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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想过后果?”

被禁锢住的双手被贺晏殊拿捏得厉害, 被扣住很久姜思砚说话的声音都哑成碎片,双眸抬起凝视着贺晏殊那双眼睛,接着不管不顾凑上去用唇堵住贺晏殊话多的嘴,缠绵亲吻之后,在他耳边低声道:“晏殊哥哥,我在惹火。”

“为什么这火燃烧得还不够大?”

贺晏殊觉得姜思砚疯了,而他也快被撩拨开,濒临发疯的边缘。

“姜思砚,你真是故意装的,”贺晏殊偏过头,两人耳鬓厮磨,他将唇放到姜思砚的耳朵后,绵绵密密说着话,“所以,方才你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演我,故意的,就想让我察觉到是吗?”

“老公,”姜思砚红着眼睛,他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我只是想跟你增进感情。”

他忽地又将手缠在贺晏殊脖颈上,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体挪到贺晏殊腿上,嘴角笑着:“我这样,何错之有呢?”

“刚叫什么?”

“叫老公。”

贺晏殊轻笑,“小屁孩现在开了窍都会说情话哄人开心了。”

姜思砚承认自己这时候就是想说一些话烘托气氛,但他也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在叫贺晏殊。

“老公不喜欢?”姜思砚咬了咬嘴唇,故意逗他般,“那我以后都不会在说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会下套呢?”贺晏殊松开他的手,扶住姜思砚的腰,闷声说,“你跟谁学的?”

“叫不叫?”

姜思砚偏过头,故意别开,坏起来。

室内的灯光在贺晏殊进来看到姜思砚躺在床上睡觉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关掉了,直到刚才才开了个黄色暖灯。

室内昏暗,床头边勉强有一束艺术灯打过来偏黄暧昧的灯光,空气忽然就开始发烫。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几下,两人的眼神在黑暗中彼此流连纠缠,仿佛早已缠在了一块,密不可分。

室内的空调微风淡淡还勉强算得了凉爽,偏偏贺晏殊身上的每一侧似乎都让他觉得滚烫。

贺晏殊也不例外,方才两人这番纠葛,早就让他难以遏制,但凡现在姜思砚有些别的举动他都难保自己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好了思砚,”贺晏殊俯身下去温柔地吻了吻姜思砚的眉心,“今天赶行程这么久,早上也起得那么早,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回去看看岳父大人,好吗?”

他们在偌大的床上挤在一块,紧密地拥抱,姜思砚抱紧他的怀抱,交换彼此的体温,

姜思砚总有一种坏习惯,哪怕自己情绪再不济也只会摆在脸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吞进自己地肚子里,哪怕自己非常需要别人安慰,但都不会随意地诉说。

明明人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但姜思砚却依旧听得真切。

贺晏殊在他耳边说得是:“我是你的依靠和后背,从前现在亦或是未来,你都可以与我说,好吗?”

“有我在,你不用那么坚强。”

他没有力气撑开眼皮去看贺晏殊的脸,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贺晏殊的温润的唇和气息缓缓地靠过来,在他的眼皮上停下。

姜思砚掀了掀眼皮,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回应吻。

-

天空一寸寸亮白,窗外的晨光一点点洒在床头,别墅里的其他佣人都早已开始一天的忙碌。

贺晏殊和姜思砚靠在一块睡,头挨着头,手贴着手。

姜思砚缓缓睁开眼睛,一侧脸就看见贺晏殊安稳地躺在他的身边,昨晚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心里即使有万般话想说也被这温馨的一刻化作了一滩水,平静温和。

姜思砚唇瓣张了张,成束的阳光照在床上,碎片化的落在两人身上。

他接着光,细细描摹心上人的眉眼,似乎是想用尽力气记住这一美好时刻。

贺晏殊的眉浓郁,颇具攻击性,虽然多但也并不是纯黑,像是夹了丝黄。如果此刻贺晏殊睁眼,耀眼的阳光一定会映缀在他那双深邃幽黑的瞳眸里,一同变得温柔,暖和。

大敞大开着的衣领处有他昨晚刻意留下的暧昧痕迹,一直从喉结蔓延到锁骨处。

阳光之下,贺晏殊闭着眼沉睡着。

姜思砚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尖触碰贺晏殊纤长泛光的睫毛。

真长,真轻,就跟漂亮的羽毛一样。

真好看,真帅。

姜思砚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人忽地侧过身,手掌穿过他的腰际,将他完全揽进怀里。

“?”

醒了吗?

姜思砚没敢动,过了很久也不见身上的人动作,姜思砚忽然就明白过来,原来贺晏殊拦腰的动作是本能。

姜思砚安静地在他怀里抱了许久,终于舍得抽身。

他蹑手蹑脚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全程都没敢发出太大声响,生怕将床上的人吵醒。

温和的水刷一下从喷头里涌了出来,躁动一夜都没怎么平复的心情此刻忽然就好像被抚平了似的,姜思砚抹了好几把脸却发现身上并没有十分粘腻的汗渍。

原来清理过了。

姜思砚嘴角微微笑着,忽然就忍不住激动笑出了声。

洗完澡出来,床上没了人,姜思砚眼底掠过一抹诧异,“人呢?”

“在这呢。”

大抵是刚洗过澡的缘故,男人仅仅裹了条单薄的浴巾就从他房间里的备用浴室里出来了,露出来的上半身腹肌胸肌线条明显性感,有型有范,零星水珠还顺着线条往下流淌,或是浮在上面不舍得离开他的肌肤。

姜思砚看呆了。

眼前的情景跟昨晚摸到的手感一样震撼,与他相比,自己身上那点薄肌简直小巫见大巫,没有什么可比性。

姜思砚目不转睛毫不掩饰地看着,小声嘟囔了句:“一大早上,勾引谁呢。”

贺晏殊凝视了姜思砚好几秒,忽而笑出了声,慢慢走过来,轻轻调侃了句:“贺夫人。”

姜思砚有些愣住,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矜持,一副你喊得再好听我都不会搭理你的模样,嘴里却滚出了句:“有事说事,叫我干嘛?”

贺晏殊薄唇勾起些许弧度,他耸了耸肩:“没什么事,就是想说刚才在勾引贺夫人呢。”

姜思砚眼睛都惊大了几分,脸和脖子刷拉一下红透了。

“你怎么这样子啊?”姜思砚咬了咬唇,“一天换八百个称呼,昨晚还贴在我耳边叫宝宝呢,今天早上就又变卦了?”

“是啊,”贺晏殊慢吞吞吐出几个字,“没想到宝宝还记得,还以为昨晚累到睡着今天就会全忘了呢。”

姜思砚:“??!!!”

贺晏殊这嘴报了北大清华(情话)吧!

贺晏殊就会得寸进尺!

姜思砚视线盯着他的眼睛,忽地又移动到他修长的脖颈,略微停顿了好几秒。

视线紧接着又往下游走,他这次彻底僵住——贺晏殊身上也太多昨晚弄出来的痕迹了吧!

吻痕,抓痕,擦痕,咬痕......百分之百都是他搞的。

贺晏殊居高临下看着望着自己在发呆的姜思砚,轻声唤道:“夫人。”

姜思砚顿了顿,显然还没有完全回神。

贺晏殊的视线从他脸上往下扫,从他青涩又潮红的脸,看到饱满红润的唇,再到隐约露出来毫无遮挡的锁骨纹身,以及被他毫不留情咬出痕迹当作标记的纹身叠加牙印。

那只青色刺青鸟多了红色咬痕点缀仿佛真的跃在姜思砚的锁骨上,活了。

姜思砚大惊失色。

一只冰冷像是刚淬了半天冰水得手掌伸过来,在他锁骨纹身处狠狠按了按,誓不罢休地暗出嫣红。

而贺晏殊那双眼睛却在观摩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因为按压有了刺激。

姜思砚被迫背贴住了墙,极小幅度地扭动身体表达抗议。

贺晏殊松开手,悄无声息地吻了过来。

姜思砚膝盖一软,彻底靠在了墙壁上......

“贺先生,贺夫人,现在可以下去享用早膳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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