎又闯入宁远不知岁月深浅的年纪去了。
眼见着宁远大大方方的介绍他,他偏又觉得这小鱼仔儿真好,好到恨不能现在就放在怀里团两把。
吃饭的时候,觅鸣忽然问,“裴先生,方便问下你年龄吗?”
——“29。”
——“30。”
宁远和裴迹对视一眼,仍没默契的报出了答案。
对面憋笑憋得难受,“人家29岁,你怎么说30?宁远,你别欺负人。”
“我没有——”宁远凑到裴迹耳边,轻笑,“你怎么不承认,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裴迹偃旗息鼓,笑道,“抱歉,各位,我记错了。今天算起来,确实是三十岁了。”
几人忙不迭的点头,偏觉得宁远正适合这样“30岁”的人。
临走前,宁远笑着跟人拥抱,又举着礼物再次道谢,“不过,怪我,都没有给你们准备礼物。”
对面摇头,调侃道,“我们可没有新人要介绍,你给我们准备哪门子的礼物。”
这会子,裴迹才终于插上话,“我给几位准备了礼物,如果不介意的话……”他停顿片刻,“请等我一会儿。”
他拨开手机,远处停的黑色商务缓缓开过来。
助理将包装精美、印着名贵logo的礼盒送到另一辆车里,几人寒暄过后,宁远目送那辆车开远,才抱胸哼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裴迹垂眸,笑着看他,“没办法。年纪大,就这点儿用处。”
第78章 晋江独家
宁远被人逗得乐不可支, 伸出去的手挂在他脖颈上,凑近了赞道,“咱们裴总, 可不止这点用处……没跟旁人说过的, 好处多着呢。”
裴迹顺势揽住他,笑道,“那你可得好好藏住了。”
“放心。”宁远将唇贴在他耳垂上,留恋着碾磨两下, 才站直身子,“我可舍不得跟别人分享。那这会儿, 没别的事儿, 咱们去逛街?”
“好, 可以去DP,顺便看看一楼的设计流程走的怎么样了?”裴迹将钥匙撂给助理, 勾着人的指头坐上了另一辆商务。
车门轻轻关上的片刻, 视线就热烈的追上来了。
“你的朋友都很好, ”裴迹微微笑,“就是不知道我表现的够不够?”
宁远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避着话锋笑道,“我们关系很不错, 但也很久没联系了。当年上学那会儿, 答应了人,等我找到‘真爱’, 第一时间通知他们的。正好前几天, 觅鸣有一些作品和艺术装置想做个展览, 但听说DP已经不对外开放了;她打听着DP一楼的艺术馆跟金厦有点关系,就找我问DP的事儿。”宁远笑着躺靠在沙发上, 将两条长腿往裴迹身上搭,“顺口提起当年的事儿,碰面聊一聊。所以……”
裴迹敏锐察觉出深意,“所以,不是为我?至于我表现的怎么样,不太重要对吗?”
“不。”宁远道,“我是想说,你对我来说,比他们对我更重要。你是我的男朋友,你想怎么表现都可以……”他微微屈膝,拿膝尖去蹭裴迹的下巴,再度重复了一遍,“裴迹,你对我来说,比他们重要多了。”
裴迹心口柔软的塌陷,为他的赤诚。
沉默一阵儿后再开口,嗓音尤其哑沉,“我有多重要?”
宁远道,“有……”他挑了眉,睨着裴迹笑,好整以暇的神色分明觉得裴迹在套他的话,但这么对视片刻,宁远仍诚恳说了。
“至少有……”宁远抬起手来,拉宽似拥抱,比了个“很大很大”的手势,“这么重要。”
', ' ')('裴迹顿了片刻,傻眼了似的,愣是没接上话。
不等他开口,宁远又笑,神色却无比认真,“裴迹,你和我爸、和我哥一样重要。”他自顾自笑起来,“算了,这又差辈儿了,我爸和我哥肯定不乐意,你呢……就和我妈一样重要。”
“……”
宁远撂下一句话,惊雷似的,和宁川如出一辙。
“我虽然没妈,但我有你,裴迹。”
裴迹瞳仁微微一闪,很难说那瞬间,心底被猛烈的撞击后,是怎样的触动和震颤。
他似乎无法理解这样挂在一起的两句话、不同的人怎么排列的地位,但那么盯着宁远扬起的眸子看,自那水光里凝视许久,他才发觉那深意。
——宁远什么都知道。
——宁远藏在池塘,只是为了他爸和他哥。
——宁远讨厌岁月静好,也厌倦平安无恙,他想要滔天的巨浪,要热烈如生死。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
因为,给他生命的人,用生死把他牵绊住了。
那空缺的一块,如深渊一般,将他倾泻的所有愤怒、无措、渴望通通保留,妥善搁置。后来,他借着深渊和空缺窥探,没有找到母亲。
但他看到了别的身影。
裴迹始终站在那儿,云淡风轻,偶尔睨着他笑。
宁远忽而笑出声儿,“算了,裴迹,你也听不懂。过来……给小爷亲一口。”
裴迹递过脸去给人亲,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啊,我好像明白了。”
“……”
宁远镇定摇头,分明不信。五分钟后,裴迹略显挫败,“但是我至少明白,我在你心里很重要。”
“咱们裴总,心里装着事业,太忙。别的……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似取笑,又分明认真。
宁远静静的望着他,而后又笑,那富含深意的眼神像深渊一样,透过裴迹眼底的眷恋与柔情,折射出魅惑和迷人的光彩。
裴迹没有争辩,只是将窄腰收紧,揽在怀里,吻了吻他头顶的软发。
良久,裴迹的声音很轻,“怪我太迟钝,给我点儿时间好吗?我会试着搞明白的。”
宁远笑,抬头看他,“如果我说,不希望你明白呢?”
裴迹顺从,“那我就……永远都不明白。”
宁远忍笑,“干嘛搞得这么严肃?”他凑上去亲裴迹的下巴,自个儿又笑出声儿来,“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裴迹,你如果真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
“真的?”
“当然,今天是你生日,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答应。”
裴迹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这话当真吗?”
“哎……你想歪的不算。我说正经的。”
“我也说正经的。”
“那当然,今天,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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