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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好容易累啊,祁愿觉得肯定是自己太紧张了。
他睡着以后,柏席赫走到外间,从挂着的西装外套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子。
回到卧室后,坐在床边,盯着祁愿的睡颜看了半晌,青年睡得很熟,小脸已经红扑扑的了。
他伸手捏了捏,好像长胖了一点。
出去的那几个月掉的肉终于养了回来。
他的指尖在青年脸上细细描绘,最终停顿在祁愿的唇上。
他收回手,打开了首饰盒,里面有一对情侣钻戒,取出了里面较小的那枚,给祁愿的中指戴上。
刚刚在餐厅就想做的了,但要柏席赫像那些年轻人一样朝气肆意的来一场求爱,是他万万做不到的。
现在刚刚好,这人睡得熟,不会取笑他,也不会拒绝他。
钻石不算大,但也不小。
祁愿到底是个男beta,和柏席赫比较起来自然娇小些,但比一般的omega又要修长挺拔得多。
而这枚钻戒在他手上刚好合适,不张扬夸张,又极其漂亮。
祁愿的手原本就很好看。
戴上戒指,相互映衬。
壁灯下,柏席赫握着青年的手指,在他的手背和戒指上落下一吻。
“长大了,二十岁。”
他温柔的笑了下,把青年的手放进被窝里,起身去办公室处理事务。
柏席赫和楚寂商量了一番,估计着是收网的时候了。
违禁品被合法贩卖,少不了是上面有人保着。
而生产违禁品的却是一家皮包公司,像霍氏这些公司都不过是投资商。
所以顺藤摸瓜,找到了生产地。
在几个穷困混乱的小国家。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楚寂他们局查到的事情,很严重。
反正肯定能让很多人进去就是了。
至于霍家和柏峰山参与多少,柏席赫就不知道了。
只是操控这些的人大概是一个也跑不了了。
柏席赫冷笑。
这几天柏席赫叫祁愿尽量不要出门,要出门得提前和他报备,出门了也不要乱跑。
祁愿倒是很乖,就没有出门,在家里疯狂的做兼职。
写论文写得刘海都用发夹夹起来,因为头发长了些,他又不想在这会出门剪,所以只能把头发夹起来,不然影响他打字的速度。
写论文就贵了,500-2000元不等。
还不包售后。
接了两单,小赚了一笔。
祁愿暂时是没有金钱的烦恼了,医生说过,他妈妈的身体只要营养跟进,只需要吃一些药慢慢调理,甚至还开了药方,抓药煎来吃也是可以的。
那就更便宜了。
所以祁愿没有太大的压力了。
不用像以前一样拼死拼活的赚钱。
感觉身上永远有沉甸甸的担子。
在这方面,祁愿觉得自己要永远感谢柏席赫。
如果不是遇到柏席赫,那么腺体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得到。
找不得,永远在医院里耗着,不仅对祁母来说是不利的,祁愿估计也很难扛。
其实,祁愿觉得柏席赫从来没有亏欠他的。
不,祁愿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
或许只是,先喜欢上的人总会“有错”。
不管是卑微的、主动的还是激进的。
获得爱欲的同时,可能要承受得不到,在追寻的过程,也可能在失去。
这些在爱情方面都是没有道理。
因为一旦喜欢了,衡量的标准就会不同。
如果在以前,柏席赫肯定觉得那时的自己对祁愿简直已经算得上是宠爱的了。
哪怕自己要和别的omega协议结婚,但祁愿永远会是这里的主人。
可是柏席赫现在回头看的话,他肯定又觉得自己好像做得不够好。
alpha从一开始就游刃有余,看样子极为尊重祁愿,其实也算是威逼利诱,操控着这人的人生轨迹。
如祁愿所说,如果不是柏席赫喜欢上自己,那么祁愿的价值仍然不值一提。
他会被更强势的手段压弯脊背,臣服于柏席赫的脚底下,甚至过着战战兢兢害怕被抛弃的生活。
所以祁愿其实不傻的,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的位置。
没有在一点温情里迷失自我,也没有在alpha的狂躁中变得卑微胆怯。
他甚至睚眦必报。
害怕柏席赫,就引诱他,让他爱上自己,最后一脚踹掉。
老实说,他的手段并不高明,却胜在有用。
祁愿是敏感的,像乌龟,虽然怂,却能保护自己。
柏席赫位高权重,又为什么要尊重祁愿呢?
祁愿一直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不觉得柏席赫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祁愿不懂的是,也因此,柏席赫喜欢上了祁愿,那么曾经的轻视就变得有错。
如果那天祁愿爱上了柏席赫,对错又开始变得公平。
而现在,祁愿也有了一点点的烦恼。
第110章 去医院
祁愿盯着手上的戒指,陷入沉思。
唉!
这戒指值不少钱吧!
这段时间柏席赫很忙,有时候回来得特别晚。
有天晚上这人易感期发作了。
人又暴躁又难受,龙舌兰酒溢满整个室内。
酒气重得不行。
祁愿现在能感受他的症状的不同,被他突然爆发的龙舌兰搞懵逼的。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只觉得alpha浑身热得不正常,像个火炉似的。
祁愿:“……”意识朦胧的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里,柏席赫双目猩红。
“醒了?”柏席赫声音低哑的问他。
祁愿后知后觉这人回来了,因为刚醒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回来了?”
柏席赫“嗯”了一声,“抱歉,把你弄醒了。”
然后,他很有涵养的问祁愿:“易感期来了,可以给我吗?”
祁愿:“……”瞪着一双眼,一脸无语。
翻身,“不给。”
柏席赫蹙了一下眉,伸手在祁愿身上摸了摸,然后把人狠狠抱紧。
好吧,忍一忍应该也能过去。
好吧!不太能忍得过去。
祁愿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柏席赫说不出来,不像沐浴的味道。
有点像……祁愿经常喝的奶茶,果味里带点奶,不浓,很淡,所以闻起来很香。
柏席赫在祁愿身上蹭了蹭,最后实在忍不住,掀开被子,准备去打抑制剂。
“喂。”祁愿扭过头来,“你怎么变得这么有礼貌啦?难道还要我说可以,你来吧,这样的话吗?”
柏席赫一愣,随即笑了,他压上去。
“你最近怎么这么……”柏席赫低头在祁愿耳边说了两个字,又说了四个字。
祁愿被气哭了,手背抹泪,“你,你不要脸,我明明是为了你。”
柏席赫连忙哄道:“好好好,是为了我。”
然而两人刚进入状态,柏席赫的私人电话响了。
一开始柏席赫没管,然后持续响起。
祁愿脸红通通的,也无语了,踹他,“电话。”
柏席赫忍着想把手机砸碎的冲动,狠狠亲一下祁愿,才起身去过去桌上拿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他眸色一眯。
他的继母,霍女士。
接通电话,那边三言两语道明来意,语气焦急,“你爸脑梗晕倒了,你带上祁愿快来医院。”
柏席赫蹙眉。
他没有过多斟酌这话里面的真假,因为作为儿子,柏席赫无论如何都会去看一眼。
或许与血缘有关,或许与那点亲情有关,又或许与他的母亲有关,又或许是他爷爷临终时刻的嘱咐有关。
而柏家家里的佣人,也给他打了电话。
家主确实被送去了医院,送去的时候处于昏迷状态,但至于是因为什么休克的,这不好说。
柏席赫没想带祁愿过去。
他走过去,低头亲一下祁愿,“抱歉,我要出去一趟。”
祁愿问他:“出什么事了?我听到你说你爸怎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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