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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们放开我妈!”

简桉大声喊着,拼命冲过去拨开人堆,看见了这辈子最噩梦的一幕。

只见周曼香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蓬头垢面,再没有平日里的雍容华贵。

那整张脸似乎被人划出了好几条疤痕,血迹斑驳,不停地淌着血。

她的脖子被套上了一条狗链,手腕和脚腕全扣着铁环,染血的指甲在地上抓出几道血痕,简直就像一条被丢弃的母狗。

“啊啊啊啊!我的脸……!”

周曼香忽然抬起头来,双目如血般通红,眼中尽是恨意和杀气,瞪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嘶哑着嗓子厉声质问道:

“为什么要毁掉我的脸?你知道我对这张脸有多重视吗?我告诉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说罢,她双手支撑着地板想要爬起来,却被一只穿着皮鞋的脚狠狠踩在背上,脖颈处长长的狗绳被用力往后拽着。

突如其来的勒紧,周曼香又红又肿的脖子本能地跟着往后仰,瞳孔剧烈收缩着,连手脚都在发颤,嘴巴张得老大。

就算这样,她也呼吸不得,窒息感越发的强烈,她的头顶上空像是笼罩着一层黑压压的阴云,眼前一片模糊。

“放……放开……放开……”

周曼香平日里泼辣的声音此刻变得微弱沙哑,像是被掐住喉咙似的难受。

“哟,怎么不接着勾引人了?”

耳边传来一阵轻佻的话语,还带着几丝猥琐,那声音中透露出来的是浓郁的淫邪之意,听得人心生厌恶。

周曼香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人,嘶声尖叫道:

“你……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哥行行好吧!”

刀疤男用铁棍粗暴地挑起她的下把,眉宇间透着股阴霾和狠戾,此刻听了周曼香的求饶,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居然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出老千,活的不耐烦了?!想死是不是?”

听到这话,周曼香内心的贪生怕死立刻在脸上透露的淋漓尽致,眼底带着几分绝望之色,越是挣扎,越被踩得更重。

她看着面前这位满脸阴险之色的男人,嘴唇颤抖了两下,不甘地辩解:

“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才……才作弊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男人当胸狠狠踹了一脚,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小腹处一阵接着一阵的传来,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似乎都要碎成一团一团的了。

一声凄厉惨烈到极致的嘶喊回荡在包间里,而围观的人却越发兴奋起来。

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简桉有好几秒的时间是反应不过来的,怎么也不敢相信,不远处那个匍匐在地的女人……

会是自己拿命孝敬的母亲!

他浑身刹那间没有任何力气,脑子乱作一团,像被浆糊黏住,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下意识想跑上前去,却被身后的小王牢牢桎梏住身体,怎么也动弹不得。

“别拦我……我要去救我妈!”

简桉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眼睁睁看着亲生母亲被人欺负却无能为力,心口疼得厉害。

他转过头看向无动于衷的季松亭,停止了挣扎,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道:

“你不是说过要救我妈吗?她现在有危险了,求求你过去救救她……!”

哪料季松亭却只微微勾唇,深意一笑,站在观赏屠宰场的最佳位置,单手插着口袋里,悠闲地端量着前面的情形。

他不苟言笑的神态蕴藏着一丝癫狂,轻啧了一声,似是对刀疤男这样残暴的方式有些不满意,却又不乏一丝兴致。

见他不回应,简桉瞬间就开始惊慌了,急得都快要失声,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恨不得将这人五脏六腑看个清楚。

他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嘴唇张了张,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哽咽地质问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前面都是骗我的吗?!你说过不会言而无信的呢?季松亭,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声嘶力竭,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滚落,滴在自己的手背上,烫人心扉,痛彻骨髓。

心头强烈的恨意涌了上来,像万丈高山重重压在他的身上,每时每秒都在挤压着胸口,让他几欲窒息,痛不欲生!

季松亭微微眯起双眸看他,戾气横生,冷峻的面容如雕塑般,没有半点表情,连刚刚那一点带着兴趣的神色也无影无踪。

“恶毒”这两个字不断地在他耳边徘徊不去,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脏上,连呼吸都在刹那间停滞。

下一秒,季松亭的眼底爬上了几条血丝,目光燃着不加掩饰的怒意,浑身充斥着骇人的暴戾,阴狠地吐出几个字:

“对,我是说过带你来见你妈,但我没有同意还要救她,是你太天真了。”

闻言,简桉感觉头顶忽然间炸了一个响雷,一时之间喉咙里像堵着什么,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满是痛苦和恐惧,以及那可笑的难以置信。

他低头看着地板,咬紧牙关,不敢且害怕再多看前面的周曼香一眼,自嘲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天真,就是愚蠢,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的话……”

他以前一直都对季松亭这个人深信不疑,只要是那人说的话,他都相信,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信了……

季松亭一怔,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声音里更是冰冷到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有些人确实该惩罚惩罚,治一治。”

说完,他晲了旁边的人一眼,重又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方,偏执道:

“她对你百般不好,像狗一样对待你,你不应该恨她吗?现在看着她被别人欺凌折磨,你不应该感到痛快吗?”

简桉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惊恐和惶惑无法形容,声音有些抖:

“她再怎么对我不好,也是我妈……我就是不许别人欺负她……你这样子让我觉得,你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他到现在才发现,曾经记忆里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早就在四年前掉入海里死掉了,如今活着的,不过是一个恶魔。

甚至……比噩梦还可怕。

他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深爱了十年的男人,忽而有些恍惚的陌生。

“疯子?”

季松亭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脸上带着淡淡的、却冷漠的笑,随后不由分说地抬手掰着他的脸,迫使他看向不远处的周曼香,声音更是冷得如同冰刀一般:

“那你倒是往那边看一看,到底是我疯,还是那些人更疯!”

被强行抬起头的简桉双眸呆滞无神,但眼睛在接触到前面的情景时剧烈一惊,连下意识想要挣扎都忘记了。

另一边,周曼香此刻已经不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浑身上下都是血污和伤痕,脸颊两边都沾着些不明液体,双腿间全是粪便和尿液,显然是惊吓过度造成的。

她被后面一个男人死死抓着头发,嘴巴被迫张开,喉咙里已经喊不出声音了。

紧接着,刀疤男咧嘴猖狂地大笑了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肥腻的脸上油光满面,下一秒竟然脱掉了脚上的鞋子和袜子。

在众人此起彼伏的起哄中,他将那只臭气熏天、黑毛旺盛的脚趾抬起来,猥琐地伸入周曼香的嘴里,缓缓搅动了两下。

口腔里传来的温热和湿滑感让刀疤男舒服地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飘飘欲仙,更加用力地旋转起来,笑眯眯地调戏道:

“臭娘们,爷的脚好吃吗?”

周围忽然有个人喊道:“脚有什么意思?换个别的啊~哈哈哈!”

刀疤男秒懂了他的意思,内心蠢蠢欲动,但还是勉强忍住了,笑着回道:

“滚!真不害臊!你来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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