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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不自觉又包裹住少年,像羽毛一般在他身上轻抚。
镜头里,漂亮的少年眉头微微蹙起,修长的手指收紧怀里的被子。
昏暗的室内,像一场无声的戏剧,少年低低的声音让人抓心挠肝。
想让他更夸张更疯狂。
随着信息素不断在紧闭的卧室爆开,龙舌兰数十倍的充盈着这方小天地,少年被拖入无边黑暗,直接陷入深睡,双腿下意识绞紧怀里的被子,使得肩头的被子往下滑。
露出少年的背,消瘦却不显单薄,线条形成一个饱满的弧度。
秀美的眉眼微动,黑羽般的长睫压在下眼帘。
秾丽的脸涌动春情。
在镜头里,少年艳若桃李,此刻美不胜收。
湿红的眼尾又溢出一点泪花,粉白的脸颊压在微凉的枕头,轻轻磨蹭缓解脸上的炽热。
呼吸灼热,清秀的发被热汗黏在额角。
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却十分活色生香。
柏席赫坐下,幽蓝色的眸像火山爆发融入冰川,在冷静自持与凶狠失控之间来回撕扯。
他看起来如此冷静,冷静到仿佛对世俗无欲,他想,抑制剂还是发挥了一点作用的,否则这一刻他可不保证,少年会不会被弄到医院。
男人一手拿着摄像机,镜头里是少年秾丽情动的脸。
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的一角,被子有一处比较深。
柏席赫薄红的面容,掀起了波澜。
唔!
祁愿浑身一颤,睫毛抖动,似要睁开眼,但烈性的酒味让他软绵无骨,仿佛睁个眼都费尽全力。
他的思绪陷入一片混沌,唯有身上堆积的空虚的痒让他崩溃痛苦。
他很热,血液在沸腾。
像在大热天需要冰凉去疏解那种燥热。
柏席赫冷漠的看着少年陷入绝境,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窗帘拉得死死的,寂静的室内是少年的声音,时高时低。
他居高临下,漠然的掌控着少年所有的极致。
瓷白的肌肤在深色的被单上像一抹纯洁的白,而柏席赫就是在这一抹白上随意勾画的墨。
像深渊一般将其包裹其中。
他低头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不少红痕。
幽蓝色的眸泛起红血丝,他含着祁愿的耳下的软肉,热气激起那一片的潮红,“宝宝,喘得真好听。”
第27章 被封了
卫生间里,祁愿修长的双腿在发抖。
他今早是被alpha强行弄醒的。
因为身上像被碾过了似的酸疼无比,柔若无骨的一样任由柏席赫揉圆搓扁。
醒来的祁愿有点懵,甚至打心底佩服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得着。
脑子里胀胀的感觉所剩无几,并没有喝醉酒的宿醉感,说明alpha的信息素略有收敛?
他猜测柏席赫的信息素应该是某类酒。
祁愿是能喝点酒的,所以对甘醇的酒香很喜欢,烈一点也无妨。
但是想到这人,心里怕怕的。
连青涩的脸上都写满了忧愁。
害怕之余竟然对柏席赫生出了一丝佩服,他都那样了,都忍得住,是不是因为对自己有点好感?所以不敢乱来?
不怪祁愿多想,毕竟身边哪个追求者不是受他三言两语就规规矩矩不敢轻举妄动。
就比如那个沈琛,也就偶尔能摸摸他的手罢了。
祁愿皱着眉。
看了眼镜子里艳若桃李的自己,觉得柏席赫会喜欢上自己无可厚非。
视线落到身上的痕迹上,又突然沉下脸。
咬了咬牙,冲了澡换上那个助理带来的衣服。
在卫浴里磨蹭了半天,祁愿不太敢出去,直到门在外面被敲响。
alpha的声音沙哑又威严,“出来。”
祁愿一抖,慌忙打开门。
他穿了绸缎衬衫,加浅色系牛仔裤,青春靓丽。
但看到柏席赫时,喉咙一滞,下意识夹紧腿,那种被压制的恐惧密集的升起,令他头皮发麻。
祁愿垂着眸,眼睫扑簌的抖:“哥,哥哥,我,我想回家,一晚上没回去我怕家里人担忧。”
柏席赫身上披着一件浴袍,神色餍足。
他点头,“我叫助理送你回去。”
祁愿赶紧道:“不,不用了。”
然而,柏席赫已经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离开柏席赫家里的时候,祁愿头也不回,生怕他反悔一样咻的一下越过陈助理冲出了门外。
陈助理看了眼老板,“老板,祁先生他……”
柏席赫心情还算愉悦,竟然不甚明显的笑了一声,随即沉下去:“带他回去,想在哪下车随便他。”
陈助恭敬的点头。
祁愿在一个离大学城不远的一个别墅区下车的。
等陈助理开走后,慌忙绕过别墅区,走进一条完全不同的小道,到了还未拆迁的老城区,他穿过一个破烂的巷子,上了一栋楼。
腿根很疼,祁愿有些抹了下额头的汗,从出租房外面的一盆花的泥里找到了钥匙,开门进去。
“愿愿。”钥匙刚插进去,门突然被打开了。
满眼通红的豆子既惊喜又震惊。
“你,你究竟怎么了,现在才回来?还穿成这样?”
祁愿身上的衣服肉眼可见的有品质,和平时他们穿的十几二十几的衣服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与气质无关,就是愿愿身上的衣服只要眼睛没问题的,都知道很贵。
祁愿唇红齿白,长相精致,现在出现在这里像误入平民区的小少爷。
祁愿热得脸红扑扑的,往里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在家啊,说来话长,我手机呢?”
豆子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着急,“昨天医院打电话催缴费,我本来打算先垫上的,但我暂时没那么钱,对不起。”
豆子有点愧疚,赶紧给祁愿拿手机。
又是缴费。
祁愿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惆怅道:“这不关你的事啦。”
点开手机,发现自己五千多的工资结了,连忙点击收款,谢谢对方。
谢天谢地。
祁愿眼睛一弯脸上露出一抹笑。
听到医生催缴费,刚刚他甚至觉得哪怕被柏席赫日了都没关系,只要别扣他的工资。
祁愿赶紧给医院回电话,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月的账单竟然有两万多。
因为用了新型药。
他的母亲是个omega,腺体非正常的被损害,现在生命机能完全靠药物撑着,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腺体来换,哪怕在医院这么吊着,也不过几年的寿命。
祁愿给医院转了两万多块,又给护工打电话问了他妈妈的情况,说醒的时间不多,但用了新药后看起来精神不少。
祁愿就觉得这钱也算没白开,给护工转了五千块,身上只剩下几百块钱了。
勉强能用到下个月,只要下个月直播款到账,能给他减轻两三个月的负担。
“哎呀,我得找个班上。”祁愿坐下,脑子里密密麻麻转着的都是钱。
豆子一直盯着祁愿的脖子看,他不是那种单纯不知事的,最终忍不住问,“愿愿,你的脖子……怎么有红痕啊?”
“啊?”祁愿一愣,随即想到柏席赫那个死变态,狠狠打了个冷颤。
这才慢慢和豆子说到这两天发生的事。
听完后豆子也是一阵后怕,“愿愿,三万块我不要了,我们不要了。”
这人竟然这么有钱,还和那些人认识。
他们小老百姓还是不要招惹这些人的好。
只是豆子有点疑惑那他为什么会在游戏上撒网和自己谈恋爱?
甚至豆子都不再关心那三万块了,听着愿愿对那人的描述,三万块还没人家一根腿毛贵重。
只当是自己自作多情,虽然回想起来,明明就是那人故意引导他去充值的。
祁愿也凝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眼睛亮亮的,瘫坐在沙发上,得意一笑,“死变态易感期都那样了,我一哭他就不敢动我,说明这人肯定对我有好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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