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Y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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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日,书中一月,自容旭活该闭门思过,转眼也到了时候。宗门上下忙得团团转,他垂目只管面前三分地,好歹能把剑诀耍得漂亮些。

玄虚子吃了枪药一般,每日都要骂一顿,可见在外面受了不小的刺激,容旭被逼着报仇雪恨得上进,一个急火攻心,剑诀炸出去,把师祖的挂像烫出个大洞。

师徒俩跪在像前,皆面色灰败,玄虚子颓然道:“要怪就怪你瞿师伯......不该做这掌门......不该啊.......”

容旭期期艾艾,“弟子知错了.......”

玄虚子固执道:“是为师不好,为师错了......朽木硬雕,吾之大过!”

原作中的玄虚子表面得高望众岳恃渊渟,背地里却是辅导小孩发疯的家长,一老一小关起门来不敢让人看见,唯有师祖额上顶着黢黑焦洞,悲悯下视。

半晌玄虚子长叹一声,“罢了,你吃晚饭去吧。”

容旭哪敢真去吃,跪着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师尊去里间拿了一副新的出来,大袖一挥,那画像飘飘渺渺飞上墙去,自个儿挂好。

玄虚子仰头看着,“也不知将来为师挂上去了,这下面跪着的是谁。”

容旭听了这话心中顿觉酸涩,虽然坏比作者压根还没写到这里,但原着中沈知玉逍遥而去,自己又死于非命,师尊终究膝下无人,将来供奉香火的当真不知是哪个了。眼前宽厚的背影如老鸟,实在无法把他当作什么虚构的角色,而是活生生、又疼又骂、如师如父的长辈......身在局中,花红柳绿皆是风景,贪嗔痴念俱是本心,容不得你不当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罢了,即便只是一本三流,我且好好过吧。

“弟子愚钝,往后一定以勤补拙。”

玄虚子不知他心海翻涌,只当又是阿谀话,吹胡子哼一声,“听着就折寿。”

容旭偷偷撇嘴,难伺候的老头!

心思定了,功夫就长进,余下几天剑诀逐渐熟练,佩剑也不再是死气沉沉一条,终于嗡得悬停一寸来高。

容旭:嗷嗷嗷!

他一松气,剑咣得又掉在桌子上。

他完全不管,继续:嗷嗷嗷!

玄虚子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凝神!”

容旭也不觉得疼,又凝神聚气,这一次剑飞上一张来高,挽出个漂亮的剑花,刷得立在半空,流光一闪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旭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一瞬不瞬,仔仔细细感受真气在脉络中游走,心中大呼绝妙,人剑合一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那凌空之剑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快意,缓慢旋转起来,似有雀跃之意,容旭伸手,唤了一声剑来,只见那剑晃晃悠悠果真来了,他一把握在手中,心跳咚咚如擂鼓。

“耶!”容旭一个大跳,转身给了玄虚子一个大熊抱,“师尊我以后肯定好好孝敬你!”然后拔腿跑了。

他冲出掌门正殿,冲回自己的小院,一连声喊师兄,无人来应,从左边翻到右边,见沈知玉确实并未藏着,又一路冲向学堂,遇见那个相熟的小师兄才知道沈知玉奉师命随瞿师伯下山迎接神医谷众人去了。

容旭脸上仍笑着,兴奋的气儿还尚未喘匀,脑子却像突然被谁打了一闷棍。

啊,剧情这么快就要展开了,师兄要跟凤迟相遇了,今后他还会遇到第二个、第三个人.......我这是在干什么......

小师兄关切得看着他,“容师弟你没事吧?”

容旭摇摇头。

山野嶙峋,天地辽阔,川随大流,日升月落,能有什么事。

一伸手勾住那小师兄肩膀,凑到人家跟前,“兄弟,有酒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师兄脸刷得通红,“没没没......”

容旭叹一口气,拍拍人肩头,“太老实可不行呐~”

小师兄双眼鼓起,扭过脸,“我才没有......”

容旭沉浸在自己的忧愁里,念着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摇摇摆摆往回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要说自己这个角色是怎么死的,源头还是这个神医谷,凤迟的表弟,花重锦。心思转了两转,拿定主意,赶紧回来问道:“那个,云师姐她今天心情还好么?”

小师兄一听这话,才鼓起的勇气便泄了,赌气道:“你要是老去找她,肯定是不好的。”

容旭抠抠脸,这可怎么办,他得去要一点香露回来。

云义瑶并不在院中,一只白貂房梁高卧,容旭摸到人家饭碗边,果然碗底还有一点。那白貂十分通人性,知道是平日贡香露之人,只略支起脖子探看,并不呲牙,哪知此人掏出一张符纸浸在碗中,竟是来揩油的。

白貂吱一声,容旭敷衍地嘘了嘘,“急用急用!下次补上啊!”

他风风火火地跑了,半路又想起来什么,将佩剑取下向前一丢,翻身踏上,那剑往下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轻那个如燕......起......起!

剑身起了一掌来高,容旭像个才考了科目二就上高速的驾校莽夫,一门心思加油门,完全不看路况。

“嘿嘿,大不了开慢一点.......我滴个娘诶!!!”

眼前树林陡然降低,佩剑载着人冲下山坡,眨眼就消失在悬崖边。

内室打坐的玄虚子八风不动,灵识却飞射而出,扑向殿外,直下悬崖;容旭飞在半空中双手乱抓,真气乱滚不听使唤,一人一剑扭曲蛇行,时不时垂往下掉,山谷里回荡着凄厉的惨叫。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玄虚子的灵识始终若即若离跟随,直到他终于叫劈了喉咙稳然后咚地撞在一棵树上。

史上最惨穿书选手容小旭摔出一包眼泪,好在心态不错,拍拍屁股爬起来,也算是超近道下山了。

玄虚子微微摇头,收回灵识,继续神游天外。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踏上剑身,虽不说如履平地,多少也能控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现在开始请叫我少侠,谢谢。

容少侠御剑是多么潇洒,然后就直奔城中繁华之地——青楼。

书中的容旭对花重锦一见钟情终身纠缠,自己出身名门正派也不惜下用三滥手段企图染指对方,可惜姓花的早就被魔气侵入,差点反杀,容旭身受重伤又德行有亏,不得不背叛师门而后死于非命。他思来想去,师兄这样的天仙自己都能把持得住,一个花重锦肯定更不在话下,如今只要解了这个魔气入侵的局,以后不就妥妥躺赢了么?

脂粉香气甜得腻人,他找了一间无人的空房间,把梳妆台上的香粉凝脂一一挑选,终于寻到个能用的,将浸了碧霄花汁水与白貂唾液的符纸和在一处,指尖捏了个小诀,一道灵识之火燃起。

门突然被推开,容旭吓了一跳,只见个粉桃杨柳的姑娘在倚门口,媚眼如丝,“哪来的小郎君?”

容旭收诀回位,笑道:“借姑娘妆粉一用。”

那姑娘莞尔,“不借。”

容旭已翻上窗台,“若成了,定来谢姑娘!”

作者懒得给青楼起名字,好歹没忘记给主角下榻的宾馆起名字——谪月楼。

花重锦,小爷来救你一命,以后可就不能再打我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原作指引,容旭摸金花重锦的房间,果然漆黑一片。将“加料”轻轻抖进茶壶里,盖上盖子仔细摇匀,刚要转身,一把剑压上肩头,锵一声出鞘,寒光四射。

“找死么?”

容旭上下牙打颤,“英英英雄等等等......”

一件暗器样的东西打出,茶壶四分五裂,浓重的脂粉味飘散开来。身后之人猛得退开,但压着剑手纹丝不动。

“下的什么东西?”

容旭感到脖子一凉,尖锐的疼痛随之而来,顿时带着哭腔道:“你你你怎么没出去啊......”

狗日的作者靠不靠谱啊!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外面挨打么?

他此话实在不该说,背上立刻挨了一脚,那人厉声喝道:“谁派你来的!胆敢下毒药!”

容旭惊呼:“不是毒药!解药!是解药!”

“一派胡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高高举起,容旭抱头,“补药!农药!春药!”

那人见他终于说了实话,又是一脚,“原来是个死淫贼。”

这也不能怪他,闻着确实就是劣质春药。

“嚣张至此,定是祸害过不知多少人,正好绑了上山,请逍遥宗正法。”

说完便要再打,忽听门外有人喊:“少主,出事了!”

容旭:?

踩着他的人一顿,掏出个什么东西摔下,他立刻被缠裹住,直挺挺动弹不得。

那人收了剑,丢下一句“回来再揍你”便跑了。

容旭欲哭无泪,救命啊......书上不是这样写的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凤迟飞身下楼,最后一层直接纵身跃下,只见大堂倒伏一片,师兄弟皆去救人,外面传来打斗声,晃眼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他脚下不停佩剑瞬间出鞘,缠斗在一处的两人同时向后翻开,剑一击未中立刻回头,凤迟一脚点在门廊之上,跃起凌空接住,身形一转直攻而去。

那黑衣人方才打得有来有往,不料这新来的凶悍非常,几下便知多耗无益,卖了个虚招,突然抖出个法器,只见一团黑雾张牙舞爪直扑上来,凤迟冷笑,全然不避,左掌结阵,闪着符文的金光迎着黑雾兜头罩下。

身后白衣人大喊:“小心!”

黑雾与金光齐齐暴涨厮杀,都想消灭对方,凤迟仗着狠劲不肯退让,果然占了上风。

黑衣人节节败退,噼里啪啦往外扔东西,风少主技高一筹,大开大合间打得那人手忙脚乱,眼看就要交代在此,白衣人有喊道:“留他性命!”

可惜已迟了,剑刃笔直穿透黑衣人喉头,再猛地抽出,凤迟脸上杀气未散,只见那窟窿冒着黑气,不现一点血迹。

月色下一道黑影顺着层层叠叠的屋顶几下便溜出去数十丈,凤迟目送他远去,果断收剑还鞘,啧一声,“跑得还挺快。”

身后之人不快道:“此处是逍遥宗的地界,竟有魔修如此嚣张,他们怎么管的?”

凤迟见他一脸怒容,随手拍了拍他肩膀,“猫窝边上就没耗子了?你也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界,还是客气点的好。”说完转身回去,此时大堂中人已渐渐转醒,并无人伤亡。

有人道:“少主,是魔修!”

凤迟摆摆手,“知道知道。没见过世面,魔修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掌柜从柜台后面爬出来,凤迟赶紧上前扶他起来,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今日的我都请了,麻烦再给每桌上一份压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掌柜遭了难又逢喜,一时有些喘不上气,凤迟打了个响指,一点清香从袖中飞出,掌柜的顿觉精神一震,忙不迭去后厨吩咐。

他三步并做两步回了房间,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地上趴着的人正在蛄蛹。

容小旭满头大汗,将凳子都拱翻一个,还是完全改变不了体位,现下房间的主人回来,只得再拼命解释:“英雄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解药真是解药!”

凤迟一撩衣摆坐下,从桌上拿了茶杯,刚要倒茶,才想起茶壶碎了,立刻发大火,一脚蹬在容旭身上,“给老子下药,活腻了你!”

容旭被迫翻面,流下两行清泪,“冤枉啊……”

凤少主表面人模狗样其实是个霸王,又是一脚,容旭咕噜噜滚到床脚,他尤不解气,蹲下揪住对方领子提到跟前,只见一张花猫脸,顿时嫌弃得一撇嘴,“上一个惹我的人挫骨扬灰了,你这丑八怪敢给我下春药,至少得喂狗。”

他表情狰狞笑容阴森手劲还很大,容旭汪汪大哭:“你会后悔的!”

凤迟见他如此拉垮,连动手的兴致都没了,将人往地上一丢,“算了,送上逍遥宗挨九九八十一道雷劈吧。”

人家的地盘,他实在懒得管。

坐下,打算喝茶,茶壶没了。凤少主一阵懊恼,怎么回事,今晚这脑子是坏了不成!他皱起眉头,突然心口剧痛。

地上的蛄蛹者还在吭吭唧唧,他一头冷汗,弓着背企图缓解些许疼痛,脑中急转,不可能,自己明明滴水未沾。

强忍住疼痛,就近抓过一片茶壶的碎片,既然你下药本事高超,那就先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旭沉浸在后悔的海洋里哭唧唧,师兄快来救我……那边咕咚一声跌倒在地,他抽噎一声,哎哎哎怎么个事?

两个人都在地板上挣扎,容旭难得聪明一回,叫道:“你是不是刚才被人打了!”

凤迟疼得有些神志不清,心说是你的同伙被老子打!

容小旭想的却是,既然花重锦的房间变成了凤迟的房间,那花重锦挨打也很有可能变成凤迟挨打,他这是阳了,不是,中了!

花重锦不能入魔,凤迟就更不能入魔了,他还得走剧情呢!

姥姥的,还是给我算着了!

“你吸入了魔气!快快快把茶壶舔干净!”

凤迟确实能感觉到两股气在体内冲撞,事发突然他没有防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容旭仰躺着使不上劲,叫道:“快给我解开!我真是来救你的!”

凤迟咬牙:“做梦!”

容旭火冒三丈,奶奶的!狗咬吕洞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关他回程大计,不可意气用事,气沉丹田,嘿一下半起身,屁股向前一怼。凤迟朦胧间见一个蚕蛹拱了半步,心中警铃大作,却只能发出一点嘶哑的声音,

“来……人……”

容蚕蛹目光如炬坚定无比,卷着腹就来了,凤迟很久没有如此想叫妈妈。

容小旭快要练出八块腹肌之前终于进击到凤迟边上,一个头锥,“舔!”

凤少主被他砸得扑向地面,正好撞进地上一滩水渍。香得令人作呕。容旭以帕梅拉的毅力拉起上半身,一下压在凤迟身上,凤迟实在无力抵抗,脸被压实在液体中,糊了满头满脸。容旭尤嫌不过瘾,把刚才的仇一并报了,狠狠挤了两下。

敢踹我,弄死你!

凤少主一生跋扈,今朝算是见识了人间的险恶,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活活憋死。丑八怪你给我等着,老子生吃了你!他脑子里刀枪剑戟煎炒煮炸,气有三丈高,一把把人掀开,躺着又是一脚。

容旭身不由己,咕噜噜滚出门外,有人惊叫:“什么人!”

凤迟仰躺着吼道:“剁了!”

吼完这一声忽觉不对,连滚带爬起来,只见四五把利剑纷纷指着那蚕蛹,什么都顾不上了,飞扑过去,容旭嗷一声,被砸个正正好,顿时两眼一翻过去了,几把剑惊得纷纷后仰,凤迟捏着晕过去的人,“醒醒!”

容旭才不醒呢,吐着舌头装死,凤迟恶狠狠道:“既然死了就从楼上扔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旭立刻悠悠转醒。

凤迟提着他回去,往床上一扔,“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中魔气?”

容旭哼一声,拿起乔来,“我知道什么,我就是来给你下毒的。”

凤迟略沉一口气,放缓声音道:“你也不是完全洗脱嫌疑,最好赶紧说实话。”

容旭一副英雄模样,“我偏不说。”其实是没法说,正好借题发挥。

凤迟虽知此人有蹊跷,但此时已失了气势,生硬岔开话题,“你这药配得倒是巧。”

容旭心中得意,花猫吹起小胡子,“那是~~”

“别的先不说,这脂粉来路不明,你当着我的面再配一副。”

容旭卡壳,这就是还不相信的意思,不过也难怪,除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否则确实无法解释,再配一副倒也不是不可以……

“先说好啊,事急从权,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药嘛,有用就行,别的都不重要。”

凤迟冷眼看他两瓣嘴唇一张一合,心道丑八怪别得意,迟早把你的同伙揪出来。遂点点头,皮笑肉不笑,“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就出现在青楼的房梁上,嘴角抽搐指着半开的窗户质问:“难道你要告诉我是从这弄的?”

容旭心虚抠脸蛋,“你这人……不是说好了不计较的么……”

凤迟本就一肚子火,不愿再废话,一推容旭,“去……”

他又猛地将人拉回,只听房中有人打闹着着跑进来,一个柔媚的声音嗔道:

“……急什么……门还没关上呢……”

另一个慵懒声音道:“弄玉流香之地,半遮半掩才是情趣。”

那媚声喘了一下,咯咯笑起来,“三郎真是坏人!”

那三郎哈哈大笑,床铺吱呀,“只是坏人么?不是如儿你的良人么?”

如儿嘤咛一声,又是吱呀吱呀一阵大动,两人追逐狎弄,唇舌间水声旖旎,间或如儿惊叫,三郎拖长尾声调笑,厮磨之声近在耳边。

房内春潮浓浓,窗外安静如鸡。容旭缩着脖子不敢看姓凤的脸色,是的,你的解药就是从这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凤迟不是没想过算了,左右自己没死,什么脂粉不脂粉的,把这丑八怪抓回去毒打一顿,不怕他不从实招来,便一手揪起他后脖领,还及动身,只听里面道:”可惜近日人多眼杂,三郎舍得来,只怕也不是为了我。“

风迟脚下一顿,又听那三郎笑道:“多少也有些为着你。”

容旭被提溜着,走也得留不得,偏生姓凤也不动弹,只好被迫学习泡妞知识。

如儿哼得翻身,“外头有的是端正美人,哪像我,上不得台面,哪一日丢了也不可惜。”

三郎拉长声调哦了一声,“怎么个端正法?难不成玉带青裳,腰佩含光?”

如儿道:“三郎自然只看自己爱的,我见的那一个却不是这样。”

三郎好奇,“是怎样?”

“他一个人在我房中弄那胭脂,被我看到了也不躲,还叫我姑娘……”

三郎大笑,“什么野狐狸,偷东西的贼你倒惦记上了!”

他两个人抱着在床上,口中讲着别人也不拈酸吃醋,竟十分快活,凤迟心中摇头,果然是淫窝子,又撇眼去看身旁丑八怪,不能吧,就这模样?

如儿趴在三郎身上,托着腮想那不请自来的胭脂贼,三郎在他胸膛亲了亲,一把抱了压在身下,故意道:“这样喜欢,我替你把他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儿仰着脖子哼叫,一只手伸在腿间揉搓,三郎把着他的脚腕子在嘴边,沿着玲珑玉色的小腿舔弄,直到腿根,见蜜穴一般的肉嘴儿夹不住骚汁,淌得一塌糊涂。

“啊……穴里痒得紧……三郎可怜可怜肏我的穴……啊……啊……”

三郎两根指头尽根没在这肉眼里搅着汁水抽插,如儿自己挺着腰臀往他跟前送,叫得越发媚,指头的主人动作凶狠,语气却平常,“该用那胭脂抹你这穴,又骚又红的。”

如儿耐不住叫唤,“三郎肏我……啊……肏我……”

“是想我肏你,还是那贼肏你?”

“都……都要……啊……”

如儿一个卖身的玩意儿,早被千人尝万人弄,上下两张嘴什么没吃过,他这般淫态除了被人弄惯了,也有些刻意讨好,加上当真对容旭那一眼念念不忘,由此格外情动,正是要去的时候,却听三郎突然道:“你这一屋子罡风正气,他要用你的胭脂斩妖除魔呢。”

屋内屋外齐齐一惊,又听他叹道:“宗门正道,却爱偷偷摸摸……”

凤迟猛地向后翻开,容旭哇呀一声也往后栽,饶是如此仍未躲过,被一道劲风卷入窗内,稀里哗啦摔在地板上。

容旭简直是个小陀螺,一团浆糊又被人抓着闪来闪去,最终咚一下撞在凤迟后背上,这人有点仗义,居然把他挡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池冷静的声音传来,“并非有意打扰,还请莫要怪罪。”

那个懒洋洋的声音这下就更近了,“多少也听了一半,不如留下听完了?”

他口气懒散,实力已是明了,说出来的话客气,意思却不大客气。

容旭嘴贱道:“一半?就这?”

凤迟顿觉心悸,盯着眼前似笑非笑的人,不小心看到他身侧几乎全裸的另一个,别过眼去,低声对容旭斥道:“住口。”

容旭听话住口,手却悄悄向后摸去,他来过这间屋子,大概能觉察出大小,果然摸到了门叶。

凤迟出乎意料的识时务,“小孩子不懂事,前辈大人大量。今日实在不美,若前辈愿告知尊姓大名,在下改日定登门赔罪。”

他心中有数,这不是个能攀世家交情的真前辈,无论如何偷听人家房事理亏在先,不必逞强。他姿态放低,刻意不去看对方相貌,背在身后的手却攥得更紧了。

容旭被他往身上拽了一把,不得不暂停摸门栓,刚要翻白眼,一股什么力量突然将他往边上一拽,紧接着又栽了出去,咣当一声,眼冒金星。

凤迟手上一空,硬是忍住动手了的冲动,脑中急转,权衡再三,却见那人一撩袍角蹲下,将地上的人下巴捏起左右瞧了瞧,一副仔细打量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旭七荤八素抬起头,先看见两只白花花的大腿张着,中心笔直阳物高高翘起,囊带却是小的可怜,下面泛滥的穴口实在不能看,浑身一抖,妈呀,窑子!

然后他就看见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脸,深目薄唇,腮边一颗若有似无的痣。

“是你!”

容旭一掌拍地猴窜起来,向后翻转两周半,噌地抽出剑来,摆出个取你狗命的姿势,厉声喝道:“就你叫三郎是吧!”

如儿瞪着他,忙抓过散乱的衣衫遮住,“你……”

男人望着他微微思索,啊了一声,却又转向风迟,“你也是逍遥宗的人?”

容旭喝道:“他不是!跟他没关系!”

凤迟愕然,马上也要抽剑,容旭大声道:“少管闲事!用不着救兵!“然后一指男人,”有本事大家单挑,你不会不敢吧!”

男人少许错愕后却微微一笑。

如儿脸上还潮红着,立刻裹着衣裳逃下床来,全然不是方才浪荡模样。身边之人尚且骤然惶恐,可见此人多么表里不一,凤迟明知丑八怪是叫他去搬救兵,但此时如何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迟无视如儿不停递来的眼色,望着丑八怪故作嚣张的身影,忽然生出一点死就死了的气概。

“不……”

容旭就知道他要搞个人英雄主义,马上怒道:“就算我师尊来了,也不好使,我今天就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别愣着了快去请如来……我师尊!

不论这人是人是鬼,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再来十个喽啰也没什么用,凤迟只得一咬牙跟着如儿出去,门在身后砰一声关紧,他的心随之揪起。

什么人修为如此高深却不显名号?

门内容旭提剑向前,然后咣当一声扔在地上,同时扑通跪下,“英雄饶命啊!”

男人眉头挑起,大觉有趣,不禁问道:“你一个逍遥宗的弟子,从哪学的一手魔修解毒的法子?”

容旭挺直腰杆义正言辞道:“什么叫魔修的法子!管他黑的白的,有用的就是好样的!世上本就不是非黑即白,非要为人区分个修道修魔,只要他自己有用,又不妨碍别人,那都是修行嘛,没有什么黑白高低贵贱之分!”

这一顿马屁铿锵有力,让人听着十分新鲜,不免想再听听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妙语,便坐下了又道:“你受了我一掌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可见玄虚子把你得很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旭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没有没有没有。”

男人打量他乌七八糟的小脸,还是看不出个好歹来,勾勾手示意靠近些。

容旭不想过去,装看不懂,男人微微眯眼,手上只一动,他就砰得摔了过去。这一下有些重,眼睛直冒水光,然后又被提着瞧了瞧,不知道是不是这人故意的,容旭觉得自己喘不上气。

“眼睛是亮堂堂的,就是狡猾了些。”男人可惜道,“不要也罢。”

容旭还没来得及反抗,一只手便朝他的眼睛压下,他拼命想喊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就在此刻,一道寒光飞射而来,手调转方向,只见那飞来的东西瞬间化为齑粉。

一个人影破风而来,男人丢下容旭,抬手接档。

凤迟大喊:“跑!”

容旭连滚带爬,眼看就到门边,突然脑后一重,娘的,这是要昏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郊外野山上,凤迟第六次滚下山坡,一剑扎下石缝堪堪稳住身形,单膝跪地吐出一口血来。

居高临下的人将右掌收回袖中,第六次好言相劝:“若为同道之义,已是足够了,何必固执呢。”

凤迟踉跄着站起,擦了嘴角血迹,“你不杀我,想来是不愿同时得罪逍遥宗和神医谷,你把他放了,我跟你走。”

那人好笑,“我一个魔修,与你两家本就势不两立,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又有什么区别。”

凤迟咬牙,“我也未亲眼见你作恶,只要肯放了他,大路朝天,大家各走一边。”

那人脸上现出荒谬之色,指了指自己,“我乃天下数一数二的坏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小子,劝你逃命要紧,实在不忿,十年之后再来找我吧。”

他说完转身要走,凤迟奋力拔剑,一下竟未成功,索性扔了剑不要,徒手摇摇晃晃冲来,那人如同背后长眼,突然向边上一让,伸出一只脚,凤迟已有些神志恍然,咚得被绊倒在地。

那人眯着眼瞧着地上喘气的人影,摇摇头,“痴人”。

他收回脚,慢悠悠往林子深处走去,闲庭信步,好似春游,不知过了多久,只见荒草边隐隐一座破败土庙,驻足欣赏瓦当上的雕花片刻,背着手走了进去。

土庙常年不见香火,世人都去拜宗门,有现世高人,何必再挂念一尊土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了个响指,容旭四脚朝天摔在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啊!绑架啊!”他跑到门口,见荒山野岭,一只半人高的灰狼正在不远处踱步,眼里发出幽幽的光。

他果断回头,跑到男人脚边蹲下,“横竖是死,反正不要被狼咬死。”

男人却对门外道:“进来。”

几声爪子踩在枯枝落叶上,门口野兽的影子一闪,进来个灰衣男子,低头叫了一声主上。

容旭双目圆睁,马上抬头打量身边的人,朋友你是一个什么动物呢?

男人理都不理他,问灰衣人道:“那小子人呢。”

灰衣人答:“死了。”

容旭脑中警铃大作,谁死了?凤迟?

“不不不是啊大哥……他不能死啊……他死了我怎么办……我还怎么活啊……”

男人尾音向上嗯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如遭雷劈的容旭,心说原来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若是肯给你师尊写一封信替我讨一件东西,我变放你回去,与你那个小情人团聚,如何?”

容旭沉浸在回家无门的悲痛中,“写什么写……他都被你打死了……全完了……”

倒是彼此情深义重的很,都为对方要死要活的。男人心中嗤笑,难怪正道青黄不接,原来都是些儿女情长的东西,凤家的小子本事不济好歹敢战,眼前这一个却是油嘴滑舌的真废物,若非留着还有些用……

他弯腰两根指头捏住容旭下巴,哭得真丑。

容旭破罐子破摔,一扭脸将下巴夺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趁早别想,封印一开,三界生灵涂炭,你也没好处。”

不就是想要打开上一代魔尊封印的钥匙么,虽然这破文还没写完,但作为资深读者,谁不知道这东西是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谁也讨不了好。

男人和灰衣人同时色变,男人掌心微聚,容旭刷地被提到眼前,

“玄虚子连这个都告诉你,难不成是要传你掌门之位?”

这种草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也。

容旭上挑着眼瞪他:“怎么就不行了?你别小瞧我,我能掐会算的,疯起来一般人打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灰衣人道:“主上不必听他胡言乱语,此人灵力微乎其微,逍遥宗绝不可能选他为继承人。”

容旭被人拎着还要回嘴,“话可不能乱说啊,你问问你家主上,我是不是被他打了一掌差点死掉?你家主上何许人也,一掌能不能打死你?我的灵力弱当然是因为保命所以消耗掉了啊,不止一个你哦!”

灰衣人被他呛得一噎,既不敢说自己打不死,也不愿承认对方说辞,顿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容旭赢了一把,随后又垂下头去,“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提着他的人松开手,“死的不是他。”

容旭如同开机重启,一把抓住他,“真的么?!那是谁?”

男人微笑,看着和煦,却无端让人有些发寒。

容旭讪讪起开,“不说就不说......好商量,只要别打打杀杀,万事都好商量。”

男人却牵起他的手,稍稍往身前一拉,容旭不明所以,呆呆撞在他胸口,抬头傻问:“干……嘛?”

男人低头,不怀好意地凑近,虽然被立刻躲开,也不生气,“原本是想大刑伺候,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旭::?

灰衣人:?

“夜罗你先行回去,把该办的事都办妥。”

灰衣人愣了一下,忙道:“遵主上令!”

“慢着。”

夜罗立刻停下,这是还有吩咐!

男人道:“让人将竹榭收拾出来。”

夜罗心中疑惑,为何要收拾竹榭,那不是主上的后园么……

虽想不明白,但主上自己不解释,他是万万不敢问的。

手下得令退下,门口又是狼影变幻,容旭一边拼命瞟狼人游戏一边扯自己的手腕,无奈对方就是不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疼疼!大家有话好好说……”

男人拉着他在土地庙里一转,和颜悦色道:“这间庙宇房舍虽小,用料却考究,你看那处木梁……”

容旭才不要跟他这么亲近,偏不看。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你……”

男人半拖半抱,“此曰楠黎木,千金难买,贵则贵矣,还有个说法,你想不想知道?”

容旭浑身汗毛倒竖,“不想不想不想!”

男人侧目,神情柔和语气亲昵,如寻常情人笑谈,“楠黎又做‘难离’,世上有情人痴情,利欲者逐利,皆难舍难分,黎木一两……”

容旭不由自主接道:“续命一分……”

男人意味深长道:“逆天改命天理不容,非正道所授,你是如何知道的?”

容旭才不上当,“那又怎么样?读书有理,知识无罪,好人得则利,坏人得才弊,我可是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大笑:“好,说得好!”

容旭看他简直有病,不欲继续与他废话,只追问道:“凤迟真的还活着吧?你要是骗我,真跟你没完!”

对方笑容不减,看着他花猫一样的脏脸蛋,竟也看出点味道,“你既博闻强识,当知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古来情投意合多,终成眷属少。”

容旭越发皱眉,发什么颠呢这是。

男人也不打算现在就讲个明白,伸手一个响指,容旭顿时两眼一对身子一软,他破天荒伸手接了抱在怀中。

既是逍遥宗的心肝宝贝,我便摘来自用,谅他们投鼠忌器,不失为一步妙棋。

怀中人抿着嘴晕厥,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脸蛋上全是灰看着很是碍眼,拇指略一擦揉,露出个秀气的鼻头。

勉强可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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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容旭说什么都不干。他就是个走剧情的炮灰,这么走到主角的床上,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苦口婆心:“大王千万不要自贬身价啊!”

戚大王皱眉,对这个土称呼十分不满。

“叫声夫君听听。”

容旭坚决不从,“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戚无殇捏着他的腮帮子,“我真要动手,你必跪地求饶,左右拖延些时候,有什么用处?”

容旭被他半压在床上,手忙脚乱,“大王英雄盖世,何必跟我这个小人物纠缠......哎......这种事情总要讲究个你情我愿,强来有损英明哇......”

戚无殇看着他局促的脸笑道:“何必自谦呢。你是玄虚子心腹爱徒,修为虽弱一些,心思却是一等一的灵巧,又生得一副好容貌,我这份仰慕是当得起的。”

他嘴上说得体面,手上就下流,容旭本就怕痒经不住搓摸,不一会便气喘吁吁,姓戚的流氓贴着他红扑扑的面颊,故意道:“这么敏感,难道是久经人事的?也对,小情人那么多,早就弄熟了吧。”

容旭知道今天怕是逃不过,索性心一横,“你......你自己下流......看谁都下流......算老子倒霉!”

他眼睛一闭,妈的当被狗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无殇才不动气,乐得他放弃抵抗。确实是个美人坯子,骨肉均亭,饱满柔韧,脾气也是别扭的紧,一看便知是娇养而出的宝贝,也不知几人尝过,表面能屈能伸内里娇纵跋扈很是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一想到这仙门捧在掌心的人如今被自己攥住为所欲为,戚无殇心中征服欲大盛,仿佛玄虚子、逍遥宗、乃至整个正道都在这小小的一具身体里,等着他蹂躏。

是,这样的想法确实无能又卑鄙,但那些自诩正义的仙门难道就不无能不卑鄙?

容旭颤颤巍巍的眼皮悄摸睁开一点,只见上面的人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他免不了又服低做小:“我我我师兄......”他比我强多了,是你的官配你千万不要能走错路.......

戚无殇一笑,恶劣又残忍,“我会让你忘记他的。”

容旭啊啊叫着抵抗,怎么这样我不要我不要!

戚无殇的动作并不粗暴,越是如此容旭越能体会自己的无能,因为自己既没有本事也没有定力,只是如此身体摩擦,他已经有些反应了。真是没用呐,就算只是一本也没用要想死。别人穿书走上人生巅峰,他就是被人强暴,而且还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混蛋。不想承认也不行,自己不过就是戚无殇无数艳情中不需提及的一个,是作者连一笔带过都欠奉的铺垫,统统掩盖在“浪荡多情”四个字之下。

幸好不是师兄。

戚无殇将他脱成衣衫散落的摸样,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美好的躯体微微扭动着,眼中盈盈有泪,却倔强得不肯掉出来。他轻笑,故意问他怕什么。

容旭咀嚼了自己的苦涩,身体既然任人摆布,思想就该张牙舞爪,遂冷笑一声,斜着瞪他,“怕你上了这一次真的爱上我。”

戚无殇抚摸着他的裸体,每到一处都如滚水中的奶豆腐,热浪里颤抖着的皮肉显出情欲的红色,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胸脯,“好呀。”

容旭咬住嘴唇不肯叫,戚无殇偏要他叫,掰开大腿按住腿根,拨弄两下早就硬起的阳根,“还挺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旭骂道:“.......滚!”

戚无殇揉着他私处,满意他腰身挺动发出难耐的呻吟,像只发了情的猫。

“你后面已经湿了,你看。”

容旭满头大汗,肛口被两根手指一抹,然后挑起送到他眼前,只见修长指头挂着粘汁,故意滴在他唇上。

戚无殇心情大好,“真是骚浪。”

他已忍得够了,将两瓣圆臀捧起,抓揉两下,不理会身下的人哀哀叫着疼,提着便往胯下摁。

容旭惊叫:“......不要!啊!停下!”

太粗了......

戚无殇胯下雄伟,才勉强进了龟头,便被咬的死紧,他久经情事,知道如何让人得趣,并不留情,只往里进,口中悠然道:“骚汤浪汁的淌了一屁股,被褥都被你淌湿了,明天摆在门口让大家都看看仙家也有淫妇。”

他说着,已经顶到某处,容旭哭叫一声,腰眼酸麻不止,失禁一般喷汁,全浇在无情钉入的阳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无殇被他骚得有些吃不住,呼吸陡然加重,挺腰没入,然后立刻大动起来。

容旭活鱼一样反弓起身子,“......啊哈.....啊哈......不要......太重了!啊!”

戚无殇大力插着他的穴,根本不屑什么技巧,就如同野兽交合,只是干。

容旭是真的很想死,太可怕了,他的肠子快要被顶穿了。

“......饶了我......我错了......我不敢了.....”

他口中喊着无意义的求饶,戚无殇正在兴头上,根本起了反效果,反而将他拉起抱坐在怀中,两人上身紧紧相贴,下身死死楔在一起。

到这个地步,尊严理智统统稀碎,只有胯下焦灼的性事,容旭真的没什么经验,哪里受的了这般激烈的侵犯,崩溃得泣不成声,“......我恨你!嗯啊.....我恨你们!”

戚无殇眼神一变,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道:“你想死么?在我的床上还敢提别人?”

容旭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他被干得太狠了,逃不走停不了,屁股里坐着男人的东西,已经变成了情欲火焰中的一粒灰烬。

“......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无殇心中有火,一把将他掀翻,摁着后脖子又撞进去,软的一塌糊涂的肉穴立刻密密地又吸又舔,谄媚得淋漓。

“受不了?娼妓也没有你会勾引人,受不了可不行。”

我没有!你个死强奸犯!

但容旭真的不敢再激怒他,现在已经是要死要活了,再发疯真的会没命。

戚无殇以前从不计较这些,他一路走来看尽世态炎凉,自以为对敌人心狠手辣,对情人温柔体贴。情欲是踏上宝座的调剂,也是他保持最后一点人样的留恋,不必太过执着。可这个人就是格外讨厌格外叫人生气。

惩罚他,羞辱他,欺凌他,让他哭叫挣扎沉沦,居然比杀人更痛快。

偌大的宫殿之内,肉体相交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门外小妖怪端着个漂亮的盒子,奇怪地看着掩住的殿门。

宫殿空无一人,他是个急于献宝小傻子,便悄悄推开一点,只见里面幽深昏暗,一点不寻常的动静隐隐传来。

石砌的大床并不会作响,啪啪的声音便格外清晰,那个漂亮的哥哥仰躺在深深的锦缎之中,双腿大开高高举在肩头,随着撞击凄惨地叫着,像发情的母马,主上压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动着就像配种的公马,主上还咬他,漂亮哥哥被咬得好可怜啊。

什么仙啊魔啊,除了这小傻子,谁看了都以为就是一对干昏了头的野鸳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妖怪目瞪口呆。戚无殇正咬着容旭的嘴发狠得亲,不许他躲也不许不回应,唇齿勾缠气喘吁吁,然后一扭头,小妖怪啊一声,连滚带爬得逃了。

“......够了......够了......”容旭神智不清,腿都快要被掰断了。

戚无殇又是几十下,“喜欢么?弄得你快活么?”

容旭闭上眼睛,“......喜欢......”

戚无殇:“喜欢什么?”

容旭自暴自弃:“.....喜欢你弄我的穴.....”

戚无殇大动着,阳根涨大,容旭立刻又受不住地嗯啊嗯啊叫唤,又被射了满满一肚子。

戚无殇终于舍得拔出来,提这两只脚腕拉开,灌进去的阳精一股一股冒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他松开手,这一双遍布吻痕的腿交错,它们的主人像一具玩烂了的娃娃,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泣。

戚无殇冷漠的看了他一会,伸手将人摆成侧卧,从后面扒开,又缓缓插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戚无殇像突然着火的老房子,一下子被勾起了贪欲。

第一夜做到天快亮,早晨醒来摸着对方光溜的身体把人摸醒了,软绵绵得又踢又咬,泪眼汪汪的欠收拾,索性压着又来了一次。晚上回来吓唬他要请姓凤的小子来看着,逼着人自己脱光了张腿。

容旭后面的洞根本就合不上,连天连夜地伺候人,稍有不顺从就被威胁,戚无殇确实就是拿他当娼妓用,想上就上,当着下人的面也脱他裤子。

此刻他便缩在戚无殇怀里,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空无一物,任由对方的手在腰臀抚弄,屁股里夹着阳根,自己微微挺动腰身。

戚无殇翻过一页,眼睛还盯着桌案,另一手在他腰上一捏,“动快些。”

容旭趴在他肩头呜咽一声,不得不抬起屁股再尽量坐下,阳根在肠子里贯穿,酸胀难耐,滑腻腻的流出东西来。

戚无殇哼笑,“荡妇。”

容旭被他羞辱的浑身发抖,越发酸软,水流得夹都夹不住,倒把戚无殇吸得皱眉,“喷这么多水做什么?”

容旭被他弄得怕了,忍住之羞耻说他爱听的话:“......喷得多.....相公弄起来......舒服.....”

戚无殇侧首亲了亲他,情人私语一般,“你是什么?”

容旭啊一声,被顶得死死扣紧脚趾,“......是相公的......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无殇心满意足,伸手将他衣领撩下肩头,露出一侧胸脯,只见乳头高高肿起,乳晕满是牙印。

“真可怜。”这混账竟然用指头弹了一下,容旭瑟缩着躲避,下身被顶到酸处,又是一股汁水喷下。

戚无殇感受着热流,扔下文书一把将人抱起,就这么连着往后殿走,容旭实在受不了,一入后殿便呻吟扭动,戚无殇顺势放下他,让他趴在地上撅屁股挨肏。

“......啊......相公肏得好深......荡妇好喜欢......”

他纤背窄腰肥臀秀腿,雌伏在地做个肉套子,不过数日交媾便食髓知味,只摸一下就情动,然后便可随意使用。

戚无殇狠狠弄了他一顿,然后随手从一旁架子上拿了个玉雕的核桃送到他嘴边,“张嘴。”

玉质冰凉,朱唇微张,指头抵着核桃塞进口中搅弄,粉腮鼓动,柔顺的承受着双重侵犯,戚无殇凌虐欲大盛,玉核桃挖出,掐着腮将人提起,正按在胯下。

容旭眼中恨意乍起,瞪着这处孽根恨不得一口咬下来。

戚无殇并不常做这样的事,但眼前人自以为是假装顺从,实在欠调教,得好好收拾才行。

“张嘴,乖。”

容旭慢慢张嘴,舌头飞快的舔了一下,接着轻轻一吸。这般浅尝辄止却让戚无殇陡然喘息,随即意味不明笑倒:“......好......”然后一把按住后脑直挺挺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旭堵得噎住,喉咙不自觉的大口吞咽,戚无殇被吸得畅快,毫不怜惜地抽动肏干,容旭半桶水的功夫已经使完了,剩下的只能被欺负,泪水连连,干呕不断,还吞了一肚子阳精。

他趴在地上又咳又呕,生不如死,指甲狠狠抓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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